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还是不是人啊?这种男人太可怕了!砚青恨不得将抱枕扔过去,气得就差没砸了电视机了。
李鸢也怒目而视:这安嘉和一定是心理变态,我家老头子敢这样打我,非让他祖祖辈辈都不得安宁!
四个宝宝都乖乖的爬在茶几前玩弄各色玩具,对于奶奶和妈妈的气愤置若罔闻。
在看什么?柳啸龙弯腰将双手理所当然的撑在妻子背后,倾身撇了一下荧幕,好似很好奇这种很平淡的画面,为何将两个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砚青瞪了一眼,没理会,继续看。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李鸢回答。
柳啸龙没兴趣的刚要转身,就看到电视内,一个面目扭曲的男人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不停的虐打,而两个女人立刻要跳起来狂砸电视,避免发生暴力行为,只好绕过去坐进单身沙发里,后面餐厅已经有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今天妻子亲自下厨呢。
我草……我要疯了,这什么狗屁男人,梅湘南怎么这么苦?砚青气的站了起来,过去就要将电视给摔了。
别冲动,别冲动!
柳啸龙赶紧起身将女人给按了下去安抚:电视而已!
什么电视?谁拍的?太可恶了!砚青怒瞪向丈夫:你说说你们男人,疑心病重就算了,居然还打女人,是不是男人啊?
某男挑眉不当回事:我有打过你吗?
砚青唾弃:你那是怕我,否则早下手了,就和里面这个变态一样!她可记得每次这男人都气得想施暴的。
柳啸龙对此劈头盖脸并不在意,又坐回,叠加起修长双腿冷笑,陆天豪都不怕,怕她?不过转念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一副不和发疯的女人一般计较。
我这金刚腿,铁头功不是白练的!某女拍拍脑门,继续看电视,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电视剧,身为女性同胞,应该群起而攻之,打他个半身不遂,气死她了。
哎,这可怜的女娃娃,咋就嫁了这么个疯子!李鸢看得那叫一个心疼,还高等教育,她身边敢有男人这么打女人,非切了不可。
直到一集最暴力的看完,一家人才都坐在了桌子上边吃边碎碎念。
柳啸龙目睹到妻子只不停的拔饭,不吃菜就夹了一点青椒肉丝过去:好了,电视而已,有什么可气的?
不懂什么叫电视来自于生活吗?现实社会里,有多少男人打妻子的?比比皆是,办的案子里就有不少,当初没切身体会也就罢了,看了这电视,往后谁再敢欺负女人,我就杀了他!好吧,是气话,真气得食不下咽了。
其实我很反对暴力!某男边吃着难得的可口菜肴边道。
对,以后我们家绝对不能出现暴力这种东西!李鸢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是想儿媳妇以后对他温柔点吧?
砚青冷漠道:我个人认为,女人打男人很平常,毕竟男人人高马大的,女人打起来也只是捞痒痒,可男人打女人,一拳头下去,命休矣!
柳啸龙嗤笑,似乎明白再说下去,吃亏的还是他,所以闭口不言。
黑沉沉的主卧内,偌大的床铺上,换去了淡红色的喜庆,整体深灰色,无任何花样点缀,夫妻俩依旧同床共枕,中间却隔了半米的距离,本该安睡的女人忽然坐起,瞪着前方,脸儿上有着焦虑,想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转头看看丈夫,现在她还打得过他,如果有一天打不过了怎么办?
会不会像梅湘南一样……
心理阴影是落下了。
柳啸龙眉头扭动,微微眯开眼,不耐道:你又发什么疯?明天还要早起!浓浓的困倦使他又合上了眼。
瞧这臭脾气,如果有一天打不过了,一定会过来给我一巴掌,然后抓着头发撞墙的,怎么办?双手攥紧,这太可怕了,她该怎么办?到时候想回来看孩子,人家就暴怒的一脚将她踹出,直接滚到山脚下……
越想越慎人。
男人喷出沉重的气息,干脆翻身继续睡,只可惜十分钟后也没见妻子躺下,只好坐起来,大手揽过香肩,敲了一下那总是爱胡思乱想的脑壳,懒懒道:好了,放心吧,我永远不会打你,我打我自己也舍不得打你,听话,睡觉了。
砚青心脏一紧,大力给推开:谁准许你碰我的?在我心情没变好之前,你最好少给我毛手毛脚的!
