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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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凤图-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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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areman!(我们是男人)”承业举着刚刚饮光的空杯,大声喊着。
  几个人被承业的气势吓住了,纷纷端起酒仔细嗅闻一番之后,便表情痛苦地一口口啜饮着。承业犀利的眼睛一直监督着,直到几人全部喝净。四个日本人和三个韩国人放下酒杯就伏在桌子上,再也没有力量站起来。
  霍姆洛娃和几个女同学一直在旁边看着,开始时不停地给承业鼓掌,现在却犯了难,现在,一共有七个醉汉,还有几个也是踉踉跄跄,怎么才能带走他们呢?
  承业和霍姆洛娃相视一笑,因为在喝道光二十五之前,承业喝的都是霍姆洛娃给准备的茶水和矿泉水。
  承业去结账,霍姆洛娃陪同,那次聚会,一共花去三万七千多加元,合人民币25万多。
  已是后半夜了,承业和霍姆洛娃叫来几个能够行走的同学,把七个烂醉成泥的日韩同学连背带扛地弄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旅馆里。
  所有人都呼呼睡去,只有霍姆洛娃和承业相拥在一个房间的沙发上。
  承业有些兴奋,为霍姆洛娃对自己的细心呵护,为自己扬眉吐气地令几个以前趾高气扬的高丽棒子小日本嗔目结舌,也为自己酒场表现出来的英雄豪气而酣畅痛快……
  霍姆洛娃略有酒意,白嫩的脸颊泛起粉色红晕,蓝色的眼睛愈加深邃朦胧,她把脸紧贴在承业的脸上,任由承业紧紧地拥着自己。
  忽然,霍姆洛娃闭上眼睛,嘟起丰满的双唇开始在承业的嘴唇上游移探寻,接着,那两片温热湿滑的唇轻轻噙住了承业同样火热的双唇,然后,又急不可耐地把温软香滑的舌尖嵌入承业酒意犹存的口中。承业来不及思考,开始疯狂地回应着,吸吮、轻咬、缠绕、探寻……两人配合得如鱼戏水,都如堕快乐云雾之中,顿感妙义无穷。
  接着,霍姆洛娃又把那双细腻滑润洁白如玉的手伸进承业的裤子中,一下握住了承业的宝贝。
  承业对自己的身体一直非常满意,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在自己的寝室里,他喜欢脱得一丝不挂,在镜子面前反复端详自己,肌肉、骨骼、皮肤……每一处都那么匀称,就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的雕像,当然,也包括自己的这件宝贝。
  “真漂亮,真神奇!”他有时这样端详着镜中的东西,默默地想。它有时静若处子,安静得像春阳下晒太阳的羔羊;有时却又昂首挺立,像一只蓄势待发随时会到处冲撞的小兽……
  此时,霍姆洛娃柔软滑润的手就像一根神奇的指挥棒,把它刺激得激越昂扬,仿佛随着激情四射的音乐快速地舞蹈。
  忽然,思然恬静的眼神出现在承业的脑海里,思然那句“你也是,行吗?”的话语轻柔地在耳边想起。
  “啊,霍姆洛娃,theylookliketogetup。”承业说完,向屋里看了看。
  霍姆洛娃正陶醉在激情喷涌的昂奋状态中,承业的话语使她突然一惊,猛然睁开眼睛,怨怒地看着承业,不解地问道:“what'swrong(有什么问题)?”
