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你每天都在脑补些什么啊摔!
纪神医:陛下您的节操掉了一地啊,要捡么?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赵俨祗:其实,那次最多算和jian吧。
谢清:……
纪神医:陛下您的节操被风吹走了。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俨祗:这个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知道!
谢清: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纪神医:可是我想哎。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赵俨祗:就是他。
谢清:跟他一样。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俨祗:符合,再主动点,体力好点,就更好了。
谢清:节制一点。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俨祗:没有。不过可以试试XX和XX嘛?
谢清:想都别想!
纪神医:(严肃)其实理论上来讲,XX和XX是不伤身的。
谢清:……成初你的节操也掉了。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赵俨祗:婚后不久吧,跟谁来着?
谢清:我大婚那天。
纪神医:和南夫人?
赵俨祗:当然是我!
纪神医:(惊悚)你是天子就可以娶丞相吗?!
谢清:(扶额)你想多了。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俨祗:不是。
谢清:是。
纪神医:哼哼哼,陛下您看。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赵俨祗:哪里都喜欢!
谢清:……嘴吧。
赵俨祗:啊?“喜欢被压着后颈吻到受不住”是怀芳说的么?!
谢清:……
纪神医:陛下您又在脑补些什么啊!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赵俨祗:额头,眼睛,嘴,耳朵,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各种部分。
谢清:……嘴吧。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俨祗:把我的手给他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
谢清:……他每次都挺高兴的。
赵俨祗:嗯,你只要乖乖躺倒我就很高兴了。
纪神医:陛下要求真低。
赵俨祗:(耳语)你不知道,他那时候那个予取予求的样子……
纪神医:(耳语)也是你脑补的?
赵俨祗:……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俨祗:让他高兴,让他舒服,让他多要几次。
谢清:开始会想怎么能少来几次,后来就什么都不能想了。
纪神医:你好像无意间透露了什么……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俨祗:这个不一定,很长一段时间他碰都不让我碰。
谢清:……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俨祗:自己……
谢清:他。
赵俨祗:其实脱衣服也是件很有情调的事……成初你在写什么?
99 对您而言H是?
赵俨祗:必不可少的,福利啊。
谢清:……都可以。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俨祗:是这个访谈太没节操了,跟我没有关系啊!怀芳我今天还能睡床么!
谢清:可以啊,陛下的寝殿,陛下想睡哪就睡哪,臣去偏殿睡。
纪神医:仆未曾婚娶,医术高明,人傻钱多,爱好美貌……
乱入的我:(推开)征婚的滚粗!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赵绥
赵绥有两个青梅竹马。
从记事起,赵绥就分不清谢承明和谢婠;再长大些懂事了,他总算记得欺负自己的是婠儿,不爱说话的是承明。不过赵绥私下里总是觉得,婠儿虽然总是抢自己东西,可是比不声不响的承明亲切许多。
是的,赵绥永远不会承认,他小的时候是有些害怕承明的。
1。
阿绥五岁的那一年,刚刚开始跟着先生念书,每天起早贪黑,觉得很辛苦。母亲给他留了蒲桃,他本来想都吃光,可一眼瞥见看婠儿吃得高兴,就把自己的份给了她。谢婠秉承了一贯的没心没肺,一个都没给阿绥留。
五岁的孩子,纵然东西是自己让出去的,也难免闷闷不乐。那时谢后什么都不许他多吃,导致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阿绥都是个吃货。
嘟着嘴的阿绥一回头,承明把自己的那份分出了一半放在了他的盘子里。
2。
阿绥七岁,不爱念书。
他的梦想是当一名驰骋沙场的将军,像他的漂亮舅舅一样。先生总是罚他,罚承明,而且长得也不好看,阿绥十分不喜欢他。
舅舅学问好,阿绥想要舅舅当先生;舅舅长得也好,所以阿绥喜欢,婠儿。
