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而现在呢……
跟自己做爱时,她每次都自我压抑着,几乎没有发出过任何愉悦的声音,对房事也毫不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勉强!
一然而现在呢……
苏忠平目龇欲裂地望着,一颗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强奸,但却无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对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么样,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经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声中,镜头往下来了个特写,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正在雪白浑圆的双臀问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击到底,发出「啪、啪、啪J的响亮声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一对硕大无比的乳房夸张地抖动着,晃出了幅度惊人的汹涌波涛。
这还是苏忠平第一次在光线明亮的情况下,清晰的看到妻子这对丰满得出了名的巨乳。从恋爱时开始,他就已经渴望着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坚决的拒绝了,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饱眼福,想起来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讽刺。
苏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过去,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颗本应属于自己的成熟果实。
蓦地里,他全身剧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妻子那饱满滚圆的左乳上,隐隐约约现出了极淡的图案,从轮廓来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丽的兰花,以娇嫩的乳蒂为圆心,粉红色的乳晕为花蕊,六片花瓣环绕在乳尖周围。整个图案栩栩如生,有种混合着高雅和淫靡的独特风格,让人目眩神迷。
一隐刺!这就是老魏说的隐刺……
苏忠平脸色惨白,耳边彷佛又听到了老魏的话∶「……图案平常是看不出来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动情,乳房兴奋的充血膨胀,就会现出这朵兰花来……」
原来以为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却亲眼看到了这淫荡而奇异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乱呻吟声中,那兰花的色泽越发鲜艳了,轮廓也越来越大,反衬着雪白坚挺的乳球,看上去显得更加耀眼夺目。很快的,大半颗饱满晶莹的球体,都被绽放的图案给占据了。
这是人世间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艳的画面∶一朵真正的冰兰,正在巍峨高耸的雪峰顶上傲然盛开!
苏忠平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丧失了所有意识……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为清醒时,交媾的双方又已换了个姿势,色魔的双手正肆意揉捏着这对极其丰满的大奶子,捏的是那样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将两个充满了气的大皮球给捏爆。
苏忠平看得连心都揪紧了,他从未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冰兰,从未狠狠打过她的屁股,也从未用过这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来占有她……
一直以来,他都竭力用更温柔,更高超的性爱技巧来挑起妻子的性欲,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想不到她在变态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却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就像个饥渴之极的荡妇!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属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响起,「只有我,才有资格做惟一拥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苏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双眼血红,冲过去对着影像拳打脚踢,彷佛想要制止这幕荒唐的丑剧。可惜这影像的画面是由一部安装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机,投影到墙壁上来的,怎么砸也都砸不坏,反而把自己拳脚都打出了血。
苏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紧闭双眼,捣住耳朵,再也不去听、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镜头了……
足足煎熬了半个多钟头,所有的声响才都平息下来,画面影像也自动切断。跟着色魔的嗓音又传了过来∶「感觉如何呀,老朋友?我没有吹牛吧!」
苏忠平咬牙切齿地咆哮∶「我会亲手杀了你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迟早也要把你千刀万刚!」
「真可惜,你没有杀我的机会了!本来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过,我准备多给你七天的生命,因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说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作为生日礼物隆重的献给我……」
苏忠平愕然∶「最后一个处女地?」
「是呀,你不会连这是指什么都不知道吧?」
苏忠平一转念问,顿时明白了过来,气得几乎昏了过去,咆哮道∶「恶魔!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那怎么行,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啦……」色魔笑的越发淫亵狂妄了,「其实我早就可以强行夺走冰奴这块处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为缺了你这个重要的观众……普田一个女人,自愿当着她前夫的面,将后面的处女献给另一个男人时,那才是真正的沉沦……当她的屁眼被我的肉棒开苞,流出第一次的落红时,她心理上的屈服将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将永堕深渊、再也不可能挣扎出来啦……」
苏忠平越听越怒,暴跳如雷的连声痛骂,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但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又尽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断了通话设备,不再跟他废话了。
呼吓呼吓的喘息了一阵,苏忠平颓然跌坐在地,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动力。
*一徐休兰已经彻底堕落了,枉自己泛烫贾尽心机想要救她,实在是可怜亦复可笑……
一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因为自己过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无法像色魔那样,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难道她的潜意识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倾向,所以才被成功调教成了驯服的大奶性奴?
