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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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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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这么几天终于听到薄书砚的声音,深酒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弱弱道,“薄先生,我想和你见一面,可以吗?”
  电话那边默了下去。
  深酒的心提了起来。
  “薄先生,我不会耽误你很久的,我……”深酒有些慌。
  “不好意思,有些忙。”薄书砚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客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意思是,不可以么?
  深酒的心无限下坠。
  “我马上有个会。”薄书砚这样说。
  深酒的心,跌地上,摔碎了。
  但薄书砚马上又说,“有事,你可以联系Kevin。”
  “……”看着已然结束的通话,深酒也是有点心累。
  既然他说联系Kevin,那她便只有先联系Kevin试下了。
  跟Kevin通过电话以后,傅深酒直接去了千石集团。
  但薄书砚在开会,傅深酒只好去办公室等他。
  会议结束,已经是晚上九点以后。
  傅深酒远远看见薄书砚从会议室那边过来,立马从会客沙发上站了起来。
  薄书砚身边跟着几个人,他们正在就薄书砚手中摊开的文件商讨着什么。
  深酒瞧那阵势,工作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根本不会结束。
  “薄先生。”见一行人推门进来,傅深酒强打了精神,并礼貌地向他身旁的几个人以笑示意。
  薄书砚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几个高层立马推说时间太晚,公事放到明日再谈,走了。
  办公室陡然就剩下她和他两个人。
  薄书砚合上文件坐到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然后姿态闲适地后靠进座椅里,十指交握,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傅深酒。或者说,看着她的唇瓣儿。
  傅深酒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只觉得唇上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着般煎熬。
  她站立不安,即便觉得再难堪也只得先开口,何况是她有错。
  “薄先……”
  “坐下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只是一个无措,一个平静。
  深酒看了眼自己身后的沙发,几乎想也没想就答了一句,“不敢坐。”
  薄书砚单勾唇角,“不敢坐?我该说你这个薄太太胆子太小,还是……太大呢?”
  深酒清瞳一闪,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她连薄书砚这句含沙射影地话也听不出来,那她这二十来年真是白活了。
  强装镇定,深酒走回会客沙发前,准备坐下。
  “不敢坐就不要勉强自己。”薄书砚突然出声。
  “……”深酒保持着即将坐下的那个姿势,惊愕地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仍旧姿态闲适而慵懒,嘴角还噙着点笑意。
  但他的视线明明幽寒无光,一如那天他在车里时看她和萧邺森时的表情。
  嘴角轻抽了抽,深酒在这时候万不敢再得罪他,只得又站了起来。
  指尖在掌心掐了又掐,她垂眸想了下,还是说起了来意。
  “薄先生,那天的事情……”深酒顿了下,斟酌。
  薄书砚挑眉,“你想说的是,是萧邺森强迫了你?”
  深酒抬眸,很无力地点了点头,“不管薄先生信也好,不信也好,但事实就是如此。”
  “尽管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德行也算不优秀,但不能跟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纠缠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并且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着。”
  “我知道我的名声向来不怎么好,薄先生娶我也已经是自降身份。现在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但伤了薄先生您的颜面,还损了薄家的名誉…”
  深酒迎上薄书砚的视线,很平静地朝他鞠了一躬,“薄先生,真的对不起。”
  看着她认真道歉的模样,薄书砚的眸眼轻眯,薄唇渐渐抿紧。
  他将视线转向了落地窗外的夜景,任由川流不息的车流和明亮耀眼的灯光在眼眸中杂乱交织。
  心口莫名就堵了一口气,薄书砚郁燥地扯下领带,丢在一边。
  他承认,当时他看见傅深酒被萧邺森亲吻的那一刻,他愤怒到几乎要发狂。
  但三十年的沉淀让他不动声色地稳住了,并且离开了。
  按照他以往的脾气,在他离开的下一秒,傅深酒就能收到律师的离婚协议书。
  但他当时偏偏什么也没做。
  他以为,不过是因为他并不在乎而已,不过是因为他不想为不重要的人劳心费力。
  傅深酒而已,于他来说,似乎跟其他任何女人没有任何差别。
  后来,他忙于工作,只在晃神的时候才会偶尔想起自己还有傅深酒这个妻子。
  再想起他看到的那个画面时,新的文件又已经递到他手上,他便收心又开始工作。
  他原本以为,经过这几天时间,他最初的那点怒意早就被冲淡了。
  但现在看来,他错了…
  这个女人名为道歉,她口口声声提的都是颜面啊名誉啊,丝毫没有提到别的东西!
  她道歉的姿态明明恰到好处,但他的怒意反而有增无减。
  傅深酒这个女人啊,简直太能耐!
