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欢新宠:老公爱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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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欢新宠:老公爱不停-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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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笙不动声色亲昵揽住楼伶的肩重新介绍纪仲睿和易梓扬给她认识。
  “好久不见。”纪仲睿说。
  楼伶微笑,听易梓扬说:“你以前高尔夫打得不错,你来开球?”
  楼伶一脸意外,她自生病后鲜少外出,基本都是窝在家里做烘焙,还是回港后才频繁露脸,却也没接触过高尔夫球这类户外活动,所以对自己擅打高尔夫球一事并不知情。
  她抬眼望向身侧的男人求救,莫笙回她一记安抚的眼神,从球童手里接过球杆后把她带到怀里,手把手教她。
  他的手宽大温暖,楼伶被他当众这样亲密抱着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总是不合时宜的浮现之前两人热吻的画面,害她手软得连球杆都握不住。
  “别紧张,有我呢。”男人近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这句话,殊不知让她更分心,再加上手不太方便,以至于球杆一挥,居然连球都没碰着。
  她觉得丢脸死了,莫笙反而还笑,摸摸她的头说:“我来吧。”
  她连忙站到一边去,低着头也不敢看其他三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第287章 谈恋爱了不起(54)
  几人玩了近两个小时,太阳越来越大。
  楼伶这几年窝在家里皮肤显得格外的白和娇嫩,出门前明明擦了厚厚的防晒霜,却还是经不住阳光的亲吻,身体裸露的地方被晒得火辣辣的。
  莫笙见她以手遮脸,猜到是怎么回事,把球杆扔给一旁的球童后走到她面前,屈指轻刮她的鼻梁:“怎么晒也不说?”
  楼伶有些不好意思,他又摸摸她的头问:“是不是很无聊?”
  楼伶摇头,却半眯眸瞪他:“你怎么老摸我的头?”
  话刚落,莫笙又作势要摸,她偏头躲过了,恼声抗议:“会把我头发弄乱。”
  她平时都是长发披肩,今天特意梳了马尾方便运动,搭配一身白色运动装和白得发光的瓷白肌肤,看起来倒像个高中生。
  “我说两位打情骂俏时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我和易二的感受呢?”纪仲睿的声音传来。
  在他前方正准备发球的陆彦南闻言扑哧一笑:“对啊,他和易二把自己作成了单身狗,你们就别在他们面前发狗粮刺激他们了。”
  楼伶脸又红了,却有些意外纪仲睿和易梓扬居然还是单身状态,真不愧是莫笙的发小,连单身都要作伴。
  莫笙懒得理他们的调侃,让他们继续玩,他则带着楼伶先走。
  陆彦南一听不乐意了,冲莫笙的背影喊:“阿笙,你大清早把我们叫过来连饭都不请一顿就要去过二人世界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莫笙头也不回:“中午随便你们吃什么,算我的。”
  “切!谈恋爱了不起啊。”陆彦南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开心得不得了,毕竟他再也不用担心莫笙会买醉伤身了。
  楼伶听到那句‘二人世界’,直到上了车,脸上的红潮仍未褪去。
  “去吃饭?”莫笙低询。
  楼伶晒出一身汗不舒服,就说:“先回公寓吧。”
  莫笙发动引擎离开,等回到公寓,楼伶径直回房间洗澡,莫笙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电话就响了,是一通来自美国的长途。
  他盯着那组号码,剑眉拧得死紧,接通后随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他脸上的神情由最初的震愕到痛苦,最终归于面无表情。
  楼伶洗完澡换了套小清新的浅色套裙,又精心描眉画妆,出来时一眼瞥到伫立在落地窗前的挺拔身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动不动地,背影显得有些寂寥。
  她走过去,越靠近便越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内心不由滋生一股不安地感觉。
  她紧握手中白色的手包,走到男人身侧站定,正要问他在看什么,他却忽然侧过脸看她,眉心不展,俊容交织着数种她看不透的表情,像是愤怒,又像是在压抑着某种伤心欲绝的情绪,眉宇间满是隐忍,连眼眶都有些泛红。
  她呼吸窒了窒,轻声问:“你怎么了?”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她洗个澡出来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笙没开口,却俯身低头伏在了她肩上,像是累到了极点,无法支撑自身身体的重量般。
  楼伶心口发紧,连忙伸手去抱他,却听他说:“这次她终于成功了。”
  楼伶没听明白:“什么成功了?”那个人又是谁?
