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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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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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也是笑着摇了摇头,“Kevin年纪小,看问题的视角倒是与众不同。”
  紧绷的薄唇勾起一些弧度,薄书砚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过小姑娘这样抛头露面总是有些危险,毕竟……他还不知所踪。”约翰没有直接说闫修的名字。
  薄书砚咬了咬牙根,面上闪过一瞬的阴鸷,但提到傅深酒后他的面色随即又缓和下来。
  “她还不清楚当年的那些龌蹉真相,所以还留有善意。”薄书砚轻笑了声,缓和下来的神色又夹了无奈的宠溺,“我猜,她大概是因为太懒或者不确定人选,所以不愿意自己主动去找当年那些人,而是把自己暴露在大众之下,让那些人一一找上门来。”
  约翰点了点头,“放心吧,薄,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小姑娘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再度开口,“辛苦了。”
  薄书砚知道,约翰若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他,早该退休回到家乡享受人生了。
  约翰抬手在约翰肩头重拍了拍,“等你和小姑娘渡过难关,我也好放心。”
  眸渊动了动,薄书砚想要跟约翰说点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推开车门下车,“时间差不多了,我上去接她。”
  ……
  薄书砚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傅深酒仍旧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远远凝着她安静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薄书砚迷离的眼神渐渐聚焦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步子,朝傅深酒走去。
  “你没走?”正在走神的傅深酒看清身侧坐的那个男人时,不是不惊讶的。
  “一直坐在这里?”薄书砚问了自己的问题。
  默了下,傅深酒笑着点头,故意装出无辜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回来,大家都不认识我了。我在这里坐了这么久,都没人搭理我呢。我的人缘真是太差了,对不对?”
  看着她装出来的样子,薄书砚的心脏莫名被刺了下,不知为何就说了句“对不起。”
  墨黑的瞳仁儿转了转,傅深酒转眸看他,“你说对不起干嘛?”
  喉结滑动了下,薄书砚脸上闪过一刹那的不自在。沉默。
  错开视线,傅深酒轻叹了口气后又笑,“其实我的人缘一直不太好。四年前被奶奶哄到这里来参加宴会的时候,也没人搭理我。我记得当时,我也只是和你在这个位置坐了一会儿后,就回去了。四年过去了,今天依然没人搭理我,只有……”
  说到这里,她黑密长睫往下坠去,声音也低了下去,“这么说起来,四年前和现在,唯一不变的一点倒是,你一直……”
  这句话又只说了一半,傅深酒深吸了口气,突然侧身朝薄书砚伸出手。
  看了眼面前那只白皙的手,薄书砚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
  他的手才伸到一半,就被傅深酒主动握住。
  他的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到她脸上的那一刻,傅深酒很郑重地对他说,“薄书砚,谢谢你。”
  常年沉寂的心脏紧缩了缩,薄书砚敛深凤眸。
  开口时,他的嗓音有些哑,“傅深酒,你什么意思?”
  “单纯地谢谢你啊。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谢谢你,从四年前就一直在。
  谢谢你……一直没忘记我。
  在心里说完这些话,傅深酒就想要将手从薄书砚的掌心抽离。
  但无疑是会失败的。
  由于这次是自己主动的,加上那么些莫名其妙的小心思,傅深酒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后,干脆任由薄书砚将她的手捉着。
  但她脸上的表情,有点高冷。
  在薄书砚看来,是不耐烦?
  但,薄书砚在那一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只有将傅深酒的手紧紧握在掌心,似乎就可以同时将她的心扣留住。
  所以尽管傅深酒的面部神情让他心头异常郁燥,他也只能乖乖地将她的手握着。
  奇怪的微妙心思。
  两个人这样僵持着沉默了好一会儿,由薄书砚打破了沉默。
  “我想抽根烟。”
  “哦。”
  “你介意?”
  “不。”
  “那我抽了?”
