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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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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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深酒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退了几步后僵在那儿,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那根被萧邺森晗过的手指上,喉咙滚了又滚,傅深酒只觉得全身都烫的厉害,像是得了一场疾病。
  “今天只是你的手指。”萧邺森满足地舔了舔唇,笑,“下一次……嗯,下一次动哪里好呢?”
  他蹙起眉心,很认真地在思考。
  傅深酒猛吸了口气,连包包都不要了,转身就往外跑了去。
  萧邺森,简直是疯了!
  萧邺森眉峰一凛,拿起她的包包,跟着出去了。
  傅深酒很慌,加上方向感不好,兜兜转转,搞了半天才找到餐厅的正门,忙埋着头冲了出去。
  萧邺森尽管坐着轮椅,但早已跟了上来。
  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傅深酒察觉到身后跟着的萧邺森,只得顿住脚步转过身。
  “哥,你…”
  深酒没有说下去,怔愣地看着萧邺森身后的方向。
  萧邺森随着她的视线转过轮椅,看见了薄书砚。还有那个和他并肩走在一起的女人。
  彼时,薄书砚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捏着西服外套。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一旁的女人双手压着胸口,笑得都微弯了腰。

☆、93。93给我围着雁城转圈,直到她想好为止(二更,3000+)

  彼时,薄书砚单手抄袋,另一只手捏着西服外套。
  不知他说了句什么,一旁的女人双手压着胸口,笑得都微微弯了腰。
  她的笑,不知怎么就让傅深酒的眼睛被刺了下,心口像是清晨突然拥堵起来的交通、沉闷无力而又拥堵不堪。
  许是感觉到了傅深酒的注视,薄书砚身边那个女人不经意地朝这边看了眼,飞快掠过傅深酒后又快速倒转回来,在傅深酒脸上深看了眼。
  指尖蜷握进掌心的时候,傅深酒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没有抓住撄。
  等深酒抬眸再去看的时候,那个女人早已没再看她,而是停在了那里,她旁边的薄书砚亦然。
  那女人蹙眉朝薄书砚说了句什么,然后一只手就捏住了薄书砚的衬衫袖口。然后她倚着薄书砚,撩起长裙侧抬起一只脚去看,许是没站稳吧,身子一偏,就朝薄书砚身上倒了过去,一双手很意外地、就那么撑在了薄书砚胸口偿。
  薄书砚抬起捏西装外套的那只手去扶她,盯着那个女人的脚踝、垂首蹙眉说了句什么。
  那女人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傅深酒脑袋里嗡嗡作响,却可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除此之外,就只有眼睛里还容着不远处的那两个人。
  有那么一刻,深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或者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好像眼前的那两个人的行为举止于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但是当她渐渐醒神后,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感觉势不可挡地弥漫开来,让她的身体都稍稍觉着有些乏力了。
  原来,薄书砚拒绝她的邀请,就是为了陪这个“朋友”聚会。
  呵呵哒。
  深酒垂眸,右脚动了动,想要就这么转身离开。
  但大抵是不甘心吧,她本想侧转的步子朝前迈了去。
  薄书砚终是看见她了。
  傅深酒倒没有先打招呼,而是看了眼那个女人勾在薄书砚臂间的手,而后视线才回落到薄书砚脸上。
  而同时,薄书砚也看见了紧跟傅深酒而来的萧邺森。
  萧邺森的腿上,放着一个女包。
  薄书砚认得那个包,傅深酒的。
  双方在那一刻都坦然得很,薄书砚仍旧由着那个女人挽着他的手臂,而傅深酒也扬起最温软最礼貌也最疏离的笑容。
  “好巧。”傅深酒看也没看薄书砚旁边的那个女人,只朝着薄书砚说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薄书砚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萧邺森身上收回来,嗓音淡淡,“嗯。”
  一时无话,倒是薄书砚身边的许绾轻略带犹疑的询问打破了沉默,“书砚,你朋友?”
