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闻言嗤笑:钟先生,有些事情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我是真的讨厌你!
就因为我囚禁了你?那不也是因为喜欢吗?从第一眼见到,就决定了要将这个女人永远禁锢在身边,直到那一天,她开始疯狂的去撞墙,他才知道,心里没有爱的话,不管你怎么挽留,都徒劳无功。
我说你这人真的很奇怪,你说说你,长得好看,又有钱有势,为什么非抓着我不放?钟先生,就算你没囚禁我,我们之间没有恩怨,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沫儿意志很是坚定,其实一开始有想过和他过一辈子算了,反正虚荣心可以满足,直到那一次,那个女人,他的妻子找到了她,聊了很多后,就不再想了。
那个女人让她明白了爱情不是虚荣,她告诉她,她说,如果你们真的相爱,我可以退出,说这话时,沫儿看到了她眼底的痛苦,一直听飞云说,他不爱他的妻子,甚至厌恶,她也信以为真,直到那时候才明白,他是一个幸福的人,有一个那么为他着想的老婆。
确实不喜欢钟飞云,说句心里话,自从他帮了她这么多后,有点释怀了,可是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不爱一个人时,就算他是天地的主宰,不爱就是不爱,她做不到去拆散别人的家庭,再说了,她是女人,自然也就是向着女人多一点,见了陈月儿后,就更讨厌这个男人了。
你这话说得我太伤心了,为了你,我已经很久没和别的女人来往了,不感动吗?钟飞云苦恼的看着女孩,对方越是对他不闻不问,就越是想有一天她会臣服。
钟先生,你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很久?呵呵,陈月儿告诉她,其实一个月前他就带了女人回家,还很久,一个月叫很久吗?这不是爱情,爱情是独一无二的,哪能嘴里说着爱,却又和另一个女人上床的?
她真是快被他搞疯了,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了:算了算了,你走吧,你的钱我会想办法尽快还清的,以前的一切,我也不愿去想了,我现在还有事,拜拜!一刻都不想多待,转身便走。
钟飞云嘴角抽搐,奇怪了,哪一个女人看到他不是如痴如醉的?唯独这一个,沫儿啊,总有一天,你会像她们一样,苦苦哀求着不愿离开的,他就不信凭他的魅力,还拿不下一个女人。
喂!砚小姐,萧秘书已经失踪快十天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失踪?’声音很压抑。
沫儿边走向大楼边为难道:是真的,萧经理不让我告诉你们,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害怕……还没说完,对方就挂断了手机,一定很担心吧?萧秘书,你到底去哪里了?
沫儿!
吐血了,这男人怎么这么缠人?恼火的扭头:你有完没完?我算了算,我欠你现在是两千四百三十万,外带利息,你放心,我会还给你的!
那恨不得能立刻速战速决的模样令钟飞云再次挫败:可以告诉我理由吗?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不是你不好,而是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以前你不是都有说可以和我……
钟先生,以前我确实想过和你结婚没什么不好,锦衣玉食,吃穿不愁,风风光光,但是自从见了……这样说不好吧?不能告诉他陈月儿来找过她,否则回去后,他会去找她算账,苦笑道:自从我见了一个女人后,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拥有她那种单纯的感情,深深的眷恋着一个人,我觉得那比某些虚无的东西来得珍贵,而且我喜欢比我年龄小的,我喜欢照顾别人,明白吗?
钟飞云头冒黑线:你也可以来照顾我!
这人真是……懒得废话了,扭头小跑着进大门,像这种男人,居然有那么多女人为他着迷,她咋不觉得他有多好呢?整个一变态,真希望陈月儿能看清事实,让他孤单一辈子好了,不懂得珍惜眼前人,你会有后悔的那一天的。
庇佑教密室内,西门浩几乎是不屑去看仍在脚边的饭菜,没有再被吊起,双手反绑,双脚被禁锢,手腕血肉模糊,可见挣脱了很久,却无法和双层手铐做对。
萧茹云口干舌燥,有气无力的坐靠着墙壁,强迫自己不要去看前方的饭菜,虽然一看就是人们吃剩下的,但真的很可口,香气扑鼻,好饿啊,五天了,只有偶尔饿晕了,人们才会强行给她灌粥吃,冷漠的瞅着门忍耐。
她绝对不会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去吃那碗里的东西,宁愿被饿死,这就是她和砚青的不同,砚青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是给她倒在地上,她都会为了保命而吃,可她不一样,看似是几个人里最柔弱的一个,但倔强起来,无人能比。
几天里,没有和身边的男人说过一句话,也很后悔来了,这是来遭罪啊。
‘咕咕咕’
肚子叫得厉害。
西门浩闻言偏头看去,见那快体力不支的模样甚是心疼,他知道她有多想去吃那些食物,却拉不下脸,而他又何尝不是?这代表着一个男人的尊严正被人一点一点的剥离躯体,后放在脚下不停的践踏,要一个一直高高在上的人学狗,几乎是不可能。
特别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更不能做得那么狼狈,所以没有想过为了活命就被人牵着鼻子走。
咳咳咳咳咳!茹云突然猛咳了起来,后瘫软下去,好似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心里呼唤着好友们快点来救助,然后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吃火锅,吃得饱饱的,好饿啊,眼皮开始打架,就在快陷入昏睡时,察觉到有人在靠近,是粗重的呼吸,没有力气睁开眼了,她知道是西门浩。
这个时候还要趁火打劫吗?随便他吧,反正他就是个不会顾虑他人感受的人,还说什么想一辈子照顾她,再也不令她伤心,现在就要因为饥渴而占有她吗?无耻。
果然,嘴唇贴了上来,想到要和萧祈结婚的事,用处所有的力气要推开时,一口饭菜落入口中,这下子,心都快震出来了,他……是怎么吃到饭的?该不会是……惊愕的看着男人将饭喂进自己口中后,又艰难的趴到脏碗前别扭的含了一口,后笑着看着她,示意她赶紧把嘴里的吞下去。
或许是饿得已经快癫狂了,快速的嚼了几口,吞咽了下去,好吃,饭不干燥,还有汤汁呢,就这样,看着那个高贵的男人,那个不管怎么被毒打的男人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将一碗饭喂进了她的嘴里,眼泪已经打湿了小脸,哽咽道:我吃饱了,你也赶紧吃吧!