  “ibegyourpardon;youwillunderstandlater(对不起,以后你会明白)。”承业慌忙说着,站起身来。
  从那次聚会以后,承业在班级的地位明显提高,许多同学开始和承业主动搭讪,承业初步感受到了金钱的魔力。
  “承业,你家是做什么的,有多少钱?”那天,翟亮终于憋不住了,终于不顾什么礼貌,看着承业的脸问道。
  “我们家什么都做,有矿山,有贸易公司,至于多少钱,不太清楚,我想也就四五亿吧。”尽管承业说得很谦虚,还是把翟亮震晕了。
  我父亲是局长,送礼的络绎不绝,可也没到那么多啊!翟亮暗中感慨。
  以后,生日party、节日聚餐,什么事同学们都邀请他,而每次大都是承业买单,同学们的赞叹使他越来越沉醉在这种花钱带来的对他的欣羡而产生的自豪中。
  十一月的一个周六,翟亮生日,在一家中餐馆,四名韩国人和日本人还有两名台湾同学一起,喝得大醉,喝完之后,翟亮提议,大家一起去hight一下。于是,几人一起打车去了bathurst的一家夜店。
  没进屋门,就看见许多身着暴露的妙龄女郎在路边等候,见到几人下车,立刻像看见猎物一般围了上来,裹挟着几人走进昏暗暧昧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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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违誓言承业存愧疚 丧天良同胞起狼心
  
  第六章违誓言承业存愧疚丧天良同胞起狼心
  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几个艳妆女郎已经迅速除去身上本已极少的衣饰,开始在几人身旁搔首弄姿,娇喘。
  承业想走,可身体软绵无力,面对一群一丝不挂的金发女郎,也早已意乱情迷。
  几分钟之后,几人被分别带进各自的单间里,每个人至少跟着两个女郎。
  和承业在一起的一共四人,个个身姿窈窕,容貌俏丽,丰满的胸tun,美白的大腿,在承业面前晃来荡去。
  “apectacular(精彩)!”不知是惊叹自己的身材相貌还是惊叹自己的宝贝物件,承业还没来得及害羞,自己的宝贝已被一名女郎轻轻含住,快速吸吮起来。其他几人也在承业身上蹭来蹭去,声浪语,不一会儿,承业身体就已昂奋雄起,坚硬如铁。
  于是,一名女郎骑乘在承业身上,恣意扭动起来。
  承业觉得自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肆意奔驰,身上是万里无云的碧空,身下是轻快奔流的小河,两边是绚丽无比的野花,他毫无倦意,酣快淋漓。
  自己又像一条快乐自由的鱼儿,在深邃广袤的海域恣意畅游,两边是绚丽绝伦的珊瑚海草,前方是愈加神秘的海底风景,身前身后都是漂亮鲜艳的各色游鱼和轻柔飘动的鲜绿海藻。
  在承业身上不停忙碌的裸女就像一个个神奇的女巫,令承业抛弃了所有的羁绊和顾虑,他俨然成了一名豪放的舞者,在女郎们娴熟的指导暗示下熟练地变换着姿势,不断地变化着技巧,甚至发出沉闷浑厚的声音,与她们的娇声细语相互酬和。
  忽然,海底火山喷涌而出,带着不可遏抑的力量,冲出海底,直上云霄,那景色,壮观无比,在承业体内积蓄二十年的火热岩浆带着冲毁一切的伟力豁然奔涌,承业的感觉更是畅快无比。
  母亲爱意浓浓的唠叨,父亲怒目而视的责怪,大哥沉稳敦厚的提醒,思然温婉可人的话语和忠贞坚定的誓言,一起在承业的耳边飘来飘去。
  我这是在哪里?就像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那梦境既酣畅淋漓又险怪异常,令承业莫名其妙。
  强力睁开眼睛,承业大为吃惊,身边,一个一丝不挂的女郎正坐在同样赤身露体的自己身边,悠然地吞云吐雾。
  见承业醒来,女郎微笑了一下,向承业伸出大拇指,又伸出四根手指,低声问道:
  “areyoujapaneseorsouthkorean?”
  “sorry;i'mchinese!承业有些愤怒,对女郎厉声答道。
  “sorry,youaresogreat!!(你真厉害哦)“女郎并不愤怒,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天啊!我做了什么?
