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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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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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军师冷眼。
    闻大圣陪笑:“嘿嘿,军师,通融一下呗。”眼儿都笑眯了,露出一排洁白的齿贝,睁着期盼的小眼神。
    梦里别看脸,冷冷淡淡:“熊六,送下山去。”
    平日里梦里军师什么都听大圣的,今儿个是怎么了?熊六很是捉摸不透,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两边都不敢得罪,难办呐!
    小糯米团子一听要将之送走,瞪着泪汪汪的眼珠子:“不,十七不走。”小手拽住闻柒的袖子,红着眼咬唇,皱着秀气精致的小脸,我见犹怜:“娘亲,你要抛弃十七吗?”
    闻柒慈爱地摸摸头,她不舍啊……到手的银子呐,哦不,到手的孩子啊!
    “送走。”梦里坚决得不讲半点情面,语气完全不由分说。
    闻柒嗔他:“太无情!”她哼哼,做嫌弃状,“当心没朋友。”
    他不看闻柒,冷而决然:“带下去,别再让我重复。”
    闻柒脸上的笑瞬间就收了。
    熊六想死的心都有了,夹在中间举步维艰,恨不得尿多,一脸猪肝色:“小的尿急,先去如厕。”果断尿多了。
    闻柒俯身,将十七糯米团子抱在怀里,也不看梦里:“理由。”
    梦里片刻迟疑,道:“寨规。”
    寨子里确实有规定,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不过……真丫的像声东击西。闻柒看他,眸子瞧得深,她笃定:“梦里,你在做贼心虚。”
    梦里敛眸,沉默着,眼睫微动。
    闻柒不疾不徐,眸光清澈得好似能将人看穿,她道:“沉默就是默认。”
    片刻沉吟,梦里抬眼,直视闻柒,丝毫都不再闪躲:“我和秦宓有私怨,这孩子一定要送走。”
    更像声东击西了!赤/裸裸全是猫腻的味儿,她想,秦宓也许不是和梦里有私怨,而是和她——先前那个闻柒。
    闻柒也不探究,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淡定:“来不及了。”指了指十七团子,“这小家伙现在是我的肉票,白花花的银子呐,这到嘴的鸭子让他飞了,除非我蠢。”当然,她不蠢。
    十七鸭子弯了弯嘴角,还好爹爹有很多银子,娘亲还和以前一样爱银子,不然娘亲会让他飞了的。
    梦里神色已乱,额上,竟有些许细密的汗。
    确实,来不及了。熊三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圣,有人闯花果山了。”
    梦里眸子一暗,要来的,总归要来,躲都躲不掉,是他太贪心了,只是,如何舍得,如何舍得……
    一炷香后,花果山下,月隐云里,冷风呼啸,关口十里外,车马哒哒,由远及近,灌木横生里一片昏暗,忽而,人影攒动,摇动树叶。
    骤然,人影跃过交错的枝桠,落在马车前。
    马声嘶啸,猛地停下,一束火光打亮,有人一声大喊:“什么人?”
    昏昏暗暗里,那人影插着腰,一撩长发,左脚一蹬,很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嘿嘿,”声音一笑,清凌凌的,是个女子,两根手指痞痞地摩挲,又摊开手掌作讨要状,“兄台,借个钱花花。”
    三更半夜,这是明目张胆地打家劫舍啊!
    对方几百人马,顿时剑拔弩张,火把照去,只见那人影站在一块大石上,这才瞧清了脸,模样精致好看,发髻高高挽起,是男儿装扮,一袭不合身的袍子,极其宽大,看不出腰身,领口开得大,隐约可见里面绯色的里衣。分明不伦不类的装扮,却添了几分不拘的野性。
    好个肆意娟狂的家伙,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大胆山贼!不想送命便速速离开,不然我等不客气。”
    闻柒这才瞧清了,几百来人,各个装备精良,绝非善类啊。当然,她不是善茬,拱拱手,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不客气好啊。”搓搓手,无耻至极,“哥们,金银珠宝什么的,多多益善啊。”
    来人顿时便火了,拔了剑直指闻柒:“找死!”
