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青云里雾里,他们在说谁?
柳啸龙也觉得不可能:就是觉得这种手法,很想他,几乎一模一样,你忘了?当初他为了和我们合作,用的几乎就是这一招,成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说的也是,但……不可能,我看着他咽气的,先看看再说,如果真是他,要么麻烦大了,要么发财的机会到了!见砚青一脸的气恼,解释道:这事跟或许跟你没关系,但是你们警方人脉广,砚青,你明天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示,三天内给我答复!
凭什么?砚青白了一眼,他当他是局长吗?这个世界,除了她的上司,谁也别想命令她。
俩男人对望一眼,后纷纷拿出支票,各写下两千万,递了过去。
凭这个!
你们这是贿赂!
反正你都要查是不是?听说最近城南有四家孤儿院面临倒闭,我想,这些够支撑他们了!
砚青一听,吞吞口水,立马狗腿的笑着接过,打哈哈:你们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们办好!切,到时候要是机密,再来句什么也没查到不就好了?
陆天豪见女人口水直流,倾身冲柳啸龙耳语道:跟踪器装得太好了!
小样,笑那么奸恶,指定没安好心,真是翅膀儿硬了,跟他们耍起了心眼,太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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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这次两位男主还真给砚青耍了,叶楠被命为临时协警,有她在,岂能有被人玩的机会?
呜……没写到理想中的爆笑片段,哭,已经快来不及了,先发吧。
第二百五十一章陆到柳家做客
散场时,砚青特意地说道:陆天豪,恰好后天孩子们考试,明天休息一天,你要是没空,就带祈儿来家里吃顿午饭?
柳啸龙一听,瞬间警惕,防都防不及,居然还引狼入室?可他没脸说什么,否则就是‘你当初去谷兰哪里怎么不说了?’,淡淡的抿唇,警告向某些人。
本来陆天豪要拒绝,确实还有个不算很重要的客户要见,但见柳啸龙那死样子,立刻豪爽道:好啊,正好明日清闲!
那就这么说定了,正好明天我休息,呵呵,我回去了!到屋子内冲谷兰道别:谷兰,我们走了!
谷兰笑着将双手在围裙上擦擦:那慢走!
嗯!掏出钱刚要结账时,被退回,不满道:我砚青,不管去哪里,从不吃白食,拿着!
这……好吧!也太正直了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砚青,摸摸小腹,也不知道小家伙什么时候出来,没有丁点的厌恶,孩子是她的,她不爱谁爱?
砚青也摸摸其的肚子,乐道:希望是个男孩子吧,好了,不说了,真走了,拜拜!
拜拜!走到外面,看向柳啸龙,见男人似乎有意避嫌,忍不住眼珠小嘴笑了起来,自从来了,她也没有出去招待过,人嘛,都这样,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放不开,没关系,她要做的就是不给她们任何人添麻烦。
车内,砚青一句话也不说,转动着方向盘,这王八蛋早就预计好了,居然让送他来的手下早早离开,就那么肯定她会载他?
柳啸龙安稳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许久后才道:我和她……没有见过!
关我什么事?
咳!关我自己的事行了吧?这难道就是做贼心虚?可谁叫他们约在这里的?不管他怎么说对谷兰并无那种感情存在,她就是不信,烦闷道:再次见到她后,并没了当初的热情,那时候并没过感情史,少年嘛,总是幻想着有个女朋友,又是笑话,追到手会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如果那个时候换做是你,我想我会更疯狂!
呸,我可不是校花!
某柳失笑:在我心里,你就是,其实我很希望那个时候,那个人就是你,我想知道你年少时的每一天,听说以前你很……那个……一想到西门浩的形容,就想乐。
砚青瞪了一眼,不过这话还算窝心,挑眉道:是啊,年少时的我,就是个不良少年!
如果遇到我,定跟着我干,就算是不良少女,也颇有正义感,你知道吗?曾经在哈佛时,有一天,我绘制了一对戒指图案,那是在认识谷兰之前,我看着那对戒指幻想着我未来的另一半的模样,她不一定有倾城之貌,或者娴熟的性格,其实就在那不久后,我就到了中国,知道有一个女警一直紧追不放,并非对所有的警察都会戏弄一番,唯独你,让我有了逗弄的心态,其实那个时候,就注定我们在一起了!抬起左手背上戒指摇摇:这就是我绘制的戒指!
切!当初是准备送给谷兰的吗?她可是听说这男人是拿着戒指去找躺了几年醒来后的谷兰的。
柳啸龙却摇摇头:不,那枚戒指,我是去买的!
砚青语塞,不是吧?那个时候老天就注定他们在一起了?无语道:那干嘛送我这个?掏出兜兜里的戒指。
我也不知道,就是按照曾经记忆,绘制下来的,感觉你最合它!虽然那个时候对她还没爱得那么深刻,也不懂那种不想放手的感觉就是爱,但他一直觉得,她适合它。
咳!算你会说话,不过还是不能使我消气!
