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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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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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恋恋的笑声,正在地上“滚”小汽车的薄景梵动作顿了顿,然后淡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高冷地将汽车给放回玩具箱了。
  傅深酒仍旧一脸懵比。
  恋恋摸了摸傅深酒给她扎好的小辫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梵梵……”傅深酒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家儿子,声音低低的。
  她真担心,这孩子是在幼儿园受欺负了……
  听见傅深酒叫他,薄景梵挑了挑眉,步调雀跃地朝傅深酒走过来,自觉地将两只小手举高,方便傅深酒给他脱衣服。
  看着薄景梵胸前的那一坨还沾着白色不明物体的睡衣,傅深酒犹豫了下才问,“梵梵,衣服怎么弄脏了?”
  薄景梵瞄了眼自己那脏兮兮的衣服后撇开了视线,“妈,快点帮我换衣服,不然又要迟到了。”
  “……”傅深酒看了眼手上精致时尚的腕表,清亮的瞳仁儿骤缩了缩,瞬间将满腔疑惑给忘完了,迅速地给薄景梵换衣服。
  自从家里多了个孩子以后,傅深酒的每一个早上都是手忙脚乱的,这个还没收拾好那个已经开始催了。
  傅深酒这边刚把薄景梵给穿好,恋恋又哒哒哒地跑回来了。
  “酒娘……”恋恋用双手遮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蹭到傅深酒身边,弱弱地道,“我今天不想穿这件衣服,可以给我换一件吗?”
  “……”傅深酒看着恋恋那不要太刻意的遮掩动作,嘴角直抽抽。
  傅深酒将恋恋的手扒拉开……果然,也是湿漉漉的一团,跟薄景梵方才身前的那一团一毛一样!
  头疼地拍了拍额头,还没开口问,恋恋突然踮起脚尖、用小手捂住傅深酒的嘴。
  傅深酒愕然地看着恋恋,恋恋则求助地望向薄景梵。
  薄景梵一双小手背在身后,葡萄眼轻眯了眯后高声道,“妈,快给恋恋换衣服吧,不然等会儿赶不上车了。”
  恋恋猛地朝傅深酒点头,“对啊对啊!酒娘快给我换衣服!”
  “……”傅深酒。
  ……
  给恋恋换完衣服带着两个小家伙下楼的时候,薄书砚正站在餐桌旁,垂颈而立。
  “你……还没走?”傅深酒之前忙着给两个小家伙收拾,没看见薄书砚、还以为他已经走了。
  “我送你们。”看了眼薄景梵和恋恋身上新换的衣服,薄书砚以拳抵唇、神色不自然地轻咳了声。
  傅深酒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联想到两个小家伙之前都说自己已经刷过牙了,她大概也猜到了什么。
  心头弥漫过一股子奇怪的感觉,傅深酒有些无法想象薄书砚这样的人,给孩子刷牙会是什么样子……
  她这是好奇嘛?
  摇了摇头,傅深酒牵着两个小家伙,快步就要出门。
  被忽略的薄书砚捏了捏掌心的车钥匙,又看了眼桌上的早餐,这才抬步跟了上去。
  因为在家耽搁了时间,幼儿园配备的班车已经开走了,傅深酒也没扭捏,任由薄书砚将他们送到了幼儿园。
  车子抵达幼儿园门口以后,傅深酒率先下车,将恋恋抱下车后又去抱薄景梵。
  “在幼儿园要照顾妹妹,知道吗?”傅深酒用自己的脸贴了贴自家儿子的脸蛋儿,轻声嘱咐道。
  “当然。”薄景梵回答得坚毅、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乖儿子!”傅深酒弯唇朝他笑了笑,就准备将他放到地上,薄景梵却突然抬手圈住她的脖子。
  “梵梵?”傅深酒疑惑地看着薄景梵欲言又止的模样,有些担心。
  薄景梵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耳朵,瞄了眼一旁站着的、满脸是伤的薄书砚,这才一脸为难地凑到傅深酒耳边,“他流血了,妈,你陪他去医院吧。”
  她?
