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冷幽眉心突突一跳,这不是介意,是吃醋好吗?
真不知道要拿什么来拯救这个小傻瓜。
“那我们也来回家吧。”乔冷幽把泊车员开过来的车打开,“你开车行吗?不行的话我们找代驾。”
“不用了,我没喝酒。”文一恩上了车,乔冷幽也从另一侧坐上来。
“棠煌盛景你去两次了,应该能找到路吧。”乔冷幽提醒着她。
“差不多吧。”文一恩觉得凭自己的记忆应该能找到路。
“找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指路。”乔冷幽也系好自己的安全带。
文一恩开车上路,认真地看着前面。
乔冷幽侧盯着她,城市的光影在她清秀的脸上掠过,明暗分割。只是一双明眸始终清澈明净,像是一汪澄净的湖水般迷人。
文一恩发觉乔冷幽一直在看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别打扰我开车。”
“我没有说话啊打扰你啊。”乔冷幽道。
“你这样看着我就是在影响我。”文一恩反正就是不习惯。
“自己的媳妇儿都不给看,哎……”乔冷幽转开头,很是失落。
“别演过了。”文一恩轻瞪了他一眼。
文一恩开车比较慢和稳,所以比乔冷幽平时开车回棠煌盛景用的时间多了十分钟左右。
乔冷幽解开安全带,接着推门下车,却不见文一恩有动静。
他绕过车头来到她这边:“到家了,熄火下车了。”
文一恩看着面前偌大的别墅,看着这深深夜色,心里突然就不知所措了。
“我……我能不能用你的车回医院陪我姑姑?”文一恩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个声音在抗拒她留下。
“姑姑的情况已经好转了,有管姨陪着姑姑就够了。”乔冷幽长臂一伸,顺利地把车子火给熄了,“你的身体也才恢复,需要好好休息。”
休息?
文一恩不知道为什么就要往深处想。
她觉得自己控制不自己思想要往很污的方面想。
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是夫妻的关系,所以如果她留宿下来,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就不会像前两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样相安无事。
所以这是她非常矛盾的地方,一想到这样就十分的煎熬。
乔冷幽拉开车门,牵起她的手,将她牵下车:“冷吗?手这么凉?”
“不冷。”文一恩摇头。
“别感冒了才是。”乔冷幽i脱下西装外套体贴地搭在文一恩的肩上,将衣袖拉拢,将她娇小的身体包裹。
文一恩顿时觉得温暖了许多,外套上都是满满的属于乔冷幽独有的气息和味道。
乔冷幽则拥着她的身体在怀,带着她往屋里而去。
文一恩的确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比上两次来乔冷幽的家更紧张不安。
她甚至不是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不知道做什么,任由着乔冷幽把她带上楼,带进他的卧室。
“今天吃火锅,一身的火锅味儿,我给你放水,你先去洗澡吧。”乔冷幽边说边走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然后接着又去了更衣室,取了干净的女式睡衣和浴巾,“该准备都放到了浴室里了。”
乔冷幽的体贴细心让文一恩很感动,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但她的内心却在战斗,一直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是怕一个人洗澡,需要我陪?”乔冷幽和她开着玩笑。
果然是有效果的,文一恩羞红着脸迈开步子:“谁要你陪啊……我一个人可以的。”
文一恩进了浴室就关上了门,心脏狂跳着,已经突破了200的频率般。
她靠着门板,反复地深呼吸,不想自己在表现得太太太没出息。
文一恩在里面洗了快一个小时了,一直在和自己做着思想斗争。
如果乔冷幽要求夫妻义务,她到底要怎么办?顺从还是拒绝?
真的是好难抉择!
在门外的乔冷幽看了一下时间,担心她在里面待太久而晕倒,便走到了浴室门边,抬手轻敲了一下:“恩恩,洗好了吗?”