男人见女人那气呼呼的模样,再次忍俊不禁,为了他生气好啊,代表着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很在乎,他能牵动她所有的情绪,也不错,人生嘛,哪能一辈子相敬如宾?岳父还时常和岳母干上一场呢,感情是越吵越有滋味。
这种挫折和那种即将离去的挫折不一样,它是美好的。
如果我们从小就认识,该有多好?似乎就算还会有半生,也不够呢,来世真的可以期待吗?该死的,又想到那幅画了,一定有来生一说,人还真是个无法满足的动物,深邃的眸子望向高空的月儿道:来世我还见到你,生生世世!
砚青差点急刹车,抽搐着嘴角道:神经!来世都不一定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世世都能做人的。
来世,我希望我们自小在一起,哪怕会经历像阿浩一样的情劫,我也不介意!再痛再苦,只要在一起便好。
你这意思,西门浩一定会和萧茹云在一起?
柳啸龙点点头:一定会,萧茹云呢,你们别看她此刻表现得如此的强势,可她的内心依旧那么怯懦,她对萧祈,存在的是感激,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其实是你们几个所谓的姐妹,倘若我要是你们,当初撮合他们两个时,就会铺好后面的路,首先约法三章,反正当初萧祈要娶如何,是为了给她一个家,你们有足够的空间提要求,比如任何一方有后悔的迹象,另一方都可以任意离开,这样也就给了萧祈一个心理准备,让他明白,萧茹云有选择的权利!
砚青烦闷的抓抓后脑:当时你咋不提醒我?
你觉得那个时候我说这话,你们会听吗?白了一眼,继续道:做任何事感觉没有把握的事,定要提前规划出各种出现的可能,萧祈万一一辈子不会爱上萧茹云,而萧茹云又爱上他呢?有合约在,两个人就不会轻易交心,亦或者萧茹云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他,而他却甘愿守候她一生,这对他来说,何其不是一种残忍?太多太多的可能,而你们一个都没想到!
是啊,谁想得到会出现这种后果?当初茹云是抱着有一个家的心态,谁知道她会想回头?闷闷道:说起来还是西门浩的错!
阿浩也算是我看着成长的,除了对萧茹云比较多疑外,他毫无缺点,他不像离烨,时不时来几句马屁,他从不会去阿谀奉承,他是四个人里,我最看重的一名手下,一开始我就是被他那股狠劲吸引,为达目的,真的可以不择手段,记得他第一次杀人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要能给他一个存活的空间,他什么都愿意做,我不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这般急于名利,曾经,我有考虑过逐出他,手段太狠辣,可他却为了一声兄弟,愿意一命换一命,他说在他的人生里,名利重要,可人活着,情字终究摆放第一位,亲情,友情,爱情!
他不明白,可砚青明白,对西门浩来说,名利就是茹云,他是想做给茹云看,要茹云后悔,因为在那之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淡薄这些了,多少次,各大名校来请,他都只愿跟在茹云的身后,哪里也不去,那个时候大伙还嘲笑他,扶不起的阿斗。
谁知道几年,摇身一变,居然这么有本事,夸赞道:收了他,你做对了!
柳啸龙点点头:是啊,能将他们召集到一起,称兄道弟,我感到很愉快,人生中最为成功的一件事,还有你,能追到砚大警官,我也很有成就感!
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难得说话这么好听,来几句肉麻的也不错,情调嘛,一定是他的心,他的肝儿,哎哟,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可人嘛,有时候是很犯贱的,就喜欢听这些。
这个问题很有思考的空间,且还是在反思的阶段,某男蹭蹭下颚,后道:我的五脏六腑!
哎!她干嘛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自讨没趣儿:怎么解释?烦死了,怪人一个,他就不能正常一点?
五脏六腑没了,人就死了!柳啸龙是这么回的,表情还很认真。
砚青没想到意义还挺深奥,尴尬的抿抿唇瓣,转头又道:柳啸龙,我是说如果,哪天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独自将孩子们抚养长大,后等妈安享晚年后,抱着你的骨灰,去一个像云水村那种仙境的地方,将你埋葬在那里,过一过农夫的日子,生你是我的人,死,也只许我来埋!话语相当霸道,且还是那种不容拒绝的。
看不到悲伤,很是洒脱,可砚青却害怕了,她不会死的,绝对不会的,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她也会爬到他的身边,她相信他会救活她,光是想一想这个男人孤独的在自己的坟前有说有笑,眼泪就开始泛滥,仰头忍回,他一定会每天以笑容来面对,这个男人和别人差别太大,他太成熟了。
他将眼泪视为懦弱的象征,可是那种笑,太刺人,他和她一样,不会在他人面前过于卑微,就算要哭,也是躲起来偷偷进行。
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一丝不挂的那种!她不敢想他死了后,她会怎么办,但一定没他那么洒脱,或许会消极,亦或许会呕血而死,哦不,她会像婆婆那样,陪伴着孩子,看着他们长大,娶妻生子,后每天念叨着要大孙子。
李鸢的爱情,她从来就没去议论过,因为太美好了,偷偷看过几次公公的照片,那是一个无论眼神,还是外在都极为完美的男人,现在看看柳啸龙,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啸龙和公公几乎如出一辙,在外,君临天下,不可侵犯,在家,却任由她胡作非为,从不抱怨。
对待女人总是很谦让,刚认识时,自己那样对他,那个时候,她可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她,依旧没有杀无赦,颇有大将之风。
那可是血淋淋的虐待,人家都一笑而过了,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最欣赏这种不随意欺负女性的男人了,云逸会那几个,都很不错,西门浩虽说对茹云说过不少无情的话,可从没出手打过,苏俊鸿那是被打的料,林枫焰就更不用说了,离烨……妻奴。
这种一出门就不可一世的人,为何甘愿当受气包呢?见柳啸龙根本不在意就好奇道:柳啸龙,我至今才发现一个问题,你们云逸会的男人,为什么对女人都特别忍让?就算被残忍的虐待后,也不虐回去吗?我是说不认识的人。
你这脑袋瓜,怎么总是转得那么快?活跃过度了吧?刚才还在讨论死了后会如何,这会又变成如何对待女人了。
我是真的才发现这个问题,我真没见你们有虐待哪个女人!
