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熹躺在沙发上,单手遮住眼睛,他们刚刚……
呜呜……
一想到刚刚燕殊在她耳边那喘息声,姜熹就觉得整个人臊得慌。
“怎么了?”燕殊走过去,坐到姜熹身边,抽出面纸,一点一点擦拭手指上的残渍。
“你真流氓。”
“熹熹,我又没摸你,哪里就流氓了。”燕殊笑语盈盈。
果然女人的手就是比他的手软。
爽多了。
“你还说!”姜熹瞪着燕殊。
“我这不是情不自禁么!”燕殊低头吻了吻姜熹的额头,“怎么还出汗了。”
“紧张啊!你身上不也出汗了么!”
“我这不是第一次么,紧张!”燕殊眯着眼睛,一脸餍足。
“第一次?”姜熹挑眉,她现在觉得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她一想到刚刚的事情就浑身发烫,燕殊把脸凑过去,“熹熹,你的脸好红,怎么了?还害羞呢!”
“滚开!”姜熹一把推开他,还不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害的,还有脸说!
“没事的,以后慢慢你就习惯了!”
“我可不想习惯这种事!”还习惯?
“要不……”燕殊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再……”
姜熹连忙从沙发上,真的是连滚带爬的跳起来,“我们回家,我快饿死了!”
燕殊扑哧一笑,反正是嘴边的肉,还能跑了?
战家
战北捷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很是无奈,轩陌这家伙说医院有事,就把这厮丢给了自己,战北捷开车很快,又没照顾过人,结果颠簸得太厉害,把他弄吐了。
他真的不明白,楚衍这厮到底是如何平安无事长这么大,简直是奇迹。
战北捷把他扶下车,让下人将车子送去清洗,这厮说他要尿尿,那就去厕所吧!
他非不,就在他们家门口对着门口的两只藏獒尿,这可好了,两个大狗大半个人高,朝着他大吼,这货以前瞧着那两只大狗都是直接避开的,这会儿倒是开始逗弄起了它们,最主要的是!
光天化日的,站在他家门口就那啥了,这人喝醉酒怎么就一点人事都不干啊!
好不容易将他折腾上床,战北捷伸手揉了揉肩膀,“真特么的比带兵打仗还累,。”
战家的管家捧着楚衍和战北捷的衣服走进来。
“少爷,沈四少找您。”
“沈廷煊?”战北捷微微蹙眉,这厮怎么这么招摇来找自己,这会儿倒是不怕死了。
战北捷看着自己手上,太脏,他得去洗一下,顺便换个衣服,“你让他进来,领他去书房等我!”
“好的!”
沈廷煊打量着战家,很是冷清,就是下人都少,门口还拴着两头藏獒,目露凶光,很是凶残,这里面更是冷清,果然只有两个大老爷们儿,显得格外沉闷压抑。
进入屋内,还听见门口两只藏獒在嗷嗷大叫,让这房子平添了一丝阴森之感,通体黑色的设计,虽然也有绿植点缀,可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鲜活的气息,“平日家中都没什么人,老爷和少爷都很忙,所以有点冷清。”
沈廷煊微微点了点头。
“沈少爷,楼上书房请。少爷还有点儿事,马上就过来。”
“嗯!”沈廷煊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战家,步伐极慢。
战北捷换了身衣服,一边扣着纽扣往外面走,却不曾想和沈廷煊找了个照面。
“是爷爷让我……”
沈廷煊心里排斥这个男人,每次在他手里就被讨过一次好处,他可不想和他多做纠缠,他还想早点回去休息,最近弄婚礼的事情,折腾得他身心俱疲。
“去书房说!”战北捷双手扣着纽扣。
沈廷煊挑眉,他的纽扣从上往下,正好扣到了腹部,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锁骨,不算精致却显得格外阳刚,衣服敞开处可以清晰的看见那结实紧绷,肌理分明的肌肉,古铜色的,这可是平日训练实打实练出来的,和健身房的那些完全不一样。
沈廷煊微微挑眉,没想到他身材这么有料。
“你在看什么?”他那刚毅冷峻的眉毛,微微上挑。
“就是觉得战长官身材不错!”沈廷煊面色带着一丝揶揄,倒是毫不避忌。
“怎么着?对我有兴趣!”
“对你的身材感兴趣而已,不过看着你这张脸,估计再有兴趣也萎了!”
战北捷拧眉,这货嘴巴怎么这么欠,他刚刚想要开口。
“唔——”楚衍不知何时从床上爬起来,从后面直接抱住战北捷的腰,“嗝……别走啊,我们继续……嗝……”继续喝!
只是最后一个字被他直接吞入腹中,看得沈廷煊一愣一愣的。
他的手直接从他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他的腰侧,他刚刚简单冲洗了一下,身子现在冰凉,楚衍往他身上蹭了蹭,“唔……舒服!”
这两个人……该不会是!
