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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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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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书砚默默地立在那儿,噙着点笑,置身事外。
  傅深酒右侧唇角单勾,“不用了,谢谢。我妈做的果汁儿我都喝腻了。”
  “嗯?”萧景懿疑惑道,“怎么会呢?这种果汁儿是两个月前我和容阿姨去国外旅游时喝到的,因为我觉得好喝,容阿姨才特地去学的。”
  萧景懿转向容怀音,笑得像是在撒娇,“原来阿姨你早就会做啊?我还以为你专程为我的学的呢。”
  容怀音瞪了一眼傅深酒,这才软声细语跟萧景懿解释,“别听她瞎说,你阿姨我之前…”
  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脸上仍旧是淡然微笑。
  而薄书砚似乎对这场戏不怎么感冒,他礼貌地插话,“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找猫的,就暂时不陪你们聊了。”
  越礼貌、越给人威压感。
  萧景懿和容怀音疑惑地对视了一眼,“找猫?什么猫?”
  … … … 题外话 … … …
  谢谢(139****6636)的荷包,么么哒么么哒。

☆、18。18彻底得罪?

  薄书砚没有急着回应容怀音和萧景懿的疑惑,而是把脸上的那点淬了冰的笑容给了傅深酒。
  完蛋。
  傅深酒没敢与他对视,只是又和容怀音、萧景懿说了几句话,让她们不必管他们,忙自己的就好。
  容怀音虽有心多和薄书砚接触,但既然傅深酒这么说,她也乐的自在。
  但萧景懿转身走开的时候,她笑眯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窥破秘密的兴奋,她定定地看着深酒说,“如果你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傅深酒的心,沉了下去。
  但她暂时没有勇气、也没有想好措辞,怎么和薄书砚解释这件事。
  所以她就真的像模像样的在萧家找起猫来,还时不时留心薄书砚的神色。
  薄书砚表情寡淡,毫无端倪可寻。
  “你的猫平时是谁负责?”在萧家转了大约半小时后,薄书砚这样问。
  傅深酒心道:我又不傻,我要说是谁,你肯定直接找他问了,那不就立刻穿帮了吗。
  于是她答,“散养。”
  薄书砚面无波澜,又问,“吃什么?”
  “外卖。”傅深酒已经自暴自弃了。
  “…”薄书砚。
  这时,傅深酒打开一扇衣橱门,将她与薄书砚隔开,得到了一丝喘息。
  她假装找猫。
  他沉默。
  空气里弥漫的危险因子,傅深酒感受的真真切切。
  “呵。”薄书砚抬手关了衣橱门,使得傅深酒彻底暴露,“傅深酒,你现在是在耍我吗?”
  傅深酒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豁出去了。
  她说,“我不敢。但薄先生,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只是薄先生和薄夫人的关系。不是…薄书砚和傅深酒的关系。”
  她抬头看他时,表情和语气里都带了点孤勇和决绝。
  “我的这些小事,还烦请薄先生不要太过操心。它们,于薄夫人这个名号没有丝毫妨碍。如果薄先生对我这么上心,就有违这段婚姻的初衷了。不好。”
  薄书砚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不过顷刻后,薄书砚扬唇,“薄夫人,我希望你替我记住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
  “…”傅深酒。
  她这是彻底把他得罪了?
  …
  与萧邺森的见面,是在一周后的夜晚。
  傅深酒穿过*狂野的人群,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萧邺森。
  他坐在沙发中间,左右都是妖娆女郎。
  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沿着其中一位女郎的大腿向上端游走。
  女郎身体一软,倒在他腿上,双臂自然缠上他的脖颈,扭动身体时发出让傅深酒面红耳赤的声音。
  “唔萧公子,你坏死了啦!”
  萧邺森勾住那女郎,吻她。却将冷而嘲讽的目光定在傅深酒身上。
  … … … 题外话 … … …
  木有收藏,木有留言,木有你们的点点踪迹。
  ————来自于本文作者的一点点心累。

