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否认,陆天豪更加百分百确定,愣是站了三分钟才消化过来,拍拍对手的肩膀轻叹道:节哀顺变!末了瞅瞅那军裤下的曲线,顿时厌恶露出,谁这么没品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喜欢玩男人好了,那也玩个奶油小生,而不是这种身高马大,全身肌肉发达的壮男,思即此,很有义气的瞪眼道;告诉哥,是谁这么大胆,我一定带人去还他百倍!心里想的却是他一定好好款待他一番。
省省吧你!柳啸龙不耐烦的看向前方。
砚青缩缩脖子,还以为会打起来呢,不愧是大哥级别人物,这个时候还忍得下去:那个……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转身才走了一步,不对啊,她能走到哪里去?而且目标人物就在里面,却还是挪动脚步避开了十米远。
可谓是此地无银,陆天豪一眼就看了个透彻,呲牙道:真看不出来,柳老大居然好这口!这砚青也够开放的,更明白柳啸龙定是自愿,凭砚青无法强迫到他。
或许是知道陆天豪并非是个嘴碎的人,所以柳啸龙依旧是不搭话。
你说你的手下们要知道,他们最最敬仰的大哥,居然是个喜欢被自己老婆玩后面的变态,会是什么表情?这要传出去,何止颜面扫地?恐怕从此就要退出江湖,隐居山林了!
滚蛋!
第二百三十四章不想她难过
如果你骗我呢?
终于,挣扎了许久的蕉氏无力的抬眸,等待着答案。
刚才还万分佩服的砚青顿时屏住了呼吸,还以为是个巾帼英雄,看来还是逃不过威逼利诱,世界上又有几个宁死不屈的人?一抹失望自眼底稍纵即逝,就算真是中国各大军区的结构,重心弱点,她也会点头吧?
可她不能说什么,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每个母亲的职责,没有理由做到像她丈夫一样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有的时候,女人确实不如男人有报复。
耶稣没有得意忘形,只是轻微扬了一下唇角,点头道:不要试图来跟我谈条件,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带下去!
离去时,砚青看到了蕉氏默默落泪,或许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能真的做了什么背叛国家的事,所以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还是愿意以全国人的安慰换做她儿子的一世衣食无忧,她应该庆幸她有一个让她砚青愿意豁出命去救她的丈夫。
柳啸龙倒是有些佩服这个男人的狠绝了,精明睿智,杀伐果断,只可惜……冷笑一声,看向同伴们:走吧!
走去哪里?砚青凑过来,尽量避开周围人的目光,一举一动都万分小心。
陆天豪不需要问,便开始向人质消失的地方跟去:你不是要救人吗?
望着两个男人越走越远,砚青再次佩服他们的心灵相惜,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加大步伐跟上后就不满道:我怎么感觉我这么多余?
两人都没有停步,依旧各走各的,一副根本就不屑回答般,有可能是不想过于打击人,柳啸龙看着前方的地形慵懒道:你很重要!
陆天豪也寻找着切入口,同样附和:你是我们的主心骨!
没有你不行!
砚青立刻挺直腰板,振振道:那当然,我先找到的!
某陆本以为女人会看出他们是在敷衍,没想到……终于肯转身眯眼开始打量,他明白什么叫给点颜色开染坊的意思了,继续开始观察四周。
我不是自夸,在我们警局,无论把我安插在哪个组,只需要一个月,绝对可以坐到队长的位子上,无人不臣服,就拿刑事组来说,那些什么杀人案的,我只要一看尸体,就知道凶手是谁,交通组……倘若我有你们的背景,早就当上副主席了,再凭我三分天赋,七分努力,二代武则天就现世了!
陆天豪推了柳啸龙一下:喂!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患有妄想症的?
