《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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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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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时,他和她浅谈了一下他在东艾请了一个医生回来这件事。气氛不冷不热。
  餐后,他电话一个接一个,好像要开什么国际会议。
  七点左右,程航过来,两个人一起进了书房。
  之后,时檀回房睡觉,半夜醒来十二点半,见身边没有人,她坐上轮椅,把门打开一道缝,见对面书房门半启,隐约还有他和程航的说话声传出来。她回房继续睡,转辗难眠——没有他在身边,她的睡眠质量真心不太好。
  后来,她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再醒来,天已大亮,床上没有睡过的痕迹,但床头柜上留着一条字条,上面写了那么一行字:
  “我出差美国一趟,去华盛顿拜访一位医学博士,顺便视察一下公司,若顺利,两天后回来!勿念!”
  这一去,他又去了三天,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
  三天后,他带了一个白人回来。
  当天晚上,他回家吃了饭,没多待就又出去了,具体有没有回来,时檀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天亮他不在家。
  本来说好要去英国的,因为这边发生了太多事,未成行,所幸,第六师父术后恢复情况挺好,杨睿玺有和她通电话。这是颇让人感到欣慰的事。
  不过,总归得过去看一看的,至于什么时候去,那要看祁继的安排。可惜这段时间,他俩的夫妻实在有点微妙,半冷战状态,让家的温馨气氛冷了下去。
  他真有那么忙吗?
  忙得连给她打个电话的时候都没有?
  当然是借口。
  她才不信他有那么忙呢!
  他只是借着忙,在和她保持距离。
  正确来说,他这是打算给她足够的空间,想她重新选择一次!
  不给任何压力,也不作任何争取。
  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以淳的病床前,时檀遇上过祁瑛好几次。这个女人对她这种频繁来照看前男朋友的行为非常反感,曾把她拉到无人处怒斥她:
  “你是有丈夫儿子的人,这样天天跑来看旧情人,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祁继的感受!”
  时檀不想知道祁继会有什么感觉,她只知道以淳就算不是自己的前男友,总归还是自己的
  亲人。那种从小陪伴着长大的亲情,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抹煞的。他在竺国没有其他亲人,照顾他是她唯一能做的。
  她也曾看到祁瑛跑去向祁继告状,就昨天,在医院,祁继来看望骆叔,祁瑛把他拉到了无人的阳台上:
  “你就不能好好管住你老婆啊!身为祁太太,整天守在别人床头。这让医院里的人怎么看你?”
  祁继的回答很平静:“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祁瑛气炸了:“他们以前可是情侣。你就不怕他们死灰复燃,给你戴绿帽子吗?”
  祁继的反应很淡:“如果她有那份想离开的心,我就算再如何禁止他们见面,要走总归要走。要留不用我求!”
  多豁达!
  时檀没有再急着去表明心志,他冷着她,想让她看清自己的心,行啊,那就冷着吧!
  她讨厌他的自以为是,讨厌他的故意冷落,讨厌他装得宽容……更讨厌自己那么那么在乎他……
  话说,这种半冷战状态,真的挺让人高兴不起来,叫人觉得煎熬,可她拒绝向他低头。
  因为,她很生气。
  *
  慕以淳一早感觉到时檀和祁继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似的,连着几天没见到祁继,时檀说他出差了。
  有出差一出五天的吗?
  根据祁继往年的工作记录,一连出差一个月的情况也是有过的。
  可他还是从时檀隐约落寞的眼神里读到了几丝不一样。
  尤其是祁继才从东艾国回来,就又去了美国,虽说是为了聘请医师,理由是很冠冕堂皇的,但是,他总觉得不对劲。然后,他偷偷查看时檀的手机。
  她的手机没设密码,很容易查看通话讯息。
  结果,他发现连着八~九天,这对夫妻没通过一个电话,所有的通话记录全是她和其他人的。
  这意示:事情严重了。
  本来,这事对他来说是好事,他们夫妻闹矛盾,他才有机会。
  如果他自私自利点,也许就能借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他也想这么做,但实际呢,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多少成功的机会——真要这么做了,他会瞧不起自己。
  他没那么做,他想做的是弄明白他们冷战的原因,帮他们解除这个危机——都是从苦难里走出来的人,他希望时檀得到幸福,而不是继续和痛苦为伍。
  “告诉我,你和祁继这是怎么了?”
  这天清晨,时檀捧了一束鲜花进来,笑着和他道了一声早安。
  慕以淳来到她面前,用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她看,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和他很好啊!”
  时檀目光一闪,静静一笑,不着痕迹的避着他的注视。
  “真的很好吗?”
  “当然!”
  “时檀,我以前就告诉过你,撒谎的时候,眼珠子最好别乱动!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身上那点小把戏,我明白的很!”