只要不是真心的危害到云逸会,单纯的个人攻击,那么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倘若认错道歉,那便是弱势的一方,不管男女,就算以同等方式还击了,也毫无意义吧?若是一味就要来杀我,这个人,定不能留,人嘛,你不杀他,他就会来杀你,任何人都会选择自己来活着,不是我们让着你们女人,而是你们女人太弱小,欺负你们,那只会是一种对自己的侮辱!他是这么想的,不光云逸会,大多数男人都这么想吧?
靠!原来是小瞧女人,当然,也算是一种绅士风度,这种风度不错,确实,体格上,基本女人难以超越男人:你对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看法?
柳啸龙心想,她该不会害怕他打她吧?没有敷衍,不厌其烦:有的女人,做事过于夸张,人嘛,都一样,就像你,气坏了不还是伸手打人吗?可打的时候,要找准方向,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在恼怒时,还会想着哪些地方该打,那些地方不能打,出手伤人也没有错!
呵呵,你这见解还真不一般,有的男人会说不听话的女人该打,有的人会说,打女人的男人要不得,你的回答总是很独特!这个人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东西?
你要是做错了事,非打不可,我也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屁股给你打烂!扬唇一笑,看向星空。
该死的,他倒是挺诚实的,瞪了一眼,敢打她屁股,那就是袭警,哼!怕他才有鬼,但话不假,有的人,是要痛觉来存教训的,比如打屁股,打手心,最痛的就是小腿,肉多的地方,又疼又不会伤筋断骨,那也是一种爱的表现。
大多数男人,将老婆都看成女儿一样对待,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什么不打不长记性,然后就乱打一通,根本不去想残废了会如何,这种男人是不能要的,虽然她很暴戾,可不管对待任何人,该出手教训的,潜意识就会打那些又痛又不致命的地方。
可能是练过的缘故吧,已经成为了习惯,基本需要动用拳头的,那都是不可毙命的,直接干死的,一子弹下去,完事!
你这是在套我话,知道吗?痛觉有时候也是可以麻痹一个人的神经……
砚青立刻反驳:你拉倒吧,我对你的,比起当初练武时的,不过是花拳绣腿!她练的时候,那痛觉,一辈子都刻骨铭心,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好几次断骨,接好,继续练。
柳啸龙头冒黑线: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吧?有事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
对待不听话的犯人,就得正面给点教训才会老实交待!因此,曾经不少次被投诉,后来才收敛的。
我不是犯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告诉你,我也不想,你知道吗?我浑身武力,是一种自我保护,每当气坏了,这手就自然而然打出去了,为了这个,我差点脱掉这身警服,好几次犯人不招供,我就气得用脑门去撞墙,才忍住不打的!她半句不假,有一次磕太重,脑门直接溢血。
柳啸龙一听,开始冒冷汗,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喜欢上这么一个野蛮人?恼火道:那你还是来攻击我吧!脑子本来就不好,再磕一磕,迟早成白痴。
砚青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我会极力的改正,我发誓!
信她才有鬼!
男人无奈的长叹,可爱的时候,要人命,可恨的时候,同样!
第二天,李鸢一大早就带着佣人们集体离家,带着大号人去游玩,家里已经不需要他们了,佣人们也是需要福利的,偶尔带出去转转,才有滋味嘛!
砚青戴好围裙,开始准备午饭,见柳啸龙衣冠楚楚的坐在沙发里看财经,奇怪道:昨天你不是说今天有事吗?
离烨说不需要我去,腰都点痛,休息一天!男人头也不抬。
呸,分明就是监视好不好?无聊至极,她要和陆天豪有事,用等到现在?吃饱了撑的。
三个宝宝立刻孝顺的冲过去,给父亲捏肩捶腿,老三谄媚道:爸爸,我给你揉揉,你给我两百块好不好?
老爸,我只要一百块!老二眨眨眼,虽然没有笑,可要钱的心是真的。
小四也道:给我三百!
老大没有过去,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爸会给他们就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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