哎!
你叹什么气?你的话就跟放屁一样,还记得吧?做月子时你就给了我一巴掌!到现在还疼呢。
柳啸龙头皮发麻,学女人的口气道: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能搬出来,我说你这女人怎么不记好?只记仇?
哎哟,你有好可记吗?没心没肺的坐靠在床头。
那你给我个九凤护心试试!男人打开灯也坐起。
砚青无语,捏拳道:那本来就是国家的!
柳啸龙鄙夷:我要不给你,能上缴吗?
那你知道多少次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都没那么做吗?什么男人啊,气死她了,到底是劝她还是来气她的?
哼,那你又知道我有多少次可以毙了你,都没做吗?
我还给你生孩子了呢!
他们把你叫妈!
我……穷词了,啥也不说,拿过枕头就要离开。
柳啸龙见状,长腿一伸,直接给禁锢身下,反手关灯,整个身躯都压了过去。
砚青大惊,怒吼:你他妈干什么?
睡觉!某柳有力的臂膀整个钳制着不安分的女人,紧紧抱在怀中。
挣脱了半天也挣脱不开,只能作罢,怎么又吵了?不管如何,再不和,既然留下了,就得做到底,夫妻和睦,会令孩子可以健康成长,成天吵吵闹闹的,会有童年阴影的,瞪着那张死人脸道:你看看你,成天板着个脸,和那安嘉和如出一辙!
怎么又说这个?头颅动动,下颚抵着妻子的锁骨,入目的恰好是圆润可爱的耳坠,凑上前吻住,逗弄。
灼热的呼吸喷在颈边,身躯瞬间骚动,缩缩脖子警告:你滚开!
柳啸龙非但不撤离,变本加厉,宽厚舌尖钻进耳廓,一只大手按住不安分的纤腰,阻止暴动,另一只手钻进衣摆,抚摸着小腹处的光滑凝脂,已经完全领略到女人的敏感点,吻过脸颊,含住了柔软小嘴儿,扫荡进了口腔,仿佛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却还是疯狂的索取其口中的芬芳。
砚青没有挣扎,亦没有配合,脸颊绯红,心如擂鼓,其实算一算,在一起这么久,真正亲密过几次?十根手指都嫌多,所以至今还会害臊?且有个东西正火热的抵着她的小腰,收起秀眉,眸子失望的看着天花板。
今天你逃不了……话还未说完,大手已经褪去了妻子的睡裤,刚要直接合二为一时,才淡漠的收手。
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说我逃不了了吗?
男人粗喘了几下,透过月光能看清那张小脸上的清冷,没有热情似火,仿佛现在强来后,将会是最后的结局,大手温柔的又给小裤子穿好,皱着眉头道:我不想强迫你,且对死鱼也没兴趣!
某女满意的笑了:比起以前,你确实变了很多!以前就是个霸道的流氓,根本就不会顾虑他人的感受。
遇到你这种人,不变都难!
那你干脆离婚不就好了?我们做朋友,下班了我也可以随时过来,不吵不闹,一起好好照顾孩子……
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如果真的离了,我也不会让你接触到他们!
臭土匪,蛮不讲理,就只会拿这个来压制她,为了什么呢?难道真有男人不在乎爱不爱,只要有个人在身边就满足了?我在你心里,就像是个玩具吧?是个傻子,从来没这么想逃离过,而老天弄了四个小崽子死死拉着她。
一想到往后都无法相见,心就忍不住抽痛,无论外边说的好还是坏,可都知道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个初恋情人,最重要的日子都会给她,茶余饭后,是不是都在聊这件事?
真是疯了,又去想这种可悲的事了,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厌恶道:你那东西顶着我了!