  到底相处了那么多年,他总归是了解她的。
  时檀靠在桌沿,插着花,不说话了。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不依不饶的追问,一副不肯放过她的模样。
  时檀故作无奈的叹了一声:“真没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真没什么的话,夫妻俩会这么多天没通一个电话?”
  慕以淳从她的包里把她的手机给找出来,让她面对这铁证如山:
  “说实话!”
  时檀顿时语塞,一时找不到话来搪塞,好半儿才淡淡一笑说:
  “夫妻之间小摩擦!这难免会有的不是吗?”
  慕以淳才不信那是小摩擦呢,再次追问起来:
  “因为什么?”
  时檀定定看着,从他表情的认真程度来看,他要是不把这事给弄个明白,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有
  时候,他就是这样一个较真的人。她想了一想,去把门关上,靠在那里不答先问了一句:
  “骆叔的事你知道吗?”
  “你指的是,什么事?”
  “身体状况问题!”
  慕以淳想到了这段日子,祁继频繁的在给骆叔找医生这事,心头莫名一紧:
  “不怎么清楚!怎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
  时檀把骆叔的实际情况说了一遍。
  慕以淳呆了好一会儿,怪不得祁继会四处寻知名医学博士,原因竟是这样的:
  “现在情况还是很糟?”
  “嗯!”
  “这和你们两人冷战有什么关系?”
  他冷静的又一问。
  “那天我因为心情坏,说了他一句,然后他就和我吵了一顿……莫名其妙的吵架……”
  她回忆着,把那天说过的话一五一十都给重复了一遍。
  慕以淳听着轻轻叹气:
  “主要还是因为我对吧!因为救了我,所以他一不小心就把阐风给毙了,然后间接导致骆叔断了生机。他自己心里肯定很责怪自己的。”
  “自责?”
  时檀眯了一下眼,想着这个可能性:“你认为他在自责?”
  “应该是的!”
  “为什么这么说?”
  “这几天我常去和骆叔谈话,然后知道了那么一件事:祁继和骆叔多年之前有过数面之缘,并相谈甚欢,两个人将对方引为君子之交。虽然平时不是常往来,但绝对是有情谊的。这一次他可能是认为自己间接害了骆叔,心里难免就会有情绪,又被你那么一责怪,可想而知,他心境得有多糟糕了……”
  时檀听着耳朵里,觉得好像挺有道理似的!
  “回头,你跟他服一个软,和好吧!我看着挺纠结的。”
  慕以淳劝了一句。
  她不免有点讶异。
  “你别这么看我,照我真心想法,你们闹得越僵,对我越有好处。”
  慕以淳耸耸肩说:
  “我恨不能取而代之呢……可我知道你心里牵挂他的对不对,要不然,你怎么会有这么深的黑眼睛?”
  他指指她的脸孔上那难看的气色说。
  “我那是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你想过没有?”
  他问,那语气就像一个历尽千帆的长者在教育一个任性胡闹的晚辈。
  时檀忍不住想叹,七年不见,慕以淳到底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的慕以淳可是惟她之命是从的啊,现在呢,瞧啊,反过来想管治她了。
  “是他故意在和保持距离……我讨厌他那态度……”
  她脱口一句,说完就后悔了,马上转了方向:
  “总之,这件事,你别管。我只是有点气他……等我气消了,我会把它解决掉的!我保证!”
  慕以淳惹有所思的看着她,心里隐约明白了一件事。
  *
  这天中午,慕以淳睡了一个午觉,做了一个梦。
  梦里全是时檀的影子:从年幼相逢到年少相伴,到如今重逢不再亲如故,有眼泪在他眼底无声的流淌下来。
  他当然还是爱着她的,那份爱意,并没有因为八年的分割而减轻,在记起所有一切之后,那份被生生割裂的爱,只会越发浓烈。
  求而不得,那最是苦。
  如果可以,他真想不放手。可是,他若不放手,那她会很痛苦。
  八年时间,一切都已经改变,她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她,她有了一个儿子,他们母子血浓于血不可分割。祁继也爱她。他们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可以成为一个完整的圆。而小白会让他们这个圆,发光发亮。
  他是一个外人了,他介入不了了,只能放弃。
  这就是他可悲而无奈的人生。
  慕以淳觉得他应该离开这里回法国去,忘掉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能再肖想。离开能让他的心情平静下来,正常下来,也可以解决这对夫妻的矛盾。
  他认为,这对夫妻闹矛盾的主因,出在自己身上,只有他离开,他们才能和好。
  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下了一个决定:马上回法国,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为她做的事了。
  待续!………题外话………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237,成全,道别,因为爱

  慕以淳坐起,伸手在床头柜上抓过自己的手机,给了一个电话给助手唐奈,叮嘱他马上过来给他办出院手续,并订购晚上回法国的机票。
  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之所以还留在医院,主要是因为阐风曾给他打过几支药剂,院方不确定这些药剂会给他造成其他什么负作用,所以才要求他留院观察邾。
  基本上,到目前为止,他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出现异样的变化。请求出院,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要求。
  一个小时,唐奈办妥了出院手术。
  “李总,可以走了!犍”
  唐奈走进办公室,垂手汇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已经换掉了病服,脸色虽然还是有点病白,但状态看着还不错,正用手机查看着各种经济新闻,只是眉心微蹙,似心怀千千结。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处理!”