  “自杀。”


第288章 妥妥地公主抱(55)
  莫笙去了美国,一连三天毫无音信。
  楼伶每天手机不离身,二十四小时带在身边,连洗澡都要把手机带进浴室,晚上睡觉时也抓着手机,就怕错过莫笙的电话或短讯。
  可他一直没有联系她。
  这天早上她把女儿送去学校返回公寓,正琢磨着要不要拨一通电话给他,门铃就响了。
  她去开门,门外站着脸色微沉的楼嘉恒,手里拎了一大袋新鲜水果。
  “大哥。”她招呼一声,侧身让开。
  楼嘉恒闷声应了一句,进屋换了鞋,把水果拎到餐桌上放下,随后到处环顾了一圈,也不知道在找什么,过了会才走去客厅坐下,转向楼伶道:“你大嫂买了水果让我送过来……手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
  楼伶回答,心里却纳闷大哥刚才的举动是什么意思?他在找什么?
  “我刚才经过面包店,看到门口写着歇业一周,而不是铺面转让,意思是你还打算继续开店?”
  “什么意思?面包店开得好好的生意也不错,我为什么不继续开下去反而要转让?”楼伶一脸不解。
  “小馨没告诉你?这是我的意思,我想让你关店后和悔悔搬回家里去住。”
  楼伶心下一惊:“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楼嘉恒哼了声,眼底不经意掠过一抹怨恨,声音也显得咬牙切齿:“当然是要彻底断了你和他的来往,以免日后你和他旧情复燃。”
  楼伶心知肚明那个‘他’是指谁,随后也明白了大哥刚才奇怪的举动是想确认莫笙是否在她这里。
  她理解大哥想阻止她和莫笙在一起的心情,只是没想到他做法这么极端,不但要她搬回家去住,还要她关店。
  可其实现在不论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不去想那个人,哪怕明知不可以,可又有什么办法?
  她垂眸,嘴唇动了动,艰涩开口:“大哥,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你别管了。”
  “我别管了?”楼嘉恒瞬间动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着她,“你真是没药救了!失忆前为救他挡枪爱他爱得连命都不要了,失忆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居然还是爱上他,你是鬼迷心窍了吧?全世界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不爱偏偏要爱上害死父母的凶手,你这么做不觉得愧对爹地妈咪吗?”
  他劈头盖脸字字如刃毫不留情,楼伶一下白了脸,几天来几乎没怎么吃过东西的身子摇摇欲坠。
  楼嘉恒却还忍不住继续训斥,疾言厉色的样子仿佛要把楼伶骂到清醒为止,他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你爱的?你是爱他的脸他的钱,还是他的心狠手辣?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怀孕时他怎么说的?他根本就不承认你怀的是他的孩子,还在他家人面前诋毁你偷情,说那个孩子是野——”
  “我求你别说了!”楼伶出声打断,身子不住颤抖,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连双手都不自觉攥得死死的。
  她嗓音发颤:“我知道我愧对爹地妈咪,我知道不应该爱上他,我也知道我该和他断得彻彻底底,可是……可是我们楼家也有愧于他……”
  “穆亦一条命,爹地妈咪两条命,到底谁愧对谁?”楼嘉恒气得冷笑,连眼周的青筋都凸显出来。
  楼伶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几天前莫笙忽然伏在她肩上那一幕,心脏蓦地一阵紧缩,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般痛到直冒冷汗。
  她弯下身扶住一旁的沙发扶手,等胸口那阵抽痛缓过劲来了才开口:“你知不知道,三天前他妈咪在美国自杀了。”
  楼嘉恒身躯一震,双眸瞪圆:“你说谁?”
