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该回来接管骆家,这是我作为骆家人逃不掉的责任。等我办成我想办的事之后,我会来管理骆家的事业。你们放心,我不会一辈子做警察的,我会回来的。但在回来之前,请让我先把我的本职工作做个了断。这是每个人都应该具备的职业素质。
“两位爷爷,你们俩都是商界大佬,你们都曾管理无数员工。我想问问你们,檀檀这样一个想法对不对?做事,是不是应该做有始有终?如果我是你们旗下公司的某个员工,在公司栽培我多年之后,我,因为要生孩子,而自私的放下手上一单可能关系到公司下半年整体效益的生意,你们能认可我这个做法吗?
“我觉得善始善终,是一种对自己,对社会的负责体现,更是一种人格魅力……你们觉得呢?”
“这话也对,也对啊,长慧啊,虽然生孩子是件头等大事,但作为一个刑警队员应有的职业态度还是要有的,就让她把这个案子查完再研究要不要辞职吧……”
祁万重考虑再三后,临阵倒戈了,得到了老太太一记白眼。
“老嫂子,时檀一向是一个有原则性的孩子。既然她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再宽融她一些日子,让她处理完自己想办的事情之后,再来考虑其他吧!”
骆厚予很明显是偏坦时檀的。
祁继呢,微微而笑:
他的老婆绝对是一个聪明人,她巧用了两个老爷子骨子里对于事业的责任感,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了他们的响应,很棒——以后,他或者应该把她拐入公司,她在谈判这方面,绝对有天赋。
老太太没想到两老头一下被策反,很无奈啊,眼下的情况是五比一,她斗不过他们,只有妥协的份:
“得得得,那我就再给你半年时间,最多半年,听到没有,到时,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份差事给辞了……趁这半年,你们一起调理身体。到时就全力以赴生二胎,三胎,至于骆家的那些生意,暂时还是继之处理,时檀在没生二胎三胎前啊,还是别费心事业上的事了。我都退让这么多了,你们俩都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
“好,不讨价还价。”
祁继不想让奶奶生气,答应了下来。
他是这么想的,只要他们可以和平共处半年以上,生孩子这件事,绝对不是难事。
时檀听了,却是好一番心惊肉跳:
这家伙可能真有生二胎的想法,之前不就逼生过么?
她突然就想到了今早那场男欢女爱,这种事一旦开了头,以后夫妻之间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行,等一下,必须去买避孕药了,短时间内,她绝对不能再怀孕。
孩子应该是爱的结晶,应该被有计划的被培育,而不是随意被生养。
待续!
十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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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他给了她一种安稳感;这天,她问:你到底要不要负责
一
午饭后,时檀上楼换了一件衣服,祁继在书房,程航在向他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她走过去,想叫,看到他正认真和程航讨论着什么,她迟疑了一下,程航抬了头,叫了一声“太太”,祁继这才留心到她。
“呃,我来跟我说一下,我这就走了。欢”
她摸摸头发说,稍稍有点不自在岑。
祁继笑了笑,知道要来跟他交待一下行踪,这是一个良好的表现:“让小杜送你过去!”
“嗯!”
“晚上我来接你!”
他的眼神带着款款温情。
“……”
这话她没接,让堂堂祁总裁来接她下班,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本来,她想说不用,正巧他有电话进来,她点了一下头,就退了出来。
客厅,骆厚予独自一个人坐着,他在等时檀下来,有些话,他想交待给一下时檀,眼见她下来了,还叫了一声“爷爷”,他笑着答应想站起,谁知一阵眩晕突然袭来,他立马就往前冲了出去,哐啷倒地,摔了一个大元宝。
骆厚予想爬起来,脚疼,坐在那里查看了一下,才知道扭到了脚,脚踝处一下就红了起来。他借着时檀搀扶,坐上沙发,不由得感叹了一声:
“人老了,真是不中用,这骨头啊就像锈住了似的,根本就不听你使唤。真是不服老也不行了!”
时檀听着,心里莫名发酸:如今的骆厚予已是满头白发,容颜上的皱纹也已深深浅浅布满整张脸孔,犹记得十六年前初见,他容光焕发,身上还有一股让人肃然以敬的干劲,而今,却一派老态龙钟。这样一个变化,让人不得不感叹,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
时檀碰了一下那红肿处,骆厚予立马嘶嘶叫了两声。
“不行,得送医院看看!”
就怕伤到了骨头,老人就怕老来跌。
“好好的去什么医院?不去不去!”
骆厚予连连摇头:
“没事没事。你办你事去吧!我歇歇就能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时檀哪还有心思出去办事:
“爷爷,一定得去进医院!”
“不去不去,反正就不去!”
