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入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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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心扉-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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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得漂亮的女人向来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才坐了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过来搭讪。
  她通通都拒绝了,她的眼睛尖得很,哪些人有钱,哪些人只是贪图春风一夜,她清楚得很偿。
  酒保走了过来,将一杯泛着蓝光的酒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那位站在那边的先生让我送给你的,说是有人要见你。”
  听见这话,佟雪抬起头朝那边望了过去,那是一个模样长得一般的男子。
  她的嘴角微勾,以为自己又遇到大鱼了,便抬步走了过去。
  但当她跟随着那个人走到其中的一间包厢,她推开门走进去,瞥见里头坐着的男人时,身子猛地僵在了那里。
  想要转身离开,可门已经关上,怎么都拉不开。
  这包厢是隔音的,与外头的喧闹成了强烈的对比,她不敢转身,那握着门把的手开始不住地发抖。
  包厢内,除了她以外,就只有一个年轻男人。
  佟雪的心沉至了谷底,她起初是以为是幻觉,可是门把上的冰冷却提醒着她,这是真实的。
  就在这静谧的包厢内,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佟雪,有五年没有见面了。”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慢吞吞地转过身来。
  她抬起头,看着那做在长沙发椅上的傅元彦,嘴角勉强地扯起了一笑。
  “元彦,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还有五年的么……”
  傅元彦的手里拿着一根烟,白色的烟袅袅升起,他轻笑,这笑声听在她的耳里,却带着几分惊心。
  “我在牢里可想你了,所以,我为了能尽快出来见你,安分了五年,因为态度良好得到了减刑,再加上花了点钱,就提前五年出来了……”
  他看着她,由于包厢内的光线不是很足,他有一半的脸埋在了黑暗之中。
  “佟雪,我的妻子,五年不见,你想我了吗?”
  他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她,带着彻骨的寒意,她的后背抵着门板,努力地让自己处之安泰。
  为什么傅元彦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狱了?
  薛剑虹死了的事,他……他知道吗?
  佟雪不敢去想,若是他知晓了薛剑虹已经去世的消息,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而对于他的话,她不敢迟疑半分。
  “想……当……当然想……”
  “是吗?”
  他笑,逐渐地笑得无法压抑,整间包厢里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半晌后,他的笑声才渐止,只是那嗓音是更冷了些。
  “那么,为什么我妈死的时候,你没有出现?”
  仅此一句,就让她的身体定在了那。
  她想要解释,却将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每一步,听在她的耳里,都尤为沉重。
  “这五年,你过得挺快活的啊,身边的男人不少吧?虽然你我以前就有过默契,这种事我也不会在乎,只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妈的葬礼是由傅臻代为举办的?你呢?你去哪了?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了?”
  “我……不是的……”
  她正要说话,他却用手上的烟,狠狠地按在了她的皮肤上。
  顷刻,她痛得失声尖叫,想要躲开,他竟把她抓住,让她无从逃脱。
  “不要!好痛!元彦!我好痛!”
  她不住地求饶,可他却像听不见一样,直至半晌,他把按灭的烟头丢在地上,才终于把她松开。
  佟雪连忙退后缩在了角落里,全身因为疼痛不住地发抖。
  傅元彦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瞅着她,其实他出狱已经好些天了,可是这段日子他都没出现,就是因为他要去知道一些事。
  “佟雪,你以前再怎么荒唐,我能由着你,但惟独一件事,是我无法容忍的,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她低着头不说话,他伸出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了那张透明的茶几上,她拼了命地反抗,他把她的脸按在上头,兜头冰冷的酒就浇落在她的面靥上。
  眼眸的光,逐渐变得阴冷,他把那瓶酒丢倒了以后,就把空酒瓶砸向了墙角。
  一声清脆的声音,酒瓶成了一地的碎片。
  她吃了一惊,傅元彦这个模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整个身子抖得更厉害。
  他抿着唇,手从她的后脑勺滑落至她的后颈,随后,五指稍稍收紧。
  “你把两个孩子调换,我没有意见,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当年那个女娃,血型会跟傅家不符么?”