  楼伶望向大哥,一字一顿道:“穆亦和莫笙的妈咪,曾被你绑架威胁穆亦和我分手的穆海伦。”
  一瞬间,楼嘉恒面如死灰。
  楼伶没再说什么,而楼嘉恒因为穆海伦自杀的消息受了刺激也怔怔地一言不发,周遭一时静下来,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般。
  最后楼嘉恒什么都没说,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楼伶窝在沙发里蜷起双腿环抱住,脸埋在膝盖里,许久都一动不动。
  下午她去接女儿放学,回家途中小丫头冷不丁嘀咕一句:“爹地好久没来看我了,我好想他啊。”
  楼伶心酸,假装没听见,心里却想,女儿一出生就没了外公外婆,现在又没了奶奶,她的童年缺失了太多的爱,如今好不容易和莫笙相认,叫她如何忍心剥夺这份来之不易的父爱呢?
  晚上等女儿睡着,她回房洗漱完躺在床上,照旧拿着手机等莫笙的消息,可直到凌晨手机仍没动静,混混沌沌时困意袭来,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她快要睡着时,手心里忽然一阵震动,她惊了一下,一瞬间睡意全无。
  她坐起来查看手机,屏幕上显示一串让她心心念念多日的号码,可是没等她接通电话就挂了。
  她心急的立即回拨,只是电话响了很多次都无人接听,这让她很不安,忍不住胡乱猜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一直重拨,也不知道拨了多少次,电话终于接通,她却反而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握着手机,心跳如雷。
  “我刚进电梯,马上上来。”熟悉的嗓音入耳,一贯的低沉好听。
  楼伶怔了怔才反应过来,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便下床跑出卧室,连鞋都没穿,也顾不得自己穿着睡裙,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飞快冲到玄关。
  她就像中蛊了一样,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只想狠狠抱住他,一秒都不能等。
  门打开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她又快步走向电梯,恰逢电梯门打开,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率先迈开长腿走出电梯,清冽黑眸刚触及纤细的身影,还来不及讶异,下一秒已经抱了个满怀。
  呼吸里涌入的熟悉气息成功抚平了楼伶内心多日以来的不安,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仿佛他会随时消失似的,恨不能将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莫笙有些意外,虽然他知道她对自己重新投入了感情,可是没想到已经这么深。
  怀里的女人身子在发抖,他余光瞥到她光着脚,浓眉一拧,忽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妥妥地公主抱惹得电梯内的两个年轻女孩惊呼,眼睛直勾勾盯着莫笙的背影爱慕不已。
  楼伶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滚烫的脸埋入他胸口不敢出声。


第289章 你喜欢咬人的习惯还是没变
  莫笙抱她进屋关门,随后进了卧室直奔大床,却并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而是自己坐下来后仍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楼伶脸窝在他怀里,隔着衣料仍觉那片胸膛异常滚烫。她想起自己刚才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一幕,后知后觉脸热。
  “事情都办完了么?”她开口打破一室寂静。
  莫笙下巴抵着她的发旋,漫不经心轻轻‘嗯’了声,眼底一抹哀伤一掠而过。
  楼伶见他不答话,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心下忐忑,忍不住猜想他这些天都不联系她是不是因为他母亲之死和楼家脱不了干系?
  她越想越不安,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不自觉越抱越紧,莫笙察觉,捉住她手臂将她拉开一些,转而抬起她下颚。
  四目相对,莫笙捕捉到她脸上不安的神情,他伸手轻抚她细腻的脸颊,语气温柔:“怎么脸又小了一圈,是不是我不在你没好好吃饭?”
