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手,“什么情敌?萧邺森现在是我鱼瑶安的老公,其他所有图谋不轨的女人都是小1三!”
小助理撇了撇嘴,半是不满半是心疼地道,“安安姐,你这样骗自己真的好么?追求你的名门公子那么多,为什么就要选择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来结婚呢?”
鱼瑶安弯着唇角盯着报纸上的图片看了会儿,认真地问小助理,“你说我这张看起来是不是不太上镜啊?别人看到这张报纸会不会觉得我配不上我家老公?”
小助理也忍不住学着鱼瑶安翻了个白眼,“安安姐,你真是够了。”
“等过两年,我给萧邺森生个孩子以后,我会比现在更幸福。”鱼瑶安这话,像是说给小助理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小助理叹了口气,催促道,“快走吧,萧先生昨天都回英国了,你偏要今天回。”
鱼瑶安将报纸塞回架子上,戴上墨镜,“老1娘乐意!”
……
……
萧邺森和鱼瑶安结婚的热度褪下去以后,深酒再一次去了那家婚纱定制店。
她刚刚进门,就有一个身材高挑气质斐然的外国女人过来迎接她。
根据这外国女人自我介绍,她的中文名字是李薇,是国际上知名的婚纱设计师,这次是应好朋友鱼瑶安之邀专程为深酒设计婚纱而来中国。
而这家婚纱店,不过是李薇在中国的工作室。
原来,鱼瑶安当时确实是看中了深酒先前选中的那款婚纱,而那款婚纱也确实是孤品。
鱼瑶安决定要下那款婚纱之后,就让李薇专程来中国,专程为傅深酒设计了另外一款婚纱,并且经过日夜赶工,婚纱已经根据深酒之前留下的尺寸赶工完成。
李薇带着深酒亲自去试穿了那款婚纱,婚纱穿出来的时候,连见惯了惊艳绝伦的李薇都好半天没有挪开眼睛。
而深酒想着鱼瑶安、看着镜中的自己穿着的那款婚纱,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和感动。
其实那款婚纱并没有十分特殊的地方,深酒也无法用专业名词来形容它给人的视觉惊艳。
总之,这款转为深酒定制的婚纱比深酒自己之前选的、也就是鱼瑶安穿着结婚的那一款要美得太多。
试完婚纱出来,深酒恰巧碰上另外一对新人来试礼服。
看着那穿着婚纱的新娘和穿着西装的男人同时从试衣间里出来并互相走近的画面,深酒心念一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她站起身,去办公室里找到了李薇。
“李小姐,能帮我一个忙吗?”因为李薇并不会中文,深酒也只用纯正英文与她对话。
李薇变得很热情,邀深酒坐下以后才道,“傅小姐,请讲。只要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深酒低下脑袋,抿唇笑了下才再次笑看李薇,说出了自己的的想法。
李薇听后,爽朗大笑,“我答应你!”
……
……
傅深酒和薄书砚约定好的日子,就在那个日子到来了。
当天一早,深酒将两个小家伙送去幼儿园以后,自己开车去了好几个地方,把自己准备的东西都一一取回了家。
载着满满一车东西的深酒刚刚回到蓝湾,薄书砚驾驶的黑色Lincoln也紧跟着回来了。
深酒将车停稳以后,通过倒车镜看了眼后面已经同样停下的黑色Lincoln,红1唇弧度越绽越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
不一会儿,薄书砚从Lincoln上下来,弯腰下来在深酒的车窗上轻敲了敲。
深酒抿住笑,降下车窗后一本正经地问薄书砚,“这位先生,有事么?”
薄书砚微挑了挑眉,一只手搭在车顶,一只手撑在车窗上,魅惑众生的矜贵冷淡模样,“这位小姐,你挡着我道了,能挪挪么?”
说完,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会儿,而后便不约而同地笑了。
深酒推开车门,满眸期待地看着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东西全都拿回来了?”
薄书砚点头,“嗯,一样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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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233正文结局下:你这一生,为我而穿的那套西装。(正文完)
薄书砚点头,“一样不少。”
深酒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薄书砚圈住她腰,宠溺而温柔,全然不像他,“就这么高兴?”
深酒毫不迟疑地重重点头。
“我们把东西拿进去吧。”深酒在薄书砚怀中靠了一会儿,抬步走向自己车子的后备箱。
薄书砚站在原地凝着深酒的身影,不动偿。
深酒察觉到他的视线,停下动作,“薄书砚,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薄书砚只是笑,并不回应。
深酒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情绪,问,“你确定你今天到明天的时间都能完全地留给我么?别中途集团又出什么事情,把你给叫走……”
说到后面,深酒的语气已经有埋怨的味道了。
薄书砚轻笑了声,然后缓步朝深酒走去。
他停在她面前,垂首将薄唇和低沉的乎吸落在她耳边,“我的爱妻不要婚礼却只要新婚夜,我怎会辜负?小酒,你放心,我准备好了。”
他说“准备好了”的时候,故意拖长尾音,让这四个字染上强烈的暧1昧。
深酒缩着脖子躲开他,抬头笑瞪了他一眼,又确认一次,“真的?”
