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啸龙,你不觉得我们很被动吗?我陆天豪这辈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拉着走,这都多少天了?是不是那人一辈子按兵不动,我们就要这样跟他耗一辈子?某陆完全一副等不下去的模样。
猫儿哪有不偷腥的?不出十天,必定……
扣扣!
陆天豪拧眉:进来!
大哥,砚小姐来了,她说有很重要的事和你们商讨!罗保弯腰禀报。
砚青?陆天豪一听到这两个字就来了点兴趣,别有深意的看向柳啸龙,果然看到他同样很嫌恶的样子,有意思:让她进来!后冲柳啸龙道:柳老大,再多的不满,也得顾全大局,忍一忍吧!
男人谈事情,有女人什么事?不见!说得很是决绝。
某陆都要怀疑那女人真有这么泼吗?打圆场道:我们还需要她的协助,忍一忍!
我忍什么忍?柳啸龙将烟头重重的放回烟灰缸里,好似挤压了几百年的怒火瞬间爆发:难道你还指望一个泼妇来给你出什么好主意?如果中国警方都是她那种头脑,司法界早该倒闭了!话是有多难听就有难听。
就在罗保还在纠结要不要放人进来时……
滚来,闪开,传个话都磨磨唧唧的,耽误了老娘的大事,你们负责得起吗?
人未到声先到,直到‘砰’的一声,门被踢开后,陆天豪才不敢相信的扭头看着门口那个凶悍的婆娘,他相信柳啸龙在家里是万分痛苦的了,果然够泼!
砚青提提腹部的皮带,直接习惯性的走到中央找了个张桌子落座,好似后台硬到不能再硬,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一脚踩上另外一张椅子,敲敲桌子瞪着两个男人怒吼道:合作合作,就是这样合作的吗?啊?来了还要传话,传什么话?该死的,不知道现在外面很热吗?不知道茹云被抓了吗?不知道她现在真的很着急吗?还传话呢,以前哪里需要这一层手续?
柳啸龙冷下脸,霸气凛然,嫌恶道:谁让你来的?你一个女人,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什么意思?这下子,某女呆了,这是柳啸龙吗?他妈的,故意给她难堪是吗?咬牙道:我当然是有事才来的,柳啸龙,茹云被抓了,你知道吗?
那有如何?你要是自己觉得有本事,就自己去解决,来问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家伙,她哪里惹到他了吗?以前不都这样吗?想了半天想不出错在哪里,后愤恨道:是你自己说听你的,要等,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某柳看看陆天豪,后依旧冷漠无情的回:该出击时,我自然会叫你!
这种态度,砚青哪受得了?见周围的女人们都在偷着乐,面子完全挂不住,大拍桌面指着那男人发狠道:你有种!该死的,转身就向外走。
柳啸龙在心里长叹,可为了让这往日情敌不再对妻子有非分之想,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谁知道砚青走到门口又原路返回,站在两个男人中间,看了看桌子,二话不说,直接掀起。
‘砰砰啪啪!’
吸!某陆倒抽冷气,见柳啸龙居然没有生气就在心里无比的同情。
砚青拍拍双手,整理整理警服,这才好受一点的大摇大摆闪人。
柳啸龙那是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呐!
被当众掀桌,陆天豪也没生气,而是怜悯的冲柳啸龙道:她都这样了,你还能忍得下去?
没办法,这就是男人的责任!柳啸龙伸手慢条斯理的拨弄点肩膀上的一滴茶水。
柳老大,我觉得我应该用另一种角度来看你了!陆天豪从来没想到过这人还有责任感,变了,完全变了。
柳啸龙起身俯视到:用仰视的角度不错!
某陆心想刚才他都那么窝囊了,仰视就仰视吧,也起身笑道:那我们换一个地方继续谈!心情大好啊,突然有些佩服这个砚青了,居然把这人变成了这样,有机会他得会会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点意思。
当然,这种非人类的理解能力要是被某柳知道了,估计要呕血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砚陆合作
冰冷的夜降不了某人愤怒的心,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寒着一张脸,若有似无的推动双脚,轻轻摇晃着,一副等待着审判犯人的态度吓得佣人们不敢上前询问。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好可怕,别说了,否则一会被听到就完了,少夫人不喜欢我们在背后议论她!
虽说隔着一道墙,砚青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也太小看她的敏锐感官了,谁不讨厌被人在背后议论?但她们猜错了,她不会生气,毕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有那么可怕吗?这么多年了,这些佣人总是害怕激怒她。
其实在家里,除了对孩子们严格点,还是可以吧?
想起下午的事,浑身就血液上涌,没道理啊,难道这男人人格分裂?昨晚不还对她笑嘻嘻,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还男人谈事没女人插嘴的余地,以前咋没见他这么说过?一定得问个清楚。
不吃饭?
斜睨了后面一眼,冷冷道: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可恶。
柳啸龙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女人身前,望着已经灌满清水的泳池,月光打在上面,散发着凛凛的星芒,瞅了一会,才转身俯视着生闷气的女人:气什么?