  想要撕了傅深酒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时,薄书砚人已经站在了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只觉得一道高大的暗影将自己罩住,她茫然地抬起头,就对上了薄书砚阴骘的视线。
  “薄……薄先生……”傅深酒倒抽一口凉气,当即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薄书砚擒住她的右手腕、将其提起,指间的力道加大再加大,“傅深酒,是你惹我的!”
  深酒痛得脸色煞白,不知薄书砚这突然的怒气从何而来,只是咬着绯红的嘴唇、泪目闪闪地仰望他。
  薄书砚危险而狠戾地俯眯着她,什么也不说,向她越靠越近。
  明明是想撕碎她发泄怒意,但一看到那张脸,他毫不自知地吻了上去。
  他就那样捏着傅深酒的手腕,失了理智地去吮·咬她的唇,像是猛兽在狂躁地宣誓主权。
  他霸道而强势的动作逼得压迫得深酒节节败退,但她没有反抗,反而仰起头任由他攫取。
  如果这是薄书砚发怒的方式,那么她默默承受就好。
  在这吻狂烈地进行时,薄书砚逼着傅深酒一步步后退,直至傅深酒整个人被他圈在他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他仍旧捉着她的手腕,吻得越用力,指间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唇齿间发出的暧昧水声和越加混沌的感官,让深酒恍若在云端,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直到腕上的疼痛到深酒再也忍受不了的程度时,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才倏然滚落。
  她忙匆忙地侧过脸,不想让薄书砚看见。
  但薄书砚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指间的力道骤然松了松,薄书砚看了看傅深酒那已经红得带些紫的细腕,眉眼紧蹙起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
  薄书砚懊恼地摁了摁眉心。
  他发现,这阵子,他因为傅深酒,已经两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怪异。
  傅深酒悄悄擦掉眼泪,将那只被薄书砚捏得紫了的手放在了身后。
  气氛一时有些僵,两个人都沉默了。
  半晌过后,薄书砚朝傅深酒伸出手,“把手给我。”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也不矫情,将手递给他。
  薄书砚捏着她细细的手指,蹙眉看着“自己的杰作”。
  “没关系,我等会回去擦点药水就行了。”深酒抿唇笑笑,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明明很委屈,可偏要装作无所谓又很地样子。
  薄书砚拧着眉心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很厌恶这样的傅深酒。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薄书砚将她拉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着,就要打电话。
  深酒阻止了他。
  她俏皮地撅了撅嘴,“不要。三天两天的叫医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么地身娇体弱呢!这只是小问题,一点都不痛。”
  薄书砚不说话,只拢眉看着她的手腕。
  “好吧,只有一点点痛。”傅深酒笑着轻叹了口气,在办公室环视了一圈,“有医药箱吗?我用祛淤的药水擦一擦就好了。”
  薄书砚站着不动,捏着她的手腕细看。
  “薄先生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不如去帮我找医药箱好了。”深酒将手从他掌心抽走,笑眯眯地。
  “这间办公室是新布置出来的,没有那东西,我去其他地方找。”薄书砚表情轻松了些,“你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去去就回。”
  深酒忙点头,摆出一副‘我真的一点都不痛’的表情,“我会在这里等你的。不过我怕鬼,你可得快点回来。”
  薄书砚终于勾唇笑了下,转身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从视线里消失,深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尽。
  她垂眸、愣愣地看着自己发紫的手腕,好半天没有动。
  大约两分钟过后……
  “啊啊啊啊,真的好痛……!”深酒轻嚎一声,只觉得那只手的手指都跟着痛了起来。
  薄书砚……你大爷的!暴力狂!
  薄书砚在公司转了大半天,没有找到医药箱。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公司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他叉着腰看了一眼自己办公室的方向,用最近的座机给闫修打了电话。
  “医药箱?”闫修夸张一笑,“我记得那一年,某人的手被人砍了一刀都不肯去医院!现在居然要找什么劳什子医药箱?薄书砚,你确定你不是在逗我?”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第一次觉得闫修废话真特么多。
  “你只需要告诉我医药箱一般放在公司的哪个方位就成,别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闫修啧啧了两声,“我说小薄儿,你这不对劲啊!你……”
  薄书砚掐断他的话,嗓音幽幽,“葡萄庄园的项目,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要么在公司的储物室!要么就在秘书长的办公室!一般来说,秘书长办公室的装备更齐全!”闫修答得飞快,“要是没找到,随时打电话来问我,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薄书砚挑眉,挂断了电话,去了秘书长办公室。
  果然如闫修所说,医药箱里什么都有,确实很齐全。
  薄书砚想着傅深酒叫她早点回去,干脆提着整个医药箱回了办公室。
  见薄书砚提着一个大箱子过来,傅深酒忙起身,先一步推开办公室的门,等他进来后才重新关上。
  薄书砚顺势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到会客沙发上坐下。
  他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后,他从里面取了酒精和棉纱出来。
  深酒急忙起身,“薄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薄书砚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坐好。”
  深酒撇撇嘴,居然就被震慑到了,只好乖乖坐了回去,举着被捏上的那只手静静等着。
  薄书砚将医药箱推开了些,矮身坐在了深酒对面的茶几上。
  他的两条长腿恰好将深酒圈在中间,他暗色的皮带扣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深酒的视线毫不自知地就黏了上去。
  薄书砚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嗬,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经得起严格的推敲。
  光是这么一个皮带头,都好看的这么要紧。
  上天真是不公平的,有人活的众星捧月还生得颠倒众生,有人低到尘埃里却丑得人神共愤。
  深酒默默叹气。
  薄书砚用钳子夹了浸了酒精的棉纱转过身时,听到深酒的叹气声就抬眸看她,却意外捕捉到傅深酒盯在他腰腹的视线。
  “想看?”他灼灼地盯着她,问了这么两个字。
  深酒茫然地抬眼,“看什么?”