在京都见过楚衍的人虽然不多,不过他的大名倒是如雷贯耳,这人长得一副娃娃脸,和轩家那位关系斐然,有人曾说那两个人肯定是在一起了,不然也不会整天腻歪在一起。
怎么这两个人又搞在了一起,这……
“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我先走,你们继续!”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沈廷煊难免多想!
“你给我站住!”战北捷看他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唔……我站住了!”楚衍忽然立正站好,“嗝……”他喝得有点多,趔趔趄趄的。
“你先忙,我这边也不是什么大事。”沈廷煊摸摸鼻子。
“我没事!”
“我们继续!”楚衍抱住战北捷的脖子。
“我可没兴趣参加你们这个……”沈廷煊清了清嗓子,“贵圈有点乱,我就不掺和了!”
“楚衍,你赶紧从我身上下去,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哇——战北捷,你特么的不是个男人,是你把我带回家的,你还想不对我负责!”楚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到了地上。
“你现在给我从地上起来!”
“不要!”
“楚衍!”
“就不要!”
战北捷直接提起他的衣服就将他往屋里扯,还不忘扭头叮嘱沈廷煊,“你站在那里别动!”
沈廷煊愣了愣,这也太暴力了吧。
战家的管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楚少爷喝了点酒,会发酒疯,您别介意,我先带您去书房。”
沈廷煊呵呵两声,跟着管家往里面走。
燕家
姜熹和燕殊刚刚回去,就看见燕持一脸郁卒的坐在沙发上,“大哥,你脸色不太对!”
“她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七个小时了。”
“要不我去看看!”姜熹刚刚准备抬脚上楼,就看见叶繁夏仍旧穿着今天那一身黑色的衣裙往下走。
“繁繁!”燕持连忙坐起来。
“陪我去趟叶家。”
“这么晚了,你去那里做什么!”姜熹蹙眉。
“我妈的骨灰还在叶家,我要把她带走。”
282 美男计,反被调戏(三更)
战家
沈廷煊坐在战北捷的书房内,有一个巨大的落地壁橱,用玻璃隔着,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军事模型,各类奖章奖杯更是不计其数。
战北捷好不容易摆脱了楚衍,推门进来,“有什么事。”
“今天婚礼上出现了一些变故,爷爷觉得很抱歉,觉得有必要让我来和你说声抱歉。”
“就这个事儿?”战北捷挑眉。
“还有这个!”楚衍从口袋中摸出一个U盘扔给战北捷,“人我都帮你查好了,资料都在里面,你自己看着办。”
“办事效率挺快的嘛!”
沈廷煊冷哼,“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你自己多注意一下,那伙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战长官,你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沈廷煊挑眉。
“需要我贴身保护?我不介意。”战北捷把玩着手中的U盘,眸子变得凌厉而又深邃。
沈廷煊咬牙,扭头就往外走。
贴身保护?这厮咋不直接上天啊。
李嘉言被带走,叶纪昌随后到了局里,因为事情历时时间太长,加上还需要国外警方的配合,调查时间会很长,李询态度坚决更是坚决,不许保释,更加不许探视,叶纪昌只能回家。
燕殊这是要耗死他们啊,这个事情就算到最后无法查清楚,叶家也会被拖垮的。
沈家此刻一团乱,婚礼之后得到处赔礼致歉,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闹剧结束,沈余祐就直接昏死过去,莫雅澜更是将责任推到了叶楚佩身上。
“楚佩,事情变成这样谁也不想,结婚仪式是肯定不会再有了,余祐的身子你也看见了,随时都可能……”莫雅澜握紧双手。
“伯母,我就想陪在他身边。”叶楚佩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
“这样吧,你回家收拾一下东西,你若是想过来,明天自己过来就行,家里人很忙,估计没有人去接你,余祐这身子,我看着结婚证不领也罢,你是怎么想的?”
这场婚礼不仅是叶家颜面尽失,就是沈家也跟着丢人。
众人都说这沈家大少爷痴情,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背地谁不在说这沈家大少爷拎不清,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一辈子都会被人诟病。
叶楚佩咬着嘴唇,莫雅澜这是在逼她。
无名无分的在沈家,沈余祐若是去世了,那她什么都捞不到,沈家大可以一脚把她踹开。
“妈,这事儿和嫂子又没关系,你干嘛要逼嫂子啊,她和大哥是真心相爱的,就算是仪式没有,结婚证总要领吧,不然被人知道,这不清不楚住在我们家算什么事啊。”沈安安出来解围。
“没关系!”莫雅澜轻哼,“安安,就像是你爷爷之前说的,有些事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她到底知不知情。”
沈安安努努嘴,“妈,事情都这样了,您就别说了!”
“若不是今天这事儿余祐也不会病发!”莫雅澜气得咬牙,沈安安拉着莫雅澜往楼上走,示意叶楚佩先离开,叶楚佩死死咬着嘴唇,她能怎么办,即使无名无分,她也只能留在沈家。
“你拉我做什么!”莫雅澜气结。
“都这样了,您就别生气了!”
