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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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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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听得他的声音之后,她突然记起,中午时候,他说过,晚上要请客,可眼下事情这么多,她哪有心情去陪她会客。
  她一边以手在瓶壁上刮着,一边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嗯,祁继,我……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说吧,我听着!”
  她语气有些吞吞吐吐的。
  “晚上我可能没法陪你去吃饭了,事情很多……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我还要留在队里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好……我知道答应的事,就该做事,但今天……我真的失约了……很抱歉……以后找机会,我再去见你朋友吧……”
  她以为他会生气,结果,他却低低笑了:“不需要用抱歉,晚上的饭局取消了。但我还在A区,有事要处理,可能回家很晚,这不,我这是特意打电话过来和老婆大人报备一下的。至于小白,我已经送回祁园爷爷奶奶那边。你要是想查案,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查……”
  “这样啊!那最合适不过!”
  她重重松了一口气。
  “晚上什么时候回家?要是我忙完事早,可以去接你!”
  祁继说。
  “不用了吧!你在A区,我在市中区,一南一个北的,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呢,太麻烦了,我干完事可以自己回去,要是忙,可能就通宵了。”
  “通宵?不准!熬坏身体的事少做。这样子,最迟晚上十点,我准时到你们刑警队领人,你得留点时间给我。另外,我这里还有点事要和你说一说的……”
  “什么事?”
  “到时我们再聊……现在,有贵客来了……回见……”
  “好吧……”
  虽然有点专横,但专横当中透着的是浓浓的关切之情,她的心跟着暖了一下。
  这个电话才挂下,手机再度响了起来,却是周庸的。
  时檀划开接听,听完,脸色陡然一变:“好,我们马上过去!”
  方桦忙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时檀挂下电话说道:“周队的,他说,装修公司那边,聘请那几个搬运工的设计师,昨夜里,死在了自己的公寓……”
  方桦瞪了瞪眼:又死了一个,凶手这是想要毁灭所有证据吗?
  *
  车子使离了梅林路,时檀并不知道,距这里一千米外的地方,正有一把狙击枪对准了她的脑门,如果不是有人突然蹦出来,把那人的枪口给打飞了,这一刻,她已经是一具死尸……
  狙击手回头瞪着这个冒出来的人沉喝了一声:“你他妈的干嘛?”
  “夫人的指示,时檀现在还不能死!”
  “我只听命先生!”
  “这也是先生的意思。计划改变了。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先生,看看是不是假传消息。”
  来人拨了一个号码,将手机递了过来。
  狙击手眯视了一眼,接过手机,先生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暂时保她一命。我还需要她活体开启密室……从现在开始严密监视……”
  “收到!”
  他答应了一声,沉沉吐出一口气,回头看向来者,语气极度不满:“这个女人一早就该除掉的……再这么留着,迟早会把我们所有人都给毁掉!”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只有听命。”
  “你觉得,要是我跑去结果她,会有怎么一个后果?”
  “祁继那边的狙击行动也放弃了。杀死她,就会激怒祁继,你回去会受处罚。上头已经想了一个办法:把他们一起引去除掉。再忍忍吧……你冲动行事,再好心,在上头人眼里就
  是违背命令。到时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只会是你,我劝你,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少干!”
  狙击手抿抿嘴,只好悻悻的把自己的武器收起来。
  “总有一天,你们都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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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迷雾重重,案中有案 ,事关当年奇案

  王设计师之死,法医鉴定是自杀,手腕动脉被割断,大量失血而致死,死前没有任何挣扎,曾喝得烂醉如泥。
  在他的住处,时檀他们没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整套房间一共是三室两厅,整理的干干净净添。
  就在他们查找蛛丝蚂迹时,隔壁一个穿着很休闲的女人走了进来,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这个女人姓林,是个全职太太,在听说小王自杀之后,先是震惊了一下,最后露出惋惜之色。
  时檀对她进行了惯例性询问。
  “林太太,你和死者左右邻居多久了?平常时候,你和你家人有没有留心到死者家里,都有什么人在往来?”
  林女士回忆了一下说:
  “王建这个人搬来这里快有一年了,这房间,是他租的,因为是一个设计师,所以,他对屋子的风格很讲究。这屋子是屋主新装修的。装好还没多久就出了国。几乎是全新的。所以租金比较贵。不过他并不在乎那点钱,他的薪资很高。
  “王建平常就一个人住,少与人接触,不过很有时间观念,每天准时上下班,周末通常会去最近的超市购日常用品。我们撞见过很多次了。他每次见到我女儿,都会给我女儿买包糖吃。听说他结过婚,有过一个女儿,并且很疼爱女儿。非常的喜欢小孩子。
  “王建不喝酒,这我知道。因为有过一回,我先生的同事装修新房,找过他帮忙,事后一起吃过一顿饭。他是滴酒不沾。但昨天晚上,他喝了一个酩酊大醉,上电梯的时候,和我们遇上,情绪有点反常。屋”
  “怎么一个反常法?”
