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第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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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夫人-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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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背部上连砸了三下,静知退开,而他的身体再次踉跄扑倒在地,这一次,比前两次更狼狈,他的嘴唇几乎碰触到了地面上绿荫荫的绿草根,闻到了那浸人心脾的绿草清新味儿。

    静知本想弯下腰身去抚他,没想到他恶厉的语言,让她伸出的手僵在了空气里。

    “林静知,你就是一自恋狂,凭什么认为我会永远等着你,是,我是对不起你,是辜负了你五年,可是,你已经与江萧结婚了,甚至还为他流过一产,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你已经不干净了,你以为自己还是我心目中那个纯洁如白玉一般的林静知么?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婚约,可是,林静知,我不一定始终还在原地等着你,这些年,你了解我么?我过了多少血腥添刀尖口的日子?我睡过多少次大马路?杀过多少的人?别以为,我是为了救你,就算是天下任何一个女人,我也照救不误,我是在为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赎罪,我让多少的人失去亲人,让多少的人失去父母,所以,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走吧!这辈子,我们都不要见面了。”

    他别开脸,漠视掉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明知道他说的是谎话,明知道他是有心想要赶她走,可是,静知撑着身子走了,她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在这儿受够了莫川的奚落与讥诮。

    望着静知远去的身影,莫川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知知,不要怪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即然心不在我身上了,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我祝你与江萧能免白头到老,就浴爱河!

    他的爱多博大!他的胸襟有多么宽广!他自嘲落寞地笑了,笑到几斤难以自抑,他居然把自己最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望着那抹迅速缩成白色圆点的身影,他自言自语地道:“静知,我爱你的心从未一刻改变过,只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怜悯,是我最大的耻辱么?”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想利用她报恩的心态。

    *

    自从江政勋平反出狱后,就搬进了另外一座漂亮的别墅里!

    前半生,江夫人由于与老公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嘴很厉害,也得罪了不少身边的朋友,进去坐了五年的牢,出来后,出现在她身边的,除了巴结讨好的视利之人外,再无其他,她现在也学精明了,有什么知心的话也不敢到处乱说?血一般的教训啊!她怕一个不小心,又会被人送进去坐几年的牢,再度把江家推向风口浪尖上。

    由于整日无聊,她就只能在家学着插花艺术。

    “夫人,冰口糖燕窝炖好了。”她出狱后,又怕裴姨从乡下找了回来,这女人做事很利速,五年了,身子还一如即往地硬朗着,不过,两鬓也添了不少的白丝,她端着自己熬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冰口糖燕窝,为夫人送上一盅。

    “先给老爷子送去,然后,也选两盅上好的,替我宝仔送过去。”

    “是。”裴姨拿着木质托盘,恭敬地退下,今时不同往日了,宝仔是江家唯一的男孙,所以,她暗自想着,以后,可得对静知母子仨好一点,正宫娘娘已经非她莫属了,再说,现在那女人可了不得了,听说名下资产很赚钱啊

    !

    恰在这时,一抹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形出现在玄关处,裴姨急忙讨好地迎上去。“二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我看报纸了,你好威武啊!你可是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江萧冲着裴姨笑了笑,走到母亲面前,端起荼几上裴姨刚刚搁置的冰口糖燕窝,轻呷了一口。

    “裴姨,好甜啊!没事放这么多糖?”

    “噢!甜吗?”裴姨十分紧张,连脖子都缩了起来,眼眼也往苏利瞟去。“太太,不好意思,我可能多加了一点糖,也许是感觉太幸福了。”

    她的嘴很甜,一向能讨苏利的欢心。

    “别理他。”苏利把最后一支花插进了青花瓷瓶里,左看看,右看看,这才满意地让裴姨将花瓶拿进自己的卧室。

    视线扫向了对面坐着,正望着墙壁上液晶电视,百无聊赖的儿子。

    “江萧,你与静知几时复婚?”她可等不急了,她多想与宝仔,还有糖糖两个小灾伙整天呆在一起啊!

    “妈,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想到曾经母亲对静知做出那些事,江萧怕母亲在自己与静知中间横插一杆子,把他的美事弄黄了,所以,想阻此她。

    可他话都还没有说完,苏利就唠叨开了。

    “不要告诉我,你还没考虑这件事,江萧,我告诉你,我要宝仔回来,如果你没这个打算与林静知复婚,至少,你得把我孙儿给我弄回来,我不能让江家的骨肉流落在外。”

    “妈,你那重男轻女的思想能不能改改?”江萧听她说话,有些头痛了,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母亲经历了这么大的动难,脾气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谁说我重男轻女了?比起你们两个小子来,我不是更疼欣月么?只是,那丫头这五年来,没去里面探望过我一次,就连是我们出狱了,好不容易历动归来,她也永远把那些朋友当做是人上人,比我们这些至亲血脉之人来得更重要。”她数落着女儿的不浊,出狱后,也没见过她几次,还是与以往一样,永远当这个家是酒店,想回来住几天就住几天,不想回家就压根儿都见不着人了。

    “妈,你是偏向欣月了,还是拿欣月当炮灰与父亲斗呢?”这一直是江萧心中疑惑的问题。

    “我说什么?”听到儿子这样无声骂着自己,苏利仿若被人狠狠地刮了一个耳光。

    “江萧,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你妈的,你妈没人性?”