  慕以淳打了两个电话,其中一个电话是给时檀的,她很快就接了:
  “以淳?你午睡醒了?”
  “嗯!”
  温柔的声音,真能让人心神荡漾。
  很小时候,慕以淳就特别喜欢她的声音,她的嗓音带甜而清亮,经历青春期变声之后,则多了几分柔润,会散发出一种让人抗拒不了的迷人魅力,不管是笑声,哭声,还是抑扬顿挫的朗读声,或是脉脉温情的窃窃私语声,或是铿锵有力的激辩声,都能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他的很想将这个嗓音永远的留在他的生命里,闲来没事,听她读读诗,那也会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人生乐趣——可老天不给他机会。
  他低低的在心头叹了一声,马上含笑问起来:
  “在哪?”
  其实他大约知道他在哪的,可还是问了。
  “在爸房里陪着爸说话。”
  “嗯,我过来看看骆叔!”
  “好啊!我正在和爸下围棋。”
  她喜欢下围棋,那是骆遂意教的,小的时候,很多个放假的周末,她在完成那些烦人的课程作业之余,总会陪骆叔下一盘棋。
  慕以淳本身是不太喜欢这个休闲玩意儿的,觉得下棋太闷的。他比较喜欢的是练搏击术,玩比较有力量的东西,但很多时候,他会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动脑筋,打败她的围棋启蒙老师,也别有一番滋味——安安静静的她,自另有一种风情。
  她是多面性的,娴静时候温柔似水,比月光还要迷人;与理据争时充满力量,能让人感染到强大的昂扬的正义感;助人为乐时笑容灿烂,动脑筋时脸上会闪现智慧之光……
  往事如烟,总会让人感叹时光如梭,一去不返。
  有时,他真的好想回到过去,重温旧梦,他肯定会倍加珍惜。
  慕以淳带着助手来到2228号病房,门半开,他推门进去,唐奈没跟进去。
  病房内,骆遂意躺坐着,床上架起了一块可移动餐板,时檀侧坐在床沿上,两个人在走棋,棋盘上已经落下不少棋子。骆叔满是褶皱的脸孔上,微微带着笑,苍白是他唯一的颜色。他落子很慢,如今最简单的落子吃子,与他而言,也是一件吃力的事。病魔在不断侵蚀他的生命里。
  慕以淳定定看了一眼,心下清楚,这样的画面,以后怕是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本来,他该留在这里陪陪这位养育他长成的长辈的,但是他觉得,骆叔不见得他希望留下。毕竟他和时檀的关系,有点不尴不尬。以前骆叔就不太喜欢他和时檀亲近。现在更是了。
  “咦,以淳来了!”
  骆遂意看到了他。
  慕以淳微微一笑,跨了过去,叫了一声:
  “骆叔。”
  “嗯,精神不错啊!”
  骆遂意把棋子放下,含笑打量。
  时檀把自己撑到了轮椅里,也端祥起他:上午还穿着特种医院统一的病服,现在不一样了,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衬衣是银色的,配了一件V领浅色毛衣背心,手上挽了一件深绛色风衣,下面是一件纯黑西裤,很清爽省净的装扮……
  慕以淳本来就是一个漂亮的男孩,这一点,小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长大后呢,他是一个帅气的男孩,对外人笑起来,会带着一点邪气,只对她笑时,才比较明朗真诚。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俊逸的相貌,高人一等的品味,迷人的微笑……都令他魅力四射!
  现在的他,绝对是一个能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附的钻石王老五,只要招招手,就能勾掉女人们的魂魄。
  唯独她,对他的英俊生了免疫。
  “以淳?”
  她皱了一下眉,从他的衣着里,她感觉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你不会是出院了吧!”
  “嗯,我已经备好出院手续了!”
  他把牙齿对齐,笑了一个,笑容明亮惑人。
  “这么快!”
  骆遂意说。
  “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待着,那是一种医疗资源的浪费!”他笑着说。
  “准备住哪!还回骆家吗?”
  骆遂意关切的问。
  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时檀曾经那么喜欢他,如今分开了,他看得出,那孩子还是有所依恋的。
  这也正是时檀想要问的。
  据她所知,他在尧市并没有可以落住的固定房产,回国这段日子,他一直在住酒店。
  “不如,到雅苑住几天?”
  她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和他好好聚一聚,等话脱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实在不该这么邀请的。
  骆遂意直接否定了她的提议:
  “这可不合适!”
  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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