从我认识她时!某柳早就见惯不怪。
砚青不知道他们在窃窃私语什么,再次小跑跟上,狠狠的拍了两个男人的肩膀一下:我跟你们说,这次你们带我来是正确的,真不是我吹,事在人为嘛,只要给我一个指点,我就能撬起整个地球,我……
撬地球的事咱先不谈,还是看看眼前的难关怎么度过要紧!陆天豪很绅士的冲女人笑笑,扭头之际,立马恢复了平日,认真的回忆着人质去往的路线会是哪个落脚点。
某女干咳一下,整理整理军服也开始揣摩,后指着一条路道:应该是英姿要去的第三个点,附近搭建了十六个遮风挡雨的木屋,各占一角,是西南角的屋子!即便有如此多的木屋,但她相信就耶稣那娇生惯养的躯体,绝对住不习惯,所以一旦接到阿朗的来电,会立刻打起帐篷,到时候要找就容易得多,反正现在不方便出手拿下,光天化日,太显眼。
啊……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挡在了两个男人面前紧张道:你们先去救人质,或许还能和英姿会和,我得回去!说完就要原路返回,却被陆天豪拉住。
你去哪里?
你们不知道,耶稣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他最怕的就是蛇虫鼠蚁到处攀爬,可山中这些小动物处处都是,又没电子设备供他使用,那么一定会下山去武阳村,今晚我们就会前功尽弃!
洁癖?柳啸龙带着狐疑。
砚青立刻摆出嚣张的姿态:不知道吧?这就是警察的天分,观察入微,来时我早把他的喜好调查得一清二楚,你觉得一个有洁癖的人,会在山中过夜吗?
这里到武阳村有一段距离,他应该不会……陆天豪也觉得砚青的猜想多余,该不会是想趁机逃走吧?
这叫心理学推理,跟我嫂子学的,总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谨慎,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个世界上能杀得了我的人,屈指可数!不再废话,立刻闪身。
喂……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陆天豪很是恼怒:这真叫合作吗?完全不听从大伙的意见。
柳啸龙无奈道:习惯就好!走。
你不担心她?就这么回去,被发现了怎么办?该死的女人,她难道看不出那耶稣的手段有多残忍吗?
哼,精着呢,别说耶稣了,你我联手,也不见得能取掉她的命!这不是讲大话,这么多年来,早就摸了个透彻,这个女人,平时看似有勇无谋,一到危及她生命时,就会让你铁破眼镜,到最后反而被她给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他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一开始想过将她大卸八块,再看看现在,每天大呼小叫,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总结,一言难尽!
陆天豪闻言讥笑道:那是她没落到我手里!
这不就得了?
这……是啊,这个女人有时候确实善于伪装,且攻人攻心,本以为会正面跟你冲突时,下一秒就变成来给你示好,再下一秒,等你放下戒心时,立刻扑过来咬一口,太懂得如何抓住人的心理变化了。
让人根本恨不起来,向来最厌恶的就是那些自命不凡,说什么为拯救苍生而活,刚正不阿的人,他不觉得世界上真的有大公无私的人存在,这个社会人吃人,逐渐被利益腐化,道貌岸然的,在他心里,砚青不是个好人,心眼多,做事的方式也谈不上正人君子,但结局都让人感到意外。
她会将她所得的一切全数归还社会,用命换来的利益也不保留分毫,要看清一个人,必须等到结局的那一天,那就看看她这次有没有让他看走眼。
任何一个警员,拿这种险中求的案子,目的只有一个,升官,发财,从此荣华富贵一身,希望不要让他失望的好。
啧啧啧,疯了才会有这种想法,她想要得到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最近一直过于不正常,几乎时时刻刻好像都在想着她,是因为她拥有一股他这种人最厌恶的正气吗?常年见光死的人,居然也会喜欢被最强烈的光照射。
走着走着,陆天豪再次拉住了柳啸龙,挑眉道:我倒想看看她是否真的那么大本事!好吧,他确实有点担心,见柳啸龙不乐意便道:五千万!