西门浩看了看另一碗,鄙夷的靠向墙道:云逸会的男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践踏的!轻蔑的看了看顶上方的摄像头,送去一个邪笑,告诉着敌人,想来糟践他,不可能,死也要死得让人敬佩。
茹云恢复了点精力,再次坐好,感触是有的,心也暖暖的,如果我们是夫妻,那现在叫共患难吗?哦不,想到这一点,立刻将好不容易伸出的头又缩回了壳子里,不可以被感动,绝对不可以,再次沦陷的话,就完全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她说过,如果再次走回头路,就立刻出门被撞死,不想欠什么人情吧,也趴上前,将碗里的饭用舌头一点一点勾进嘴儿里,再挪动到男人面前垂头喂了下去。
西门浩蓦然睁开眼,瞅着那一厘米外的黑眸,心停止了跳动,但不想让敌人露出得意的目光,还是偏开头:我不饿!
西门浩,知道什么叫大丈夫吗?得能屈能伸,砚青说过,尊严和命比起来,不值一提,难道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开始运用激将法,这样下去,我们的胃都会出问题,说不定被救出去后,就都要在医院过下半辈子了。
你知道的,他们就是希望看到我们这样……唔!还未说完,小嘴又凑了上来,强行的将饭菜喂进,蹙眉淡淡的看着。
茹云却好笑的看着监控器:喜欢看就看喽,他们想看我们活得痛苦,可我们却偏要让他失望,我们应该笑着来面对!说完就又趴过去,含了一口,依样画葫芦的一口一口的喂完。
最后一口时,西门浩笑了,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开心一点,好像不够吃啊!肚子还饿呢。
喂,我们饭不够啊,再送点来嘛!茹云冲监控器开心的大喊,这么多天了,今天才发现真的可以笑着来面对的,她知道,砚青她们是绝对不会不管大伙的。
西门浩没想到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如此的愉悦,其实有时候,你比我们都要值得人钦佩呢,有些感激耶稣将他们关在一起了,鬼使神差的看着女孩肮脏的小脸道:还是现在茹云比较好看呢!
不再装作一个女强人,这才可爱嘛!
萧茹云脸蛋一红,又板起脸,坐回,不说话。
你看你看,刚说完,就又变脸了!见瞪过来就求饶:好好好,我不说话,行了吧?偷着乐了一把,其实你还是舍不得不是吗?舔舔唇瓣,还残留着女人的温度,明明这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上天非要给他们拆散?
出去后,我就要结婚了,西门浩,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或许有一天我也会找个女人结婚,或许永远都不会,其实我觉得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自由自在!说得很大方,事实也是如此,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女人能住进他的心里了,没有人能超越眼前这一个。
茹云鄙夷:一辈子打光棍,对得起你妈妈吗?其实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的心胸过于狭隘,应该放宽点,既然那个女人愿意和你在一起,就说明你是她心里的唯一,即便有时候会说谎,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否则她不会和你在一起,倘若有一天,你真的发现她不爱你了,那么强求也没用,应该学会放手!
西门浩明白的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女人不敢相信的偏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心受教了?看着那认错的表情,心再次颤抖,还以为在他心里,她的话都无关紧要,不会去听,原来不是,将下颚抵在膝盖上,吱吱唔唔道: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定位?
真的想知道?黑色长发挡住了脸儿,却还是看到她点了点头,就曲起一条腿望着屋顶道: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任何东西都不可去碰触的位置,云儿,我也想明白了,人生短暂,怎么过不是过?只要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就去做,不要来顾忌我,我是真的希望你和萧祈可以百年好合,其实那个位置,也不是完全无法被取代,会有一个属于我的女人连填满它的!
会吗?一这么优秀,一定会的:那我也会祝福你!