  他?
  傅深酒犹疑了下,反应了下才知道薄景梵说的他、是薄书砚。
  水眸敛了敛,傅深酒心中划过一簇异样的感觉:她的儿子,这是在关心…薄书砚吗?
  “妈?”见傅深酒不理自己,薄景梵的小脸上流出失望的神情。
  傅深酒看了眼身后静默地站着的薄书砚,这才转眸刮了刮薄景梵的鼻子。
  “恩,妈妈答应你。”傅深酒的声音轻中带微哑,情绪复杂。
  薄景梵撇了撇嘴巴,“无奈”道,“恋恋很喜欢他,我不想让恋恋伤心。”
  “……”傅深酒。
  “好了,妈,我和恋恋要进去了。”薄景梵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傅深酒的脸,那神态反倒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傅深酒默了默,将薄景梵放到了地上。
  恋恋立时朝他伸出小手,薄景梵快步上去将其握住,然后朝傅深酒挥了挥手后、又瞄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薄书砚,这才拉着恋恋往里走。
  “酒娘再见!叔叔再见!”恋恋每说一声再见,就要往上蹦一蹦,不造是因为啥。
  薄书砚犹疑了下,还是抬起手、弯着唇角朝两个小家伙挥了挥手。他眸眼之中、自带无法掩饰的柔情。
  而早已习惯这一幕的傅深酒转过身的时候,看到的就刚好是薄书砚朝两个小家伙挥手的画面。
  他的手指关节处,青紫交加的一片。脸上,更是青一块肿一块。
  傅深酒想起自己方才答应薄景梵的事情,有些无措地抿了抿唇瓣儿。
  许是注意到了傅深酒的注视,薄书砚敛了敛凤眸,若无其事地将手收回,顺势抄进了裤袋。
  犹豫了下,傅深酒还是朝他走了几步,“你身上的伤,应该…去医院看看。”
  说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傅深酒错开了视线,没有看他。所以,她并不知道他的表情。
  只是她等了良久,也没等到薄书砚的答复,只好转眸去看他。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薄书砚正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好看的凤眸眯出一种傅深酒读不懂的弧度。
  他就那么幽幽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那两道灼热的视线让傅深酒莫名有些慌,越来越后悔不该因为薄景梵的那个小屁孩就对薄书砚说出这样的话。
  薄书砚一定是误会了。
  傅深酒用手指毫无章法地抓了抓额前的头发,想解释却觉得一切解释都显得过于苍白,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要走。
  “你和我一起去。”薄书砚微哑的声音,突然传来。
  傅深酒步子一顿,终究还是停下来、转眸看他,“薄总,不好意思,我待会还有个面试,没时间。”
  “我看过你的备忘录。”薄书砚绕过车头,沉眉朝傅深酒走过来,最后在她面前站定才说后半句话,“你今天除了要去孤儿院给傅玄野送生活用品,便只有看书这一件事。”
  “……”傅深酒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即道,“你偷看我东西?”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扯出一个笑容,“你贴在冰箱上,我想不看都不行。”
  谎言被拆穿,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傅深酒抬手压了一束发在耳后,咬了半边唇瓣儿想了下才再度开口,“就算我无事可做,那也不是我必须陪薄总您去医院的理由。薄总出身显赫、身份尊贵,而我不过是一介平民,我……”
  “傅深酒!”薄书砚敛眸打断她。
  傅深酒抿着唇瓣儿,亦抬眸看他,绝不妥协的倔强模样。
  “你就这么恨我?非要时时刻刻与我划清界限、你才畅快是不是?”薄书砚倾身、翕合的薄唇咬出愤怒又无奈的字眼。
  “界限?”傅深酒弯唇笑了笑,嗓音却越加温软,“就看薄总怎么理解这个词了。若从出身和社会地位来说,我和薄总的界限确实不能再分明。如果要从私人关系来说,我是你前妻、你是我前夫,也是再分明不过。何况我与薄总之间的界限…”
  顿了下,傅深酒望着薄书砚笑,“何况我与薄总之间的界限,是这两种的叠加。你说隔着这么大一条鸿沟的两个人,为什么非要搅合在一起呢?没有理由的。你说对不对,薄总?”
