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舍得,多年培养的棋子就这么废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帮我做事,只是太不安分。”关戮禾声音懒散,似乎任何东西都触及不到他的神经。
“今天轩陌找你了……”
“算是上次误伤了姜小姐的道歉赔偿。”
燕殊不说话。
“燕殊……”关戮禾起身,走到窗边,关家周围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树,阳光很难穿透,周围的环境显得消极而又腐败,“有些怀念我们三个一起的时候。”
“我挂了。”燕殊将电话挂断,眸子掠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有些事情与其怀念,不如深埋心底,挖出来只会让每个人都痛。
燕殊推开门,姜熹正好举手要敲门。
姜熹灵动的猫眼眯成了一条线,“燕殊……”
“嗯。”燕殊伸手拨开她脖子处的头发,眸子略过一丝暗光。
“我想你了!”燕殊还没反应过来,姜熹已经抬脚,抱住了燕殊的脖子,燕殊身子一僵,过了一会儿,才伸手环住姜熹的腰,“今天吓坏了吧。”
“嗯。”姜熹将头埋在燕殊脖颈处,“燕殊,有个事情我想和你说一下。”
“你说。”
“叶楚佩那把刀上面有个图案,我好像……”
“忘掉它。”燕殊带着姜熹进屋,将门反锁,将她压在门上。
姜熹诧异的看着燕殊,“忘掉?”姜熹不理解。
“事情我会处理的。”燕殊不想姜熹再一次陷入到危险中,他蹭了蹭姜熹的头发,张嘴吻住姜熹的耳垂。
燕殊含住姜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头慢慢舔弄这,姜熹身子酥软,伸手扶住燕殊的肩头,“痒——”
“你如果有心思关系别人的事情,不如先来解决我的问题。”燕殊伸手捉住姜熹的手,直接往身下探去。
姜熹心一下子悬在嗓子眼。
“那个……”姜熹轻轻咬着嘴唇,憋红了脸。
“动一下……”燕殊舔舐着姜熹的唇瓣。
燕殊刚刚洗了澡,身上水渍都没干透,“你身上还有水,湿了。”
只是姜熹这话一语双关,燕殊整个血气上涌,伸手摩挲着姜熹的小脸,“熹熹……”
“别叫我!”燕殊声音低沉好听,肆意撩拨着她,她又不是圣人,偶尔……
也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啊。
姜熹抬手,手指轻轻戳了戳燕殊的胸口,“身上还是湿的,会感冒……”
姜熹就像是一只慵懒随性的猫,猫眼慧黠,带着一丝挑逗。
“熹熹,你知道你在干嘛么!”燕殊艰难的吞咽口水。
面对喜欢的女人,他若是没反应就真的不是男人!
“勾引你!”
那双灵动的眼睛,带着一丝魅惑,一抹清纯,姜熹嘴角干涩,伸出舌头微微舔了舔,燕殊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
燕殊双手撑在墙上,那双锐利的眸子牢牢锁住姜熹,她的脸,娇艳欲滴,看得燕殊心猿意马,比盛夏最灿烂的花还要红艳几分。
他们还处于热恋期,虽然距离姜熹去部队时间不到半个月,也让燕殊觉得难耐,偏生这女人还在挑逗自己,燕殊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你在磨蹭什么!”
姜熹话没说完,燕殊直接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凉薄的嘴唇直接压下。
起初就是嘴唇之间的啃咬,可是燕殊并不满足,他的手按住姜熹的后脑勺,强迫着姜熹迎合自己,强硬撬开姜熹的唇齿,没有一丝怜惜,直到姜熹的舌头被他弄得发疼,才伸手将他推开!
直到姜熹嘴唇发麻,燕殊才离开。
姜熹嘴唇红得不像话,微微红肿,更是看得燕殊一阵眼热!