☆、19。19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

  萧邺森勾住那女郎,吻她。却将冷而嘲讽的目光定在傅深酒身上。
  傅深酒看着他们唇齿相贴,心底那原本已沉睡的伤口被狠狠一扎,又跳动起来。
  八年的时光,占据了她现有人生的三分之一。
  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呢。
  “萧邺森,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她撇开视线,两三秒后又将视线移了回来。
  傅深酒的声音被淹没在酒吧的靡靡声色里。
  但萧邺森就是听到了。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郎,笑眯眯地朝傅深酒招招手,“过来。”
  傅深酒看了眼他身边那些裸·露的女郎,不动。
  萧邺森冷哼一声、兴味索然,起身便走。
  心跳异动,傅深酒没有选择地追了几步,她有些仓皇地拉住萧邺森的机车外套。
  “除了威胁我,你就没有更高明的办法了吗?”傅深酒转到萧邺森前面,“萧邺森,你这样真的很无聊。”
  萧邺森俯身,逼近傅深酒清冷的面容,“傅深酒,我奉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无所畏惧。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折磨你,就是我萧邺森现在活在这世上的最大的乐趣!”
  傅深酒推开他那距离过近的脸,“你怎么就知道那几本书就一定能够威胁到我?同样,你根本无法确定,薄书砚就真的不能接受‘林复君’的存在。”
  萧邺森顺势捉住她嫩软纤细的手,女人嫩软的指腹带点冰凉,像是浸润着香气的电流。
  他将她的手揉紧,不顾她的挣扎,“上次没有让‘林复君’这个名字出现,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
  他狠戾地一笑,咬牙切齿,“傅深酒,接下来,请你提心吊胆地过…每一天!就算‘林复君’这枚毒药对你薄夫人不能造成威胁,我还有很多手段等着你呢!
  傅深酒的长睫微颤,身体突然就有些乏力了:她明明是要过来好好和他谈的,怎么就谈成这样了呢?
  不过,她又怎么可能软声细气地去求他。
  将自己的手从他掌间强力抽走,傅深酒已经变得很平静,“随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鱼死网破的结局,相信大家都很喜闻乐见。”
  说完,深酒转身便走。
  萧邺森长眸一眯,然后就痞荡地笑了起来,“傅深酒,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很多事情其实我们都好商量。”
  听到这话,深酒顿住脚步。
  —
  不远处。
  薄书砚将视线收回,漫不经心地押了口酒。
  沈言宵就兴奋很多,他拍了拍闫修的肩,道,“嘿哟,他们这是在玩儿禁忌恋啊!有意思!”
  闫修瞥了眼薄书砚,好奇道,“禁忌恋,什么意思?”

☆、20。20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旁人碰我。

  沈言宵十分地恨铁不成钢,“禁忌恋你都不知道?就拿傅深酒和萧邺森来说,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到底是兄妹…”
  啪。一声轻响。
  沈言宵和闫修同时转过头去,看见薄书砚原本拿在手中的酒杯,此刻已在台面上。
  薄书砚揉了揉眉心,被烈酒浸过的声线带着点厚重低哑,“这里太吵了。”
  闫修慢悠悠地把玩手里的酒杯,“这才刚来就要走,岂不是辜负了瑶安的一片心意?你说是不是,瑶安?”
  鱼瑶安看了眼刚拍下的照片,将屏幕锁了后才将如丝媚眼抛向薄书砚,直接忽略掉问问题的闫修。
  “薄公子,你这么不给面子,我以后可不敢再约你了。”她将藕粉白的手臂轻放在薄书砚肩上,呼吸出的每丝每缕气息都是酥骨妩媚,“再玩一会儿嘛,算我求你。”
  闫修移开视线,仰头,喝尽了杯中酒。
  薄书砚眼帘缓抬,菲薄唇角溢出点笑意,“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负所托。”
  瑶安的眼波闪烁了下,下一瞬她却以粉拳加薄书砚身,“人家不明白你在乱说什么。”
  薄书砚看了眼鱼瑶安依旧放在他身上的手臂,“瑶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旁人碰我。”
  这句话有一语双关的意思,鱼瑶安没听明白。
  但闫修明白。
  “瑶安。”闫修上前一步,抓住鱼瑶安的手臂,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几步。
  他本想顺势一亲芳泽,但鱼瑶安先一步挣脱了。
  闫修落空的手攥紧,并给了自己一个微嘲的笑。
  鱼瑶安纤长的手指划开手机屏幕,将刚才拍到的几张照片全部编辑成彩信发出去时,她冲薄书砚撅了撅嘴,“你们男人,都是臭脾气。”
  后者寡薄一笑,“走了。”
  沈言宵追上去很热心地提醒,“出口不在那边,你走反了!你这人怎么不认路?”
  薄书砚大概是没听见,因为他步子半点没有犹疑,继续朝前。
  直到萧邺森“无意”看见他,并打了招呼,他才停下来。
  他侧过身,表情寡漠地点头回应后,就又抬步走了。
  他的视线,半点都没偏移到傅深酒身上。陌生或者淡漠或者生气,都没有。
  傅深酒那句“薄先生”卡在咽喉,终归失去了吐露的机会。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不瞎,是铁定知道她的存在的。所以他现下的态度,非常值得她警惕。
  十指蜷握,深酒这才恍悟,萧邺森今晚非要约在这里的意图。
  “这下,你该怎么办才好呢?”萧邺森笑,满满都是玩味。
  不过,深酒根本没想过要理会萧邺森,眼看着薄书砚的背影就要消失,她一咬牙,追了过去。