骆厚予板起脸来。
时檀:“……”
她不明白老爷子怎么就犟起脾气来,眉心蹙一下,正愁着怎么说服他上医院。
祁继听到楼下有大动静,自上头跑了下来,问明情况后,拍拍骆厚予的肩说:“爷爷,您放心,就去拍个片子,我们不会待很久的,两三个小时就能回来。我和时檀一起陪您去……保证不让您住院……”
经过祁继好一番劝,骆厚予不好再一意孤行,终于勉强答应了下来。
“檀,你跟我过来,储藏室好像有轮椅。我去把车子开过来,你去把轮椅推过来让爷爷坐着,这脚是不能再动了……”
时檀点头,跟了过去。
储藏室在车库底下。
“老人都不爱上医院,怕进去了,就出不来。老人有时候和孩子一样,需要哄——他们这个年纪身体机能在逐渐衰退,心里的安全感会越来越薄弱了……跟他们相处时,要多点耐心……”
从储藏室出来,祁继见她心事重重,开解了一句。
这人,太能读心。
“我很不孝,这些年一直没能守在爷爷身边……”
她自责起来。这八年,她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一直忽视了老爷子老年膝下冷清、缺乏安全感这种心境。
“好了,别怪自己了。以后有空,多陪陪爷爷……让他多多感受你对他的关心就好了,今天这跤,没事的,你别担心!”
他轻轻拢了拢她的肩,安抚了一句。这个动作很亲呢,可她已不再排斥。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了第一医院,骆厚予坐在轮椅上,由时檀推着进了VIP会诊室。
这期间,祁继忙里忙外的张罗,又是交钱,又是拿片,表现着一个孙女婿
tang应有的本份,没让他的手下来为他们操持,家中顶梁柱的角色,在这件事当中充份得到了体现。
两点时候,医生看到片,说有点骨折,这几天不能下地,得在家好好养养。
祁继很细心的问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带着爷爷上完石膏回到雅苑时,都已快四点。
爷爷的客房在二楼,由于不能走,祁继亲自将爷爷背上了楼。
那一刻,望着那道背景,时檀突然发现祁继身上好男人的形象,越来越鲜明了。
小的时候,她记得自己生病时,母亲会陪着她,而父亲会里里外外的忙碌挂号啊买药啊那些事,就像家里的大山,有他在,什么也不用害怕。
后来,山塌了,安全感一去不复回。她的人生,开始颠沛流离,再难找回儿时那种安稳感,2011年3月6日这一天,她却在这个曾让她觉得讨厌的男人身上找回了山一样可以依靠的感觉。
那一刻,她心里涌现了一股子极怪的滋味。
二
下午四点半,祁继接了一个电话,挂下电话时回到骆厚予的房间,对时檀说:“我有事出去一趟……晚餐可能赶不上了。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时檀没问他在干什么,倒是爷爷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急?”
祁继走的快,没答。
一个小时后,祁继出现在天缘天城26号别墅:米芳菲肚子里的孩子保下了——沈茂没有把她送去医院,而是在别墅内给她保了一下胎,现情况有所好转。
祁继来的时候,米芳菲在睡觉,手上正吊着点滴,脸色惨白如纸,早没了那天晚上见到的神采飞扬。
移驾书房后,祁继问起情况。
“情况不太好!母体情绪反应过大!”
沈茂说:“流产迹向很严重,不过,你要的羊水倒是已经抽集到了。等一下我就可以把它交给你作鉴定!”
“好,这件事,麻烦你了!”
祁继点了一根烟,坐下,脸上还是沉沉之色,神情极为的严重:“尽一切力量保住它!”
“理由呢?”
沈茂大皱其眉:
“祁继,三个月前,你因为骆时檀受伤了,我一直没离你左右,米芳菲能怀上你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而你居然还想做DNA亲子鉴定,一心要保住这个孩子,这太没道理了。我想不通……我确定你之前并没有捐过精子,实际上呢,在这段时间内,你也没有和米芳菲见过面对吧……”
对于这件事,他是是百思不得其解。
烟雾中,祁继的眼神,显得无比的深沉,而不可琢磨——
这样的他,沈茂见所未见。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杰米走了进来:“头,米芳菲醒了!”
祁继按灭烟蒂:“关于这件事,回头我再和你谈……”
他转身出了门。
三
二楼客房,米芳菲沉沉的望着走进来的祁继,双手撑着坐了起来,干涩的唇动了动。
“祁继!”
她叫了一声。
祁继点了点头,走近:“好好养着!别乱动!”
米芳菲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目光,盯着他,这个从小就爱护她的男人,现在,对于她来说,是越来越陌生,八年前,他移情别恋,八年后,他一边高调人在记者会上维护妻儿,一边软禁她,同时,似乎还想保住她肚子里这块肉,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祁继,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是想让我做你见不得光的外室?”