    她的问话有些咄咄逼人。“我可没这样说。”知道母亲不可理喻,自己又说到她心坎儿里去,所以,才会失态发飙,深怕她没完没了纠缠下去,江萧起身开溜。

    就在这时,江漠回来了,是坐在轮椅上被勤务员推着进来的。“哥,嫂子呢?”

    江漠垂着头,拧着眉,抿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面色凝重。“别问了,总与你结果一样,你们这兄弟俩,谁都不让我省心?”

    “妈,嫂子不回来,也自有她的道理,要不是你以前对她那么凶,哥也不可能求得这么辛苦?”

    听着儿子宛转责骂的话语,苏利的心犹如被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很疼,只是,那疼,她没法子说出来,是她错了,可是,她绝不会在两个儿子面前承认。

    “我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难道我还错了?为了能让你的仕途一帆风顺,能让我们江家更飞黄腾达,难道我当初选择沈雨蓉错了?还有,你哥与柳恕,要不是他醉酒去强暴了人家?后来娶了又不要,把她一个晾在家里,去与那个凌宵宵瞎搞,今天,能追得这么辛苦么?”

    “我的老妈啊!”江萧哀叫了一声,事情都十分明显了,谁是珍珠,谁是破瓦砾?她老妈还在这样偏袒沈雨蓉,那女人做尽了坏事,把静知几乎逼到了绝尽,要不是她,静知也不可能这么久了还不原谅自己。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江萧,别怨妈了,看看这个吧!”一直不曾开口的江漠向兄弟砸过去一张报纸。

    什么?江萧不明白哥哥为什么砸这个东西给他?江家平冤召雪,他奇迹般出现在E市人民面前后,他们一家子就整天换着上报,这并不稀奇啊!

    只是,抖开了报纸,当他的眼光扫到了报纸上那几行黑体大字时,笑容顿时从他嘴角敛去,一颗心坠入寒潭深渊。

    “东方明珠集团老总林静知与初恋男友秘密领结婚证一事,瞬间轰动了整座北京城。”

    结婚证?静知嫁给了莫川,不可能,不可能,深邃的黑亮瞳仁阴戾倍增……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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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干什么?”某女瞅着胸前多了俩魔爪。

    “充电!”某人一脸理所当然——额——还有享受。

    “谁家充电放这里?”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义正外加词严,某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一咬牙,毅然以手还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让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结实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充电!”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间拎起她的小身板,滚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讲理,凭什么只准你充电,不准我充?”

    “一个线路端口,怎么能同时容纳两只充电器?连线——火花——嘭——就是这样毁灭一切的结果。

 番外5

    见儿子僵在了原地,报纸从手掌心滑落,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苏利急忙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弯腰去拾地面上那张刚飘落到地的报纸。

    刷刷浏览了一下醒目的大标题,苏利的嘴角一阵抽搐。

    果然是最怕什么来怕什么?她一直派人监视她,知道她与姓莫的那个男人走的很近,几年前,江萧与她离婚,她就是与那个男人走在了一起,如今,儿子还怨她的不是,其实,如果林静知真喜欢江萧,就算她与香雪欣再从中作梗,她也不会狠心与儿子离婚,除非,她爱的那个男人永远都不是她的儿子江萧,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的孙儿孙女怎么办?

    “江萧,她嫁给莫川了?”见儿子如一尊雕像,英俊的脸孔半天没有任何表情,苏利急了,她冲到儿子的面前,将手上的报纸砸到了儿子的身上。

    “儿子啊!你说话,林静知那个女人宁愿要一个残疾的男人,也不愿意要你,她可以嫁给那个男人,可是,却绝对不能带走我们江家的孩子。”

    “你能不能少说一句?”江萧深黑的瞳仁掠过一缕浓重的阴戾,坚毅的下巴不停地抽搐,一张脸孔更是黑得似锅底,话里的冷骇震住了苏利。

    那副样子,好似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儿子从来没在她面前这样过,更不用说,用这样的语气给她说话。

    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你什么意思?你横什么横?你老婆带着儿子女儿嫁人了,你到给我发起脾气来,难道你只有向家人发脾气的本事?”