  “恩。”
  “……”好不容易想出个话题,却老是被傅深酒这样懈怠,薄书砚心头的郁燥更甚,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干脆真的摸出烟盒,将一支烟从烟盒里控出一半,喂进薄唇间后,才将那根烟从烟盒里彻底咬了出来。
  傅深酒看着薄书砚将烟盒摔在桌子上,斜着眼睛瞟了眼薄书砚含在唇间的香烟,动了动唇瓣儿,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这时候,沈言宵带着桑桑从楼上下来,径直朝薄书砚和傅深酒的方向而来。
  傅深酒看见两人越来越近,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被薄书砚握着,于是忙用力晃了晃,“薄书砚,快松手。”
  薄书砚依然咬着那根没有点燃的香烟,不为所动。
  而桑桑已经到了跟前。
  “酒酒姐,不好意思啊,把你叫来也没能陪着你。”
  四年过去,桑桑的心智年龄……似乎倒退了,言谈举止像极了刚刚成年、对一切事物都充满着美好幻想的小姑娘。
  傅深酒看了眼旁边站着的,一脸紧张神情的沈言宵,就明白了桑桑变成这样的原因。
  这世间,唯有爱,最能让人松懈。
  “酒酒姐,你生气了?”桑桑原本忌讳一边坐着的薄书砚没敢在沙发上坐下,这才看到傅深酒沉默,一时情急直接坐了过去。
  而且,也不知道是桑桑的力气过大还是薄书砚没有防备,总之桑桑直接将傅深酒那只被薄书砚握着的手,给拽到了自己的跟前、握着。
  薄书砚的脸色,是突然之间就黑沉了下来的。
  沈言宵悻悻地朝薄书砚笑了笑,耸肩,“没办法,关爱弱势群体是我们正常人的职责嘛。哥,你就当献献爱心,做做公益,别跟智力水平低下的人一般见识。”
  桑桑听沈言宵这么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这才拉着傅深酒站起身,“酒酒姐,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要给你看个东西。”
  “不行。”
  傅深酒还没说话,薄书砚率先发声,也是严肃到不行。
  桑桑平日里和吊儿郎当的沈言宵相处时,都是嘻嘻哈哈抑或斗嘴,哪里经受过薄书砚这样本就沉寡得吓人的男人的严厉,所以立时就被吓得抖了抖。
  “薄书砚,你干嘛?”傅深酒握住桑桑的手,忍不住便眸含责怪地看了薄书砚一眼,“人家怀着孩子呢,你就不能温柔点嘛?”
  “没事没事,是我自己胆子太小了。”桑桑眼见傅深酒“训斥”薄书砚,急忙摇头。
  薄书砚抬手摁了摁眉心,默了下后才抬眸盯了沈言宵一眼,“你前阵子不是说要带着她去国外养胎吗?怎么还不走?”
  “……”沈言宵嘿嘿一笑,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你看时间也不早了,哥,要不我安排车子送你和傅嫂子回去?”
  “我还想带酒酒姐去……”
  桑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沈言宵捂着嘴扣进了怀里。
  薄书砚凝了沈言宵一眼,转身便往外走。
  傅深酒朝又将宴会厅扫视了一遍,虽然对今晚的毫无收获有些不甘心,但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薄书砚一路都在放缓脚步,时不时还侧身看看身后的那抹玲珑身影,使得自己与她之间,始终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
  ………题外话………PS:今天更新完毕。

☆、154。154她问他:许绾轻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甜

  薄书砚一路都在放缓脚步,时不时还侧身看看身后那抹玲珑身影,使得自己与她之间,始终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
  其间,不时有贵公子携着女伴上来同薄书砚打招呼,但薄书砚都只是点点头算作回应了,整颗心都用在了傅深酒身上。
  尽管傅深酒刻意回避,但依然无法忽视他的这种行为。于是,她也默契地维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本来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距离,因为两人各自的“维持”,倒是费了好一会儿时间撄。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宴会厅,直到到了电梯井口,才双双停下来。
  薄书砚单手插袋,垂颈而立,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一直在把玩之前没有点燃的那根香烟。
  倒是少见。
  傅深酒想了想,便主动摁了电梯偿。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薄书砚依然把玩着手中的香烟,傅深酒则开始“欣赏”手包上镶嵌的蓝钻。
  起初,这样的沉默倒是没什么,直到两人进了电梯,困在那逼仄狭窄的空间里,氛围就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傅深酒自知“欣赏”手包上的蓝钻也够久了,便抬眸去看电梯里面的显示屏,哪知道,一抬眸,就对上了男人沉晦的视线。
  心口莫名狠撞了下,傅深酒飞快移开视线后又装作不经意地移回来,弯唇朝他温软而笑,“这么看着我干嘛?”