苏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着,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到了地下室门外就停下了,接着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露出了一张女人的面孔。
「这是给你的,拿着!」
随着说话声,一个托声从窗口递了进来,上面放着简单的食物清水。
苏忠平觉得这面孔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女歌星楚倩。这美女被绑架已有大半年了,看来是也沦为了色魔的忠实性奴。
他烦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里的东西,给我滚!」
「哟,摆脸色给谁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脸,有种就骂她揍她去,对我乱发什么脾气?」
一句话再次刺痛了苏忠平,他霍然站起,冲到门边怒喝道∶「你滚不滚?」
楚倩不由倒退了两步,没好气地道∶「是主人叫我给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妈的,不要就算,我以后还不来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此后的三天,苏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没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来那天渴死或者饿死,这样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态、接受那绝顶的羞辱了。
他也曾动过逃跑的念头,但是尝试了种种办法都宣告失败,他身上虽然带着不少开锁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反锁的,从那个小窗口里无论怎么努力,都鞭长莫及,到最后只能绝望的放弃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色魔都通过远程遥控装置,开启室内的影像设备,强迫苏忠平欣赏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戏」,除了尽情交媾外,还有诸如灌肠、鞭打、捆绑巨乳、美人犬调教等各色sM花样……手段之残暴、凌辱之激烈,令苏忠平这个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这些酷刑的妻子,却以惊人的驯服和耐力承受了下来,而且还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摆布下羞耻地达到了高潮,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放纵之中!
这对苏忠平也形成了极大的折磨,他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过一天这种日子了。色魔对此自然伤透了脑筋,威逼利诱,出尽了招数,但他却始终不为所动……
第四天傍晚,已经饿得眼冒金星的苏忠平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气,这次送来的都是他平常最爱吃的几道菜,还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过去的骄横,哭丧着脸请求苏忠平别再绝食了,不然连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苏忠平泛起一丝快慰,心想恶魔要自己活着欣赏那幕丑剧,自己偏偏不让他如愿,也算是对这魔鬼的最后一点报复!
「……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说都是你爱吃的菜……」楚倩还在絮叨,企图说服他,「还有这瓶白酒,也是你爱喝的,她特意交代挑这个牌子……」
苏忠平原本对所有话都充耳不闻,但是听到这里,蓦地里心中一凛,抬起头来道∶「你说什么?再……再说一遍!」
楚倩见有转机,喜上眉梢的又复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给你定了这些酒菜呀,还要我转告你,希望你死得像个男人……」
苏忠平却没听到后面半句说哈了,脑子里彷佛炸开了锅。
——白酒!冰兰怎么可能给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对白酒过敏,从来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录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戏时,为了向冰兰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装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戏……莫非是……
苏忠平猛然跳起,摇摇晃晃的到了门边,颤声说∶「真的有白酒?拿来给我看看!」
楚倩忙将整个托盘递了过去。
苏忠平接过,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装喝的那个品牌!
——原来如此……冰兰这是在用同样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样是被迫屈从于色魔的……她在等待着机会反击,她并没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这些,苏忠平精神大振,犹如在黑夜中陡然发现了闪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绝望、沮丧和悲痛都一扫而光。
——冰兰,只要你心里还没有放弃,还存在奋起反抗的意念,我们就有希望反败为胜……为了你,我也一定会好好的配合,振作起来并肩反击、打败色魔,重见美好的世界!