“快了。”文一恩回过神来,应了一句。
随后文一恩擦着湿润的头发出来,小脸被里面的水气给晕得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粉润,眼眸也如水洗过的一样,湿漉漉的,柔柔嫩嫩的,一张樱唇嫣红如血。
芙蓉出水,国色天香。
乔冷幽看着她有些出神,随后在她的耳边道:“等我。”
文一恩的脸更红了,连脖子都红了:“没正经。”
“男人正经的话这要类社会就无法繁衍,早就灭绝了。”乔冷幽拿上自己的睡衣走开,“吹风已经放在沙几上了,把头发吹干,别感冒了。”
文一恩咬唇,无语。
她擦着长发坐进沙发内,把多余的水分擦了之后便插上吹风吹着头发。
乔冷幽的动作很迅速,等他洗好出来的时候文一恩的头发也吹得差不多了。
“夜深了,休息吧。”乔冷幽走过去,长臂自沙发后面将文一恩整个人圏在了怀里。
“我……我还不困,我还想看会儿电视。”文一恩抓起桌上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电视跳到了电视剧的频道,正好上演着偶像剧。
男女主角正恩爱对视,然后就吻在了一起,接着便双双倒在了床上,吻得是难舍难分,让人看着也是分外的脸红。
房间里很静,只有电视男女主角的声音。
文一恩深深拧眉,什么破电视,仿佛是在为这压抑的气氛添柴加油一般,她是完全不知道这视线应该往哪儿放。
“恩恩原来是想看这个……”乔冷幽逗着她。
她窘得低头看着手里的摇控器,装得若无其事:“电视好像没有什么可看的……”
“那就关了。”乔冷幽却从她的手里抽走了遥控器关了电视,“不如好好休息。”
乔冷幽直接将她拉起来,走了两步,文一恩道:“我刚洗了太久澡,这会缺水口干了,我下楼倒点水喝。”
“这里有水。”乔冷幽从茶几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凉水给她。
文一恩干干地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两口。
“恩恩是在怕我吗?”乔冷幽炯炯有神的目光像是暗夜里明亮的星辰。
“哪有。”文一恩敛下羽睫,视线也往一边看,不敢去对视乔冷幽的目光。
“既然不怕就那休息吧。”乔冷幽从她的手里抽走了水杯,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
文一恩似乎已经找不到借口,心口发紧。
她随着乔冷幽走到了床边,身体已经僵硬得不是自己的。
她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乔冷幽,十指揪紧。
“不怕我怎么不敢看我。”乔冷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晕开。
文一恩心一横,牙一咬,倔强地抬头。
乔冷幽同时低头,两人的的唇瓣就撞在一起。
文一恩想要退开,乔冷幽的手掌扣住她的细腰,不容她逃开。
“文一恩,不许逃。”
说罢,他迫切地与她唇齿纠缠,汲取着她唇齿间清新与芳香。
这一次的吻却让文一恩却比任何一次都心惊胆颤,她怕,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她又想迎合他,享受这美好的亲吻。
跟着心走,跟着感觉走,文一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吻。
好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指尖都在轻颤。
“恩恩,别怕。”乔冷幽沙哑的声音像是最诱人的蛊惑,能让人迷失心智。
文一恩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看着他,目光在他的脸上慢慢游走,最后对上他的墨眸,眸色幽暗,如千年幽深的古井般,潭底深处又仿佛燃烧着簇簇的小火苗,让她看到了他动情的欲色。
“我……我的确怕。”文一恩吐露心声。
她的青涩是未经雨露的浇灌花朵,是无人采摘果子。
她的青涩让她退缩,让她无法有勇气面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即使她是医生,即使她懂这些男女的生理,但这是感情,不是她可以控制的。
她也未有亲身经历,所以更多的依然是迷茫。
“凡事都有第一次。”乔冷幽薄唇轻吻着她的耳廓,“恩恩,我想你许久了。”
动情的话,酥软的语言,是最好的催情剂,连空气中都浮起了暧昧的味道,透出绚丽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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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90岁 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另一边闻良把秋雨浓送到了星海小区,秋雨浓在门口下的车,并没有进小区。
“我送你进去吧。”闻良记得文一恩的嘱托,“乔太太说要完全把你送到楼下。”
“不用了。闻先生,文一恩又不是你媳妇儿,你干嘛这么听她的。”秋雨浓和他开着玩笑,“也不怕你家乔BOSS吃醋?”
“乔总是是分非明的人。”闻良看着秋雨浓在夜色中耀眼的笑容。
“可是我还不想回家。”秋雨浓瞄了一下看到对面的一家新开不久的夜宵店依然灯光明亮,“我们要不去那里坐一下。”
闻良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夜宵店的这个时候正上生意:“秋小姐,明天早上还要上班,现在都有些晚了。你确定还要再坐一下?”
“如果你不去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那88了。”秋雨浓冲他挥手,然后踩着高跟鞋往斑马线走去。
那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在这夜色中格外的醒目。
闻良只也跟上去,站在秋雨浓的左侧,将她护在右侧。
到了面馆他们挑了一店外的位置坐下。
“在这里坐着总要点些东西,你想来点什么?”秋雨浓看着桌上放着的一个价目牌,“感觉这里的东西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碗?”
“我吃的火锅还没消化下去,吃不下了。”闻良也看了一眼价目表,“有水吗?我来点水好了。”
“光喝水?”秋雨浓挑眉,“你确定?小心老板把你给轰出去。”
“老板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吗?”闻良看着身边站着的服务生,服务生只是微笑。因为她已经被秋雨的微笑给收买了。
“你可以试试。”秋雨浓就忽悠着闻良,然后看着服务员走来,手里拿着一本小本子,把秋雨浓点的菜,“来盘炒龙虾,还有一碟煮花生——”
“够了,点多了吃不完的。”闻良把价目单拿走,“吃完了再点,这样才不浪费。”
“你说的也算有点道理。先点这些吧。”秋雨浓赞同,“记得来四瓶啤酒。”
“还要喝酒?”闻良被惊吓到了,秋雨浓的酒量到底是有多好?