“如果你问的是工作方面的事情,我确实已经将所有事宜暂时全权交给约翰处理了。”顿了顿,薄书砚微眯了眯眼睛,“如果你问的是我的体力,我……”
“薄书砚!”深酒瞥了眼不远处正在散步的一对年轻夫妻,急忙低声制止了他。
看着深酒微红的脸颊,薄书砚单勾唇角、笑。
“好了,别油嘴滑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把东西拿进去吧。”深酒没好气地看了薄书砚一眼,转过身去拿后备箱的东西时自己却又偷偷笑了。
薄书砚这次倒是听话,回到自己的黑色Lincoln边,开始往外拿东西。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别墅。
深酒清点了下自己买的东西以后,又把她让薄书砚买的东西也一一清点了,确认没有遗漏以后,才放下心来。
其实深酒并没有什么新奇而盛大的构思,既然是补过新婚夜,布置的重点只在卧室而已。
在灯光下泛出淡淡金色暗纹的粉银色大床、清新而微带香甜的熏香,让薄书砚数出来的99朵百合,一瓶红酒两只水晶杯,仅此而已。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在卧室里忙活了大半天,等所有东西都按照深酒的意愿在卧室里找到它们该待的位置的时候,薄书砚从雁城一家西餐厅里邀请来的大厨,已经将两人的烛光晚餐全部准备妥当。
等深酒和薄书砚下楼,那大厨跟两人告别以后,转身离开。
剩下深酒独自面对着薄书砚,她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要过新婚夜的想法有些幼稚,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唇对薄书砚笑。
薄书砚朝深酒伸出手,带着她去餐厅。
深酒吐了口气,将自己的手递给薄书砚的那刹那,心中莫名一动,却是生出一种无比厚重的情绪。
那烛光晚餐,有着烛光晚餐该有的浪漫和静谧。
在朦胧的灯光中,深酒和薄书砚的眸光,始终胶着在一起。
烛光晚餐结束的时候,薄书砚率先站起身,走到深酒身边。
深酒还没来得及疑惑,薄书砚已然矮身,将她从餐椅里抱了起来。公主抱。
深酒偏头看着薄书砚的侧脸,止不住笑意,“刚刚吃完饭,你能不能别这么心急?”
薄书砚眸色一深,顿了顿后只哑声说,“带我去看看你的婚纱。”
深酒笑,“好啊。”
于是,薄书砚便抱着深酒进了楼上的衣帽间后才将她放下来。
深酒牵着薄书砚的手,却并没有带他去看自己放在最里间的婚纱,而是将他带到了薄景梵的小卧室。
她将一套白色的西装从薄景梵的衣柜里拿出来,笑眯眯地看着薄书砚,“喜欢吗?”
薄书砚其实对白色西装有一种天然的抗拒,但顿了顿后还是从深酒手中接过那套西装,认真打量过后才点了点头。
深酒笑出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白色的西装。”
薄书砚挑眉,正准备说话,深酒却又打断他。
她走上来拥住他,“可是薄书砚,我希望你这一生,能够有一套专为我而穿的西装。”
闻言,薄书砚的身体僵了僵,但下一瞬他展唇而笑,单手圈住深酒的肩,温柔地说,“所以你专程给我订了这套我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西装?”
深酒抬起头朝薄书砚点头,然后又笑起来,问他,“你愿意为了我而穿吗?”
薄书砚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将那套白色西装挂好以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深酒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忙绕开他往门那边走,“我要去换婚纱了,在我换好、自己走出来之前,你可不许来偷看,知道么?”