就当我带了个手电筒不就好了?温香软玉在怀,哪个男人忍得住?
精虫入脑的猪,随便他吧,也困了,没力气争辩,闭目开始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啸龙才伸手屡着女人的长发把玩,视线离不开安静下的脸儿,喃喃道:你又何曾爱过我?指尖划过吹弹可破的肌肤,那里,曾经确实有打过,温柔的轻柔着。
翌日
我要出差一个星期!
餐桌上,男人边吃边道。
李鸢不满了:怎么又要出差?干什么去?
会里的事!
哎!你这样天天在外面跑,我真的不放心,不过我也能理解,下面那么一帮人都等着你吃饭,记得安全回来!她要的不多,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好,倒是羡慕那些平凡人家了。
砚青没有说话,机票已经订好,他们是坐直升机过去的,应该不会碰面,到了爱丁堡再先斩后奏吧。
柳啸龙点点头,时不时斜睨向妻子,看不出丁点担忧,在看了几眼后,一抹自嘲划过嘴角,放下筷子站起走了出去。
砚青啊,出门前的祝福是很重要的,夫妻呢,要时时刻刻让丈夫知道你在家里等着他,才会给他信心,哪怕只剩一口气也会爬回来的!咋都不担心呢?就不怕一去不回?她不知道他干的是什么行业吗?
人各有命,该死的时候,说再多也无用,不该死的,打成马蜂窝都能活!平常人,一枪毙命,像谷兰,中三下,不还活着?
刚到门口的男人闻言怔了一下,睥睨向后方,没有去看,大步消失。
夜间八点,一群女人准时抵达陌生的异乡城市,甄美丽站在富丽堂皇的机场内想尖叫,她出国了。
连英姿都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看看国外的景色。
只有砚青和萧茹云比较淡定,拿过地图查找着那些男人的居住地,应该比他们早到达,后指着一个点道:就是这个酒店,叫……一串英语令砚青头疼,仔细的念念:梦想之家!
没错,就是梦想之家!叶楠小声附和。
走,他们看到我们,一定很诧异!阎英姿抢过地图折叠好,离开时,俊鸿那是再三叮嘱,什么如果他不在了,就把名下所有遗产转交给她,好好照顾孩子,她岂是怕死之人?要死大家一起死。
都将孩子又扔到了柳家,老太太一听她们要跟去,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她说这才叫夫妻,就像当初她和柳老爷一样,生死相许。
呵呵,是想借这个机会增进砚青和柳啸龙的感情吧?其实他们的感情已经不需要增进了,只要一根好的导火线,就如胶似漆了,只不过这根导火线在哪里无人得知。
美丽,你例假来了吗?
这是大伙目前最关心的,可千万别来,天天祈祷着不要来。
甄美丽眨眨大眼,后幸福的笑道:没有了,已经过了十天了!
还好还好,再过五天不来,你这肚子该肿起来了,离烨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赶紧给他生个娃儿!萧茹云拍拍手祝贺,一个个的都这么幸福,未来的日子越来越美好了。
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还是不害臊的摸摸肚子:我也很想,希望天从人愿吧!
不说了,走走走,美丽,你现在可是孕妇,这些粗活就我们来吧!英姿抢过她的行李箱,一个人力大如牛的提着两个直奔前方的的士。
不要乱说,有时候晚来十天半月的,也很正常!美丽心头小鹿乱撞,当然,能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是件最最幸福的事。
三十分钟后……
停停停,就是这里!
砚青立刻按住司机,掏出皮夹扔过去五十块:不用找了!用英语道。
司机莫名其妙:小姐,我不收这种钱!
嘿!这种钱怎么了……
叶楠恍然大悟:我们忘换英镑了,这里是英国!
后面挤着的四个女人都窘迫的垂头,那完了,去哪里换钱?没钱。
快点,否则就把你们拉回去了。司机道。
别别别,我们朋友在这里,我去……
就在这时,刚刚出门准备去吃夜宵的西门浩路过,惹的几个女人尖叫了起来,阎英姿探出头大喊:西门浩,西门浩,这里!哎呀,救星,来得太即时了。
西门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还是停步看过去,立刻僵住,拧眉上前看了看,都来了?不得不说,冰冷的心,仿佛瞬间暖了一下,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去送,还以为都不放在心上,居然在这里能碰到:你们怎么来了?
