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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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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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看着傅深酒渐渐苍白下去的脸,眼神蓦然凝得锋利。
  下一瞬,她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过来拉闫修的手臂,语无伦次地劝道,“许小姐只交代了要喂她喝药,没说要弄死她呀!要是死了人,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闫修一把挥开小王,被摔在桌上的小王咬了咬牙,又扑过来,一副吓得面如土色的样子,“闫先生,许小姐不想出人命呀!您快住手!”
  额头两边的青筋爆了又爆,闫修咬了咬牙,一把将傅深酒给丢了出去。
  深酒的神智都已经涣散,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像一个玩偶似得被摔在地上,在木质的地板上砸出“砰”地一声闷响。
  深酒缓了好几秒种,这才突然闷哼一声,重新呼吸起来。
  她按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蜷缩着身子,那种漫天的恐惧让她突然就想起了四年前自己纵身跳入深海之后的感觉。
  这是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死亡。
  小王看了一眼傅深酒,哆哆嗦嗦地从包包里摸出一个药瓶递给青筋尽显的闫修,“闫……闫先生,这是许小姐吩咐我要喂给她的药,但是我不敢,您…您帮…帮我喂吧。”
  闫修一把夺过药瓶,看着透明药瓶里的黑色颗粒,“这种药有效吗?”
  小王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有效!卖药的人说,这种药给女人吃了,不仅能让她一辈子都没办法再怀孕,还能让她的…生值器在不久以后慢慢发出一股恶臭,让她再也没办法…没办法和男人…”
  闫修笑出了声,好整以暇地盯着小王,“这世道还有这么邪乎的药?”
  小王结结巴巴地道,“具体我我也不知道,反反正能让她再也没办法怀孕就是了。”
  “绾轻还是这么心慈手软,要按照我的脾气,直接让傅深酒消失不就得了。”闫修叹惋道,语气间竟含着无奈的宠溺。
  小王咽了咽口水,“许小姐大概是太善良,因为她说过留人一条性命总是好的。”
  “好,那就听绾轻的。”闫修顿了下,吩咐小王,“把她扶起来!”
  小王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看到傅深酒已经气若游丝、根本没力气反抗后,这才蹲下身来扶起她。
  深酒缓缓打开眼睛,看了一眼闫修后又重新闭上了。
  闫修拧开药瓶,将药瓶里将近10粒药丸尽数倒在掌心,然后蹲在了傅深酒面前。
  “傅小姐,我记得四年前我就劝过你,薄书砚身边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既然你敢抢绾轻的东西,就应该想得到今天的下场。”说完,研修抬手,捏住了傅深酒的下颌。
  直至自己的嘴巴被捏开,深酒都没有作丝毫的反抗,只是在闫修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尖颤了颤,随后狠狠地捏进掌心。
  闫修看着被捏了一下脖子就这么脆弱的傅深酒,有些扫兴地叹了口气,将摊着药丸的手掌伸向深酒被捏开的嘴。
  深酒在这个时候将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看准闫修摊着药的那只手,用尽全部的力气挥了上去,想要将他掌心的药丸给挥落。
  但是闫修不是一般的男人,只将手臂微微一偏就躲过了。
  看着力气尽失的傅深酒,闫修笑出声来,那笑声从他喉咙深处低低地溢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重新捏开傅深酒的嘴,将手中的黑色药丸尽数倾进傅深酒的嘴巴后,又将她的嘴巴捏合起来。
  那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深酒猛然睁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反抗起来。
  但闫修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她的嘴巴死死捂住。
  在嘴里所有的药丸都要化尽、在深酒再也感受不到那浓重的苦味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深酒重新闭上眼睛的时候,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眼角、颗颗滚落。
  闫修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将傅深酒扔到地上。
  在闫修站起身的时候,小王也跟着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道,“闫先生,我们快走吧!要是被发现了,我在薄家的工作就再也保不住了!”
  闫修嘴角噙笑地瞥了一眼小王,语调却是蔑视的,“看来绾轻身边是真的没什么人可用了,居然让你这种货色来做事。”
  小王脸上骇色与焦急交杂,只是催闫修,“闫先生,我们快走吧!”