她低低问,情绪莫名的激动起来。
祁继双手插袋,目光沉黢黢一片,脸色深沉,令人看不透其所思所想。
“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淡淡的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个孩子,你到底要不要对他负责?”
米芳菲很想知道他怎么处理她们母子俩,本来,她以为怀上了这个孩子,他
肯定会娶她,他们的关系,肯定会发生改变,但现在,她不能那么确定了……
待续!
抱歉,家里有事,更完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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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蹒跚学步开始,她就深深喜欢上了他
一
祁继沉默了一下,去接了一杯水,过来给她,她不接,只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眼底全是委屈之色: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橹”
这是一句指控览。
她已走出他的世界足足八年,本来已没有什么奢望,但他在却八年之后给了她希望。
既然给了,就该负责到底,他怎么可以又来扼杀她对未来的期望。
一阵沉默。
他什么话也不说。
良久。
“把水喝了,晚餐我已经让人做了,等一下,多少吃点。”
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目光沉静的逼视她:
“芳菲,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得作个鉴定。这几天,你安心在这里静养,等结果出来了,我再来回答你的问题。好好养着吧……”
“什么?你竟然在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
米芳菲顿时睁大了眼,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并且惊坐了起来,却因为肚子疼,而不得不扶住床沿,而咬唇瞪了过去:
“祁继,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辱人?难道你忘了吗?我交给你的是清白之身!你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祁继目光一动,神情依旧平静:
“芳菲,这件事,我只是走走程序,总要做个明白的不是吗?是我的,就是我的,我不会赖,不是我的,终归不是我的,你想赖,也赖不上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这话,他转身,走出房门去。
“祁继!”
米芳菲急急叫,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顿下步子。
门口,有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守在那里。
祁继在那里叮嘱了两句,很快,下楼的脚步声传了上来。
看着他离开,一声难以抑制的哭泣声,从米芳菲嘴里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
二
米芳菲喜欢祁继,从蹒跚学步开始,她就深深喜欢上了他。
都说孩子很小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但是,她就是深深记住了他,在学步之龄,这个长她两岁的小哥哥,曾牵着她一起学走路。
那时,他力气还那么那么小,小到没办法扶住她,她脚下一软,就能将他扑倒在软软的地毯上,每次,她都会眉开眼笑,因为,她喜欢扑倒他,就那样抱住他,把口水流到人家脸蛋上,而他只能无奈的笑。
后来,稍稍长大,他还教她辨认各种蔬果图片。两个孩子能坐在一起排排坐的认字,玩积木一整天,时不时小吵小闹,时不时笑抱成团,自成一个小世界,谁也打扰不了他们。
读了书,每逢周末,是她最开心的事,因为她能趁这两天到祁家找祁继哥玩了。
祁继哥对别人都爱理不理的,独独对她很好很好——
他们都说祁继哥对她不一样,因为她是他的媳妇儿。
那时小,还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儿。
后来,她懂了,祁继哥却失踪了四年多。
那时,她因为想念病了好久。
那时,她常常做梦梦到和祁继哥玩,醒来总会追问父母:
“祁继哥回来了没有,回来了没有?”
那时,她哭着,闹着要祁继哥,想要让日子重新回到过去。
四年后,祁继哥回来了,她好开心。
可一阵狂热的高兴过去之后,她却赫然发现:她和祁继哥的关系,变微妙了,虽然他还是对她很好,可是再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会亲密无间的和她睡同一张床,喝同一个杯子,会时不时的抱抱她了。
那时,她就觉得祁继哥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母亲说,你祁哥哥在外头吃了那么年的苦,肯定会和以前不太一样。再说,你们长大了。
她不明白,本来好的可以黏到一起的两个人儿,就能因为长大了,变得疏远了吗?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一个情况,
tang总之,她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让人觉得讨厌的现状。
祁继哥回来的那两年,只顾着读书,应该说,他是拼了命的在读书,根本就不给自己半点时间放松。
她再也亲近不上他了。
比如说:他会把她扔在边上,几个小时也不理她一下,直到她忍无可忍的去夺他手上的书,他才会记起她的存在,然后笑着陪她小小说上一会儿话。
废寝忘食是他那两年的学习状况。
这种求学若渴的态度,曾震惊了他身边所有亲近的人——仅仅两年时间,他就拿到了大学文凭。而后,他没有出国深造,而是去了部队,再次离开她长达四年之久。
那四年,她只见过他四次。
期间,她写过无数信给他,他偶有回信,只是匆匆数语报平安。
那时,他们关系变得很淡很淡。
小的时候,她到祁家,祁家人都会戏侃:“哟,祁继小媳妇来了!”
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