“若不是他们叶家,我们沈家会这么丢人么,我今天就把话扔在这里,余祐若是出点事,她就立刻给我滚出去,我们沈家容不下她!”莫雅澜声音很大,叶楚佩听得一清二楚,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却只能咬牙忍着。
叶楚佩回去收拾东西,迎面而来一辆黑色的卡宴,那牛气哄哄的车牌,不是燕家的车子么!
叶楚佩刚刚推门下车,就看见燕持牵着叶繁夏从车内走了出来。
“你来叶家做什么?”叶楚佩一贯冷静,可是今天婚礼被毁,让她如何自持。
“自然是有事!”叶繁夏打量着她,“这么晚了,这是从沈家出来?”
“我的婚礼没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叶繁夏,你是不是非要闹得我们叶家家破人亡你才开心!”
“怎么,就允许你们叶家把别人整得家破人亡?”叶繁夏怒目而视。
这是叶楚佩十几年后第一次正面接触叶繁夏,小时候的叶繁夏软软糯糯的,像个小糯米团子,十分惹人喜爱,而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刺猬,让人不能靠近。
叶纪昌听着动静,从里面出来,看见叶繁夏也是一愣,“进来再说吧。”
一行人往叶家走,叶家现在只剩下叶纪昌和叶老太太,叶老太太本来在睡觉,经历了中午的事情,她的血压飙升,一回来就昏倒了,她裹着睡衣,在叶纪昌的搀扶下从屋内走出来。
“繁繁,你这次来……”叶老太太佝偻着背,几个小时不见,她苍老了不止十岁。
“我来要走我妈的骨灰。”叶繁夏面色冷凝。
叶家人一愣,叶老太太太大惊失色,“繁繁,你母亲她……”
“我想母亲也不想留在叶家吧。”
“繁夏,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叶家的人,你能把她带到哪里!”叶纪昌开口,对于这个妹妹他心里有诸多亏欠,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
“叶繁夏,你已经闹得我们叶家这样了,你还想如何?”叶楚佩目光透着凶光。
“我闹得?”叶繁夏轻哼,“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母亲葬在老家的祖坟里了。”叶老太太声音嘶哑苍老,显然不想和叶繁夏多做纠缠。
“叶繁夏,你敢去碰我们家祖坟试试看!”叶楚佩怒目而视。
自古大家族都十分讲究风水,有些当官的人,为了日后发达,都会迁居祖坟,以求获得祖上庇佑,所以祖坟是万万不能动的。
“我就是动了又如何,我母亲活着被你们叶家算计,这死了难不成还得让你们束缚一辈子么!”
她的眸子冷清得像是一潭死水。
“罢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吧。”叶老太太一挥手,无奈却又没有一丝办法。
“奶奶!”叶楚佩跺脚。
“别说了,我累了!”
今天才得知自己女儿过世的真相,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心里也难受啊。
燕持搂着叶繁夏往外面走。
夜凉如水,月色如霜,将她的小脸映上了一层白霜,她整个人显得越发孤傲冷清。
“燕持,我想一个人走走。”
“好!”燕持松开手,叶繁夏面无表情的走在马路上,这套路很长很黑,路灯昏黄,根本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燕持走在她后面,燕殊私底下做的事情他并不知情,这事儿对叶繁夏来说冲击不可谓不大。
叶繁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知道双腿发麻,她才停住脚步,满目高楼林立,夜色之下,京都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叶繁夏莞尔一笑,如斯繁花,和她又有什么相干。
越是繁花绚烂的背后,就隐藏着更深不可测的黑暗,京都是一座让人神往的圣地,也是一处吃人魔窟。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提着一个满是亮片的小包从她身侧走过,撞到了叶繁夏,却连一声对不起都没有,叶繁夏的腿一软,若不是燕持眼疾手快,估计她要直接摔倒在地了。
“繁繁……”怎么脸色这么白。
司机一直跟在后面,燕持抱着她就往医院去。
“病人是不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医生看着燕持。
“嗯,她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她最近饮食应该很不规律,胃病发作,加上受了刺激,而且她……”医生指了指她摸出了水泡的双脚,“身体撑不住也是正常,多休息两天就好。”
“嗯!”
“大少有事随时找我。”医生笑着走了出去。
燕持坐在床边,她的手臂上打着吊针,他伸手摸了摸她惨白的小脸。
“睡一觉,醒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他起身在她额头吻了吻,叶繁夏像是忽然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死死攥住燕持的手,愣是不可松开,燕持伸手拍了拍她的手,“繁繁,没事了,我在这里。”
叶繁夏身子颤抖得厉害,燕持直接掀开被子,脱了外套直接挤入那张小床,伸手将叶繁夏带入怀中。
“别怕,我在这里。”燕持双手搂着她,像是呵护最珍贵的宝贝。
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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