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霄抻手捏了捏她的脸。
就在这个时候,越纤陌推开他的手去看电脑:“到底怎么一回事,这都多久了,那个小骨头怎么还没有上线?那少观他们这一场仗到底还打不打?”
“不打了,小骨头这个号永远都不会上线了。”
“什么?”越纤陌去看陆九霄。
陆九霄俊容淡然,语气从容:“我是说,小骨头这个号我已经让人收回了,官冉冉失去了操纵这个号的权利,而且她将不再是《众神之怒》的游戏代言人。”
越纤陌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禁对陆九霄认真地说:“那她岂不是要气死?”
陆九霄弯了弯唇,模仿着她平时的语气道:“昂。”
越纤陌顿时眉开眼笑:“气死更好,省得我还要想法去对付她。”
……
过了两日,消息大面积的爆发开来!
网络和报端上到处都可以见到这样的字眼——页游《众神之怒》被陆氏集团大手笔的收购,新晋明星官冉冉痛失《众神之怒》代言资格。
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到处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因为之前是秘密收购,没有半点消息漏出,现在乍然听到这样的事情,人人都觉得有点愕然。
有人甚至感慨:“这陆氏钱多的没地儿花了吧,一言不合就进行收购。”
然而这句话似乎有预言功能,此人很快也被人赋予了“预言帝”的称号,因为很快就有消息坐实,陆氏又收购了两家公司,一家是官冉冉所在的签约公司辉煌影视;一家是跟严晟有关的晟态实业。
众人惊讶的还没有将嘴巴合拢,被陆氏收购了的辉煌影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发出公告,刊登了一批即将被公司雪藏的艺人名单。
这批艺人在公众心目中的形像早已是道德品质败坏,劣迹斑斑,被雪藏可谓大快人心,但是,让人懵圈的是——官冉冉赫然在列!
这下众人不服了,凭什么封杀官冉冉?她的粉丝更是群情激愤,直觉陆氏仗着财大气粗气焰熏天,一直劲的死咬官冉冉不放,什么仇啊什么怨?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眼里还有王法没有?这是要逼着人家一个势单力弱的女孩子去死吗?
可陆氏不慌不忙,发出一个打脸视频。
视频中,两位身材与容貌相似的女子一坐一站在一个装潢华美的房间里,站的那个站在屋子的中央,低着头好像在沉思;坐的那个坐在书桌旁,姿态傲然神情睥睨,她的身畔还站着一个衣饰考察,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
众人还没有看懂这视频的意思,有人惊呼:“那不是官冉冉和她的替身吗?她们在干什么?还有那个男人,不是上次事件中的严晟吗?额的个天啦,这三个人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然后众人就懂了,因为视频中有人说话了,那名低着头的女子说:“你和严先生交往的事情,我可以替你担下,如果被大众和严晨先生的夫人发现,我可以出面向世人坦承是我在和严先生交往,做人家小三破坏人家的家庭的人是我,与你无关。”
她顿了顿,咬着唇说:“但是我要一大笔钱,因为这事关我的名誉与清白,还有有违我的道德底限,所以我要用一大笔钱去安抚我的家人,然后再出国去消失几年,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一个损失,不是一点点钱便能弥补的了的。”
坐着的那名女子尚未说话,站着的男子开口了:“钱不是问题,但是你必须保证你要守口如瓶,发誓不能扯到冉冉身上。”
“哇拷!”这是众人听到这里之后无一例外的心声:“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好大的一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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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人生赢家
在陆氏集团公布几项收购消息之前,官冉冉为代言和即将被公司雪藏的消息焦虑了两天,她四处打电话找人,俱求救无门,最后打到严晟的头上。
她此时也找不到别人了,只能找严晟,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接严晟电话的人竟然是他的太太郝韵如。
郝韵如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拼死了严晟的原配,顺利的嫁给了严晟,带着和严晟生的一个女儿进驻到严晟的家,名正严顺的霸占了严晟原配的一切,是小三干掉原配上位的成功典范。
赫韵如非常能忍,以前是忍严晟的原配,后来是忍严晟在外面的彩旗飘飘,反正只要不动摇到她严太太的地位,严晟风流如西门庆她也不管。
但是有一条,她不能忍受女子打电话上门——这对她来说好像是对方在向她宣告所有权一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接到官冉冉的电话时,她便在电话里冷冷地道:“是官小姐吗!你把我的丈夫害成这副模样了,还敢在这节骨眼上打电话来找我的丈夫?!你是嫌把我的丈夫害的还不够彻底吗?”
“我没有,不是我……”
官冉冉辩解的话未说完,便被郝韵如厉声打断:“不是你是鬼呀!你这个贱女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敢跟我老公睡觉却没胆承认,还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外面的人都是瞎子,把你认成你的替身演员,我可不是!你身上那股臭骚味儿隔八百里我都闻得着!”