走!无缘无故赢得如此之多,某柳也无理由拒绝,更要证明一下他的判断不会有错一样,一起返回。
砚青察觉到岩石下乘凉的一群人好似在商量什么,不动声色的步步靠近,竖起耳朵凝听,妈的,还真在商量去山下住呢,这一刻,她确定耶稣失败就失败在他不光自大,且还吃不得苦上了,或许吃不得苦去了山下可能会保命,哼哼,但遇到她,又岂能让他下山?
王子,要不我们在山中将就一晚?阿朗先生既然有事耽搁,推迟明日,我们便在这里等他!一位貌似皇帝身边当红太监的人物劝解。
耶稣立刻嫌恶道:此处昆虫随处可见,你敢保证夜里本王子不会被它们袭击?
啊呸,昆虫而已,还袭击。
这……那我立刻去打点!
砚青绞尽脑汁,无意间却看到外面站着的两人极为眼熟,他们怎么又回来了?先不管了,稳住人再说,去了山下,误伤了百姓,完全没必要,单手叉腰,一手按着额头想着对策。
陆天豪暗暗竖起拇指:看来我有必要去读读心理学了!
柳啸龙笑而不语,对妻子的聪明才智相当自豪,完全忘了其实他们早已离婚的事实,只是她要如何阻止呢?突然有了点好奇。
‘啪!’
砚青得意忘形的打了个响指,也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耶稣的冷下脸看了过来,心里一惊。
柳啸龙慢慢举起顺来的狙击枪,上膛。
该死的!陆天豪轻骂一句,同样开始戒备,才说这个女人聪明,怎么突然这么冒失?
什么人?
历喝声令砚青汗毛直立,但她没有机会犹豫,笑着站出,恭敬的弯腰道:王子,我是新入教的教徒,忽听您要去山下,所以想自告奋勇,为表忠心,我想亲自下山一趟打探,以防万一,请您给我一个为您效力的机会!满脸都是想晋升的贪婪模样,声音也压到了最低沉状态,千万不要怀疑她的性别。
这身子可禁不起他们打。
王子,虚惊一场!老者敬礼回道。
耶稣目视了砚青十秒钟,突然扬唇道:那我是不是也要为了不被人说有种族歧视,而给自己一个机会让你立功?语毕,将双脚搁在了茶几上,确实没有因为砚青是东方人而有任何的鄙视。
是这样的,中国的农村过于复杂,时不时会出现暴动,您也知道现在许多老百姓对中国政府诸多不满,您贵为王子,当然不得有差池!不敢抬眼将视线对直,了解并不多,还是有些心虚的。
给你一个小时,去吧!
擦,一个小时,你当老娘是火箭投胎啊?不过还是点头道:遵命!短暂的逃离,越过门口时,听到了一句‘万事小心’,也不知是谁说的,总之很欣慰,最起码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陆天豪面带担忧,也准备着一个小时后,开战,他不觉得砚青有本事阻止这个极为怕昆虫的男人下山。
柳啸龙就显得很平淡,仿佛女人一定会有办法阻止一样。
你们两个,就说你们呢!
还在看砚青背影的两个男人同时皱眉,互看了一眼,转身不情愿的低头。
东张西望的,都是亚洲人,你们看看人家的积极性,还是你们根本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老者对新入教的人不称职非常厌恶,且那不情愿矮人一截的姿态更是让他火大,故意要刁难一样,怒喝道:过来!
柳啸龙抿抿唇,正步上前,几乎只离耶稣只有一步之遥时,才定住,若不是外面狙击手过多,这真是一个擒拿的绝佳机会。
跪下!
陆天豪嘴角抽了抽,沉下脸仰头,竟发现耶稣正以一种看猎物的眼光看着他,甚至正在转向怀疑……是的怀疑,因为那人已经开始坐起来。
耶稣见半天不跪才正式观察的,刚才是眼花吗?他怎么突然之间看到了这两人的眼神好像……比他还孤傲?甚至有着对他浓浓的不屑一顾,哪有下人对主子不屑的?