“吃龙虾不喝点啤酒怎么行。”秋雨浓现在只想一醉方休,可是却非常的清醒。
等他们点的菜上桌后,秋雨浓把其中两瓶放到了闻良的面前:“你以为我要喝四瓶吗?这两瓶是你的。”
“……”他可没有说过要喝酒。
秋雨浓把酒水倒上,举起杯子面向闻良:“闻先生,谢谢你刚才在火锅帮我,这一杯是我感谢你的。干了。”
秋雨浓把杯中的酒下咽,闻良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秋小姐不必如此记挂在心上,况且就算要感谢也不一定要喝酒啊。”
闻良见秋雨浓一个女生都豪爽的干了酒,他还有什么理由怂呢。也只好喝了那一杯。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喝酒心里难受。也有好多话说不出来。”秋雨浓放下杯子,夹了一只龙虾放到闻良面前的盘子里,“你吃这龙虾,我来吃过,挺好吃的。你别客气,我不会让你付帐的。今天你帮了我,又陪我回家,我请你。”
秋雨浓的话让闻良是哭笑不得,他是那么抠门的男人吗?会和一个女生计较请客的事情。
“闻先生,我有一个故事想讲给你听,你听吗?”秋雨浓只顾着倒酒,心中苦闷不已。
“你愿意讲我就听。”闻良觉得秋雨浓的情绪有些不对。
“该从哪里说起呢?”秋雨浓眨了几下眼睛,羽睫扇动,“有一对生活事业都美满的夫妻在他们结婚的第三年迎来了他们的女儿。这个女孩子从一出生就被父母宠在掌心。两年后母亲生了一个妹妹,与她是同一天生日。直到女孩子订婚前晚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她根本就不是他母亲的亲生女儿……”
说到这里秋雨浓的声音哽咽了,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有些无法克制的红了眶。
“如果难受就不要说了。”闻良拿起一张纸由递给了秋雨浓。
“你以为我会哭吗?”秋雨浓把纸巾接过来,却是笑得恣意,“我的泪水还没那么廉价。”
她又一次地把酒水喝尽,才能给自己倾诉的勇气:“来吧,继续。”
秋雨的回忆起年少的贺景与她对彼此心存思慕,但他们都没有主动去捅破那张纸。后来在她二十三生日时父亲把她许配给了贺景,成全了两个有情人。
那天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父母的疼爱,还收获了许多的祝福,也和贺景跳了第一支舞,像一个幸福的小公主。
她激动到一整晚都没有睡着过,在兴奋中度过了那个难受的夜晚。
直到一个月后的订婚前晚,一家人开心的吃了一顿饭,父亲多喝了两杯,但醉得不醒人事便在母亲的照顾下早早地睡下了。
她洗澡正要上床睡觉,母亲敲开了她的房间。
“妈,您怎么还没睡?”秋雨浓像往常一样笑着想去挽自己母亲的手臂,秋母却退后了两步躲开,“你站住。”
“妈,你怎么了?”秋雨浓不解。
“不要叫我妈。”秋母脸上有表情都是冷淡的,眼眸中还夹着厌恶,“你不配。”
“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您怎么这样了?我是您女儿,我是您的小雨啊。”秋雨浓解释着,心中痛意浮起,这样的母亲怎么如此陌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秋母把一份文件扔向了秋雨浓,砸在她的身上后掉在了她的脚边上。
秋雨浓不敢相信母亲说的话,睁大了眼眸看着母亲。
然后又看了看脚下的文件,蹲下去捡了起来,她看到文件中间几个粗黑的宋体字清楚的写着亲子鉴定报告。
她不解地再看了一眼秋母,然后急急地翻到了最后一页,看着上面写着的鉴定结果说明这两个人不是母女关系。
秋雨浓当真的是完全懵了,她当时只觉得自己心脏被要用大锤狠狠击打了一下,震得她五脏六腑都碎了。
她拿着报告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眼眶里聚积起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怎么也不掉下来。
“妈,这不可能的。我是您的女儿,这个鉴定结果不是不哪里弄错了?绝对不是这样的!”秋雨浓从压抑到怒吼,眼眶刺红,勉强的笑空支离破碎,“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妈,你是在和我开玩笑是吗?”
“还记得我和你一起去献血吗?”秋母痛惜而又痛苦,“我不过就是想取得你的血液去做鉴定,这样的结果更为准确。这都是我亲手去办的,又怎么可能出错。我倒也希望是错了,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我疼了二十三年的女儿竟然不是我亲生的!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可你终究不是我的女儿!”
秋雨浓完全崩溃地跌坐在了地上。她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不能自抑。
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在了地板上,她感觉到了自己仿佛泡在了南极的冰水里,整个世界都进了西伯利亚的冬天,一切幸福和快乐都被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