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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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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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深酒也毫不扭捏地点头,“对啊。”
  点了点头,薄书砚果然不负她望地点了点头,“我想办法。”
  薄书砚没有让她喝热水,而是这么快就get到了她的意思,心里到底是有些小欣喜的。
  “那……我等着你。”傅深酒总算没再说“麻烦”这个词语了。
  不过,傅深酒以为薄书砚说的想办法再怎么也应该是让人给她买一套衣服过来,哪知道……
  “你让我穿这个?”深酒的眼睛都睁圆了一圈。
  “一样是穿,这个有什么不好?”薄书砚挑眉。
  傅深酒深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怀好意的。
  “我不穿。”傅深酒转过身,态度坚决。
  薄书砚默了下,单勾唇角,“如果你不穿,我自然更喜欢。”
  “……”傅深酒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怎么觉得今晚的薄书砚就那么邪乎呢,动不动就将她往语言陷阱里带!
  见她不说话,薄书砚抬起手将手里的白衬衫递给了她,“如果你宁愿光着,你可以自行处理这件衬衫。”
  “……”傅深酒噎了下,还是将薄书砚的那件雪白的定制衬衫给接了过来。
  虽然这衬衫是男款的,但总比不穿来得好。
  “那我先去洗澡。”捏着衬衫,傅深酒转身就往卫生间去了。
  但当她锁上卫生间的门后,才发现薄书砚刚才那句话根本是又一个语言陷阱:她其实根本没必要在不穿与穿薄书砚的衬衫之间二选其一,总有别的办法。
  唔……好像自从她对薄书砚改观以后,她的智商真的已经直线下降了。
  不过,她并不觉得可惜是怎么回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傅深酒用手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儿,一直隐约弯起的唇角到底还是泄露了心事。
  不过……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用发带扎好头发后,确定薄书砚并没有真的跟进来一起洗,她才放心地开始脱衣服。
  ……
  确定傅深酒进了卫生间以后,薄书砚从烟盒里控了一根烟出来含在唇间。
  他拿起手机又看了眼刚才打过来的那个号码,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复过去,屏幕上却又亮起另外一个名字。
  “林苡贤的死讯已经传开。”翟墨霆就剪短地说了这一句。
  上次在废旧民房的时间过后,薄书砚便没有再管林苡贤的事情,但她会死在翟墨霆手底下的某个人手上,他却是并不意外的。
  一般情况下,翟墨霆从不亲自出面。很多麻烦还没传到翟墨霆的耳朵里,手底下已经有人解决好,只汇报最终结果给他。
  而薄书砚毕竟是明面上的贵胄,很多事情都有不方便,所以通常都是移交到翟墨霆那边。
  四年前的事情,其他的真相因为闫修的失踪而始终是团迷雾,但林苡贤的推波助澜是确定无疑。薄书砚给过她机会,但她四年后胆敢卷土重来,他不会再放任。
  心里断断续续地想着些往事,薄书砚没有立刻回答,转身去了外面的办公室。
  “所以你无法处理的事情是什么?”多年的兄弟关系,彼此的心狠手辣和顾忌,薄书砚很清楚。
  “没有什么不能处理的,只是有个细节、你有必要知道。”翟墨霆那边传来重吐烟雾的声音,“容怀音跟林家有牵扯,但到底有多深,我目前无法调查。”
  薄书砚下意识地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继而他敛住凤眸,道,“我知道了。”
  “林家为官不正的证据我有一大堆。”翟墨霆顿了下,“但是因为牵扯到容怀音,到底要不要连锅端,我尊重你的意见。”
  “端了。”薄书砚丝毫没有犹豫。
  翟墨霆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可能比较感兴趣。”
  “你说。”薄书砚以为又是对傅深酒有伤害的事情,所以语气很沉。
  “昨天你儿子和他女儿在小花园里玩儿橡皮泥,你儿子捏了只公鸡。”从拿捏别人生死的话题转到日常小事上,翟墨霆的语调始终保持在一个很平稳的线上,仿若这两件事没有任何不同。
  “公鸡?”薄书砚不是很懂小孩子的世界。
  被薄书砚这样一问,翟墨霆有些不确道,“从外形看,大概是一只公鸡。不过,也许是一只母鸡。”
  “……”沉默了下,薄书砚不自觉地勾起唇角,神色也缓和下来,“我知道,我儿子的创造力很强。”
  “那倒不能这么说。”翟墨霆向来冷硬的声音似乎都掺杂了笑意,“准确的说是,你儿子的想象力很强。因为我看见他举着那只公鸡对恋恋说,他捏的是他爸爸。”
  一张脸蓦地就黑了一层,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薄书砚便扯唇强颜欢笑,“不错,他还知道世界上有爸爸这个词。”
  “你心态也不错。”因为孩子的童真,翟墨霆也笑出声音,“还有事,先挂了。”
  结束通话以后,薄书砚本来准备回休息室,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是翟墨霆发过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那只用黑色橡皮泥捏就的……丑得要死的……果然是一只……公鸡。
  薄书砚重新坐回座椅里,扶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打开双眼,将那只公鸡又看了好几遍。
  怎么说呢,好歹是他亲儿子的作品,还是越看越好看的。
  虽然在薄景梵眼里,他这个亲爹……可能不是亲的。
  锁了手机屏幕,薄书砚从办公椅上站起身,径直回了休息室。
  在傅深酒出来以前,薄书砚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她。
  几分钟以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薄书砚几乎是在同时就将凤眸挑开了些,其实他一眼便看见了在门缝后面的傅深酒。