‘啪啪啪啪!’
外面的几千把枪支全体对准。
老者纳闷道:叫你们跪下没听到吗?还是你们觉得王子根本不配?也看出了这两人仿佛有点不简单,有猫腻一样。
柳啸龙有过短暂的开打也不可能下跪的念头,突然觉得这一幕相当眼熟,握着枪支的手已经开始泛白,开打他并不会被擒亦或者死亡,有把握脱身,只不过结果是一子错,满盘皆输。
‘放了你?行啊,跪下!’
那是在马来西亚,他正处在那个女人当时的位置上,好似能明白她当时的心情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会有那一天的!’
耳边响起了子弹上膛的脆响,陆天豪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这个死对头一起并肩作战了,他这辈子还没跪过谁呢,正好,可以趁乱将人劫走。
‘被抓了,不要试图去硬碰硬,尊严这种东西,不是在这里找的!’
这句话,不轻不重,给了柳啸龙一个极大的台阶,下跪,也并非代表着尊严受损,想了一会,就在那老者要开枪时,嘴角一弯,跪了下去,双膝落地时,却并没当初给陆天豪下跪时那么沉重,反而还有着一种大义凛然。
陆天豪却愣了,做了个深呼吸,跟着跪了下去,伙伴不配合他,单凭一人,根本无法对抗,几年不见,柳啸龙什么时候如此能屈能伸了?刚才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真的……
耶稣失望的摇摇头:还以为你们多有骨气,不过我喜欢服从的人,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到了这里,我才是你们的主子,再有那种眼高于顶的眼神,我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滚下去!
柳啸龙心里冷笑,起身又回到了原来的守门位置。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的身份,会如何?陆天豪心里相当憋屈,开始找安慰。
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柳啸龙却泼了一盆冷水,可也是事实,他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杀了他们两个吗?
陆天豪闭目深呼吸,后咬牙道:莽夫!整个一莽夫,他要真聪明,又岂能会没发现他们?虽然在经过水塘一事后,脸上都涂了油彩,可大概模子总该记得吧?如此近距离都能逃脱,可见这个耶稣对他们的了解还不够。
柳啸龙就是画成戏剧脸谱,他都能瞬间洞察出,这才叫真正的敌人,剥了皮,单凭骨架都能认出,耶稣还不是一般的自以为是,都不渗透了解就扬言能干掉他,佩服!
山脚下,砚青坐在石板上用帽子扇着轻风,不时看向手腕上的时针,还有二十分钟,无事可做,干脆懒懒的靠后,欣赏起周围的景色来,物是人非,曾经这里还有着一大片的玉米地,如今却成为了一堆受保护的废墟,熟悉的地形激起了泉涌般的回忆。
那座别墅已经变卖,成为了供销社,那个池塘还在,水牛依旧在里面避暑,村口的孩子们还是那么无忧的打打闹闹,而她现在坐的位置正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
‘砚青……砚青……嗯哼……’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啪嗒!’
早已面红耳赤,回忆历历在目的某女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血?哪来的血?先是仰头看向上方,什么都没有,那面前石板上的一滴血从哪里来的?吸吸鼻子,伸手一抹,吓得倒退一步,鼻血?天,心跳一百八,胡乱的擦干净,不敢再去想。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了,一定是的,居然会那么仔细的去回忆那些龌龊的画面,有这么饥渴吗?烦闷的扯开领子,越来越热了!
如果时间倒转,她一定再次强上了他……呸呸呸,想什么呢。
混蛋,没事长那么性感做什么?那嘴,几乎看一次就想扑上去狠狠的吻一次,那眉毛眼睛鼻梁,脸型,能是想全部都爱抚一遍,还记得他胸前的……白皙肌肤的衬托,是樱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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