彼时的阿绥经常幻想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可以打败坏人,保护婠儿。他对承明说起自己的梦想,笑得直流口水。
可是承明冷淡地对他说:“你是太子,长大以后也当不了将军,只能当皇帝。”
3。
阿绥十岁,精于骑射。
承明身体不壮,不过比他父亲强许多,起码弓马骑射都好;承明书念得好,可习武的天分却不如阿绥,幸而,他还遗传了父亲的军事天才。
承明第一次打败阿绥时,阿绥一脸沮丧;奇怪的是,承明第一次没有安慰他。
4。
成光六年,阿绥十三岁,没了母亲。
阿姊哭得肝肠寸断,婠儿则完全吓傻了。而没了母亲庇佑的阿绥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成人了,他把眼泪一滴滴吞进肚子里,人前全是太子威仪。
人说,明后可瞑目了。
母亲身后不过一个月,父亲便要立周氏为继后,阿绥到底没忍不住。
他和舅舅在父亲庭前长跪不起,父亲却忙着立后大典,连面都没露。
天快要亮的时候,真是冷得很。舅舅冻得瑟瑟发抖,却还是固执地为他挡着风。阿绥倚着舅舅硬邦邦的胸膛,心酸地想,阿舅真瘦。
父亲最终没有见他们,阿绥没有哭。
听说舅舅回去就病了,阿绥什么都做不了,只好跪在母亲灵前,一跪就是一夜。天快亮的时候还是一样的冷,承明悄悄走到他身后,为他披了件大氅。承明说:“别气了,上这是在给明后报仇呢。”
阿绥愣愣地看着他,不觉泪流满面。
5。
果然,又一个月,谢氏族。
阿绥不明白谢沅为什么要刺杀母亲;他只知道他恨他的外家。
没了外家的太子总归有些艰难,可是没关系,他有阿舅,有承明。
四月,他素未谋面的从父,燕王赵襄无诏入朝,千里迢迢从封国赶来,只是为了弹劾丞相。阿绥当场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舅舅,婠儿的父亲,那样风光霁月的男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父亲揉着太阳穴,神色疲惫,可还是对他保证说,舅舅没有罪,不要轻举妄动。心头盘桓不去的乌云终于散去,阿绥的脸上终于见了一丝笑意,他想,婠儿终于不必没有父亲了。
等到这件事过去,他一定要去看看阿舅。
6。
阿绥最终没来得及去探望病重的舅舅。
成光六年五月,丞相北平侯谢清薨,陪葬帝陵,谥为襄。
不到半年的时间,阿绥没了母亲和舅舅,十分悲伤,可这回他依然没有哭。婠儿没有父亲了,已经出嫁的阿姊专门回来陪婠儿住了一个月,他每次去看婠儿,她都红着眼睛,却寸步不离阿姊。
承明没有哭,脸色却越来越差,终于有一天他在父亲灵前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阿绥吓坏了,接连失去亲人的恐慌让他紧紧抱着承明不肯松手,直到太医令亲口对他说,谢公子只是太劳累了,他才松了口气。
看着承明没有意识地流下两行清泪,阿绥想,那个强悍得不像话的谢承明,终于像个人了。
7。
舅舅没有死,他被父亲藏起来了。
父亲和舅舅要给婠儿议亲了,阿绥兴冲冲地去求了父亲,不出所料,被一口拒绝。他很不理解,父亲那么疼婠儿,不就想给她找个疼爱她的夫家么?有谁能比自己的儿子更让他放心呢?
“婠儿怎么不喜欢我了?”阿绥不服。
“喜欢你?她是喜欢欺负你!”父亲毫不留情地嘲笑了他。
阿绥沮丧地回想了一下,他跟婠儿的相处模式,可不就是婠儿拼命欺负他而他拼命忍让?他有些愤愤不平地想,明明在阿姊面前乖得像头小绵羊似的,怎么就不肯对自己好一点,以至于让父亲以为她不喜欢自己?
8。
如果碰壁一次就放弃的话,那他就不是阿绥了。新年祭祀大典,父亲不在,装病的阿绥立刻爬起来去见舅舅。
承明看着他一身常服,摇了摇头,于是阿绥也对着铜镜打量起自己来。
他想,自己这是去求亲,穿成这样确实不太庄重。
毛头小子没什么审美。他装病瞒着旁人,因此只能询问承明的意见。
承明的眼光果然不错,打扮完了的阿绥,觉得自己好看多了。
舅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的提亲,还对自己生气了。阿绥挺怕舅舅,而且接连被自己的父亲和心上人的父亲拒绝,令他感到十分挫败。
垂头丧气的阿绥回到北宫,承明正在等他吃饭。桂酒很香,难怪舅舅最喜欢。阿绥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不一会就上了头。整晚阿绥都昏昏沉沉的,连怎么回的寝殿都不知道,只依稀记得有个温暖的怀抱,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9。
成光七年,阿绥十四岁。
他的青梅竹马谢婠终于没心没肺地嫁人了,没对他表示一个字的留恋,只是娇憨地叫他常去她家做客,临了又抢了他最喜欢的一套白玉六博棋。阿绥终于肯承认,婠儿是真不喜欢他。
父亲和舅舅都忙着筹备婠儿的婚礼,连承明也是。谁都没有工夫安慰即将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另嫁他人的阿绥,于是阿绥更惆怅了。
可是婠儿出嫁的那天,阿绥居然和着欢乐的气氛露出了笑容,然后他发现,自己不知为什么,怎么没有伤心呢。
10。
成光七年,承明十六岁。
听说阿舅的手下败将仓蠡王在匈奴混得走投无路了要来投降,这些日子朝臣都在争论这件事。阿绥觉得有些人有点小题大做了,就是带了几万匈奴兵又如何呢?他们在匈奴的时候都被舅舅追得满草原抱头鼠窜,到了大周的地盘,还能掀起多大风浪不成?