你还有脸问?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你很开心吗?如果没事,我会去找你吗?是不是我的朋友在你眼里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出事了你也一点不担心?越想越窝火,还以为他早已把她的姐妹们视如亲兄妹了,原来不是。
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可笑吗?柳啸龙轻哼一声,弯腰坐在了石凳上,掏出香烟抖出一根,指尖熟练的夹住,再取出打火机,‘啪’,火星子冒出,令昏暗中的俊颜瞬间照明,那是一张不管岁月多么的无情,也无法击垮的脸,仿佛再过几十年,依旧会如此的俊美,镜片泛着寒光,向后梳的发型配着挺直的穿着,万年不变的姿态,始终让人不敢去挑衅。
直到烟雾寥寥升起,一切再度恢复了方才。
好似同样心情不是很好,吐出云雾时,仿佛带着一道深深的叹息。
砚青却因为那句话而怔怔的抬头,瞬也不瞬的瞅着男人:你什么意思?
柳啸龙很有规律的伸手拨弄过石桌上的烟灰缸,没有给佣人们制造麻烦,而是全数将烟灰抖进器皿内,想着西门浩说过的一句话,‘她都三十了,还生过孩子,就算离婚了,也没人会要,您难道连追回来的自信都没有吗?’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相当沉重的决定,至今,或许上天也只开了这一道窗,就看他会不会运用了,闻言挑眉道:你想离婚,离婚了,我又为何要回答你的问题?
砚青的心猛然一阵抽搐,不知道为何会难受,对方说的是事实,离婚了,她就是个局外人,他再也没理由来迁就她,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笑道:是啊,看来柳先生是想通了!
还没!男人摇摇头。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没问出口,环胸继续摇晃,审视着这个即将要分离的丈夫,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任性过头了?他从来就没有松口过,这让她觉得他确实是一个很负责人的男人,绝不会做那些不成熟的事,抓抓侧脑百无聊赖的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因为……!单纯的因为我吗?该死的,这话她说不出口,太肉麻了。
柳啸龙并没想太多,而是望着天边苦笑道:或许你说得对,我不够了解你,而你又何尝了解过我?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在你心里,一段感情可以说放下就放下,不会想着去经营,总是说着让人痛心的话,就算是气话,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不管我说多少次,你都觉得我随时随刻会背叛你,可笑的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只是想她能振作起来,而你为何又将……将……
前面的砚青听得懂,是说她太不懂事了,她也不知道当时会说什么谁愿意要他就要去的话,说完就后悔了,可人嘛,气头上,谁还会去想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口不择言是她的不对,她承认,当时这男人表现得并不在意,还以为他真的……其实一直都记在心里吧?
再后面,是说谷兰吧?她已经相信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可这不代表她就做错了是吗?哪个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成天跑去初恋那里?且还是人尽皆知,柳啸龙,有些事,不是你觉得没什么就真的没什么,我不是玛丽亚,我没有一颗能包容一切的心。
面对记者的追问时,真的很难受,人言可畏,你仿佛永远都不懂这一点。
再后面的……她就不懂了,那天他跟她道歉过了,可心还是很压抑,现在又来说她是个小人了吗?我他妈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记这么久?
就在女人要问时,男人熄灭烟头,站起身自嘲道:或许是我真的太自信了!后给出一副极为失望的神情离开了花园。
留下砚青独子一人盯着还在冒烟的烟灰缸而捏拳,想问,可知道这男人不会说,最起码要告诉她错在了哪里是吧?不不不,她不觉得她有亏欠他什么,今天这男人是真抽风了,白天就莫名其妙,大晚上的,又说了这么多,还对她彻底失望了一样,随便你,不愿意说拉倒。
反正她已经不想知道了,是什么误会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男人误会她了。
一辈子光明磊落的,居然也有被当作小人的一天,还是自己的老公,可悲可叹。
更要命的是,今晚明明是等着他来道歉的,结果成这样,柳啸龙,你厉害,我惹不起,可我躲得起。
既然这么失望,怎么就不能痛快一点,签字,去民政局办个手续,何必拖拖拉拉的?你就拖吧,叶楠一回来,我看你怎么拖。
被一个小人说小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咋不说他当小人的时候呢?自私鬼。
萧茹云的事我已经查过了,暂时并不会有危险,不想加快她死亡的时间,最好暂时按兵不动!
远处飘来这么一句话,砚青嗤之以鼻,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糖,鬼才吃这一套。
很快的,砚青终于等到了叶楠的归来,一大早就堵在教堂门口,看着那笑容满面的家伙,怀孕了还到处跑,还笑得出来,这里都快急死了,也不说话,就那么无所谓的跟着进屋,坐在了她的卧房里,喝过好友递来的茶水,开门见山道:说吧!
叶楠摩擦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想着林枫焰的话,离婚其实对他们来说并没多大的坏处,以柳啸龙的胸襟,并不会在乎砚青此刻的任性,都很相信那个男人会挽回这段感情,好吧,现在帮了她,算是一箭双雕,笑道:办法其实很简单!