薄书砚的上身已经赤果,精实的躯干攥人眼球。
深酒不等他回答,径直开门走了出去,去往衣帽间。
其实李薇帮深酒设计的那款婚纱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婚纱,只能说是婚纱和礼服的结合产物,虽然其品名的界限不清,但架不住它的美丽异常。尤其是这婚纱前面的那大胆的深V设计,将深酒的身材完美勾勒。
最初深酒是接受不了这样暴露且大胆的设计的,但后来想到自己又不穿给别人看,只是为了同薄书砚补过新婚夜,便突然对这婚纱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穿好婚纱以后,怕麻烦的深酒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弄成很繁复的模样,只用一根带花的带子将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
再然后就是化妆。为了呈现一个更加精美的自己,深酒在化妆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
等她将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她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后将镜子中的自己看了数遍以后,这才提起裙裾,打开衣帽间的门,往外走去。
可是很意外地,衣帽间外竟然一片漆黑。
她回头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衣帽间,衣帽间的灯却也突然熄灭了。
深酒有些懵,因为穿着高跟鞋不敢在漆黑的环境中乱走,便撑在门框上叫薄书砚的名字。
然而却并没有人回应。
深酒正想冒险走出去,房间里却突然响了低低的纯音乐声。
听了一会儿,深酒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来,精致的红1唇也慢慢弯起。
果然,卧室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深酒往外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以便自己能看清卧室的方向。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盏烛光,从卧室的方向摇曳进深酒的眼眸。
深酒顿住脚步,呆呆地看着那个方向。
因为烛光微弱,深酒只看到薄书砚模糊的影子。
他穿着她为他准备的那套白色西装,挺拔俊逸,正缓缓朝她走来。
深酒的表情凝住,一半疑惑一半期待,静静地看着他。
薄书砚的步调缓慢,他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再度抬起捏着打火机的那只手,点亮了第二盏蜡烛、第三盏蜡烛……
他信步而来、姿态优雅却谨慎,目光里透着虔诚。
他从卧室而始,一盏一盏地点亮去往深酒面前的那盏盏蜡烛,直到他走到最后一盏烛面前,他也终于走到了深酒面前。
深酒看着他去点那盏蜡烛,这才发现烛台是两只展翅交喙的天鹅,分外地精致好看。
天鹅,一夫一妻制,相伴终生。
薄书砚点燃蜡烛后,将打火机轻放在台子上,继而他展出完美又期盼的笑容,朝深酒伸出手,“傅小姐,我来了。”
深酒不知自己在那一刻为何会有泪意:大概她一直觉得,薄书砚这样淡薄寡漠的男人,是没有这方面的浪漫细胞的。即使到现在,深酒仍旧在怀疑,这是他人给薄书砚出的点子。
她递出自己的手,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他才说,“傅深酒,你真的很美。”
“薄书砚,你也真的很帅。”说完,深酒低下头,笑。竟腼腆起来。
也是这一低头,深酒才发现,地上用玫瑰花瓣铺了一条通往卧室的小道。而这小道两边,用无茎的百合花花朵封了边。
深酒咬住唇,抬起头去看薄书砚,红1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是你让我另外发挥的惊喜部分,虽然不够味道,但我尽了最大努力。”薄书砚低头在傅深酒手背上印了一吻,这样说。
深酒将唇1瓣儿咬了又咬,心里其实很感动,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说出那样直白的话来,最后只憋出一句,“怎么办?我都舍不得从这条花道上走过去了,害怕踩坏了这些花瓣。”
薄书砚眉眼一舒,直接矮身将傅深酒打横抱起,“新婚夜,自然是要丈夫将妻子抱进新房。”
深酒圈住薄书砚的脖子,抿着唇靠在他怀里笑,“我就换个衣服的功夫,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虽然只是一排蜡烛、一条花道,可这些东西要准备、要布置,还得在深酒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也是不小的工程。
薄书砚挑眉,却是答非所问,“这些,全是我独自准备。”
“恩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深酒不意薄书砚也有这样邀功的时候,顿了顿后又说,“可是在这之前,你把这么多花瓣和蜡烛藏在哪儿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薄书砚笑,“当然是藏私房钱的地方。”
“噗……”深酒忍俊不禁,“啧啧,我们家薄总怎么这么可怜,还得自己偷偷藏私房钱呢!”
薄书砚只是笑,并不再接话。他眸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深酒匈前的深V上,她酥1软的两1团,被那深V挤得半露。
靠在薄书砚肩头的深酒并无察觉,幸福而又甜蜜地自说自话,“薄书砚,你以后会永远爱我吗?等有一天我老了再也不好看了你会嫌弃我吗?还有……”
“嗯,还有?”薄书砚顿住脚步,垂首下去看深酒。
深酒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薄书砚的凤眸眯紧,“傅小姐,从衣帽间到洞房的时间太短了,不够回答你那么多问题。”
深酒怔了下,举目去望,这才发现……
“傅小姐,我们该洞房了。”薄书砚的声音已经哑得厉害。
听到薄书砚如此说出“洞房”两个字,深酒突然察觉到什么,猛然垂首去望自己的匈前……
之前因为惊讶于薄书砚的“惊喜”,她都忘了自己还穿着一条姓感到极致的婚纱!
而此时她被薄书砚抱在怀中,又看到自己匈前那太过于明显的暴露,一时间羞得满面通红。
而彼时,薄书砚已经作势要将她扔到他们一早便准备好的婚床上去!
“等一下!”深酒突然紧紧抱着薄书砚的脖子。
薄书砚动作一滞,最终还是顺着深酒的意思,停了下来。
深酒看了眼他艰涩滑动了数下的喉结,低低地说,“你能不能抱着我再去走两次那条花道,我还没过瘾。”
薄书砚一怔,意识到深酒在说什么以后失声笑了出来。
深酒咬着半边唇,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快别笑了!”
“老婆大人有吩咐,我当然得照办。”薄书砚略略收了收笑意,抱着深酒转身往外走。
深酒看着那些迷离人眼的蜡烛,靠在薄书砚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那条花道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像两个玩儿过家家的孩子。
但深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