官冉冉气的不行,这郝韵如都不讲理,整个一泼妇。
她本想挂了电话,不跟这个泼妇啰嗦,但是那岂不是坐实了自己和严晟有奸情的事情吗?怎么也要辩解两句,以显示自己是清白无辜的。
“严太太,我都跟你说了那不是我,破坏你家庭的是另有其人,况且我现在找严先生是有正事,希望你不要误会,也不要胡搅蛮缠好吗!”
“误会你妈的个头啊!我还六会呢!你能有什么正事找我老公?”
她的义正严辞换来郝韵如的破口大骂:“无非是叫我老公去睡你,你说你这个贱女人是有多迫不及待啊!都在这当口了还在想男人,饥渴的没有男人不行了是吗?臭不要脸的贱婊子,狗娘养的贱种,B痒找狗草去,在这里发什么骚?躺大街上去,多的是男人排队要睡你!”
次奥!官冉冉也怒了,她何曾听过这么粗鄙下流的话?
“姓郝的,别给脸不要脸,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没底吗?你以为你的底子又有多干净,人有多高贵?你还不是小三上位,逼死人家的老婆,讲破坏别人的家庭你是第一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贱你就不贱吗?”官冉冉也犀利地说:“我顶多是跟你老公有点不正当的关系,而你自己呢,做严晟的情妇这么多年,还给严晟生下一个私生女,你都不要脸,还好意思骂别人不要脸?你能不能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破B玩意儿!”
“再说你管不住你的老公,你怪我们这些人有什么用?”官冉冉很不屑:“有本事你把你老公拴裤腰带上,让他时时离不了你,那才叫本事!”
郝韵如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只在那边“呵呵哒”,“贱货,终于承认跟我老公有不正当的关系了吗,怎么不接着否认?再推到你的替身身上,说你跟我老公是清白的啊?狗草的烂货,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把自己说成一朵盛世白莲,你也不脸红!”
“不可理喻!”官冉冉生气的把电话挂了。
挂了之后,官冉冉心里又气又闷,又懊恼,她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该打这通电话——目前她应该避着严晟,跟他断绝一切来往才对,最好走到路上都要装着不认识对方,这才能在民众中更好的竖立自己被冤枉的形像。
但是她现在碰到了难关,又不像以前有人处处罩着她,所以事事都不需要她操心,现在事事都要她自己去筹谋,去争取,她真的很不习惯!
烦恼的无法,她拿起手机给安璧妃打电话。
“刚才给严晟打电话,谁知是他老婆接的,被他老婆臭骂了一顿。”她气闷地说。
安璧妃一听就想骂她:“你神经病呀,这个时候给严晟打电话,你是有多想死?唯恐人家不知道你和严晟有关系吗?”
官冉冉喊冤:“我也不想的啊!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吗,但凡我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去找他,这有多冒险我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你还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这险冒的太不值了。”
“我说了,我这不是遇上了急事吗,我也很后悔。”官冉冉恼恨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我感觉现在事情有点脱离我的掌控了,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我原本以为要插入越纤陌和陆九霄之间也很简单,看来是我低估了他们,再则我现在又找不到我的妈妈,如果能联系到我妈妈,这些事儿那都不是事。”她很笃定地说。
安璧妃在那端同皱眉:“怎么会找不到你妈妈?先前不都找的好好的吗?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妈妈,陆九霄和越纤陌哪那么容易就范,你也没有这么容易从舆论的漩涡中脱身。”
“是啊,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我楞是联系不到她的人!”
“赶紧找!”安璧妃的语气很急:“你妈妈是我们致胜的武器,没有她怎么成?”若非有官冉冉的妈妈做依仗,她才不会听从官冉冉的煽动与鼓吹,这么贸贸然的对上陆九霄和越纤陌,所以安璧妃很着急。
官冉冉道:“我再试试。”
然后她又问安璧妃:“你那边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拿下言御庭?”
安璧妃巴啦巴啦给她说了一大堆。
稍后,官冉冉挂了安璧妃的电话,又打了几个电话,均没有什么儿用,她不禁有点头痛,烦躁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她经纪人的电话。
最近她托她的经纪人帮她出去打听消息。
此刻她的经纪人等电话一接通,便气急败坏火急火燎地对她说:“冉冉,你完了!我刚才去问了我们的老总,他给我交了实底儿,收购《众神之怒》的大集团是陆氏,你的代言资格也是陆氏取消的,而且陆九霄早就在暗中进行收购我们公司的事情,现在都已经收购成功,公司的高层早就知道了,只有我们这些人被瞒在鼓里!所以你将被雪藏的事情也是陆氏干的,跟别人无关!”
官冉冉都要昏倒了:“你没诳我?这消息都是真的吗?可靠吗?”
“老总亲口跟我说的还能有假,而且消息马上就要出来了,到时各家媒体会竞相报道,你注意去看时事消息!”
“踏妈德,陆九霄这是想咬死我啊,这个男人真是毒!”