  闫修看了眼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傅深酒,不耐烦地朝小王伸出手。
  小王愣了下,将手中的鸭舌帽和口罩递给了闫修。
  闫修一一戴上以后,并没有从包厢的正门出去,而是开了一扇木窗,从这二楼纵身跳了下去。
  小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傅深酒,也快速地从闫修离开的那扇窗户跳了下去。
  包厢里恢复安静。
  躺在地上的深酒已经不再流眼泪,只是双目无神地凝着不知名的地方,一动不动。
  她就这样躺着,躺着,像是一具再也不会有灵魂的空壳。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是只过去了几秒钟,包厢门外有越来越近的嘶吼声传来。
  那吼声一遍又一遍地叫:傅深酒!傅深酒!傅深酒……
  听到声音,深酒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随即无神的双目终于生出一点亮光。
  但很快,那点亮光就湮灭下去。
  口中再次弥漫上那种药丸的苦涩感觉,越来越浓重…
  深酒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吃了那种药啊。
  当时那个陌生女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吃了药,不但终生不会再有孕,升值器还会慢慢发出一种恶臭。
  深酒费力地眨了眨眼睛,想象了一下那种所谓地“恶臭”到底是哪一种恶臭。
  是像下水道那种呢,还是像林苡贤的咽喉所发出来的那种呢?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法接受,真的无法接受。
  深酒慢慢地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尽管外面那道声音那样熟悉,但她突然就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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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93她像在乞求: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深酒慢慢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尽管外面那道声音那样熟悉,但她突然就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了。
  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浓烈的光线从深酒环着的臂膀间透照到她苍白的脸上,她有些惊惧地闭上眼睛,将手臂收得更紧。
  深酒恍惚间听到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身边,紧接着一道苍哑得似乎在呕血的声音响起。
  他在叫她,“小酒……偿”
  傅深酒的睫毛动了动,在那一刻有些恍惚:确实是薄书砚来了吗?
  但她也只是这样想着,没有睁开眼睛去确认,更没有动身子撄。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男人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搂入怀中。
  “小酒!”薄书砚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有些发不出来,又像是被从遥远的地底深处飘上来的。
  他的悲痛那样子明显啊。
  放佛置身虚茫世界里的深酒本来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听到这声音,她的心脏像是被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环在脸上的双臂也松开一条缝。
  她确确实实看见了薄书砚的脸,被针扎过的心脏好像也重新跳动了起来。
  她动作缓慢地将双臂从脸上移开,然后对着薄书砚笑了一下。
  她说,“你来了啊。”
  深酒的声音太轻、太弱。
  薄书砚猩红的一双眼睛里,终于滚出泪来。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薄书砚跪在地上,用双手托着仍然蜷缩在一起的傅深酒,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一动不动。
  他像是在看着深酒,又像是没有。
  “他……他好像喂我吃了一种药。”深酒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苍白的脸蛋儿轻轻地皱起,语调里也藏了委屈,“那药的味道好苦。”
  听到这话,薄书砚敛起像是染了血的眼眸,看向一旁的谢东阑。
  谢东阑捏着早已发现的药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按照药瓶上的成分表来看,这药通过让内分泌完全失调来导致严重的妇1科疾病,达到绝1育的效果。”
  谢东阑的话说完,薄书砚无意识地去看了怀中的傅深酒一眼,而深酒已经闭上了眼睛。
  “你说什么?”薄书砚牵起唇角,那笑容里有迷茫也有期冀也有绝望。他不肯相信,他无法相信。
  谢东阑捏紧手中的药瓶,“三公子,现在该尽快送傅小姐去有专业医疗设备的医院才是!”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薄书砚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子像是突然轰塌的雕像,在转瞬之间萎顿下去。
  约翰和祁宣吓得同时跪倒在地,想要去扶他。
  但下一瞬,薄书砚突然站起身,转身便往和月小楼的大门发足狂奔而去。
  祁宣和约翰对视一眼,仗着年轻倏地一下从地上蹿起,利用分秒的时间抢在薄书砚抱着傅深酒上车之前发动了车子。
  薄书砚刚刚抱着傅深酒坐稳,黑色Lincoln就朝大马路飚了出去。
  因为车子急转弯,缩在薄书砚怀中的傅深酒觉得有些不舒服,便睁开了眼睛。
  光线变亮,深酒这才发现薄书砚染了红血的泪眼。
  他这么难过。
  她也这么难过。
  深酒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重新睁开。
  她有了些力气,所以抬起手去摸住了薄书砚那紧绷得像是头一样坚硬的脸。
  一动不动、生气了无的薄书砚过了好一会儿才垂眸来看她。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深酒以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但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最后回城一条水线流入她的鬓角。
  薄书砚只是看着她,像是没有灵魂的冰雕塑像。
  深酒摸在薄书砚脸上的手指又收紧了些,“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薄书砚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给出言语上的回应。
  他的两片薄唇,似乎已经因为抿得太深而长在了一起。
  “薄书砚,好不好?”深酒蹙眉,有点无奈。
  薄书砚依然一动不动地凝着她,只是两三秒钟过后,从他眼睛里滚出许多泪珠来,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深酒的脸上。
  这个男人连掉眼泪的时候,都是这么坚硬如铁的姿态。
  深酒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许久过后,薄书砚才机械地抬起头,将视线投放到不知名的地方。
  驾驶座上的祁宣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暗自心惊。
  按照薄书砚以往的脾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歇斯底里、震怒如雷霆万钧吗?
  可他为何沉默镇定得如此异常?