  她的心刹时凉了大半截,说起话来也吞吞吐吐。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他眯起了眼,手中的力度开始加重,她觉得难受极了,开始不住地挣扎。
  那长指甲在他的手上划出了长长的血痕,他却像丝毫感觉不到痛意一样,面容扭曲得狰狞。
  “佟雪,你胆子挺大的,竟然敢把绿帽戴在我的头上?我傅元彦在这圈子这么久了,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
  他越来越用力,她面色惨白,那种窒息与恐惧一瞬间便在身体里彻底苏醒,她想把他推开,却是怎么都敌不过他的力道。
  空气愈发稀薄,她的眼前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竟收回了手。
  似乎久违的空气刹时回来,她贪婪地呼吸着,眼底那恐惧仍然真实存在。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污垢,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不久,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指着佟雪,声音冷得就像是从冰窖升上来般。
  “把她带过去,先关几天。”
  佟雪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然而,他的脸却满布阴鸷。
  “你不是很爱爬上男人的床么?那么,我就让你好好地享受,接下来的每一天,你就靠着你的身体帮我赚钱吧,这都是你自个儿讨来的。”
  说完,他便朝那两人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走过来就把她擒住,佟雪挣扎着,声音撕心裂肺。
  “傅元彦,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
  他走到旁边的长沙发坐下,对于她的话视若无睹,待她被带出去以后,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另一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面露谄媚。
  “先生,你要的人我给你找来了,你看合适不?”
  他挥了挥手,中年女人立即退了出去,当门合上,他一把将那人给扯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衣服开始尽情掠夺。
  不管女人惊恐的痛呼,他的眼中红丝泛现,隐约的,身下的这个女人模样慢慢地与某个人重叠在了一起。
  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这女人的锁骨上,一股血腥味顷刻盈满口腔。
  “叶暖……叶暖……”
  视线不断地晃动,五年了,整整五年他都被困在那个地方,如今的他好不容易出来了,却失去了所有。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会一一找回来的,自然也包括……叶暖。
  ……
  爵园。
  外头的天灰沉沉的,那种黑以悄然无声的速度迅速席卷而来,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窒息感。
  褚暖半坐在床上,侧着脸看着落地窗外的夜空,身体难免有些疲惫。

  ☆、第二百三十八章 各怀所思

  月嫂把碗收拾好,抬起头望向她时,她便是这么一副模样。
  她犹豫了下,傅臻说过的那些话就在耳边,她在想,是不是要告诉她呢?
  她也不敢违背,只是看他们相处时难免有些担忧,因此,她便尝试性地开口。
  “太太,你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先生很担心你呢!”
  褚暖回过神来,她的嘴角轻微地勾起了一笑,那笑却是丝毫都没有到达眼底撄。
  “他担心我?”
  “是啊,”月嫂道,“先生很爱你呢,就像是……守在床边一天一夜之类的?偿”
  她以为她会追问下去,没想,褚暖摇了摇头。
  “他不会。”
  月嫂看着她这么笃定,差一点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了。
  褚暖没有理会,现在对她来说,傅臻到底是怎样的,她不想知道,她的脑子里只满满地充斥着方淮那一抹略显狼狈的背影。
  她放在被子上的手慢慢地收紧,而后干脆就躺平下来。
  “我累了,想睡觉。”
  见状,月嫂也不好说些什么,唯有起身退出房间。
  几日之后,她的身体才算大好。
  在家里呆得难免有些烦闷,因此,待两个孩子午睡醒了以后,她便与月嫂一起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商业圈里有几处繁闹的大商场,花花下车以后就吵着闹着要去三楼的玩具区,她没了法子,唯有带着他们上去。
  那里有供孩子玩乐的很大的游戏区,四周围了充气的小围墙,也不怕孩子摔着会摔受伤,看上去是安全得很。
  记得在俞城的时候,她也曾经带花花到这种地方来过,因此,花花是特别的熟悉,刚上来,她就拉着傅昕一起往里头冲。
  她与月嫂就站在外头,看着那两抹小小的身影融入其他的小身影当中。
  她的目光不由得投驻在傅昕的身上,这段日子,傅昕一直都在爵园住着,相比刚开始的怕生,如今的他虽然仍然少话,但很明显的,能跟花花友好相处了。
  花花算是一个自来熟的孩子,有她带着傅昕,她觉得终有一天,指不定能让傅昕那畏缩的性子稍稍有些改变。
  每次当她看着傅昕,她都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她时常在想,如果当年没有调换孩子的事,那么现在是不是很多事都会不一样?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花花玩起来很野,估摸一时半刻是肯定不愿意离开的,因此,她站起身来,跟月嫂说了一声,自己便打算到楼下的超市去走一走。
  推着手推车往前,她仔细地看着商品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其实这些东西根本用不着她来买,只是难得来这一趟,她就想着给孩子买些东西。
  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货架上的商品,没发现一抹身影竟然靠了过来。
  当她发现的时候,手里已经被塞了些什么,她抬起头望过去,那身影很快就融入了人群之中,她只来得及看见那是一个中年女人。
  褚暖难免觉得有些疑惑,她摊开手,这才发现那人塞过来的,是一张折叠的便利纸。
  这是什么?