“你才晓道?”她的经纪人也很火大地说:“之前我叫你别招惹他,惹他之前要三思,你不听,非要跟我犟着来,这下好了,吃着苦头了吧?”
官冉冉无心跟经纪人交谈,很烦恼地说:“你快帮我去组织我的粉丝,给我造一点势,然后多雇点水军去发声,让人来同情我的处境与遭遇,用民众的力量去与陆氏对抗,我不相信陆氏能一手遮天。”
经纪人收了她的电话刚刚去办理,陆氏集团大肆收购各家公司的消息便接二连三的发放出来了。
继这两则消息之后,在官冉冉的粉丝群情沸腾为官冉冉鸣不平的情况下,陆氏索性将官冉冉的打脸视频也发放出来——陆氏很简单,爷不跟你废话,爷直接给你上证据!
白纸黑字的说事,有图有真相,你想怎么辩驳那是你的事情。
视频被放出来之后,官冉冉一屁股墩瘫坐在沙发上面——在这之前,她还在呼吁粉丝如何帮自己去找公司理论,进而去讨伐陆氏欺人太甚,但在视频发放出来之后,她真的有点无计可施了。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有点自视甚高,同时也太低估了别人的智慧——也不能这么说,只怪她前面过的太顺风顺水,有人罩着她顺利惯了,自然而然的对别人不以为然,以为谁都可以玩弄于自己的股掌之间。
……
扬城。
一间别墅的地下室。
因为阳光照射不足,这间地下室里面的潮气比较重,又因为这里的空间也较为封闭,所以整个地下室都飘浮着一股异味,幸亏现在是冬天,所以异味儿也不重。
一个穿戴打扮非常华美优雅的妇人一步一步走进地下室,最后在中间一张靠背的淡黄色的皮椅子上坐下来,地下室开着灯,她坐在皮椅子上,把背舒缓的向后靠,然后不慌不忙地把双腿交叠起来,翘起了二郎腿。
她静静地看着墙角落,神情十分惬意的轻摇架着的腿,随着腿部的晃动,她膝上的缀珠流苏长裙和她脚下的黑色小牛皮短靴在灯光下都划出光亮润泽的弧度。
墙角落那里也坐着一个人,不过是坐在地上,那是一个黑衣女人,披头散发的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她萎靡地坐在那里,头微垂着,四肢都戴着铁套子——手上是一副铁手套;脚上是一副铁脚套。四个铁套子上都有细铁链,铁链的末端拴挂在墙上。
黑衣女人被铁套子和铁链子锁在角落。
两个女人都沉得住气,俱不做声。
过了许久,约摸是嫌地下室潮冷,坐在屋子中央的女人淡淡地开口:“官秀玉,我也不想这样长久的锁着你,但是你如果继续和我做对下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能为我所用,我便毁了你,没有必要和你天天这样耗时间。”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郑媚媚的妈郑芬;一个是官冉冉的母亲官秀玉,也就是娜嫫。
坐在屋子中央的就是郑芬,被锁在角落的是官秀玉。
而此时官秀玉听了郑芬的话,便“嘿嘿”冷笑两声,“郑芬,从一个小小的佣人之女爬到今天唐十七正室夫人的身份,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若非唐家的突然崩塌,你不久便会是唐家的当家主母,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你的野心为什么还不终止?”
她的声音又粗又嘶哑,很难听,而且每说一句话和笑一下,她头上和脸上蓬乱而肮脏的头发便颤个不停,牵制着她四肢的细铁链也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郑芬闻言,默默地看了她的惨状半响,忽然摸出烟盒来,低头替自己点了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
她缓缓的吐了几口青白色的袅袅烟雾,之后才说:“官秀玉,我知道你妒忌我,你也喜欢十七,我也喜欢十七,偏我能嫁给他,你却不能。”
“爬少爷床的骚妇,女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也好意思吹嘴卖弄?”官秀玉粗嘎冷哼。
“我不卖弄,我只实话实说。”郑芬并不生气,很平静:“就好比你的主人唐琳,她也没有比我高贵多少,可是她后来还不是爬到了首长夫人的位置?也没人嫌她之前的身份低,王候将相宁有种乎?你们自己算计不来的,别以为别人也得不到。”
“得到了又怎么样?你踩着你的主人往上爬,滋味儿很好吗?至于唐琳,你没有看到她的下场有多么凄惨吗?呸!”
官秀玉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浓痰,续续说道:“唐琳死了之后,她的名字被陆氏从簇谱中除名,也不再是陆微澜的妻子,就连她生的儿子陆瑞林都只能灰溜溜的跑到国外去生活,并且还不能对人提起亡母,难道你想如她一般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郑芬拧起眉头,有点厌恶的看了她吐的痰水一眼。
她把头撇到一边,掸了掸手上的烟灰,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别把我和唐琳相比,我和唐琳不一样,唐琳谋害过凰兮,而我没有,你别忘了,凰兮是你和唐琳合抬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