  但他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身,反而将眼睛重新闭上了。
  而傅深酒将屋子扫视了一圈,确定薄书砚在沙发上睡着了以后,她这才穿着白色衬衣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迟早是要被薄书砚看到的,但她总觉得光穿着这身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就与薄书砚四目相对的那种时刻是最让人脸红心跳的。
  傅深酒往卧室走了几步,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薄书砚,这才轻舒了口气,赤脚踩着地毯往卧室里走。
  她都想好了,待会儿一进了卧室,她就把自己裹进薄毯里。
  薄书砚睨眼看着那玲珑的背影,和晃荡在白色衬衫下的那两条光洁修直的长腿,喉洁艰涩划动的时候,他突然站起了身。
  由于他穿着轻便的棉拖、加之地面铺了地毯,所以并没有发出声音。
  他就像一只潜伏的猛兽,在不动声色地靠近他香1艳1诱人的猎物。
  越是靠近食物,就越是饥饿。
  傅深酒本来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手都已经搭上了门把手,但心里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就转过了身,却撞进了一堵坚实的匈膛。
  “唔…”她这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因为在她转身的那一刻,男人就已经封了她的两瓣儿,将自己搅扰进了她。
  勾在她腰支上的铁壁将她桎梏得太紧,捏在她下颌的五指也太过用力。
  他们彼此贴得越来越紧的距离,无一不再昭示这个男人在此刻有多么强烈地…想要霸战她。
  ………题外话………还有一更。

☆、165。165薄书砚,你怎么还不出来……(2/2更)

  紧密无间隙到抵撞的姿态,在昭示这个男人在此刻有多么强烈地……想要霸战她。
  傅深酒整个人都被他的力道和节奏所掌控,她从最初的愕然、茫然到最后一寸寸变软。
  不同于四年前的无措,也不同于之前几次的抗拒和被动承受,这一次,在男人给她喘息机会的时候,她踮起了脚尖,将自己送了上去,圈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臂也是越收越紧。
  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薄书砚怔了一下,但凤眸敛下的时候,他回应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霸导。
  她却配合他。
  一切顺理成章,最后势必要发展到门板后面的那张船上去的偿。
  门,是被傅深酒拧开的。
  但是当自己被摔上去的时候,她就有些后悔了。
  在男人倾轧而下的时候,她两手抵在他胸口,声音里自透出一股娇媚。
  她说话时不看他,显得欲拒还迎似得,“薄书砚,你还没洗漱。”
  闻言,薄书砚捉了她的双手扣压在她头顶,唇片落下时哑声问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嗯?”
  傅深酒偏头躲他,身子也在他身吓缩成一团。
  她的本意是躲他,却不想他直接趁势将她给翻了个面儿。
  她看不到他的脸,更加心慌。
  腰支被铁臂勾起往上一提……
  “薄书砚……唔。”
  ……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傅深酒累到虚脱,汗水将她额前的碎发都完全汗湿了粘在一起。
  “薄书砚,你还有多久。”这个根本不像是一个问句,她的声音太轻太弱了,明明是在求饶。
  “我吥要了,吥要了……”
  “薄书砚……唔……”
  “你怎么还不出来……”
  ……
  意识混混沌沌的时候,薄书砚的粗纵的乎吸终于慢慢地缓了下来。
  傅深酒眼睛都睁不开了,缩进他怀里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昏暗。
  而,薄书砚不在。
  傅深酒闭上眼睛,明明很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使不上力气,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又痛又软。
  若不是薄书砚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深酒大概又要睡过去。
  她本不想管的,但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担心是工作上的急事,便爬起来去将手机拿了过来。
  容怀音。
  看见屏幕上这个名字时,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容怀音怎么会给薄书砚打电话呢?而且薄书砚还存了容怀音的号码。
  在她愣神的期间,刚刚沐浴回来的薄书砚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傅深酒捏着手机的模样,眸光顿时接沉晦了下去。
  “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傅深酒举起手,将手机遥遥递向他。
  薄书砚接过手机,默了下还是滑了接听。
  这已经是容怀音拨过来的第7通电话。
  “哎哟,薄总,您可算接电话了。”
  光听声音,薄书砚几乎就可以想象容怀音在电话那头小心又奉承的姿态。
  “容女士有事请直说。”薄书砚语调沉寡,一如他在人前的样子。
  “我知道薄总你时间宝贵,那么就直说了哈。”容怀音顿了下,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投资了一个外资公司,可谁知道那老板临时给跑路了。要知道,我许多要好的姐妹儿都是因为信任我才跟着我一起投资的。现在老板跑了,我自己的钱倒是不要紧,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那些姐妹儿哭天抢地的对不对?所以……”
  “所以……薄总,您看您能不能先借我一笔款,等我渡过这个难关,我一定还给你。”容怀音说得像真的一样。
  薄书砚垂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容女士手头至少也该有两千万。是什么外资公司的老板,能让容女士这么放心地投入全部身家?”