燕殊盯着她嫣红的嘴唇,她的味道太甜了,燕殊想要更多,更多……
“怎么每次都这么野蛮。”姜熹伸手碰了碰嘴唇,疼死了。
燕殊这次根本不给姜熹一丝反抗的机会,拉着她就往怀里带,姜熹伸手怕打着他胸口,这个流氓,疼死了,他到底会不会接吻啊!
“熹熹,你碰碰它!”燕殊趴在姜熹耳边。
姜熹心脏紊乱,悸动而又不规律的跳动着。
“我……”
“我想你想得要死,昨晚做梦还梦见你了,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么……”燕殊一边舔舐姜熹耳垂,一边说话,姜熹咬牙。
“我帮你。”
“乖女孩!”
等到两人结束,姜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废掉了,某人餍足的抱着姜熹到了床上……
“以后你自己来!”姜熹咬牙。
“酸了?”燕殊伸手揉了揉姜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姜熹要缩回手,“你这人……我还没洗手。”
“不嫌弃你。”燕殊低头稳住姜熹的嘴唇,“熹熹……不然下次,用这里!”
没等姜熹开口,燕殊就堵住她的嘴唇,恨不得要将她裹入腹中……
直到晚饭开始,两个人才磨磨唧唧的下了楼。
“小殊啊,你去喊一下廷煊。”楚衍正坐在燕老爷子身边,燕家忽然多了几个人,燕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沈家的事情也被他暂时压下。
燕殊抬脚往楼上走,沈廷煊的门虚掩着,“沈廷……”
“噗通——”沈廷煊没做过轮椅,燕隋扶着他上床就离开了,他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另一只腿麻掉了,他伸手揉了揉腿,正打算挪到轮椅上,燕殊一开口,他被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嘶——”
“你这是在干吗!”燕殊站在沈廷煊面前,双手抱胸,满脸促狭,“见着我这么激动?”
“我是被你吓的。”沈廷煊双手撑着从地上起来,自己挪到轮椅上,“快推我下去。”
“你还真不客气哈。”燕殊无语,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没皮没脸。
一开始还打死不过来,现在居然就使唤上他了。
“你要把我饿死么!”
“你腿上的绷带没事吧!”燕殊伸手就要去检查。
“我靠,燕殊,你别动我!”
“我是看你摔了一下,你伤口出问题,没照顾好你,老战得找我算账!”沈廷煊穿着短裤,微微将裤腿往下撩就能看见包扎的绷带。
“还好!”燕殊将裤腿放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皮肤比女人还白。”
“怎么着,燕二少对我有兴趣!”
“你哪里来的自信!”燕殊推着轮椅往外走。
“你说我比女人白?你是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才敢说这种话?难道我比熹熹白?”
“沈廷煊!”
“难道是别的女人?你背着熹熹还……啊——”沈廷煊话音未落,轮椅已经到了楼梯口,燕殊一用力,轮椅差点直接从台阶上飞出去。“燕殊,你要谋杀啊!”
“你若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一脚踹下去!”
“你敢!”
“来试试!”燕殊一脸挑衅。
沈廷煊咬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医院
沈安安失血过多,昏睡了许久,到了后半夜才睁开眼,余光从窗户缝隙中照进来,她动了动胳膊,麻药早就失效了,现在胳膊疼得要死。
“燕殊……”沈安安咬牙,“果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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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了,在临城的时候,熹熹踹了白展庭一下,后来白展庭就……咳咳,然后那个酒吧随后关闭,幕后之人短暂的露了一面,大家应该还有印象吧,这个人就是……灯灯灯灯……楚衍的大哥!
这都是后面才会出场的人物,现在露个面,顺便将前面的伏笔拎出来说道说道,免得大家忘记了……
等沈家的事情处理完,就考虑结婚的事情了,有点仇人啊,你们都要吃肉,可是我是如此清水,捂脸……
你让一个小清新,如何给你们炖肉啊……哇——要哭了!