  楼伶心酸,因为她知道这几天真正食不下咽的人是他,毕竟失去至亲,这种痛苦没有人能感同身受,而她立场难堪,虽然心疼他,却也没有资格出言安慰,甚至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和穆海伦之死有关的只字片语。
  因为楼家是罪魁祸首。
  爱与恨并存,这种畸形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可她困在其中却束手无策,既没有办法去单纯的恨,也没有办法不顾一切的去爱,虽然这次穆海伦自杀身亡后,她内心的天秤明显偏向了莫笙这边,但与此同时,她更觉愧对父母。
  她眼底的情绪万变,莫笙望着他,深邃黑眸仿佛能洞穿她的心思。他轻叹一声,以额抵着她的,安抚道:“你不用自责,自杀于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因为她从此再不用忍受精神分裂症和抑郁症的折磨。”
  楼伶知道他这么说只是想让她心里好过些,可他越是体贴越为她着想,她心里就越难过。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眼眶却一阵酸涩胀痛,那句‘对不起’哽在喉咙口发不出声。
  “我这几天没有联系你就是怕你胡思乱想给自己压力。”
  本来他今晚抵港时是想先回自己住处的,可是上车后不知不觉变道来了这儿。
  见她情绪低落一副要哭的样子,他话锋一转:“我借你浴室洗澡可以么?”
  楼伶怔了怔,随后连连点头,从他身上下来说:“我去给你拿新的浴巾,女儿房间的衣柜里有。”
  刚走两步她又停下,红着脸小声说:“我这儿没有男性用品,比如……”她没有往下说,但莫笙猜到她想说的是男士内裤和浴袍之类的。
  他冲她轻笑:“没关系,没有就不换。”
  楼伶抿唇,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支支吾吾问:“你……洗完澡……就走么?”
  莫笙眉间微动,嘴角笑意更深,反问:“今晚不走可以么?”
  一瞬间楼伶的脸好像着了火,她连忙避开眼,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卧室给他拿新的浴巾去了。
  莫笙望着她的背影,一扫心头沉郁,起身走向浴室。
  楼伶回到卧室时莫笙已经在洗澡了,淙淙流水声入耳,惹得她心跳乱序,‘扑通扑通’地仿佛在赛跑似地跳动频率惊人。
  她摇头甩去满脑子地绮思丽想,深呼吸后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几声,随后才推门进去。
  浴室干湿分离,楼伶站在盥洗台旁眼睛盯着地面目不斜视,饶是如此,余光瞥到衣篓里的男性衣物时,一张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浴巾拿来了,我放在置物架上,你一会洗完了自己拿一下。”她快速说完,随后把叠整齐的浴巾胡乱扔在置物架上就要离开浴室,这时淋浴房的玻璃门却忽然打开了,有一道磁沉嗓音隔着雨幕钻入她耳中:“我眼睛里好像有异物,很难受,你帮我看看?”
  ‘很难受’这三个字成功让楼伶停了下来,她心急转身,一时也忘了避讳,等视野里撞入一具不着一缕的男性躯体时她才惊呼想逃,可念头刚落还来不及行动她整个人就已经被一股强势的力道带入了淋浴房,整个人都扑在了男人湿漉漉的怀抱里。
  楼伶后知后觉自己被骗了,抬眸怒视,还未开口,男人俊容忽地压下,吞没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楼伶僵住,感觉男人以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霸道缠绵。唇上传来滚烫微麻的触感,她轻轻闭上眼,撑在男人胸口上的双手顺着他肌理分明的精实胸膛往上,环住了他的脖颈。
  空气中满满混合了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楼伶被吻得七晕八素,昏昏沉沉之际身上的睡裙落地,很快湿了大片。
  含住她耳垂亲吻的莫笙低低发笑,楼伶羞窘,一低头咬在了他肩上。
  莫笙吃痛,脸上却笑意未减,等她松了口才一副宠溺的口吻道:“你喜欢咬人的习惯还是没变。”
  楼伶不记得往事,闻言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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