  “这……”容怀音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薄总,你也知道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这不是看我女儿已经和你和好了,我也不会找你开这个口是不是?”
  听到这句话,薄书砚抬头看了傅深酒一眼。
  其实傅深酒当时是有些难堪的。
  虽然她听不见容怀音说了些什么,但薄书砚刚才回复容怀音的那一句话,就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这样的一个母亲,越过她,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薄书砚。
  傅深酒突然就有了力气,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衬衫从床上下来,朝薄书砚温笑道,“可以把手机给我吗?”
  薄书砚敛眸默了下,还是将手机给了她。
  傅深酒拿到手机以后,并没有立即和容怀音说话,而是朝客厅走了去。
  薄书砚眉心拢起,倾身捉了傅深酒的手,“小酒……”
  其实薄书砚有直觉,四年前的事情,不仅是自己的母亲插了一脚,很有可能,傅深酒的母亲也有份。
  傅深酒反握了下薄书砚的手,然后抿唇朝薄书砚笑了笑,便挣脱他走了出去。
  薄书砚自然没有跟上去。
  ……
  直到将自己关进了卫生间,傅深酒才举起一直捏在掌心的手机。
  竟然还在通话中,看来容怀音的诉求还蛮强烈的。
  “容女士,是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傅深酒才开口。
  “怪不得半天没声音。”容怀音笑了声,“怎么样?商量了这么久,到底得出什么结论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做出评判?傅深酒,我知道你现在是薄太太,如果你真的能拿得住薄书砚,你自然是要叫他别借钱给我。如果你那拿捏不住他,那我借到钱的可能反倒还大些。毕竟,你要是还记得我这个母亲,那天在步行街,你就已经答应了不是……”
  “我是否拿捏得住薄书砚,与容女士你无关。”指尖掐进掌心,傅深酒嗤笑了声,“你口口声声断定你找薄书砚借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那么我倒是想问容女士一句,这种可能性到底是因为你和他的私交呢,还是终归是……利用了我薄太太这个身份?”
  容怀音哑口无言。
  “容女士,如果您尚且还有良知的话,就请你不要再给薄书砚打电话了。”
  “不可能!”容怀音的声音蓦地拔尖,“我倒是想跟你说,如果你这个当女儿的还有点孝心的话,你就应该管管我的死活!”
  “你的生路死路都不是我造成的,自然也与我无关。”傅深酒冷冷地看着前方,好像那里站着容怀音一样,“你活着的时候,我也没沾什么光。你即便是死了……对我大概也没什么影响。”
  “你……”容怀音的声音都在发抖,“傅深酒,逼债的今晚就会上门来,到时候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信你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说完,容怀音倒是先挂了电话。
  傅深酒握着手机,一直没有动。
  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直到薄书砚因为担心而找出来、将卫生间的门打开,傅深酒听到动静条件反射地看过去的时候,她举在耳边的那只手才无力地垂落下来。
  “小酒。”薄书砚笔挺的长身立在门口,遮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傅深酒被笼罩进一片黑暗里,一颗心也蓦地就跟着暗了下去。
  长睫下搭,她兀自牵起唇角,低声笑道,“我没事啊。”
  薄书砚的心脏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他满眸心疼地将她按进自己怀里,“我没问你有没有事。”
  他没问,所以她在欲盖弥彰。
  傅深酒在他怀中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些无用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对不起。”傅深酒抬头去看薄书砚,一双眼眸明明通红却仍要笑,“我不知道她会打电话给你。”
  “我宁愿她打给我。”薄书砚扣住她的后脑勺,垂颈吻了下她的眼睛。
  他深知自己的母亲带来的伤害有多么致命,所以很多事情,他不愿意让傅深酒知道。
  傅深酒闭着眼睛摇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在卫生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傅深酒的脑海里却一直在回荡容怀音最后那句话。
  命运给了她这样的出身和这样的母亲,她别无选择。
  “薄书砚,我们……回国吧。”
  闻言,薄书砚的表情凝了下。
  他在犹豫。
  因为这一次回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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