☆、21。21他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

  眼看着薄书砚的背影就要消失,深酒一咬牙,追了过去。
  走了几步,深酒突然想到什么,她步伐顿住,转身的时候欲言又止。
  萧邺森大概是对自己的身份有些混乱,所以觉得今晚的安排会对她造成麻烦。
  实际上,于薄书砚来说,他看到的可能仅仅是‘兄妹之间’的别扭,而非男女之间的纠葛。
  想明白了这些,深酒便觉得心头没那么沉重了。
  但是她的这些分析,自然不能跟萧邺森说。
  所以她用另外一句话代替了。
  深酒朝萧邺森温淡一笑,“你说的条件我会考虑的,再见。”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刺痛了萧邺森的瞳眸,他眯起眼睛,机车外套下的精实身躯紧绷。
  深酒跑出酒吧的时候有些急,所以并没有看到,薄书砚就靠在自己的车上,静默地立着。
  深酒的小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着急,她四处追寻,都没有发现薄书砚。
  薄书砚看着傅深酒,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含着,并不点燃。
  找了好几圈的深酒撩了头发押在耳后,准备放弃了。
  她再抬步时,目标已经是出口的方向。
  这时候,“啪嗒”一声,有火苗在暗夜里跳动,照亮了薄书砚英绝不凡的面庞。
  深酒循声而转身的时候,看见薄书砚垂着眸,正在点烟。
  他长身而立的样子,恍然是暗夜幽神。
  “薄先生。”深酒敛尽所有情绪,装作只是偶遇。
  她不能主动开口解释刚才的事情,那样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薄书砚眯眼凝了她一眼,“你刚刚一直在找的,是我?”
  深酒一怔,这才知道自己一直在他的注视之下。
  薄书砚蓦地逼近她,“傅深酒,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想要请教你。”
  深酒的所有感官被男性的气息一裹,导致大脑运行出错。
  她木然睁大眼睛,“嗯?”
  薄书砚却没有立马接话,而是抬起夹烟的手拨了下深酒脸颊边的碎发。
  他指腹有些微的粗粝感,与深酒凝脂的皮肤相错而过时,让她像是被电了下,急忙偏头,躲了他的手。但脸上还是痒痒的。
  薄书砚眸色一深,站直身体时重新将香烟含起。
  “萧公子今晚把你我分别请到这家酒吧的做法很反常。傅深酒,是不是因为你没告诉过他,我们是夫妻?”
  连这都要被质疑,深酒忙解释,“他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
  她丝毫没有察觉,薄书砚在给她下套。
  薄书砚“哦”了一声。
  “那么就是,他明知道我们是夫妻,却还是这样做…你说,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22。22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

  “…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句话问的太直接,深酒不得不怀疑薄书砚那天确实听到了她和萧邺森的通话内容。
  如葱根的五指微蜷,最后又陡然松开,她璀然一笑,“我和萧邺森虽然是兄妹关系,但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这种问题,薄先生如果想要得到答案,直接去问他应该会更快更准确一点。”
  几句话,又做了解释,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烟雾寥动,薄书砚的脸隐在后面,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深酒。
  那双幽深无澜的眼似乎已经洞穿一切,又似乎单单只是审视。
  深酒亦与他保持对视。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仍旧是薄书砚先一步移走视线,他拉开车门,“我送你?”
  深酒顿时松了口气。
  这短暂的“交流”已经让她有点力竭了,怎么敢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不了,谢谢。我自己有开车。”深酒朝斜后方某个虚空的方向看了眼,示意自己的车停在那边。
  其实她根本没车。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
  他无声地笑笑,钻进车子前说了句,“那你小心,别被呛到。”
  “……”傅深酒心里腹诽:开车能被什么呛到?风吗?那也真是…
  这样想着的时候,深酒侧身准备走开,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指的那个方向…是一个占地很宽的游…泳…池!
  发现自己的谎言其实当时就被拆穿了,深酒条件反射地去看薄书砚,薄书砚轻勾的嘲弄唇角很快隐没在摇起的车窗后面。
  下一秒,车子移动,很快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车就停在游泳池,怎么了……唔,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深酒揉揉自己的头发,满满的小女儿情态在丢脸后显露无疑。
  …
  周一,傅深酒正在办公室里审稿,桑桑愁眉苦脸地进来了。
  “傅副主编,我又遇到麻烦了!”
  深酒忍俊不禁,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桑桑妹子带了点宠溺和无奈,“怎么了?”
  “就是马上要在全国办巡签的纪雪黛啊,她非要我们公司负责她签售穿的全部服装!刁钻死了!”
  深酒沉吟一下,“她的地位你知道,你就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置办就是了。”
  “这个事情我办不到嘛。她指名道姓地要汤安亲手设计,再不济也要林苡贤…这两个人哪里是我这个小虾米能接触到的…”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酒酒姐,你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的,你帮帮我呗?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酒酒姐……只有你能救我了…”

☆、23。23明晚回去一趟,有事商量。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
  深酒用手指压了压眉心,“桑桑,你不能老是遇到事情就临阵逃脱,这样你的工作能力…”
  桑桑快步移到傅深酒面前,一张明媚的圆脸皱成了白包子、泫然欲泣,
  “上次去机场接林复君、林复君却临时不回来了那件事,虽然不是我的工作失误,但云主编借机把我训了好一通!这件事我要是再办砸了…”
  “我求你了,酒酒姐,你也不忍心看我被炒鱿鱼吧?我家男票还等着我养活呢!还有…”
  “好啦好啦。”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深酒合上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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