305 挑拨失败,亲嘴会怀孕
燕家
沈廷煊坐在院子中,满池荷花,微风徐来,传来阵阵清香,他坐在轮椅上,膝盖上反扣着一本书,一只手敲打着膝盖,一只手摩挲着蓝钻耳钉,深邃的眸子盯着荷花,心思深沉得让人捉摸不透。
一双星目熠熠生辉,鼻子高挺俊美,凉薄的嘴唇不期然的染上一丝皮粉色,啥是好看,神情虽然有丝慵懒,看起来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可是那双眸子却像是已经将一切都看透了。
“哈哈……”随着放肆的大笑声,水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直接甩在沈廷煊的脸上。
原本十分美好的画面,瞬间被破坏!
沈廷煊的脸上出现一丝皲裂!
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看向不远处还在嬉闹的两个人。
“舅舅……咯咯……”燕殊正抱着秦序羽在莲池边,去摘那莲叶莲花,水渍甩了沈廷煊一脸。
带着池水的腥臭,夹杂着泥土还有植物特有的草汁味,沈廷煊深吸一口气,“你们就不能挪个地方么!”
“廷煊叔叔,这个荷花是不是很好看!”秦序羽手中抱着一大束荷花,直接跑到沈廷煊面前。
“呵呵……”
“送你!”秦序羽也不管沈廷煊愿不愿意,就将荷花直接扔到他怀里,水渍直接从胸口蔓延到裤子。
“走吧,我带你去洗个澡!”燕殊憋着笑,单手将秦序羽夹在腋下就往屋里走。
姜熹端着茶水出来,看见沈廷煊一脸郁卒,将茶杯放到一侧的桌子上,“他俩人呢!”
“洗澡去了。”沈廷煊颇为嫌弃的将花抱在怀里。
本就长得妖孽,和这映日的荷花比较,本来苍白的脸倒是染上了一丝血色。
姜熹坐到他身侧,“你怎么看上燕殊的!”
这些天沈廷煊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幼稚!
从早上开始,他就被一阵军歌吵醒,他家要起来晨练,居然让他一个伤员在边上围观,美其名曰:呼吸新鲜空气。吃个饭,就给他炖猪脚,谁见过有人一天三餐吃猪脚,到了半夜还要吃这个做宵夜!
黄豆炖猪脚!红烧猪脚!猪脚姜醋!甜玉米猪脚汤!眉头煲猪手汤!花生墨鱼猪脚汤!山药炖猪脚……
猪脚绝对是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
姜熹捧着茶杯,“和他一起很舒服,踏实又安心。”
“你小心被人骗了!”
“我有什么……”
“我靠……”姜熹话没说完,秦序羽穿着小黄鸭内裤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水枪,一阵扫射!
沈廷煊深吸一口气!
你要淡定,不要和一个小屁孩计较。
“秦序羽,你过来!”
“廷煊叔叔,你昨天不是和我说,今天要带我出去玩么!”秦序羽刚刚走过去,沈廷煊一把将他扯入怀里,手朝着他的腋下就抓挠,惹得秦序羽大笑不止。
“嘶——”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鼻酸。
燕殊从后面走出来,他裹着浴袍,从后面将秦序羽从沈廷煊怀中捞起来,“我洗个澡,一回头,你就溜出去了,走,洗澡!”
“我不要和你洗!”秦序羽抗拒。
“不和我洗,你想和谁洗啊。”
“我要和舅妈一起洗!”
“做梦!”
“坏人,我就要和舅妈一起洗……”秦序羽蹬着小腿,燕殊直接将他扛在肩上,“舅舅还是个大坏蛋,肯定是你想和舅妈一起洗,才不让我和她一起的,你和爹地一样坏……”
“啪——”燕殊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哇——舅舅,你打我……”
“啪——”燕殊挑眉,“再喊?你再喊,我就把你扔到池塘里喂鱼!”
“哼——”秦序羽趴在燕殊肩头,附在燕殊耳边,“舅舅,舅妈不是要去医院么,我可以一起去么!”