苏忠平激动得连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犹豫,拿起碗筷就将饭菜大口大口扒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这些天来最香的一顿美餐……
用完饮食、恢复了体力后,苏忠平真正冷静了下来,脑筋似乎也清醒多了,开始考虑具体的行动计划。
要自己越狱,是绝无可能的,而冰兰那边,虽然她已作出了那么大的牺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没有放松警惕,还是用铁链锁着她,要指望她来营救自己,也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兰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这么样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策反」或者利用这位女歌星。如果三个人能联手,里应外合,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于是苏忠平搜肠刮肚想好了不少说辞,在楚倩每次送饭来时,都或明或暗的展开了「统战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较熟以后,又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试探她对色魔的真实想法,然后还时不时的煽风点火,企图激起她对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头。
本来嘛,这种「策反」工作的技巧,在于长时间的、潜移默化的影响,才能不知不觉改挛对方的思想,最忌讳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样就很容易暴露口风,反倒弄巧成拙。
这个道理苏忠平不是不懂,但问题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问来等他慢慢游说。这就导致了他没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时终于引起了楚倩的怀疑,当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带了过来,添油加醋的当面告了一状,还得意的说自己早就发觉了他们夫妻企图串联的阴谋等等。
苏忠平懊恼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严惩的准备。
意外的是,色魔却并未发作,只是嘲笑了几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紧监视后就离开了。
这之后苏忠平一直束手无策,眼看时问飞快的流逝着,还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终于到了……
爆竹声声辞旧岁。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树银花,五彩的烟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闪耀。
家家户户都欢声笑语,热闹非常,夫妻老少团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此刻在F市刑警总局里,老田和另外三个警员今晚负责值班,就只能守在电视机前,百般无聊的看晚会打发时问了。
刚看到一半,孟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新年好啊,小琼!」
老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却见她一脸郑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们快来看这个!」孟漩喘着气,激动的说,「这是我刚刚在阿宇家里发现的,你们快播放出来看看……天哪,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一片光碟插进了电脑,打开,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惊。这段时间他们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从石冰兰的脱衣偷拍,到安装针孔摄影机,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场面……可以说,每一个影片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次沉重的打击,因此他们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个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紧张了起来。
不过这次还好,没有什么血腥画面,萤幕上出现的是个光线昏暗的小包厢,有两个赤裸裸的男女正搂在一起放肆的交欢。
「哇,我说小漩,你是不是怕咱们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选一片AV给我们解闷?」
其中一个警员饶有兴致的盯着萤幕,随口说笑了起来。
话音未落,老田却骇然叫道∶「咦,这男人不是……石队长的老公吗?」
「什么?」
其余三个警员都大惊,定睛一看,顿时认了出来,果然萤幕上拍摄的正是苏忠平,正在跟一个舞女模样的风骚女郎抵死缠绵。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观。最后还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强笑道∶「我看,苏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一时糊涂……另外这是他的私生活,我们似乎也管不着……」
「我也不想管别人的私生活,可是,这影片却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语气说,「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段影片是谁拍摄的?为什么会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个年轻警员推测道∶「会不会是王宇无意中发现了苏忠平的劣迹,他看不过去,想向石队长报告,所以偷偷拍摄了下来作为证据?」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这个可能。王宇对石队长那么忠心,会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影片给队长过目了……」
说着,几个人都纷纷叹息,感慨石冰兰遇人不淑,然后又劝说孟漩别多管闲事,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没有权力过问太多。
孟漩却彷佛着急了,大声道∶「这不是私生活的问题!你们难道都没岭觉,苏忠平这个人实在很可疑吗?」
「可疑?」老田一头雾水地道,「有什么可疑的?你是说哪方面?」
「很多方面啊!比如说,那次阿宇遭人偷袭后,重伤昏迷了很多天,凶手是谁一直都没搞清楚。但是现在看来,苏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脱口而出∶「不可能吧!苏忠平和王宇顶多就见过一两次面,干嘛要对王宇下毒手啊?根本就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