  她将这张纸打开,印入眼帘的那些字,让她的身子不由得顿在了那里。
  许久以后,她才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放到衣服的兜里,她又在超市中逛了几圈,却再无心思继续购买东西,干脆就推着手推车到收银台结账。
  在回到三楼前路过一个垃圾筒时,把那纸团丢了进去。
  花花也是难得出来一次,虽然爵园里有傅臻给她买的很多玩具,但也没有在这里好玩,毕竟有那么多的朋友。而傅昕是头一回来到这种地方,只是玩了几分钟就舍不得走了。
  她与月嫂就坐在那,等到外头夜幕快要降临了,才带着两个孩子回去。
  由于玩了一下午,吃过饭后,花花和傅昕东倒西歪地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与月嫂一起把孩子抱上楼以后,她就回到了主卧。
  这几天,傅臻很少回来,从佣人的口中听说,似乎是公司上有紧急的事需要处理,这些天都是睡在公司里。
  她从浴室洗了澡出来,便在床边坐下。
  房间内开着很足的暖气,她抬起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黑夜,突然记起了在超市收到的那张便利纸。
  那纸上,只简单地写了一句话。
  “你想傅臻死吗?”
  她攥紧了手里用来擦头发的毛巾,眉头不由得一蹙。
  她不知道,那纸到底是谁写的,又会是谁给她的,那个塞到她手里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应该是被拜托了而已。
  会是谁?方淮?不可能,方淮不会对她做这种事,只是那一句话,怎么看都似乎对她有几分了解的人。
  她从来都没有表露过她想傅臻死的痕迹啊……
  褚暖总感觉,这个人似乎离她离得很近,甚至,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很熟悉。今天超市的事,不可能只是巧合,她前脚才走开,后脚就有这么的一张纸……
  她摇了摇头,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起身去找吹风机。
  WOIN顶楼。
  男人坐在办公桌前,手抚向了发疼的额头。
  助理把事情报告完以后,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挥了挥手,面色淡漠。
  “你让人回话,就说我近期没空,等我有空了再过去。另外,如果她病了不要先来告诉我,我不是医生,让他们先联络医生过去给她看。”
  “是。”
  助理连忙应声,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以往,但凡是跟白小姐扯上的事,自家boss都是尤为的紧张,怎么最近却感觉变了呢?
  他想起还有一事,清咳声随后开口。
  “总裁,之前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有下落了……”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傅臻伸手接过,翻开看了几眼,那紧蹙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他仔细地看着上头的一字一句,连半点都不肯放过。
  “俞城?”
  怎么又是俞城?兜兜转转的,没想到那东西从邑洲消失不见,竟又现身在俞城。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轻敲,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助理见状,忍不住问了出口。
  “总裁,这链子的下落还真难找啊,花费的时间也太长了……不过总裁,这链子是你亲自去取,还是我让人过去?”
  他想大概是后者吧,虽说这链子是傅臻说要查的没错,但只是一条举足轻重的链子而已,根本就不需要亲自过去拿。
  可是,他很显然错了。
  傅臻将文件合上,丢在了桌面上。
  “你把接下来的工作尽量地往前提或者往后推,给我空出几天来,我亲自过去。”
  竟然是亲自过去?
  助理难免露出几分诧异,这链子究竟怎么回事?竟然让他亲自去取?
  他也不敢越轨询问,唯有应了声,而后退了出去。
  待助理退出去以后,傅臻站起身来,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狠吸了一口,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了眼前的视线。
  男人眯起了眼,看着外头浓黑如墨的夜空,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
  与此同时,别墅的客厅内。
  从接到消息开始,白薇的心情就变得愈发烦躁,也顾不得佣人都在,用手将茶几上的东西通通都扫在了地面上。
  一地的狼藉,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的手握紧了拳头,以往,只要她对傅臻开口,他就一定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到她身边来,甚至无一例外。可是如今,她想要见他一面,却是比登天还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傅臻来说,她已经不重要了吗?
  不,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一直侍候在她身旁的女佣将其他佣人都赶走,自己走过去把她搀扶着坐到沙发上。
  “白小姐,你别想太多,指不定傅少是真的太忙抽不开身呢?”
  闻言,白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他过去不是一样很忙吗?可是就算再忙,他也不会将我置之不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似乎,是从那个姓叶的女人出现以后开始,她和傅臻之间就彻底变了样。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儿出事(精彩,不容错过)

  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祸害。
  这会儿也没有外人,她抓住了女佣的手,面目阴冷。
  “我让你去办的事呢?办得怎么样了?”
  那女佣面有难色,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那个叫褚暖的女人很少会离开爵园,就算离开了,她的身边都会跟着人。”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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