“你去做什么!”
燕家一楼也设有浴室,燕殊长腿一勾,将门关上,秦序羽双腿扭捏着,就将短裤蹭了下去,光着脚踩进浴室,燕殊无语,从一侧拿了拖鞋跟了进去。
“我想出去玩,爹地妈咪最近都好忙,也不带我出去!”秦序羽自己踮脚拧开淋浴,燕殊靠在一边,双手抱胸,慵懒的打了个哈气。
原本秦浥尘和燕笙歌是计划着将秦序羽送到夏令营,夏令营持续一个多月,回来之后,秦氏的周年庆也结束了,只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我们不是出去玩的。”燕殊直接走过去,伸手帮秦序羽洗头发。
“啊——舅舅,你好粗鲁,泡沫弄进眼睛里了!”秦序羽叫嚣着。
“冲一下!”燕殊手脚笨拙,弄得秦序羽抓狂。
“哇——你这是谋杀啊,眼睛疼,啊……啊,你踩着我脚了,啊……”
姜熹推着沈廷煊进入室内,就听见秦序羽的嚎叫。
平叔笑着给沈廷煊斟茶倒水,“沈少爷。”
“平叔,我都说了,您不用这么客气!”沈廷煊已经在燕家叨扰多日,以前只接触过燕老爷子和燕笙歌。
一个是严肃却又和蔼,一个强势却又带着一些小女人的娇羞,这接触了燕家兄弟之后,才发现,燕家人大多具有两面性。
燕殊性子邪肆倨傲,骄矜倨傲,私底下却十分幼稚可笑,燕持一如既往端着高冷的架子,只是面对叶繁夏却又温柔中带着一丝笨拙。
“舅舅……你别碰我,我自己穿衣服!”
“我看着你穿!”
“你看嘛盯着人家小JJ看,你又不是没有!”
姜熹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
“水没擦干。”
“哎呀,人家自己擦,舅舅,等你和舅妈给我生了小弟弟,你难道也要这样对他么!”
“我要生女儿!”
“我喜欢弟弟!”
“为什么?”
“弟弟可以和我一起玩,妹妹会哭,麻烦。”
燕殊冷哼一声……
沈廷煊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姜熹,“儿子女儿都不错。”
姜熹无语,这家伙怎么也跟着掺和起来了。
秦序羽自己推开门就往外面走,直接往姜熹身上扑,“舅妈……”
“头发上还有水,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了!”保姆贴心的送上毛巾,秦序羽跨坐在姜熹腿上,姜熹伸手给他擦头发,“还是舅妈温柔,你看舅舅,把我眼睛都弄红了……”
“我看看。”姜熹捧着秦序羽的小脸,“还真有点儿……”
“他的洗发水在楼上,忘了带下来。”燕殊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休闲服走出来,天生的衣架子,衣服虽然简单,穿在他身上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舅妈,我想吃冰淇淋。”
“你妈咪说不给吃。”
“可是我已经三天没吃了!”秦序羽抱着姜熹的胳膊撒娇。
“待会儿出去给你买。”
“吧唧——”秦序羽朝着姜熹的脸就猛嘬两口。
“你别太惯着他。”燕殊无奈,“以后要是我们有孩子,你也这样?”
“我真想象不到,你俩的孩子会是什么性格的。”沈廷煊耸肩。
“需要收拾一下么,待会儿一起去医院,你的伤口也需要复查一下。”燕殊指了指他身上的水渍。
半个小时左右,四个人就开车往医院去。
轩陌已经安排了医院,他们从地下车库,坐电梯直接到医生所在的办公室,检查进行得很顺利。
沈廷煊在里面检查腿上的枪伤,燕殊在外面等着,姜熹抱着秦序羽去楼下买冰淇淋。
沈安安在莫雅澜的搀扶下,正在楼下散步,本就娇小的身子罩在宽大的病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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