    闻柒一个翻身跳下了大石,回头一笑,勾勾手指:“来来,咬我啊。”
    男人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拿下!”
    ------题外话------
    昨天论文最后一改,已经全部搞定了,明天就没事了,除了毕业酒会,我自由了,会尽快多多更新,预计不久便要完结

☆、第五十七章

闻柒一个翻身跳下了大石,回头一笑,勾勾手指:“来来,咬我啊。”
    好个无耻的地痞!对方恼羞成怒,怒声令下:“将这小贼拿下!”
    刀剑正欲出鞘,忽而,奢华的马车里,传出急切慌张的声音,短促的两个字:“住手。”
    闻柒眯着眼审视,哟,这车里的家伙唱哪出呢。嗯,那车帘上的玉珠子产自南海,值不少银子,这车主倒是一头肥羊啊,闻柒有些心花怒放了,盯着那玉珠子瞧,两眼放光,晶莹的玉珠摇动,露出一张脸来。
    嘿,明眸皓齿,顾盼生姿,俏似女儿妆,真是个美人呐!闻柒更心花怒放了。
    美人有些惊恐,有些慌乱,还有些小心翼翼的不确定,这模样,越发得像话本子里被强抢的良家妇女。闻柒想,她是不是应该应应景,来一出强抢民女,当下便心猿意马耍起了流氓,拖着下巴,一脸花花恶少的玩世不恭:“哬!这是要逼我劫色的节奏啊。”闻柒笑,眸底流光飞转,道着话本里的经典台词,“美人,你便从了爷吧。”长发一撩,怎叫一个风情万种。
    这般邪佞,无耻,却恣意又张狂,是她,也唯有她,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陌上花开,缓缓归矣。
    燕湘荀哽塞,几乎要发不出声音,他看着她,不禁眼红,视线有些恍惚,语调,颤抖得难以连成句:“闻柒……”
    闻柒愣住。
    他下了马车,便是脚步也是踉跄的,每一步都走得极缓,似乎身子有些颤意,只是那灼灼缠绵的眸光自始至终锁着闻柒,一步,一步,唤着她的名字。
    “闻柒。”
    “闻柒。”
    他喊她的名字,竟似情深,像极了闻柒当初醒来时梦里唤她的神情。
    她想,兴许是这身子以前惹得桃花债。
    闻柒便多了几分兴趣,上下打量着眼前容貌精致的男子,这身穿着,自然是尊贵人家的公子,越发好奇,她问:“你认识我?”
    淡淡的笑意,明媚却疏离,不冷不热,恰似淡薄。她看他,眸中好似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昔日,她肆意玩笑,也与他无话不谈,只是时隔过后,这双眸中,带了怀疑、带了探究。他牵肠挂肚的女子已归来,却如初见,陌路。
    胸腔好似被堵塞,燕湘荀只觉得字字都艰涩得难以开口,声音紧绷着,一扣便断,他说:“闻柒,别玩了,不好笑。”他想,这调皮的家伙定像以前一般,喜欢戏耍,喜欢真真假假逗弄人。
    抬手,燕湘荀想拥她入怀。
    闻柒不着痕迹地一退,只任燕湘荀抓住了宽大的衣袍,她绕到他身侧,似笑非笑地看着燕湘荀微微僵化的脸,语气调侃:“看来你我是老相识啊。”
    燕湘荀怔忪,视线紧紧锁着闻柒的眼,眸光铮铮,有些锐利,似乎要瞧破她眼底深处的神色,又似若有所思,沉默了许久,他将悬在半空的手落在了闻柒肩上:“自然,你不记得了?记性怎么越发不如前了。”
    这般亲昵占有的姿态,语气自然毫不扭捏,闻柒料想这男子与以前的闻柒关系匪浅,一时摸不清到底有几腿。
    闻柒懒得迂回试探,开门见山,问得很爽快:“请问美人,”她抬手拂了拂宽大衣袍下的小腹,显露出高高隆起的弧度,盯着对方的眼,问,“我这肚子里是你的种吗?”