    “妈,我与静知今天会走到今天,难道你没有半点责任么?沈雨蓉是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媳妇,曾经,你与她合谋做过些什么事,我想,不用我说,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不是沈雨蓉,我与静知,还有一双儿女,我们可以过得好好的,向来,你说你阅历丰富,见识的人比我走过的桥还多,然而,你可知道,沈雨蓉在背后是怎么样利用香雪欣整静知的?那样一个歹毒心肠的女人,你永远将她当作是宝,就算真相大白的今天,你仍然对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她整天腻着你,待你好,为你买这买那,送你最心爱的礼物,只是,那只是一副伪善的脸孔罢了,长久以来,她只是想利用你,而那个真心诚意待你好的女人,却被你一直拒于心门之外,为了与我签下那纸契约,她几乎搞得家破人亡,被香雪欣陷害入狱,要不是我力挽狂澜,将她的户藉移民加拿大,她恐怕早就死在了狱中,她只身去了香港打拼,靠自己的聪明与才智创建了明珠集团,当上了香港华人证券交易所的总裁,而你那个最中意的媳妇,却因她父亲垮台不甘心,在背后捅她冷刀子,把她最好挚友的丈夫女儿杀死,甚至设计让她与挚友反目成仇,妈,这些恐怕你都不知道,她靠自己走到了今天,凭自己的聪明才智打败了姚庭轩,以睿智的头脑赢了财富,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好?如今,即便是知道了事实,你也只是宝仔看到比她还重。”

    江萧的这番说词让苏利感觉在听天书,林静知有那么大的本事吗?就连江漠听了,神情也微微一震,满脸震惊与意外,还有一份愕然。

    “不要不信,我说的这些,全部都是事实,她挺过了最艰难的岁月,而在她最艰难的岁月中,我却一直在忙着埋线,设法将你们从那个阴暗的地方弄出来?在这件事情上,她也出了不少的力,要不是她在股市上将姚庭轩打倒,我是不可能顺利将你们救出来,当初,你知道我看上了她那一点?”

    见母亲与哥哥已经不再开口说话,他又继续说下去:“第一次相见,那时候的她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戴着一副厚重的眼镜,提着篮子站在菜市场门口,她在等待着与人砍价的母亲出来,当时,她日子并不好过,不过五千左右的工资,每个月所领的工资自己只留下小部份,其余的,全部给了妹妹与弟弟念书,可是,却毫不犹豫地掏出钱夹,扔了一张红红的钞票在那个要饭残疾人的瓷碗里,而里面全是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零钞,妈,也许你对静知欠缺认识,她是从贫民窟中走出的女孩,可是,她却不屈不饶,即便在逆境中,也奋勇拼搏,这样的女孩子在这个世间已经不多见了。”

    说到这件事,江萧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一幕画面,女人一身着装老土,还戴着厚重的眼镜,弯下腰身,将那张红色的钞票丢进了残疾人身旁的白瓷碗。

    那一刻,他犹如看到了一百个太阳从地平线跃出,瞬间,照亮了他干涸已久的心田,这是一个十分特别的女人,虽然,长相平凡,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泽蛰痛了他的眼,他的心,她与他身边围绕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在老妈逼婚时,他才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她。

    “在你心里,这个女人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珍珠,而这颗珍珠已经成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江漠幽幽道出兄弟的心声,曾经,他也把凌宵宵当成是一颗珍珠,只是,那颗珍珠不似林静知,她视利,拜金,一直都梦想着过人上人的生活,正是她这样的心态,让他与她走至了绝境,最终走到了尽头,最后,大家分道扬镳!成为连在路遇上都只能将眼刻意避开的人,连陌生人都不算。

    江萧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苏利站在他面前,一颗心狠狠地抽紧,原来,林静知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已经那样高了,而她这个母亲算什么呢?辛辛苦苦,忍辱负重将他们拉拔大,在儿子们的心目中到底算什么?

    “即然,如此爱她,为什么不去追回来?”

    苏利一脸失落地询问。“你以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以后,我还追得回来么?”

    “你什么意思?”无法承受儿子狠厉责怨的目光,苏利抖着声音喃喃地道:“难不成我让她不跟着你回来?”

    “如果你追不回来,我就要我的宝仔,总之,江萧,如果宝仔不回来的话,你也不要进这个家门了。”

    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在向儿子施压,不管林静知到底有多么地强势,总之,她不可能让江家的孩子认别人做父亲。

    江萧没有再回一句嘴,瞟了她一眼后,转身拿着车钥匙大踏步走出了江家客厅。

    “你去哪儿?你最好把我说的话放到心里,我们江家的孩子不可能生活在别的男人家庭里。”

    见母亲又要扯着嗓子骂开,江漠用手捂住了耳朵,他轻轻低喃一句:“妈,你就安份一点吧!”江家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不知道醒悟么?如果不是她那么喜欢沈雨蓉,沈雨蓉很有可能早就死了那份想进江家门的心,如果不是沈雨蓉利用香雪欣从中作梗,静知不可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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