  薄书砚唇角带笑,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隆起的……当部。
  “……”深酒的脸霎地爆红,急忙撇开视线。
  她只是再看他的皮带头而已!
  但,她突然就想起了她那次喝醉酒,在洗手间错把薄书砚的衬衫把干手纸用的事情。
  她当时,还摸了薄书砚的那里……
  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似乎真的如李美人说的那样,很大很长…
  苍天!
  深酒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污到了天际,窘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根本不敢再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笑出声,又加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说不定还可以转移注意力,减轻你的痛苦。当然,如果你要用的话,我也可以……”
  “唔……”深酒突然捉着自己的手腕,轻呼一声,“好痛!”
  深酒红着一张脸,夸张地皱着眉头,视线死死地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再也不敢乱飘了。
  薄书砚失笑摇头。
  虽然知道这姑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可他还是敛眉,开始专心的给她消毒、擦药水。
  那药水是红色,在手腕上擦了一圈。
  红紫的颜色交替,真是难看的要紧。
  深酒蹙眉看着自己的手腕,征询薄书砚的意见,“可以用纱布帮我包一下么?”
  薄书砚严词拒绝,“不行,没破皮的瘀伤,包扎起来反而不利。”
  深酒垂眸,认命地沉默了。
  薄书砚将祛瘀消毒的几样东西全都挑了出来,用医药箱里备用的小箱子装了起来。
  见他忙完,傅深酒突然觉得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于是她站起身,“薄先生,夜也深了,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薄书砚动作一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没说话。
  傅深酒抿抿唇,也是有点心累,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办公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薄书砚站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傅深酒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抽着。
  傅深酒也静静地待着,心道,看你能在这里站一夜不成。
  一根烟快要燃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Kevin无视里面的气氛,直接走到了薄书砚身后,“薄总,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深酒恍然,原来是在等车。
  见薄书砚捞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要走,傅深酒也跟着站了起来。
  Kevin率先出去了,傅深酒跟在薄书砚身后。
  薄书砚在电梯口停下,终于看了她一眼,问,“一起走?”
  深酒一本正经地点头。
  薄书砚单勾唇角,而一旁的Kevin则疑惑地看了傅深酒一眼,什么也没敢说。
  电梯却直接到了车库。
  深酒有些尴尬,搞得自己想要让薄书砚送她似得。
  她正想重新去按电梯到一楼,薄书砚擒了她的手腕,吩咐,“车库光线不好,你跟着我。”
  “……”傅深酒看了眼明晃晃地灯光,对薄书砚的睁眼说瞎话能力十分地佩服。
  不过,已经深夜了,她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
  既然薄书砚有心送她,那再好不过。
  薄书砚的车库占了大概六个车库的面积,但车库里停着的,不是薄书砚之前惯常使用的黑色Lincoln。
  直到走到车子旁边,薄书砚才拉开车门,松了深酒的手让她上车。
  Kevin驾车,薄书砚和傅深酒自然而然地坐在后座。
  车子缓缓启动,驶出车库,最后汇入车流。
  深酒突然想到什么,侧过身想要跟薄书砚说话,却发现薄书砚单手支着头靠在车门上,似乎……睡着了?
  深酒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薄先生?”
  薄书砚没有回应,倒是前座的Kevin用不利索的中文告诉她,薄书砚因为工作,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连饭都没正经吃过一顿。
  深酒抿唇,再去看薄书砚的时候才发现他眉心蹙得很紧,确实是一副特别疲惫的模样。
  心下了然,深酒不再发出声音,将薄书砚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轻轻搭在他身上。
  车子一路行驶,平日里最多半小时的路程变得异常漫长,深酒左等右等,这几天精神紧绷让她异常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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