西门浩垂下了眼帘,选择了沉默,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搭话了,每一个字那都那么痛,也知道不管他怎么做,这个女人都不会再属于他,无法再主动的将她揽入怀中,对此感到无比的内疚,伤的真的很深,才会这么绝情,一想到当初说的那些鬼话,就恨不得抽一个耳光。
她永远都不会相信他会给她一个完美的家庭,其实他……真的好想给她一个家。
南门警局
找到了吗?砚青,茹云找到了吗?
队长,到底怎么回事?茹云怎么会不见了?
阎英姿和甄美丽第一个冲进办公室,外带萧祈的浓郁担忧。
砚青刚想说什么,但见萧祈也来了,就闭口不言,这可要她怎么说?
阎英姿愤恨的拍拍桌子:你他大爷的别跟我们卖关子了!该死的,本来还和美丽在照顾谷兰呢,一听说茹云出事了,就都过来了,别吓她啊,茹云才刚刚振作起来,绝对不可以再出事的。
砚青,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萧祈迫不及待的上前追问:你快告诉我!已经派人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一无所获,刚才阎英姿给他电话,还以为有头绪了,难道她们也找不到吗?
至于是谁透露了风声他已经不想追究,他只要人。
砚青抓抓后脑,豁出去一样摊牌:我们查到茹云那天擅自一人闯入了庇佑教,被抓了!
庇佑教?她去庇佑教做什么?英姿瘫坐在椅子上,那可是龙潭虎穴啊,茹云去了不是找死吗?
甄美丽立刻反应过来,根据做警察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西门浩消失了这么久,和他有关?
恩,西门浩被抓了,她或许是知道了,想要进去救人吧!砚青坐下,揉揉发疼的脑门,傻子,她都不敢进去,好在庇佑教没有为难她,查到只是和西门浩关在一起,暂时并无生命危险……想着想着,迅速仰头看向萧祈。
果然,萧祈捏紧了拳头,目光冰冷。
那个,她暂时没危险,你们不要着急!砚青赶紧打破沉默。
萧祈听完就自嘲一笑,转身潇洒的离去,西门浩西门浩,在你心里,果然他永远都是那么重要,既然如此,又何必来跟我结婚?是不是结婚后,他有危险了,你也是第一个冲过去的?这么多人,为什么不见她们去?甚至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在你心里,我萧祈其实一直就是个局外人吧?
茹云,偏心也得有个限度。
阎英姿狠狠的揉揉头发,瞅向砚青怒骂:你他大爷的干嘛当着他的面说?
迟早不都会知道?还不是你们一直逼我吗?烦死了,现在好了,萧祈一定对茹云失望透顶了,当然,他们的恩怨她不想管,茹云被抓了,还和西门浩关在一起,难不成又要发生点什么,茹云就又向那男人靠拢了?
她绝对不允许,得赶紧把这案子给办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万一来个日久生情,旧情复发,天啊,往日的悲剧会重演吗?
你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带人进去把人救出来!英姿火急火燎的掏手机。
砚青想起柳啸龙的话,制止道:现在不行,我们进去肯定救不到人,他们不会承认的,反倒会弄巧成拙,让我再想想!该死的,想不到好的办法,抓起衣服道:你们不要着急,有了答案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得找柳啸龙谈谈,看他怎么说,不能一意孤行,否则会乱了全盘计划。
‘大嫂,大哥现在在卧龙集团,正和陆天豪商议正事呢!’
卧龙……我马上过去,你去通知他一下!怎么会在卧龙帮呢?对,现在是三方一起缉拿,在一起也不为其,陆天豪,我们又要见面了,哎,这次是真的迫不得已,真的很不想看到他眼里的鄙视,可合作嘛,就等同于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逃避总不是办法。
刚好也商讨一下,看这事要怎么解决,更是查到钟飞云的老婆,那个曾经想嫁给罗保的陈月儿也被抓了,他应该会着急着进去救人吧?还有三位堂主被残害,说起来,他也恨不得立刻咬碎庇佑教……
对了,柳啸龙说过,事成之后,好处全归她名下,即便陆天豪做得再过分,自己也不能发火,得好好演戏,装作还是在利用他们,骂吧,随便他,一想到最后那男人知道被摆了一道后的眼神……她会大度的原谅他对她做的一切的。
拼死拼活,却丁点油水也捞不到,柳啸龙,你不愧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这次老娘绝对配合你。
会议室内,陆天豪好似很狂躁,将烟塞进了嘴里,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后随意地落座,蹙着眉头愠怒的看着前方毕生死敌。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一股难掩的野性就开始从他身上散逸开来,看得周围服侍的女孩们脸红心跳,帮主越来越帅了,好喜欢他那种不修边幅的狂肆,当然,柳啸龙虽说总是那么风度翩翩,正儿八经,但金边眼镜下的眼睛却是让人不敢近观的疏离,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坐在一起,永远都是一副旖旎的画面。
到底还要等多久?陆天豪直截了当的问。
柳啸龙对于合作伙伴的焦急不放在眼里,抖抖烟灰戏谑道:陆老大的耐心越来越禁不起推敲了!
柳啸龙,你不觉得我们很被动吗?我陆天豪这辈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拉着走,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那人一辈子按兵不动,我们就要这样跟他耗一辈子?某陆完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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