  承业已经依稀回忆起了昨晚的情景,此刻,他悔恨自己,为什么如此荒唐放纵,没想到,自己真把思然的誓言抛到了九霄云外,思然的担心真的变成了现实。
  多少次,他幻想着,新婚之夜,他怎样一件件地褪去思然的衣饰,思然害羞地露出玲珑剔透,美艳绝伦的身体,思然怎样羞涩地为自己除去衣裤,然后两人轻柔地抚摸,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再进行无休无尽的缠绵。
  可是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被异国他乡的洋给夺走了,而且是四个!承业懊悔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女郎怔怔地看着承业快速地穿衣系腰带,颓然地走出屋子。
  很长一段时间,承业都像飘在无边的海上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对于自己的荒唐,他追悔莫及,他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最放荡的色狼,无耻至极。
  “还自称什么柳下惠,呵呵,天大的笑话。”他坐在课堂上,默默地自言自语。
  快半年了,自己给思然写了二十多封信,可所有的信都如石沉大海,每封信上,都有自己写的一首小诗,这几天,他更加郁闷,想把自己的心境真实地表达出来,可又怕思然过于伤心,于是,在例行的介绍学校和这座城市的奇闻异事之后,写下了这样几句:
  冬夜寂寂漫无边
  笑影依依灿芳颜
  恨无彩翼凌云去
  莫让誓言化云烟
  他想,思然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来信呢?是自己的信没能及时送达吗?还是思然的信很难寄到这里呢?
  每天,他都被这些问题困扰着,有时竟天真地幻想,要是有孙悟空的本事就好了,每天来几个来回儿,想到这些,他总是摇头苦笑,然后用大声地朗读排解自己思念的苦痛。
  翟亮他们和没事人一样,有一天,在校园草地上,翟亮也笑着打趣:“承业,那晚爽不爽,据说你还是嫩雏儿呢,让四个洋妞把你的童贞夺走了,你可真能!也够爽吧。”
  “说实话,我很后悔,可是……”承业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
  “可是什么,又想了吧?今晚再战一战,这男子失贞也和女子破处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我想,你该重上战场了,否则,兵器要生锈的。”翟亮一脸坏笑,拍着承业的肩膀没完没了地说。
  “我家里有对象。”承业望着远处的天空,幽幽地说。
  “那又怎样,她有千里眼还是安了定位仪监视器?再说,这里的洋妞比家里的山妹子强百倍吧。怎样,再去会会,啊,这会儿就有反应了吧?”翟亮笑着打趣道,眼睛也往下看着承业的身体。
  “你呀,总是这样,就这点出息。”承业拍了翟亮一下,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
  霍姆洛娃多次劝承业,一定要提防些,她好像听到有些同学的背后议论,同学们看中的是他的钱,尤其是翟亮,总是坏坏的,不像好人。
  思然的信依然没到,承业开始怀疑,是不是思然真的变心了呢?
  不到一个月,承业对那种震天动地冲决一切的快感开始怀恋起来,那一次放荡无羁的**感受,就像带着某种神奇的魔法,不断地诱惑着他。
  反正也那样了,思然又不来信,索性吧,于是,承业开始背着同学,频繁光顾那些成人夜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郎就留下过夜。在疯狂中消磨孤寂的时光。
  当然,思然在他心里永远是神圣不可替代的女神,有时,在和那些姿容俏丽放荡的女郎疯狂纠缠中,他不断地呼唤着思然的名字。
  翟亮早知道了承业的秘密,从承业日渐消瘦寒靡不振的神情便可看出。那天,他拦住承业,眯着眼睛,笑着对承业说:“今晚,我请你,**一把,去吗?”
  “不了,没意思。”承业迈开脚步,淡然回答。
  “哈哈,真能装啊,我看,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武器可能用得太多而疲累了吧。”翟亮望着承业的背影,大声笑着说。
  五月中旬,多伦多的春天终于来临,街道两旁,绚丽的玉兰花争奇斗艳,鲜艳的粉色在碧蓝的天空的衬托下格外璀璨,燕子和鸽子在天空中悠然飞翔,承业陶醉在这如花的美景中,心想,如果思然在,和她一起携手徜徉,欣赏这壮观的美景,该多好!