问题在于这些女人怎么知道他们来的是爱丁堡?她们还知道什么?出了奸细?
少废话,快付钱!砚青下车指指那司机,可恶,还把她们拉回去,什么人啊。
呵呵!原来如此,掏出皮夹拿出厚厚一摞的英镑分成五份交给了几个女人,来英国不带英镑,够糊涂的一群人。
砚青抽出一张一百的交给司机,摇摇拳头呲牙用华语道:英镑了不起啊?我还不屑把毛爷爷给你这种势利眼的人呢,还把我们送回去,你自己回去吧!不用找了。款爷,爽!
司机也不说话,不过还是道了声谢谢才远离是非。
西门浩,我从来没发现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英姿忘记了前嫌,拍拍男人的肩膀,不错不错。
某男则冷声道:你们怎么来了?
甄美丽吞吞口水,打哈哈道:一直听说新疆的羊肉串好吃,所以我们就来了!
另外四个一听,立马皱眉,你不是向来反应最快吗?这可怎么说?如果说是美丽偷看皇甫离烨的资料才发现的,那会影响夫妻和谐的。
那应该去新疆!西门浩双手环胸,好似在想要不要将她们送回去。
阎英姿傻笑道:我们就是来玩的,你看这世界还真小,这都能碰上,西门大官人,你说是吧?
听起来好像西门庆!甄美丽头冒黑线。
某男看看砚青,再想想大哥和谷兰正在包厢里用餐……笑道:这样,我送你们回国,这里不是能玩的地方,我们在办正事,你们……
才说你可爱,怎么这么快又让人讨厌了?英姿瞪了一眼,拿过行礼就和姐妹们往里面走。
砚青仰头冷笑:没错,我们就是知道你们要干不法的事,所以来了,不过放心,不是来抓证据的,我非当地警员,无权无势!后也跟了进去,到了大堂,就见四个姐妹都在向楼道走,为何不先去开房?
你们去哪里?
嘘!英姿笑道:我看见俊鸿刚才上去了,走!给他个惊喜。
叶楠留守,看管着行礼。
到了二楼,餐厅部位,见许多面熟的云逸会管事都站在一个包间门口,且一看见砚青就全体敬礼,眼神闪躲。
大嫂!
声音洪亮,仿佛有意让里面的人听闻到。
砚青一下就看出里面有猫腻了,难道柳啸龙他妈的到了这里还艳遇不成?直接往里冲。
一些英国男人见到砚青,先是呆愣,后跟着敬礼,这就是云逸会的少夫人?长得真不错。
到了门口,见有人阻拦就挑眉道:让开!
大嫂,这……
越是如此,就越是证明里面有鬼,阎英姿过去就一脚将门踢开,当看到地上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躯时,立马深呼吸,拍了一下脑门,转身抱住砚青道:别看了,我们走!
砚青踮起脚尖,奈何前面挡住的人太多,看不清情况,英姿这样,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测,一把推开,看清后,双手缓缓捏成拳,傻了一样,就这么俯视着。
只见满桌佳肴不曾动过,一张椅子翻倒,男人正趴在女人的身躯上,而女人双手搂着他的后颈,好似正在地上翻滚,女孩酥胸半露,衣衫不整,男人一手搂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抵在她的脑侧,嘴唇上有着一层发亮的唇彩,无需多仔细研究,一切都证明了大伙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柳啸龙扬起头,看清来人后,也有短暂的迟疑,后细心的将面容憔悴的谷兰拉起,没有惊慌,没有被识破时的内疚,而是瞅着妻子问:你怎么来了?
谷兰羞涩的垂头,伸手用力擦拭着小嘴,站在男人身后,额头冷汗直冒,好似忍着某种苦涩一样。
柳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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