    胆大肆意,无所不敢,与她以前一般,她还是那个闻柒,只是,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燕湘荀沉默了,敛了眸光,不知在想什么,手一直紧紧拽着闻柒的衣角,指尖都发白了。良久,他才抬眸,视线落在闻柒腹部,温柔极了,只道了一个字:“是。”
    目光坦荡,言辞果断,他回答得很坚决,倒是看不出猫腻。
    闻柒似懂非懂,半睁着眸子深意地看燕湘荀,托着腮沉思后,缓缓道:“这样啊……”长长的语调一落,闻柒挠挠头发,抬手僵了片刻,然后微微侧身,对着男子的脖颈,很果断的落下。
    重重一掌,闻柒用了七分力。
    燕湘荀身子一震,落在闻柒肩上的手缓缓滑下,瞪大了眼,满眼血红不可置信:“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一软,倒在了地上,眸子冒火说不出话,狠狠瞪闻柒。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她却洋洋得意地翘起了眼角,眉开眼笑地欢畅,对着瘫倒在地的燕湘荀横了一眼,恶狠狠地说:“你要是骗老子,该打,你要是说真的,”冷哼一声,她半蹲下去,俯视,“抛妻弃子,更该打。”说完,对准燕湘荀的脖子,又是一劈。
    燕湘荀彻底昏死,闻柒耀武扬威,笑眯了眼眸。
    这一幕,几米之外的护卫都看傻了眼,一时愣在原地,除了脑门冒汗,半天没有半点反应,唯一敢确定的就是:眼前这位大着肚子的山贼,就是传说的妖女啊,难怪出府时凌国公老爷叮嘱遇上了就躲着点。
    闻柒挑眉,一眼扫过去:“你们要反抗吗?”
    众人齐刷刷摇头,脑门豆大的汗滴下来。反抗?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活腻了,一个一个低头,恭恭敬敬,就差跪下来一句‘太后娘娘千岁’。
    闻柒对此甚满意:“抬人,打道回府。”
    卫兵立马上前抬人,动作快得像条件反射,这才几个眨眼的时间,凌国公拂的精兵就成了闻大圣的狗腿子了。
    闻柒欢欢喜喜,捋了捋大大的衣袖,提着灯转身——
    “你不记得了……”
    是男子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呢喃着,轻得缥缈,少了几分真切感。
    闻柒顿时眸光放亮,提起灯火打光望去,瞧不清楚,只见一张轮廓,俊郎冷硬,一身黑色的衣袍,与夜融为一体,什么时候来的,她居然丝毫未觉。
    是个男人。
    是个俊郎的男人。
    是个功力高深的男人。
    是个与她有过牵扯的男人。
    无论哪一点,闻柒都觉得应该敬而远之,保不准又是一朵烂桃花,想来这以前的闻柒不是个安分的主。
    闻柒只走了个过场,张嘴便来了一句:“不知兄台何方神圣?”
    “燕孝钰。”男子的声音有些清冷,却惶惶不定。
    闻柒听过这个名字,也仅仅是听过。
    燕孝钰走近,痴痴地看她:“你都忘了吗?不记得我?”
    这眼神……果然又是一朵桃花。
    闻柒汗颜:“你也是来认亲的?”
    燕孝钰缓缓答道:“我是来寻你的。”语气无波无澜,独独眸光炽热好似要将人燃起,像一张火热的网。
    闻柒迷惘了,她不过是劫个财,怎就平白引来了狂蜂浪蝶,莫非今日出门急未瞧瞧黄历?实在不宜出门啊,也真的从没想过要劫色的。
    闻柒不禁深深怀疑以前那闻柒的人品。
    指了指自个的肚子,闻柒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孩子他爹?”