  听傅深酒说着这么生分的话,薄书砚的神情已不能更加沉鹜,抄在裤袋里的手捏得咯吱作响。
  傅深酒却云淡风轻地道,“若薄总没其他什么是的话,我先告辞了。”
  言罢,傅深酒转身便走。
  薄书砚却突然拽住她的手腕。
  又是这样。傅深酒轻叹了口气,只好转身去看他,“薄总,还有吩咐?”
  薄书砚凝着她的瞳眸深处,单勾唇角,“你不是需要理由吗?好,我给你……”
  听着薄书砚将理由说完,傅深酒羽睫轻闪,懊恼地错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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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139时隔四年,薄书砚好像变得…更不要脸了。(1/1更)

  薄书砚的视线撞进他的瞳眸深处,“你不是需要理由吗?好,我给你……”
  听着薄书砚将理由说完,傅深酒懊恼地错开视线。
  傅深酒微蹙的眉,愉悦了薄书砚,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一手捏着车钥匙、一手抄在裤袋,勾唇静默着看她。
  咬了半边唇瓣儿后,傅深酒硬着头皮对上薄书砚的视线,“我是答应过梵梵要陪你去医院,不过那都是……”
  “那都是骗小孩子的空话,嗯?”薄书砚突然就想掐断她的话头,而且真的掐断了撄。
  “……”他的话那般直白,傅深酒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就是习惯性地想抗拒他。
  然而,她此刻和薄书砚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这让她紧张,一时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干巴巴地问了一句,“薄总要是愿意,随便在大街上招招手,愿意陪你去医院的人可以绕Q市一圈。你为什么非得逼我?偿”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傅深酒立时就后悔了。
  怎么听都有点酸。
  而且那个“为什么非得是我?”的问题,问的得实在……
  不过,话已出口,傅深酒尽量保持淡然。她没有去看他的反应,只看着虚空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薄书砚寡味的声音,“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傅深酒莫名咬了下唇。
  默了下,傅深酒转眸看他时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先告辞了。”
  说完,傅深酒却没有立即离开。那样子,似乎是要得到薄书砚的允许。
  挺奇怪的。
  薄书砚早已错开的视线重新转到她脸上,“好。”
  剪水清瞳眯了眯,傅深酒看了眼薄书砚脸上的伤,笑,“那我先走一步。”
  言罢,转身要走。
  “你失信于我儿子的事情,是由傅小姐亲自告诉他好一点,还是我代为转达?”薄书砚幽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傅深酒转身,抿唇笑了笑,“薄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依我看,傅小姐言而无信的造诣这么高,指望你能自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儿子,是不太可能了。”薄书砚垂颈,慢条斯理地把玩手中捏着的车钥匙,“况且,让傅小姐亲自去儿子面前坦白这样的事情,对你和我儿子都是一种伤害。不如……由我代劳。”
  语落,薄书砚面色淡然地抬步,就要往幼儿园而去。
  “……”傅深酒根本没来得及多想,侧身就抓住了薄书砚的手臂。
  男人的身体很明显地有片刻的紧绷。
  男人紧实到有些坚硬的肌肉、穿透衬衫那一层薄薄的衣料,勃发在傅深酒的指腹间,使得她像是被烫了一下,赶紧缩了手。
  薄书砚转身、眯眸过来看她的时候,傅深酒以为他还要继续前进,原本已经放开的手又重新落在他身上。
  不过这一次,她只用指尖捏了他的衬衫,并没有触碰到他的肉·体。