  时檀做着笔录问陷入追忆之色中的女人。
  林女士说:“怎么说呢?就是和平常不太一样。”
  突然,她拍了一下手说:“对了,他送了我女儿一块玉,还醉意十足的说:留个纪念,说这玉,本来是他给他女儿买的,可惜没送出去。他说他前妻不要他的东西。那玉看着很贵重。我不肯收,可他还是把玉套到了我女儿身上。本来,我还想找机会把玉还回去的呢,真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走这样一条路。”
  “那块玉呢?”
  时檀抬了抬头,感觉这可能是一个线索。
  “在家里!我去拿!”
  不一会儿林女士去把才两岁大的小娃娃抱了过来,小孩子手上正拿着一块火红剔透的玉。
  时檀戴着手套把玉拿过来端详,玉的质地极为上乘,上头还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猴子,做工很精致,以她对玉的鉴赏水平来估算,至少值十万。
  王建因为从事设计这一行多年,已有一定的知名度,收入颇丰,给自己的孩子买块这个价位的玉,也不足为奇。
  可她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太对劲。
  “由于这是死者临死前最后碰过的东西,可能会对破案有用,我们现在需要向您征用。等结案之后会有人通知您把遗物领回去。”
  时檀用一只尼龙袋将玉封起。
  林女士双手直摇:“不用不用,这玉很贵重,我不敢收,警官还是联系其家人,把玉归回本家吧……那毕竟是小王对其女儿的一片父爱。我们哪能要!”
  “好,那到时,我们通知其前妻来认领!麻烦你了!”
  询问完,时檀道了一声谢,那林女士左右看了看她,问了一个题外话:“等一下,冒昧问一句……”
  “什么?”
  “看着你长相有点脸熟哦……你是不是……”林女士笑着说。
  “是吗?我叫安妮。感谢你配合!”时檀知道她想问什么,提先就把她的疑问掐死在肚子里。
  “原来你叫安妮,我还以为……呵,是我认错了……”
  时檀笑笑转身,听得林女士在那里叫:“怎么这么像?”
  过了一会儿,正当要收队离开,王建的上司赶了来。
  这位老总根本就不知道王建出事了,因为打电话找不到他,特意跑来找他问一些客户的事的,一进来,听说王建没了,惊诧啊,露出了一脸遗憾和心痛之色,搓着手心,直叹:
  “这小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还是时檀对他作了一些询问:“在你眼里,王建是怎么一个人?
  这位老总对王建颇有赞辞:
  “王建是个好好人,设计非常有个性。七年前结过婚,但因为之前婚内出轨,老婆气不过和他离了,有个女儿归他老婆,他是净身出户。结果那个情人只是和他玩玩,没过多久就甩他了。他因为两头失空,情绪变得很压抑。几天前,他完成了祁氏大厦那个单子。说很累想休息几天。我同意了,真没想竟会出现这样的事!”
  听到这里,时檀心头不由得一动。
  完成一个大单后,想休息无可厚非,可问题是,他现在却走上了死路,这样一个变化,时檀直觉和祁氏那个案子有直接的关联。
  也许,查出他的死因,就能把真
  tang相弄清楚了。
  她不由得马上追问了一句:
  “他前妻叫什么?在哪工作?你知道吗?有没有联系电话?”
  “好像叫吴月珍。在国贸大厦做营业员,已经再婚。具体联系电话我没有……想找她很容易,去在国贸就行。”
  时檀把这些记下之后,紧接着问:
  “关于祁氏大厦这个单子,你们公司是怎么接的单?
  这位老总是这么回答的:
  “单子是小王自己去接来的。按我们公司规定,每个设计师可以自行接单,接到的单子可以提成,由接单人设计负责叫人装修,公司可以全全配合。小王人脉广,这样的单子,他一年能接不少家。不过这一次他能接到祁氏的单子,我也有点惊讶。毕竟祁氏是上市公司。一般情况下,轮不到我们这种小公司帮忙装修的,虽然我们的风格在界内很被人认同。但想得到祁氏那份单子,那还是要有门路的。”
  时檀也在想,王建能接下这个单子,底下肯定有文章:“知道蔡虹吗?”
  “警官说的是那位名风水大师蔡虹吗?”
  这位老总反问了一句,听那语气,应该是认得的。
  “对!”
  “知道!见过几面。就最近。我见她和王建私下见过面。”
  “具体什么时候?”
  “过年之后吧!”
  “王建和蔡虹很熟吗?”
  “这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王建和其他几个风水师常有往来。他的单子,有一些是风水师介绍过来的。可能因为这样,他才间接认得这个红的发紫的蔡虹也说不定……
  “小王没跟你提,他是通过谁接得单子吗?”