  ……
  医院。
  一众医生看着薄书砚将仍旧蜷缩着的傅深酒放在病床上却仍旧不肯离开,都为难地看向一边站着的谢东阑。
  谢东阑取下眼镜交给一边站着的护士,随后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祁宣和约翰。
  约翰了解薄书砚,所以立时便懂了谢东阑的意思。
  他朝门外站着的两个男人招了招手,那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就领命进来了。
  约翰、祁宣和两个彪形大汉对视了一眼,突然合力向薄书砚围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困住了薄书砚的四肢,转瞬之间已经将他抬到了治疗室门口。
  但门框宽度有限,薄书砚陡然捏住门框,断然不肯再让傅深酒再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谢东阑冲上来,狠狠地在薄书砚背上撞了一下,却丝毫没有作用。
  薄书砚的两只手死死地扣着门框,似乎要将十根指骨都捏碎!
  “你在这里他们根本没办法施救!你要是不想她死,你现在就应该出去!”谢东阑平日里斯文儒雅,在这时也嘶吼出声。
  薄书砚扣在门框上的十指终于松动,约翰祁宣等四人趁势将他拉出了治疗室。
  谢东阑神情凝重地看了一眼薄书砚的背影后,退了一步准备将门关上。
  这时治疗室内突然有医生惊呼道,“谢教授,傅小姐脖子上怎么还有这么重的掐痕?”
  没有任何表情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瞳孔紧缩的同时,突地呕出一口红血来。
  那腥甜的感觉还没到达神经,薄书砚的身子突然失掉力气,跪倒在地。
  “薄哥!”
  “薄!”
  谢东阑还没来得及对医生的话做出反应,就看见治疗室外的薄书砚突然跪倒在地,而一旁站着的约翰和祁宣则一脸惊骇地想要去扶起他。
  谢东阑奔过去,快速地检查一遍,“气火攻心,没有太大问题,先送去科室!”
  约翰祁宣连连点头,连忙将薄书砚从地上扶起来,在护士的带领下火速而去。
  谢东阑顾不上薄书砚,转身进了傅深酒的治疗室。
  ……
  半个小时以后,薄书砚再次出现在傅深酒的治疗室外。
  相比于之前,他身上已经有了人气。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闯入治疗师,而是自己一个人静默地站在治疗室的房门旁边。
  治疗室里面的谢东阑从小护士口中知道薄书砚的情况,摘下口罩后手套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了?”薄书砚看见谢东阑,抑制不住地捏住他领口。
  谢东阑看了一眼薄书砚手背上爆起的血管,薄书砚愣了一下,松开了手,退了一步。
  “别担心,没事了。”谢东阑抬手,按在薄书砚肩上。
  薄书砚的暗眸里终于生出一线光亮,看着病房就想要进去,但是按耐住了。
  “真的没事了?”过了一会儿,薄书砚又不确定的问道。
  他这样子,太过笨拙。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薄书砚的半分影子。
  爱情啊。
  谢东阑在薄书砚肩上拍了拍,想了一下对薄书砚道,“我们到李医生的办公室谈。”
  薄书砚看了一眼治疗室,不走。
  谢东阑扫了一眼走廊两头,再次示意薄书砚跟自己走,“放心,约翰在这里安排了众多人手,不会有事。而且苏医生的办公室就在十五步以内。”
  薄书砚默了下,这才抬步。
  “我之所以要进屋说,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谢东阑倒了一杯水递给嘴唇都裂开的薄书砚。
  薄书砚没有接,“你说。”
  谢东阑自己将水喝掉,“虽然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经过我和各位医生教授的反复确认,傅小姐吃下的那些药,不过是加了黄连和色素的淀粉颗粒。除了吃的当时会觉得苦,并没有任何副作用。”
  薄书砚的下眼睑跳动了下,敛住谢东阑,“你不用安慰我。”
  毕竟祁宣已经查清楚了,当时闫修确实在那间包厢里停留过。
  他既然出现了,就不可能善待傅深酒,更不可能用假药丸来进行单纯的恐吓。
  谢东阑摇头,“对于药丸这一点,你完全可以信任我,你也知道一旦触及到医务工作,我不会看人情面。”
  顿了下,谢东阑道,“这件事情确实很奇怪,但是我并不擅长调查推理,我能提供给你的信息就只有这个。”
  薄书砚紧绷的神情终于慢慢松懈下来,心道:只要小酒没事,就好。
  “这会儿傅小姐应该被送去病房了,你可以去看她了。”
  听见这话,薄书砚起身便走。
  谢东阑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她,“虽然那药丸是假的,但是傅小姐在事情发生的当时已经留下心理创伤,虽然得知真相后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但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恐怕会持续很长的时间,所以等她脖子上的伤好了,你最好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薄书砚闭上眼睛,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根本不敢去想象傅深酒被闫修掐着脖子的时候,到底是一幅怎样的情境。
  谢东阑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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