  羽睫剪了剪,傅深酒不得不将视线落在薄书砚脸上,苦撑着那股子强硬态度,“薄总,上车吧。”
  “不要勉强自己。”薄书砚凝了眼傅深酒捏着自己衬衫的指尖,声调淡淡的,倒像是真的在为她考虑似得。
  “……”傅深酒就那么捏着薄书砚的衬衫,然后将他往黑色Lincoln后座的方向拉。
  好在,薄书砚倒算是配合。
  傅深酒一手捏着薄书砚的衬衫,倾身时用另一只手去将车门拉开了。
  “薄总,请上车。”傅深酒的架势是、在薄书砚上车之前都不准备松开薄书砚了。
  她生怕、他去薄景梵面前告状。
  尽管非常清楚地知晓这个原因,薄书砚还是非常享受这种被傅深酒“强迫”的感觉。
  “薄总,不上车么?”傅深酒一瞬不瞬地凝着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光中闪着狡黠。
  要是他自己不上车,到时候可不是她不守信了。
  他可别上车吧。
  薄书砚也不回答,将她脸上、眸中的那点小九九一一吞进眸中。
  傅深酒在心里数到三,然后在突然放开薄书砚的同时,准备将车门也重新关上。
  哪知道,薄书砚直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紧紧捏着。
  傅深酒的动作一滞,将眼睛睁圆了一圈,“薄总,你又怎么了?”
  又……怎么了?
  薄书砚挑了挑眉,朝车子走了两步后,用下颌划了划车门的方向,“扶我上车。”
  “……”傅深酒默了下,认命地重新拉开车门。
  薄书砚看着她万般不情愿的样子,突然就想起了前几天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将车门关了一半……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不过现下情境反转,他,心情挺好的。
  眼看着薄书砚上了车也不把自己的手放开,不得不被迫弯着身体保持姿势的傅深酒无语地看着薄书砚,“扶也扶完了,薄总是不是该松手了?”
  凤眸眯了眯,薄书砚像是思考了会儿才明白傅深酒在说什么似得。
  “礼尚往来,上车吧,我拉你。”薄书砚面色仍旧淡淡的,无时不刻都是那副慵淡又正经却又十分欠揍的样子。
  拉……
  傅深酒的眉尾不可控地轻抽了抽,默了下才无语道,“薄总,我们两个人都坐在后座,谁来开车去医院?”
  “你说的有道理。”薄书砚说这话的时候,因为姿势不便,他将傅深酒的手换到自己另外一只靠近傅深酒的大掌里握着。
  “……”傅深酒不想说话了。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摸出手机,然后拨了Kevin的电话,“Kevin,我在幼儿园大门口,你过来一趟。”
  不知Kevin说了什么,薄书砚很是好脾气地道,“没关系,你步行过来都可以。”
  顿了下,薄书砚深邃莫测的眸光在傅深酒脸上转了一圈又收回的时候,他又开腔道,“现在上班高峰期,恐怕会堵车,你最好步行,别…误事。”
  “……”傅深酒有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但碍于薄书砚指关节上太过明显的伤口和青紫,她挣扎了下也就不再尝试了,只“好脾气地”建议道,“其实不用专程让Kevin过来,即便你不愿意开车,我也可以开车送你去医院。况且,从一开始,我也没打算让你开车。”
  “上车。”薄书砚往旁边挪了点位置,并拉了拉傅深酒。
  傅深酒被他一拉,身体不稳,另一只手惯性地撑在了座椅上。
  薄书砚干脆将她两只手都捉了,径直将她的身体往车里面带。
  傅深酒被那股子不可抗拒的力道控制,就那么被迫上了车,坐在了薄书砚旁边。
  “薄总,现在可以放手了吗?”傅深酒仍旧维持着好脾气。
  “你说的是哪种放手?”薄书砚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这么问的时候侧首,用特别近的距离炙着傅深酒。
  傅深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笑,“每一种。”
  薄书砚的神色阴鸷了几分,声线里带了感情,“做梦。”
  “……”傅深酒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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