  书砚。
  朋友。
  傅深酒抿着唇笑,抬眸去看薄书砚。
  “我太太,小酒。”薄书砚的视线一直凝在傅深酒脸上,淡声。
  许绾轻的面部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她大方地莞尔一笑,上前一步朝傅深酒伸出手,“你好,我是许绾轻。”
  她没有介绍自己和薄书砚的关系。
  傅深酒这才慢悠悠地将视线转到许绾轻脸上,同样大方地伸出手去,同她轻握了握,但相较于许绾轻的亲热,她只浅笑着点了点头后就将目光移开了。
  但是脑海内,两个影像慢慢重叠。
  深酒终于想起来,她方才看见许绾轻的那一刻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那是因为,她第二次同薄书砚去郦城的时候,在郦城商场的洗手间,见过她。
  那么,薄书砚几次去郦城出差……
  傅深酒扯唇,阻断了自己的无端猜忌。但心里,到底存下了芥蒂。
  ……
  傅深酒温温柔柔地一笑,还抬手看了眼腕上很少使用的手表,一副有些抱歉的样子,“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不然来不及了。”
  薄书砚的神色,至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一瞬不瞬地凝着傅深酒。
  傅深酒朝他们两人摆了摆手,噙着笑容转身。
  萧邺森朝傅深酒晃了晃手中的包,然后用下颌指了指自己的轮椅。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朝他走了过去,终究做不到对他太过狠心,就算他刚才对她那样。
  萧邺森的视线与薄书砚交锋,傅深酒推着萧邺森走出好远一段距离后,萧邺森对着薄书砚,竖了中·指。
  许绾轻自然也看见了,微蹙着眉去看薄书砚的反应,薄书砚的视线一直在傅深酒和萧邺森消失的方向,薄唇早已绷成一条直线。
  而许绾轻穿在薄书砚臂间的那只手,在傅深酒转身的时候,早已经不动声色地抽了出去。
  “书砚,既然你…太太在雁城,今晚朋友聚会,你怎么不带她过来一起玩?言宵哥哥和闫大哥都没来,多无聊啊,要是你带她来了,一定有趣很多。”
  许绾轻抿唇一笑,继续自说自话,“她长得可真漂亮,我从未见过她这样好气质的漂亮女孩儿,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薄书砚沉眉,抬步走了。
  被落下的许绾轻眸光暗了暗,还是抬步跟了上去。
  ……
  中餐馆里,单手抄袋的薄渊爵押了口烟,视线从傅深酒消失的方向收了回来,落在薄书砚和那个女人身上。
  “这就是旧情人?”薄渊爵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根据调查和现场取证,准没错的了。”叶清臣将烟灰缸递给他。
  薄渊爵优雅地掸了掸烟灰,笑,“比我阿酒可差远了,我倒没想到,他的审美差成这样。”
  叶清臣也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个女人,“傅小姐,根本不是能被比较的女人。”
  薄渊爵笑看了一眼叶清臣,“你倒懂得多。”
  叶清臣皮笑肉不笑地勾唇,没接话。
  “咱们能在国内耽误的时间不多了,离婚的事情得加快进度。”叶清臣看了眼已经抬步离开的薄书砚,“就这样?能行?还有那个坐轮椅的毛头小子,会不会成为障碍?”
  薄渊爵略略沉吟了下,又押了口烟。
  烟雾缭绕而起的时候,他笑了,带着万般笃定。
  ……
  电梯里。
  傅深酒的双手紧紧捏着萧邺森的轮椅把手,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
  “你以后别一个人出来了,好好保养腿,争取早点好起来。”
  “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无央文化的员工了,但我到底是对它有感情的,你这个签售会对它而言,真的至关重要。”
  “你最近有没有去看医生,医生怎么说?”
  “对了,身上有伤口的话,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吃的。像宋宋身上有伤,就不能吃辣,更不能吃酱油……”
  “傅深酒。”萧邺森垂首,沉声叫她。
  “恩?”蓦地被打断,傅深酒懵了下,“怎么了?我有哪里说得不对?”