你什么意思?很简单?说我头脑不好了?
呵呵,你只是当局者迷,我想到一百种你们可以顺利离婚的法子!
天,这么多,神啊,你就是我的神:真的假的?她头发都快掉光了,她居然跟她说有一百种方法?
叶楠认真的点点头:最直接,最无赖的方法就是苦肉计,不离婚就每天浑浑噩噩的,像个木偶,他不会不就范!
切!不行,说说别的!这是下下策,虽然也确实是个法子,要是别的没这个好,那么就只能用这个了,她怎么就没想到以死要挟呢?那人不离婚,不就是想孩子以后能过得好点吗?如果自己死了,孩子们一定会恨他,指定会同意的,但这太无赖了。
这是一百种里最末尾的一种!
哇,意思第一种才是最好的,叶楠啊,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见砚青那崇拜的眼神,叶楠只是一笑而过,继续道:最上乘的方法,就是你必须要委屈一天!
没关系没关系,多委屈都没关系,你快说!
嗯!叶楠揉揉十指,将计划一点点道出:以你目前的身份,和你干爹的实力,可以在民政处做点努力,不需要当事人亲自前去,只要拿到本人的签字合约就可拿到离婚证书……
哎呀,这个我知道,我早就找民政处的人吃过饭了,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卧底进去的,只要我说我怕我自己沦陷,会跟着他干,他们一定会让我离婚的,市局都会亲自出面,问题就在于这柳啸龙他不愿意签字,我使了浑身的解数了,他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永远都无法摆脱他!
叶楠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柔声道:其实你们也可以利用国家的力量来逼迫他啊,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你是警察,他是黑道,我想国家是不会反对的!
砚青眼神闪躲,但知道好友能这么问,一定知道了答案,垂头嘟囔道:那样他得多难看?
你要在乎他,又何必离婚?
我不是在乎,是同情,不知道我心很软吗?好了好了,我是不想他因为和国家正面冲突,一旦惹怒了上面,就会歇斯底里的追查他,到时候出事了,孩子们怎么办?
天,明明就在乎得要死,却非要找一大堆理由,她要是柳啸龙,肯定找个女人来故意气气她,让她尝尝失去后的滋味,可惜这柳啸龙永远都不会那么做,有时候她觉得砚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管多过分,那男人都没想过来特意让好友伤心。
签字的事,也很简单,这样,你哪天有空了,我再告诉你该怎么做!主啊,如果离婚了,不能复合,该怎么办?
不用了,今天我请假,现在说,最好今天能办了它!
叶楠本还想能拖一天是一天,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她是想离婚想疯了,也不劝了,小声道:你这样……将计划全盘托出。
砚青先是不满,后越听越兴奋,直到最后随着一句‘保证万无一失’,‘啪’,大力拍了一下桌子,竖起拇指道:实在是高,明天姐姐请你吃大餐,我走了!
砚青!
啊?
能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是不是又出现什么麻烦了吗?
某女双手叉腰,既然已经有了离婚的绝妙方法,也不怕告诉她:他说我是小人,这次,我哪能辜负他?就做一回真正的小人喽!哼哼,露出阴笑,老小子,你千算万算算不到我会找叶楠吧?夜路走多了,始终是会见鬼的。
叶楠张口结舌,小人?柳啸龙为何说砚青是小人?这不可能吧?
得,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卧龙帮
姓陆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不给我个交代,老子就跟你鱼死网破!
‘啪!’
一盒录像带扔到了桌面上,令周围的人纷纷怒目,罗保上前推了发怒的男人一下:刀疤三,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带这么多人上门找事?
还不快回去?钟飞云也上前怒吼。
陆天豪倒是没什么表情,反而悠闲自得的落座,瞅了录像带一眼,不用看也知道是陈月儿被绑架一事,这耶稣咋就这么沉不住气?居然找三条来闹事,柳啸龙猜得果然没错,这个耶稣是一个自认为天下无敌,急于找人来对着干的人。
几天不理会而已……
刀疤三却不敢置信的看着钟飞云:飞云,月儿现在生死未卜,你就不担心吗?这么大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看来都知道了,就他还蒙在鼓里呢,知道这么做要付出多大的后果,可他就这么一个妹妹,一个亲人,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带人上门踢馆的。
我让你回去听不到吗?钟飞云指指门口持枪的一百多号人,居然都杀到大哥家里来了,谁借他的胆?
是谁说会好好照顾她的?是谁说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钟飞云,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让她嫁给你这么一个畜生,回去?我今天他妈的能带人来,就没想过要回去,姓陆的,我也豁出去了,大不了我们就同归于尽!说完就掏出手枪不怕死的对准了陆天豪的脑门。
陆天豪似乎也看出来这三条此刻怒火旺盛,置生死于度外,但他是什么人?哪是被欺负的主?挑眉道:来吧,开枪!指指脑壳。
上膛,刚要扣下扳机时……
三条,你可要想清楚,陈月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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