  于是,一丝落寞不禁袭上他的心头,茫然地转了一圈之后,他又来到了经常光顾的那家夜店。
  几个女郎立刻围过来,有的直接噙住他的唇,疯狂亲吻。
  两位女郎领着承业,穿过一道昏暗的走廊,准备去往里边的单间。
  就在这时,四个身穿黑西装,戴着大墨镜的男子迅速地架起承业,疾速走到外边,塞进一辆红色轿车里。
  “是他!”承业暗自吃惊。
  “承业,我不想隐瞒,得了,给弟兄弄点钱花,你家里那么多钱,射出几个也不在乎,是吗?况且,这几个都是咱的同胞,在这里也不容易。”翟亮仍然微笑着,和其他几人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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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侠女仗义机警报案 警方神速救人捕凶
  
  第七章侠女仗义机警报案警方神速救人捕凶
  车子走出不远,在一幢二层小楼前停下来,承业被推搡着上了二楼……
  “翟亮,你也忒嚣张了,也太狼心狗肺了,你就不怕……”承业怒火中烧,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继续说下去。
  “呵呵,我怕?怕什么,这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国内警察鞭长莫及,本地警察谁能知道,知道了谁爱管这点屁事,另外,说实话,我也不想回去了。咱都是同胞,你奉献点,让兄弟们也沾点光。”翟亮得意地坏笑着,在承业面前兜来兜去。
  承业恨不得一脚踢他满口窜血,便瞅准机会飞起一脚,翟亮迅疾躲开,承业被几人紧紧按住。
  “麻利点,给我们汇来一千万,不多吧,于你而言,这些只是九牛一毛,家里也不会为难你,你也不值得报案,我们的条件太低了吧。”翟亮又凑上前来,涎着脸得意地笑着。
  “我家的钱是凭辛苦赚来的,不像你爸那样的贪官,花的都是人家的血汗钱。”承业怒视着翟亮,大声斥责道。
  “小点声,不要那样激动。”翟亮压低声音,变得阴险起来,“兄弟,想好没有?不同意,可别怪我们了。”
  接着,一递眼色,一个戴墨镜的家伙对着承业的狠狠地踢了一脚,承业一阵剧痛歪在地上。
  “哈哈,这小子很厉害,头一炮就一战四,踢坏他的宝贝以后可没法快活了。”翟亮俯来,看着承业凶狠地说。
  一天没见承业了,霍姆洛娃心里空空的。
  尽管承业与自己若即若离,可她实在喜欢承业,喜欢他读书的样子,喜欢他沉思的样子,喜欢他偶尔露出的一丝微笑。她想,这个可爱的大男孩心里肯定有诸多的心事,总有一天,她会走进他的心里。
  那晚,承业对她的拒绝,她一直很遗憾,但她想,总有一天,她会伏在他宽广的胸膛上诉说自己对他的痴恋,探讨许多更隐秘更爽快的乐趣。
  忽然发现,翟亮也没在。于是,她急忙给承业打电话,手机开着,可没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她再打,电话迟疑一会儿便挂了。霍姆洛娃疑心重重,上课心不在焉,问了几个同学,全都不知道。
  晚上,她迅速来到保卫室,要求协助查找承业的下落。保卫室人员极为重视,不一会儿就和当地警方取得了联系。
  警方立即着手调查,不到两个小时便找到了承业经常光顾的地点,然后,顺藤摸瓜,大体锁定了承业被关押的地点。
  一天一夜了,承业一直和几人周旋。
  “你也不想想,翟亮,你这样做的后果。”承业想缓和一下,尽量拖延时间。
  “我知道这样做不地道,可我实在想弄点钱花,像你一样,出手阔绰。可说实话,老爷子控制得紧,每月按时如数寄来那点儿,不够啊。”翟亮点燃一支烟,也说了实话。
  “用钱跟我说一声,何必这样对我?我得罪过你吗?咱是老乡啊,当初我父亲还让我们互相照顾呢。没想到啊!”承业叹了口气,真诚地说。
  “那样和你要钱,或向你借钱,我能吗?我拉得下面子吗?呵呵,这几个以前也都是和咱一样的留学生,出来之后就被这里的生活同化了,至于将来,有两种选择,一是不想回去,留在这里混下去,也不错;一是买个假文凭搪塞一下,回去找个工作,可那样有啥意思。”翟亮火气压了下去,慢条斯理地说着。
  “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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