  “没提。最近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这可能和他前妻再婚有关。本来,他是诚心悔过,想和前妻重修旧好的。谁知他前妻带着女儿突然闪婚。他气得几天没上班。这事就发生在过年的时候。”
  时檀在吴月珍这个人身上画了一个圈,接下去,他们就见见这个人。
  六点的时候,时檀和方桦在刑侦队等来了王建的前妻吴月珍。先让她确认了尸体。因王建父母双亡,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他女儿。不过因为怕吓到孩子,警队只能通知其前妻来认尸。
  吴月珍看到尸体之后,眼睛红红的,眼泪是簌簌直往下掉,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哑着声音问:
  “他为什么自杀?”
  “正在调查!吴女士,请节哀!”
  这是一个很秀气的女人,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时檀在王建家见过他们的全家福,这本是一双很登对的夫妻,可惜啊……
  她微微怅然,取了纸巾给她,等她忍下眼泪之后,才开始询问:
  “我们请你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最近你们身边有没有异样的事发生过?”
  “一切如常!他过他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
  吴月珍低着头,幽幽的回答,声音无限哀恸。
  “你还爱你前夫吗?”
  从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前夫应该还有余情。
  吴月珍咬了咬唇,泪水又被勾了出来:“本来我们关系很好。大学是同学,大四谈了恋爱,他们说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但我们并没有因为毕业就分开,两个人又谈了几年恋爱。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才结了婚。只是后来,他赚钱多了,应酬多了,就被外头那花花世界给迷惑了……当知道他在外头有了人之后,我恨死,终于离了婚,我忍受不了这样的事……离婚后是单了一年多,他有意要复合。可我因为被父母逼着相亲,已经另外嫁了……”
  时檀听完不免唏嘘,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绝对是有迹可循的。
  她静默了一下,才问。
  “如果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还愿不愿意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吴月珍泪流如涌,却什么也没再说。
  时檀拿出那块玉,问:“这玉,你见过没有?”
  吴月珍细细辨了一下,摇头。
  时檀等她离开后,开始查她现任丈夫的背景:是个小混混,名叫蒋吉,品性不太好,开一家桌球店。相亲后闪婚。
  好奇怪,既然对自己的前夫余情难断,怎么会闪婚嫁给别人呢?
  时檀一有疑问,就打了吴月珍留在刑警队的号码,可惜是关机状况。想到之前她在刑警队的时候接她家人电话时说过的话,情知她的手机可能没电了。她二话没说就拉上方桦跑去了国贸大厦。
  刑警队和国贸离的很近,时檀很快找到了吴月珍负责销售的柜台,却发现里面站着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一个陌生女人。
  “吴月珍呢?”
  方桦问。
  柜台上的人回答道:“她人不舒服,让我代班,现在已经回家了。”
  吴月珍的家离这里挺近,想找也容易。
  时檀马上又问这个营业员:“你和吴月珍关系还好吗?”
  “还行!”
  “知不知道吴月珍的近况?我们是刑警,想问问她怎么会闪婚的,她现在这个老公和她关系好不好?”
  时檀认为:夫妻之间若是关系好,吴月珍就不应该在听到前夫出事之后,哭成那样。
  那营业员马上叹了一句:“好什么好?吴月珍是迫不得已才嫁得蒋吉。那人渣三天两头不回家!一回来就找月珍麻烦。月珍嫁那混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还是她前夫好。她一直在悔,不该离那个婚的。可惜啊……居然死了……”
  “既然后悔,既然蒋吉待她不好,为什么不离婚?”
  方桦不解的问。
  “月珍也想离的,可那蒋吉是一个黑社会,她要是敢反抗,她家里人就会遭罪。那蒋吉公开发了话,敢提离婚,他就操她女儿……丫的,那混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离开的时候,时檀找了一个电话回队里,让阿谷查蒋吉的背景。
  “你说这个人啊!的确是一个混混。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三天两头进来出去。家在普定区的。我一哥们在那边当差,提到这家伙,就头直摇。你等一下哈,我问问我那哥儿,看看这小子最近有没有惹事!”
  阿谷挂下后没一会儿又重新来了电话:“告诉你们一个最新消息。”
  “什么消息?”
  时檀接话。
  “蒋吉也死了!”
  “什么?”
  时檀顿时瞪直了眼:“死了?”
  “对,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傍晚时分!尸体刚从永定河里捞起来。我那朋友说的!”
  “有什么线索吗?”
  “有!通过公园附近的监控可以看到那样一个情况:一个穿白T恤的男人用铁器把人砸晕,然后灌麻袋沉的河。我现在可以证实是:凶手正是王建……”
  案件至此,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王建因为故意杀人,出于内疚心理而自杀。但细细推敲的话,又会觉得其中大问题:
  比如说:他怎么会选择那样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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