  萧邺森陈默了下,再开口时嗓音有些低哑,“说了这么多,注意力被转移了吗?心里……有没有好受点?”
  傅深酒怔了下,鼻子一酸的时候她猛然垂眸,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
  但她在下一瞬深吸了口气,笑,“你瞎说什么呢?我是在关心你,我们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见一次当然想多说点啊,多嘱咐你一点啊,你身边又没人照顾你,我总是觉得不放心。等我去了英……”
  傅深酒没有说下去。
  而萧邺森早就没有在听,他搭在轮椅上的双手握了又握,最后眸光狠戾地盯了眼地面。
  ……
  萧邺森的助理景涛将车开过来以后,萧邺森直接把傅深酒塞进了车子里。
  “去哪儿?我送你。”因为要放轮椅,萧邺森的车跟一般的车不同,后座空间很大。
  傅深酒看了眼茫茫夜色,很迷茫地摇了摇头。
  原准备回医院接明宋的,可她刚才给明宋打电话,明宋等了好久等不到她,已经被秦姐带回候宅了。
  明宋那儿是肯定不能去了,据说侯铭天今晚会回家。
  薄奶奶那儿?更不行。
  君至……算了,不可能了。
  不过,她现在好像真的无处可去了。
  不对,自从傅至庭和傅玄野离开以后,她从来都是寄人篱下。
  突然,很想有个随时都可以回去的家。
  突然,很想去英国。
  “哥,你放我下去吧,我暂时没想好要去哪儿。”傅深酒语气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好办!”萧邺森扯着唇耸了耸肩,吩咐自己的助理,“在她没想好之前,给我围着雁城的CBD中心转圈,直到她想好为止!”
  傅深酒正想拒绝,手机冷声就响了起来。
  她从萧邺森手中拿过包包,摸出手机看了看。
  是薄渊爵。
  ………题外话………过两天恢复不定时加更状态。
  深酒要提离婚了……泪目。

☆、94。94我对薄先生的私事,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一更,3000+

  傅深酒正想拒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从萧邺森手中拿过包包,摸出手机看了看。
  是薄渊爵。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滑了接听。
  …
  结束和薄渊爵的通话,傅深酒攥着的指尖一直没有松开,小脸上沉重而彷徨的神情也越加浓郁偿。
  萧邺森本不想多问,但最后终究没忍住,开了口。
  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砰”地一声闷响猛然传来,他身旁的傅深酒惯性地朝前摔去,萧邺森眼疾手快,将她扯过来护在了怀中。
  “景涛!你他女马怎么开车的?!”萧邺森看了眼傅深酒吓得苍白的脸色,不由爆吼了声。
  景涛自己也被那股大力摔到方向盘上趴着,听到吼声忙龇牙咧嘴的撑起身子。
  “萧公子,不关我事啊!”景涛轻嘶了声,大拇指指了指车后,“追尾,是追尾!”
  听景涛这样说,满眸戾色的萧邺森蓦地转过头去看车后。
  黑色Lincoln的车头已经变形,而挡风玻璃后面,是薄书砚寡沉到极致的脸。
  邪魅的脸庞上掠过浓重的戏谑,萧邺森横着食指在自己的下颌上摩挲了一圈,喃喃道,“真特么有意思,这下有的玩儿了。”
  “哥,要不下车看看吧?”回过神来的傅深酒从萧邺森怀里撑起身子,心有余悸地建议。
  萧邺森略一沉吟,吩咐景涛,“把车门锁死,老子看他还有什么招儿!”