不过事情发展到某一步时,阿绥终于觉得担心了。
父亲准备派承明去代郡,接受仓蠡王的投降。
承明临走前,阿绥担心地睡不着觉。他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关心则乱。
阿绥索性跑到承明的榻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承明睡得迷迷糊糊,半闭着眼睛问他:“殿下,你怎么来了?”
阿绥没有说话,只是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承明,心里就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承明失笑,他拍了拍阿绥的手,说道:“阿绥当不成将军,我替你去,好不好?”
阿绥没有想到,他小时候的一个梦想,竟然被人这样牢牢记在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熨帖。最后阿绥安心地睡了过去,他想,今天的承明真是温柔。
11。
承明回来后,阿绥更喜欢跟他腻在一起了。承明当了光禄勋,虽然与自己无关,阿绥还是觉得骄傲。
可是温柔的承明要娶别人了,而且那人是自己的大姊。
阿绥跟大姊不亲,可那她也是大姊;只不过现在变成了抢走了承明的大姊。
承明忙着筹备婚事,没有时间理他的小心思,阿绥只好默默伤怀。
他想,自己这一辈子真是耽误在他们兄妹俩身上了。
大婚后第二天,承明就来到了北宫。阿绥既惊喜,又酸溜溜地说道:“不用陪公主么?”
承明忍不住笑着揉了一把阿绥的头发,于是阿绥奇异地红了脸。
12。
成婚后的承明依旧整天泡在北宫,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怀卿生了儿子,阿绥比自己有了儿子还高兴;婠儿的孩子大概也快生了,阿绥扳着指头算着,真快,他和承明都要做舅舅了呢。
阿舅离开了广明宫,阿绥红了眼眶,转眼看承明,却见他一脸的风轻云淡。
“承明舍得阿舅么?”阿绥问。
承明看了他一眼,笑道:“离开了广明宫就是天大地大,我只为父亲高兴。”
阿绥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拽住了他的手,发狠地说道:“外面再好,你也不许走!”
承明笑了。
13。
阿绥捧着桂酒,喝得晕晕乎乎。他傻笑着问承明:“你一直待在北宫,都不用回家去陪大姊的么?”
承明呷了口酒,淡淡地说:“她永远是谢夫人,只是谢夫人。”
阿绥起初迷惑,渐渐亮了眼睛。他突然,亲了承明。
14。
阿绥说,我们大婚吧。
承明笑,胡闹。
阿绥急了,谁胡闹了,我不要别人,就要娶你当太子妃。
承明戳了他的头,说,你去问问上,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阿绥嘟着嘴,那我们偷偷大婚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以后我也不要太子妃,好不好?
承明含笑看了他半晌,然后他说,好。
父亲去甘泉看舅舅,阿绥偷偷跑进父亲的寝殿,翻出了他一直珍藏的,曾经送给舅舅的喜服。
他照着那喜服的样子,给承明裁了一件,笑得合不拢嘴。
良辰吉日,红烛春帐。
阿绥终于如愿,吻住了承明。承明大大方方地回吻,二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可是——
“你,你下去!”阿绥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
“乖,”承明温软的唇轻触着阿绥的额头,“殿下什么都不用做。”
“谢承明!你给我……唔!”
15。
昔日的太子赵绥没有太子妃,继位做了天子也不曾立后。
大司马北平侯谢承明,一生无嫡子。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流云
我出身倡家,十四岁时做了燕王宫中的一名倡优。
那时燕王很喜欢我,去哪都带着我。
长安城满目繁华,我好奇地看看这,摸摸那,像个没见识的乡下人。
燕王只是宽容地揉了我的头。
燕王在长安城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几乎每天都跟他泡在一起,不再管我。我听说,那是谢家的儿子。
唔,那是个大世家呢,不过与我无关。
燕王招待他的新朋友,便把我叫出来弹琴。
我偷偷地看着他,少年跳脱,一表人才,若说好看,倒不见得就比我强;可他身上的贵气,我永远都学不来。
那位谢公子一见我,眼睛就亮了。我听到他对燕王说:“这是谁?能不能送给我?”
于是我的曲子乱了一个音调。不过我很快便想到,大王那么喜欢我,他怎么舍得。
可是我听到燕王说,好。
我只是个倡优,无可辩驳。
我握着燕王临走前插在我发髻上的玉簪,随着谢公子来到一处宅院,一直住了下去。
谢公子对燕王说他喜欢我,可他从来没有来过。
直到有一天,他来到那所宅院,叫我出来弹琴。
我抬头,惊住,那上座的少年,眉眼怎么有五分像燕王。
那少年带我回了广明宫,我才知道,他便是当今天子。
怪不得,有些像燕王。
天子喜欢听我弹琴,喜欢异常温柔地注视着我。我便甘之如饴,全当那是燕王在看我。
那一年的上巳节,天子宴饮到很晚,不知怎么就经过了我的院子。
那天月色好,我在院子里的大柳树下弹琴,一如从前在燕国时,燕王最喜欢的那样。
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扶着天子闯入我的院子,我无意间看到那人,愣住了。
我不知该哭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