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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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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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引着傅深酒在沙发上坐下后才继续道,“在这几年期间,薄没事的时候总喜欢把自己关在这个书房,我也习以为常。但是上一次,他在里面呆了两天一夜都没有出来,我才硬着头皮闯了进来。”
  看了眼放着安眠药的那个抽屉,薄的神情间全是痛惜神情,“薄有失眠头疼的毛病,加上那一阵子他连续服用安眠药导致过量,所以出现了昏……”
  “约翰。”傅深酒扯唇,终是笑不出来,“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听不下去了还是逃避这些问题,但她就是把约翰的话打断了。
  约翰无奈地笑了下,银发下威严的面孔中透出明显的亲和,“小姑娘,我不知道你受过的伤害是什么。但我作为一个快50岁的男人,我看得很清楚,薄是深爱着你的。不然这四年间,他不会过得这么苦,也不会把你的东西全都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顿了顿,约翰又道,“我已经认识薄将近十年,我很清楚他是一个寡情的人。但正因他是一个寡情的人,当他真正用情之后,才会这么浓烈,这么偏执。按照你们中国的习俗,我说这些话可能不太合适,但在感情这方面,薄得到的太少了、也太可怜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爱他。”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仰仗薄先生的帮忙……”顿了下,傅深酒已经笑得不自然,“况且,他还是孩子的父亲。无论从哪一点来说,我都会对他好的,不会……不会伤害他。约翰,你放心吧。”
  约翰苦笑着摇了摇头,“小姑娘,我并不是逼迫你要立刻做出什么决定,我只是想要请求你,给薄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傅深酒想要反驳约翰,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只是笑着沉默。
  好像一直笑着,她心里才会好受点,才会显得她多么地不在意。
  “之前在Q市,我本无意于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即已经跟着薄回到雁城,你们再用这种态度相处下去,对谁都是一种折磨。”
  狠吸了口气,傅深酒再也听不下去,站起身径直往门外走,“谢谢你的建议,约翰,我会考虑的。”
  看着转瞬就不见的傅深酒,约翰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锁了书房将钥匙放回原位后,这才回到起居室。
  薄书砚仍在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
  傅深酒回到卧室以后,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约翰的那些话才慢慢浮现到她的脑海之中,逐一清晰起来。
  很多东西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她接受不了。
  无力地揉了揉头发,傅深酒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
  “宋宋,你觉得薄书砚这个人怎么样?”
  几秒钟过后,宋宋回复,“怎么突然这么问?”
  “算了,当我没问!”
  隔了一分钟,宋宋一段语音过来:老子太特么了解你了!傅深酒,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对薄书砚动心了?说实话!
  “动心”两个字,让傅深酒的呼吸都滞了滞,她立马予以反驳。
  “我擦!”宋宋发了这两个字以后,很久都没再说话。
  傅深酒以为她在鄙视自己,于是打了一段文字过去:放心吧,四年前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不会再犯傻了。我刚才就是随便问问。
  明宋没再回复。
  傅深酒不以为意,趴在床上又想了很多事情,但全都是与薄书砚有关的。
  半小时以后,明宋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你先什么都不要说,听我说。”明宋顿了下,声音低了下去,“既然你主动提起了,那我就跟你说一些四年前我所知道的事情。”
  傅深酒没说话。
  “啊喂傅深酒,你到底要不要听?倒是吱个声啊!”明宋炸了炸。
  “……不是你让我别说话的么?”傅深酒有些委屈道。
  “……”明宋噎了下,“算了算了,说正事!”
  “四年前你突然消失不见,薄书砚曾疯狂地找过你好几个月,在那个几个月里,我曾经见过他两次,他整个人……怎么说呢,反正就是特别狼狈特别消瘦……当时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前因后果,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谁害了你,但没过多久,我就听说林苡贤出事了。按照我打听来的说法,据说是跟你被害有关。还有薄书砚的那个妈,在当年差点因为一场车祸而殒命,但这个跟薄书砚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敢断定了,毕竟那是他亲妈……”
  傅深酒听着这些,不知为何特别地平静。
  明宋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傅深酒,你也知道像薄书砚这样的人,身边不知道围着多少品貌家世三优的女人,他却至今保留着和你的夫妻关系……”
  “不不不!”明宋自己又立马否决了,“他当初都逼得你跳海了,如果你这么轻松就原谅他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当初,我当初被逼到那种绝境,其实跟他没有直接联系。”话一说出口,傅深酒自己都愣了下。
  明宋那边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是觉得,就算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依然还爱着他,你既然答应做回薄太太了,反正要开始面对他身边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还不如尝试着打开心扉,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得一个两全其美呢。”
  “宋宋,你说得对。”傅深酒闭上眼睛,“有些事情既然过去了,一直耿耿于怀也没用。而且我既然选择回到他身边,不论是否放下过去,都是要面对那些困境的。但是……”
  “我知道你的想法。”明宋叹了口气,“就算薄书砚当年是爱你的,这四年也因为失去你而活的特别辛苦,但是这也没办法掩盖掉你这些年所受的苦楚。”
  闻言,傅深酒的眼圈一涩,眼泪蓦地就掉了下来。
  明宋的这句精准概括,是导致傅深酒和薄书砚出现当前这种相处模式的根本原因。
  也许在傅深酒的潜意识深处,还是爱她自己多一些,所以才对过往总不能释怀。
  “宋宋,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沉默良久,傅深酒这样问明宋。
  “你这不是废话么?”明宋轻嗤了声,“你忘了我是那个为了所谓的爱情,已经在死亡边缘走过好几回的女人了?”