  景涛急忙照办了。
  “到底怎么了?”傅深酒意识到不对劲,侧身就往后看。
  萧邺森也不阻止她,只眯眸凝着她的反应。
  但傅深酒看过去的时候,后车驾驶座上已经没人了,她只隐约觉得那辆车有些熟悉。
  蹙眉回眸,傅深酒正想问些什么,萧邺森的右边便传来了轻叩车身的声音。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循声看了过去,就看到了车窗外那个男人精实的半截身子。
  但莫名地,她就是能断定,那是薄书砚。
  手指蜷握进掌心,傅深酒撤回视线,垂眸的时候心里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滋味。
  萧邺森将傅深酒的所有神情全部敛进眼底后,这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更加慢条斯理地降下车窗。
  “哟,是薄先生啊?”萧邺森满目嘲讽地侧趴在车窗上,朝后看了眼自己那被撞得稀烂的车尾,“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过来谈赔偿?”
  薄书砚看也没看他,只沉眉押了口烟,不知在想什么。
  蔑视,赤果果地蔑视!
  萧邺森咬着牙根冷笑了声,“看在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的份儿上,我就不追究了。”
  说完,也不管薄书砚的反应,萧邺森撤回身子,吩咐前座的景涛,“开车。”
  然而他话音一落,薄书砚的手,就按在了降下的车窗窗沿上。
  “我来接我太太,请萧公子行个方便。”薄书砚躬身下来,用夹烟的手指了指坐在里侧的傅深酒。
  不等萧邺森再开口,薄书砚凝着傅深酒,沉声,“小酒,下车。”
  尽管傅深酒并没有什么动作,萧邺森还是立时就按住了她的肩,“我知道你现在不想下车,一切交给我,你不用管。”
  傅深酒一直垂着眸,默不吭声。
  见她沉默,萧邺森满意地勾唇,车外的薄书砚则将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萧邺森重新对上薄书砚的视线,与他交锋,“薄先生,您也看到了,她并不想跟你走。不好意思,今晚没时间陪你玩儿,我们下次……”
  “好,我跟你走。”傅深酒突然抬头,眸光坚定地看了薄书砚一眼,而后侧身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萧邺森反应过来时,傅深酒已经朝着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走去。
  薄书砚顿了下,这才抬步跟了过去。
  萧邺森眸中狠戾与气急败坏辗转交替,郁燥、一拳砸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
  …
  傅深酒自觉地坐到了黑色Lincoln的副驾驶座,拴好安全带后,她眸内无波,平静地等待薄书砚启动车子。
  被撞成那样的车子,居然还能开。
  但薄书砚进入车子以后就再也没看过傅深酒一眼,紧绷着下颌一直将车开回了君至。
  到达君至以后,傅深酒也是率先下车,轻车熟路地走在前面,到了套房以后输了密码就进去了。
  彼时,闫修正坐在沙发上回邮件,看见傅深酒进来,脸上的惊讶和不耐一掠而过,但下一瞬他笑着站起身,“傅小姐来了?”
  傅深酒将包包放在柜子上,清浅一笑,“闫大哥也在啊?”
  闫修双手抄进裤袋,点点头,这才看见后头跟进来的薄书砚。
  他跟在薄书砚身边多年,一眼就看破了薄书砚幽无波澜的面具下潜藏的不同寻常。
  以手握成拳挡在唇边咳咳了两声,他压低声音笑问傅深酒,“怎么,你们吵架了?”
  傅深酒看了眼闫修隐含期待的样子,很认真地点头,“是的呢,所以闫大哥你现在最好回避一下。”
  “…”闫修多看了眼傅深酒,总觉得这妮子与平日里不太一样,但具体又说不出来。
  他一步一回头地走到薄书砚面前,“小薄,你们……”
  “滚出去。”薄书砚将车钥匙轻轻地放在傅深酒包包的旁边,淡声吐了三个字。
  “…”闫修一噎,瞪了薄书砚一眼后又转头深看了眼傅深酒,这才往外走,“你们这是伤及无辜呐,没人性!”
  闫修前脚刚刚出门,薄书砚长腿一扫,就将房门给关上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
  傅深酒神情淡淡地,捏了一只玻璃水杯走到厨房的吧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她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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