    燕孝钰眸光落在闻柒腹部,缓缓点头。
    闻柒重重叹气:“诶,老子以前是惹了多少风流债,处处留情,真是造孽啊。”看看地上躺的那一个,再看看前面站的那一个,闻柒头疼,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没忍住爆了句粗,“操!蛋都碎了。”
    一朝穿越,桃花天下,她阿七,受不起这美人嗯啊,更何况,还都是以前那闻柒的二手货。
    此时,月入钩,弯弯的月牙儿,坠在一片漆黑里,夜色极好。
    花果山的另侧,两方人马对峙,势均力敌,一方数百人,皆穿玄衣,一方虎皮狐裘一股江湖味,气氛一触即发,紧绷着。
    “齐天大圣?”程大看向对方为首的男子,蒙面黑衣,不见模样,毫无神色。
    对方并未自报家门,只是抬手,身侧之人掀开斗篷,怀里昏睡的孩子正是失踪一天的十七。
    “主子!”程大几乎暴走,喊了一句抬起兵器便要干架,被梁身侧的梁六扯住,这才冷静下来,接过人交给晋五号脉,随即抱上了马车,影卫立刻变换阵型将马车重重围住。
    对方蒙着脸,神色冷清:“两个时辰后人便会醒,现在带他下山,花果山外人禁入。”
    嗓音有些嘶哑,显然是伪装。
    “口气不小,就是不知道有几分能耐。”程大这话很冲,赤/裸裸的挑衅,一个山贼而已,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只要十七主子一到手,定是要将这贼窝给灭了才解气。
    蒙面的男子却好似置若罔闻,唯一露出的一双冷眸看向马车:“盛溪镇十里坊粮运于你不过冰山一角,你若为此大动干戈,花果山易守难攻,不日之内你入不得我花果山之境,既不远万里亲赴南诏,定是要事,何必干戈,得不偿失而已。”
    这一席话,在说给马车里的人听,字字玄机。
    张狂、笃定,胸有成竹,俨然,花果山未雨绸缪有备而来。
    程大顿时火大:“你这小贼还敢威胁我们,好大的狗胆!”要不是爷在车里一直不发话,不然他一定将这贼头子大卸八块。
    不似程大暴躁,梁六心思缜密,立刻便有所察觉:“你知道我们的身份。”逼视,“你是何人?”不仅如此,甚至知道他们此番的目的,这花果山绝对不容小觑。
    男子淡淡答道:“不相干的人。”
    程大不以为意:“还跟他啰嗦什么,直接端了他的老窝,看他还敢大言不惭。”
    一时间,影卫蠢蠢欲动,那山贼们却一动不动,正是此时,马车里传出冷冷嗓音,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回府。”
    程大匪夷所思:“爷,就这么算了?”
    秦宓不多话,只冷言一句:“若耽搁了爷的事,不饶。”
    怎么忘了,天大的事也比不上闻主子的事。
    程大咬牙:“撤。”
    待风平浪静,人影没入黑夜,熊大才开口:“军师,要不要追,出了花果山我们定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梦里微顿,“北沧羽翎军。”
    熊大倒抽一口气,背脊直冒冷汗,妈呀,这可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梦里只留了一句话:“守住关口。”
    花果山下一里,马车缓缓前行,不疾不徐,山路微微有些不平,车里的小人儿睡得不安稳,眉头皱成了一团,随着一个颠簸,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句:“娘亲……”
    一声梦呓,惊乱了秦宓沉寂的眸,慌乱得连声音都在颤:“立马掉头!”
    马车外,程大道:“爷,你改变主意了?”
    久久沉默,秦宓好似轻喃:“兴许……是她。”
    程大闻言一愣,随即一声不吭立马调转了马头。
    ------题外话------
    都快完结了,我居然卡文……不知道怎么让小七和宓爷再遇,是强抢美男好,还是美人计好?或者天雷地火霸王硬上弓?

☆、第五十八章

马车外,程大拉住缰绳,道:“爷,你改变主意了?”
    久久沉默,秦宓好似轻喃:“兴许……是她。”
    程大闻言一愣,随即一声不吭立马调转了马头。
    此时,花果山正乱。
    梦里刚进寨子,熊五便喘着粗气跑来。
    “军师,大事不妙了。”
    梦里微微皱了眉头,坐下:“说。”
    熊大支支吾吾了:“大圣她抢……抢了男人回来。”梦里猛地抬头,脸色大变,熊大一手抹汗,一手比划,弱弱地说,“两、两个。”
    熊大的话刚落,再抬头,哪里还有军师大人的人影,只剩案桌上倾倒了的茶盏。熊大隐隐觉得今晚不会安生了。
    夜深,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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