  明宋将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但傅深酒的心脏还是被戳痛了下,“宋宋,你还好吗?”
  “还没死。”明宋嘿嘿一笑,“好了,你也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我还有事,先挂了哈。等你有时间的时候,记得发点我女儿的照片或者小视频什么的过来,让我一解相思之苦!”
  不等傅深酒回话,明宋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深酒犹豫了下,终究还是没再打过去。
  她望着窗户前被风扬起的白色薄纱窗帘,将明宋和约翰的话又想了一遍又一遍,思绪缥缈、似乎回到了四年前和薄书砚初见的那个场景上。
  那时候,他和她两个人,都清楚明白地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对方,要和彼此保持最恰当的距离,但是后来……
  原本以为不会再见,却没想到被有心人设计,偏又重逢。
  她和薄书砚的纠葛,似乎永远也斩不断了。
  就如明宋所说,她傅深酒既然已经回到薄书砚身边,做回了薄太太,就不应该再逃避了。
  到底是她傅深酒太矫情了。
  但她害怕用情浇灌,到头来又是大梦一场。
  更,受过的伤害,就像被长刀插进过皮肉,就算伤口会随着时间的而推移而完全愈合。但,被长刀刺破皮肉所留下的那种恐怖记忆,哪能就那么容易被岁月的橡皮擦给擦除呢。
  脑袋里思绪纷杂、傅深酒缩在床边的地毯上,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光怪陆离、危机四伏,但她总是看见薄书砚的脸。
  只不过,他有时候离她很近,有时候却离她很远。
  ……
  傅深酒是在薄书砚的怀中醒过来的。
  彼时被梦魇折磨的她,全身都被冷汗浸透。
  薄书砚一一拨开她那被汗水黏在脸上的碎发,始终敛着眼眸。
  傅深酒虽然看着他,但眼神空惘,没有焦距。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意识才回来了些,哑声问了薄书砚一句,“几点了?”
  薄书砚侧身,端了杯水喂到她唇边,“先喝点水。”
  傅深酒嗓子干哑的厉害,就听话地捧起杯子,几乎将杯子里的水喝尽才松手。
  “我已经叫了医生过来,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先跟我说。”薄书砚将傅深酒从地毯上捞了起来,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了床上。
  傅深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才急忙摇头,“我没有不舒服,不用叫医生的!”
  这时候,卧室门突然被推开。
  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蓦地就刺穿了卧室低沉的氛围。
  “天哪天哪!真的是你啊酒酒姐!”扎着丸子头的漂亮女人一下子就冲了过来。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往薄书砚怀里缩了缩,有点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吓到。
  “酒酒姐,我想死你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女人也不顾薄书砚在场,直接扑上床,抱着傅深酒的手臂就将她往自己跟前拉。
  傅深盯着这个表情夸张的女人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有些不确定地道,“桑桑?”
  女人愣了下,顿时又将声音拔搞了几度,“酒酒姐,原来你没失忆啊!我真是太高兴了!”
  嘴角不自控地抽了抽,傅深酒从脸色黑沉到不行的薄书砚怀中褪了出来,“桑桑,你怎么来了?”
  想想都不可思议,桑桑居然出现在薄书砚的套房里。
  且四年过去,桑桑的面容稍微成熟了些,但性子倒是越发地……活泼了。
  听到这个问题,桑桑这才意识到旁边有个薄书砚。
  特别是瞄到薄书砚快要吃人的脸色时,她心虚地往旁边缩了缩,这才收敛了下自己地情绪。
  “我……”桑桑腼腆一笑,缩到傅深酒身后、躲到她自己看不见薄书砚的脸的地方,这才继续道,“酒酒姐,都四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都四年了,你怎么才回来……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心口泛酸,抿了抿唇瓣儿才笑道,“你就这么想我?”
  桑桑猛地点头,“对啊对啊,现在这个世界,想要找一个你这样又美又不恶毒的朋友可太不容易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找到了,就打算把我忘掉?”傅深酒的怀旧情怀被桑桑挑起,佯装生气道。
  桑桑一噎,反应过来后就圈着傅深酒肩膀撒娇,“酒酒姐,你坑我!”