  将指间的香烟骤然捏住,薄书砚的眸色加深,唇片儿动了动,正准备说点儿什么,电梯到达一楼,门开了。
  傅深酒看了眼电梯外面站着的人,轻声朝薄书砚说了句,“我们到了。”
  薄书砚抬眸看她,视线深浓得厉害。
  “走吧。”傅深酒这样说着的时候,抬步就往外面走了,没再看薄书砚。
  薄书砚略略沉吟了下,在电梯门关上之前,也跟了出去。
  傅深酒瞥了眼身后跟上来的男人,这才径直朝黑色Lincoln走了过去。
  说起来,薄书砚似乎对Lincoln车情有独钟,不论是在雁城,还是在Q市,都是黑色Lincoln。也不知为何。
  从莱斯顿酒店回到他们所下榻的希顿酒店,这一路上,薄书砚倒是没再说话,也没看她。大抵是因为驾驶座上坐着一位Kevin。
  傅深酒也乐得清闲。但心里,却终是萦绕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失落。
  ……
  下车到回房间的这段路,两人仍旧是一前一后。
  只不过这一次,傅深酒走在前面,而薄书砚走在后面。
  她双手紧捏着手包,踩着尖细漂亮的高跟鞋,步态间有强装的稳,像是一只在逃的麋鹿偏偏做出胸有成竹的样子。
  而他呢,咬了香烟的薄唇添了九十九度的性感,双手插袋,深眸凝着她窈窕的背部曲线,慢条斯理、缓缓跟进,分明是胜券在握的慵懒雄狮。
  这场拉锯战的终点,就在他们所住的套房。
  女人,知道那个房间的门一旦打开,就将陷自己于危险之中,但她别无选择。
  而男人,势必是要出手的。
  ……
  房卡在傅深酒的手包,她率先开了门,走了进去,迅速地脱鞋。
  她能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所以绑带的高跟鞋越加难脱了。
  她脱了一只,另一只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单手扶在半人高的柜子上,躬偏着身子在脱鞋的情形。
  傅深酒无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他凝了一眼被裸色贴身裙裹住的身子和露在外面凝脂的脖颈、肩和手臂,喉结滑动的时候,恰巧被烟雾熏眯了眼睛。
  那样子看起来多危险。
  心跳莫名加快,傅深酒咽了咽喉头,脱鞋的动作越发地没有章法。
  她之所这么急、这么慌,大抵是因为她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薄书砚在这时候对她用强,她可能……会将错就错。
  但她现在是拒绝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抬起的脚腕蓦地就被一只微凉、粗粝的大掌握住。
  全身都在那一刻紧绷了绷,傅深酒搭在柜子上的五指骤然扣紧。
  她凝神去看时,就看见薄书砚已经蹲在他身边,正在帮她……脱鞋。
  “薄书砚,你别这样,我可以自己来。”傅深酒双手撑在柜子上,想要将自己挪开。
  但彼时,薄书砚已经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他还将她的一双高跟鞋,很认真地摆在了鞋架上。
  看着薄书砚的这一系列动作,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她急忙转身就要走。
  但腰支,终是被勾住了。
  紧接着,男人坚而烫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脊背。
  他太用力,她的屯,被他的金属皮带扣抵得很疼。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抗,而是……紧张。
  “你还是怕我?”薄书砚单手扣着她,转身靠坐在之前傅深酒扶的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
  自然而然地,傅深酒也不得不叠坐在他的一双长腿上。
  男人紧实的腿部肌肉隐隐透着股子在鼓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身上,把她的一颗心搅得越加慌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偏过脸却并不真正看他,“既然你知道我怕你,你现在这样,岂不是在故意吓我?”
  不意她会这么回答,薄书砚正在喂烟的动作一顿,随即薄唇缓缓勾起。
  “怎么办呢,忍不住就是要吓你。”薄书砚夹烟的手垂向身侧的时候,薄唇已经在她耳边吐了黯哑的字句。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憋了半天,才赌气般地说了句,“你神经病。”
  “……”是个新词,薄书砚默了下当作没听见,继续道,“傅深酒,你今天怎么不反抗了,是不是……?”
  “不是!”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立马打断他。
  “不是什么?”他立马问她。
  “……”傅深酒懊恼地咬唇,默了下开始反抗,“薄书砚,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放开我。”
  她的语气骤然就冷静了下来。
  薄书砚沉默着凝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放手。
  愣了下,傅深酒尤不敢相信,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腰支,这才确定薄书砚真的松开了她。
  心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下,她舒了口气,不急不缓地穿了拖鞋,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薄书砚依旧靠坐在柜子上,眸色沉晦地凝着她,直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他才收回视线。
  ……
  一个小时以后,傅深酒才从洗手间出来。
  看了一圈,起居室和玄关处,都没有男人的身影。
  心中隐有不安,傅深酒轻手轻脚地绕过走廊,走向书房,书房果然亮着灯。
  想起约翰之前给她看的那些安眠药,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敲门。
  但是敲了好一会儿,薄书砚都没给她开门。
  心中警铃大作,傅深酒正准备拧开房门,薄书砚的声音就突然响在另一端,“傅深酒,你干什么?”
  “……”转眸去看,薄书砚正沉眸站在走廊的另一端。
  见傅深酒愣住,他神色沉寡地迈步过来,直接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离了书房。
  傅深酒回头看了眼那间自己明明已经进去过的书房,却还是装作开玩笑般地问起,“怎么,里面有秘密啊,你这么紧张?”
  薄书砚的步子一顿,神色也有一瞬的波动。
  但他最后只说了句,“那间书房很久没用了,里面空气不好,你别进去。”
  傅深酒抿了抿唇,本准备说什么,这才发现薄书砚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她带进了卧室。
  蓦地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傅深酒往后退了一步,“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漱吧。”
  “把我哄走,然后把门反锁掉?”薄书砚幽幽地看着她,不疾不徐道。
  “你怎么……”知道。
  她想用的方法这么简单粗暴,薄书砚怎么也能猜到?
  “你怎么这么说?”抿了抿唇,傅深酒笑,“我只是听你今天和约翰谈话,知道你在Q市耽误了不少工作,接下来的几天会特别忙,所以我才让你快点去洗漱,也好早点休息。”
  薄书砚轻笑了声,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傅深酒有些心虚,干脆转身去阳台透风。
  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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