  傅深酒忍俊不禁。
  两个女人,说说笑笑的,完全忘了旁边还坐着个薄书砚。
  而此时此刻被忽略的薄书砚,一张脸幽沉到不行。
  他敛眸盯了一眼傅深酒的背影,突然起身走到门边,朝客厅里的某个人招了招手。
  不一会儿,沈言宵就缩着腰走了过来,“哥,有事?”
  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卧室里面,“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你女人给我带走。”
  沈言宵愣了愣,侧过身往卧室里面望了一眼,却接收到桑桑的一记瞪眼,他便立马缩了回来。
  “哥,人家好姐妹之间这么久不见,你说你给点时间给人家叙旧怎么了?”沈言宵话是这么说,眉眼之间全是商量又乞求的意味。
  凤眸倏然敛深,薄书砚就那么盯着他。
  沈言宵咳咳了两声,万般为难之下才凑近薄书砚,“哥,她现在怀了我们沈家的龙女,地位可高着呢,我惹不起呀。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儿上,给点面子呗,哥?”
  薄书砚咬了咬牙根,凤眸又眯了一度。
  沈言宵被他的表情吓得倒退了步,仍是要装腔作势。
  他挑了挑眉,压低声音道,“哥,你不会是看不惯我们夫妻俩恩爱有加,还即将拥有一个宝贝女儿吧?”
  薄书砚的眼尾轻抽了抽,顿了下,却给了沈言宵一个迷之微笑。
  沈言宵立时打了个寒颤,立马就绕过他搬进卧室,二话不说就将桑桑从床上抱离,“傅嫂子,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哈!”
  言罢,他抱着桑桑就往外走。
  桑桑挣脱不过,只得大喊道,“酒酒姐,明晚我和沈言宵精心为你准备了欢迎party,你可一定要来哈!”
  傅深酒的嘴巴微微张开,对沈言宵和桑桑的关系不是一点半点的震惊。
  直到桑桑第二次叫她,她才回过神,忙胡乱答应了声。
  直到两个同样闹腾的人彻底离开,薄书砚才摁了摁眉心,在沙发上坐下来。
  傅深酒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才问薄书砚,“沈公子和桑桑,在一起了?”
  听傅深酒提起这两个名字,薄书砚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拢了拢,幽幽地吐了个字,“恩。”
  “……!!!”傅深酒的水眸因惊愕不自觉地睁大了两圈。
  四年,真的可以改变好多东西。
  沈言宵和桑桑那样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居然在一起了!
  “额……”傅深酒默了下,还是忍不住走向薄书砚,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他俩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
  薄书砚阴恻恻地盯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撇了撇嘴,傅深酒不得不咽下满腔的好奇心,沉默下去。
  刚刚有桑桑在,傅深酒倒没觉得有什么。
  现下她突然和薄书砚单独带在一起,她就抑制不住地想起之前约翰对她说的那些,还有明宋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放不下过去,但她同样无法忽视薄书砚因她而遭受的一切。
  在她纠结着要怎么打破沉默的时候,薄书砚突然开口,“明晚的宴会,你是否愿意参加?”
  鬼使神差地,傅深酒问了一句,“你会去吗?”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在听到她的那句话后滞了滞。
  别说薄书砚,就是她自己,也惊了惊。
  飞快地错开视线,傅深酒补充了句,“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
  “想要我陪你?”薄书砚的声线在顷刻间就低哑了些,目光灼灼。
  “不是。”长睫往下扑了扑,傅深酒站起身,“如果你不去,我好另外约人陪我啊。如果你要去,那我就跟你一起去好了。”
  “……”薄书砚的脸色暗了很多度,没再说话。
  傅深酒半天等不到回答,忍不住又回头看着他,“你去不去嘛?”
  薄书砚黑沉着脸从沙发上站起来,“看心情。”
  “……”傅深酒心口堵了堵,转身往卧室走,“那你忙吧,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
  薄书砚的步子终是一顿,沉声问,“去哪儿?”
  傅深酒撇撇嘴,本不想回答的,但瞄到他明显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是没骨气地答了句,“去看看梵梵和恋恋。”
  薄书砚紧拢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我已经让人备了车,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完身体,我们就出发,过去吃晚饭。”
  虽然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两个小家伙,但傅深酒想到人家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还是点了点头。
  薄书砚却突然想起什么,问了句,“关于恋恋,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心脏一记猛跳,傅深酒笑着反问,“应该有什么要和你说的吗?”
  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看着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是沈言宵和桑桑亲自来酒店接的傅深酒。
  傅深酒穿着薄书砚一早就让人送回来的裸色礼裙,一个人下了楼。
  待她坐进车子里以后,桑桑朝酒店里望了又望,“酒酒姐,姐夫他怎么还不下来?”
  没等傅深酒回答,驾驶座上的沈言宵轻嗤了声,说了句“都说一孕傻三年,果然没错!”后就直接启动了车子。
  “喂,你不等薄姐夫了?”桑桑一把拽住沈言宵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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