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啸龙无奈的摇摇头:反正该说的我也跟你说了,听不听就随便你!
柳啸龙,你……是不是觉得我像谷兰?
你猜?
我猜?我猜你妈个头?咬牙捏拳刚要给那脸部一拳时,手腕却被握住,不敢相信的仰头,心咯噔了一下。
男人目光森冷,凛冽道:收收你的暴脾气,也就是我,别人早收拾你了。
呵呵!砚青闻言,所有害怕都消失了,嗤笑道:别人我也不会打!
我……柳啸龙嘴角抽了一下,转身就拔出一根玉米秆子,大力将女人翻过来冲那屁股狠狠的打了一下。
‘啪!’
柳啸龙,你他妈的有种再打一下!砚青用尽权利都挣脱不开,他妈的,居然敢她的屁股。
‘啪!’
某男头冒黑线,举起玉米秆子就又狠狠打了一下:以后再敢动粗,就打到你天天趴床上去!末了不解气一样,黑着脸再狠狠打了三下,翘挺的屁股随着拍打而哆嗦。
砚青顿时火冒三丈,抱住那大腿就一口咬下,森冷的牙齿完全不留情。
嘶……柳啸龙眸子一凌,揪住女人的后领向后扔去。
啊!某女惊愕的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身躯猛烈向后倒去,双脚腾空,就在以为火辣辣的屁股要和地面沉重的接吻时,感觉到有双强而有力的臂膀打横抱起了她,睁开眼咆哮道:我杀了你!双手抓住那短发就开始猛摇。
柳啸龙呲牙,一脸的嫌恶,似乎对女人的不老实很反感,站起身用力调整了下抱姿低头惩罚性的吻了下去。
唔唔!砚青瞠目结舌,而男人却故意松手,条件反射的伸手环住了对方的后颈,直到身躯再次被抱住才反客为主,比吻技,这方面她也绝对不输给他,舌尖故意向男人唇角的伤口顶去。
男人察觉到这个举动,瞪视着那睁大的瞳孔,霸道的舌阻止小丁香行凶,直接给扫开。
舌头与舌头打仗,一个攻,一个守,不带半点的**,纯属舌战,谁也不服输,直到柳啸龙忽然感觉到什么,慢慢放开砚青,抬头看向前方。
砚青惊愕的想到了什么,也迅速转头。
李隆成,李英,蓝子,王涛等人全都傻傻的站在两米外看着两人,见老大一脸的憎恨,李隆成赶紧傻笑两声,转身指着前面的村庄道:你们继续,继续!我们看风景。
大伙纷纷转过身。
既然他们这么识相,那我们继续!柳啸龙刚附耳说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刚含住那小嘴,又拧眉抬头。
砚青脸都气绿了。
因为十来人又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带着诧异和……惊悚!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李隆成夸张道:天啊,老大,您不是来抓人的吗?怎么和犯人吻起来了?
柳啸龙,我要杀了你,某女狰狞着脸扭头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脑门上,这才挣扎着下地,气呼呼的将双手背在身后怒吼道:带走!可恶,完了完了,面子肯定丢没了,怎么办怎么办?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了。
要怎么说手下们才会相信她刚才是个误会?好像怎么说都不是误会,因为记得清清楚楚,她主动抱着把王八蛋的,个老色狼,臭流氓,要亲也要分个场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霉,最近真的是霉神附体了。
不行不行,要是回去后被干爹知道了,亦或者上头知道了,自己的乌纱不保,哪有警员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着想着,立马阴着脸转身。
哇!老大,您怎么了?李英差点栽倒,能不这么突然吗?
砚青看了看手下们一圈,后将目光定格在那个被大伙押着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前揪着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脚下走:你们都给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谈判谈判先!
大伙面面相觑,谈判什么?
警官,你又要干什么?不会要谋杀吧?柳啸龙面无表情的俯视着形同炸毛鸡的女人。
砚青脸颊爆红,气的,收起怒气,四下看看,确定玉米够高,别人也看不到后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样澄清?
男人挑眉,认真的想了想抿唇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这代价嘛……你也知道,想办法是要耗费很多脑细胞的!末了视线眯视向女人的胸脯。
医生说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点别的吗?这大白天的。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砚青用最小最小的声音吼出,见他黑着脸要走就赶紧拉住:我是说真的,明天晚上还要去守着野狼,你弄伤我后面,万一有危险,我跑不掉怎么办?
柳啸龙鹰眼狐疑的扫视向女人的小腹下:为什么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诉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摇头道:妇科病,过段时间就好了!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没……男人黑着脸拉起女人的手覆盖向迫切想被安抚的某处:都快疯了。
轰,砚青偏开头,变态,这个时候还想这种事,似乎想证实一下男人是否开玩笑,尴尬的仰头,见男人确实一副欲求不满就愤恨道:你不是有那么多情人吗?
你希望我去找她们?眉峰微蹙。
当然不……这破嘴,说这么快做什么?烦闷道:那你想怎样?我用手?
柳啸龙确实有短暂的惬意,后又转为淡漠,摇摇头,表示不满。
好吧!某女边扯着皮带边警告:你要不帮我去澄清,我就阉了你!
那要看你服务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晕红的小脸。
整个田园像烧透了的砖窑,热得发了狂,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鸟儿都不敢飞出山林,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觉得憋气。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来人乖乖的等待着头领的归来,快中暑了。
而最隐蔽之处的唯一一块阴凉处,进行着令神仙都疯狂的事,男人靠在乱石上,双手张开紧紧抓着两撮野草,后脑扬起,草帽下的绝世容颜配上此刻让人发疯的隐忍表情,即便贞洁烈女见了也会沉沦。
带着细微伤口的薄唇微微张着,眸子只眯开了一条缝,紧紧盯着高空,视线却模糊一片,似乎更热了,汗珠一颗接一颗,顺着如一块精美的和田玉脸部滑入锁骨,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着,粗喘声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无可忍的发出了细微的哼吟。
砚青……砚青……嗯哼……
乱石堆里,一只青蛙静静的看着前方的一幕,凝听着男人动情时散发出的呼唤,仿佛也不忍心打搅一样。
别叫,被听到了就杀了你!
该死……轻点……唔……砚青……
你一个大男人,羞不羞?叫什么叫?
忍不住……嗯哼……砚青……
砚青瞬间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让人来看?嗯?妈的,叫这么撩人,害她都春心荡漾了。
柳啸龙仿佛很虚弱一样,眯视着女人红艳艳的小嘴儿,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张嘴比任何催情药都要恐怖,垂眸看着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说完就忍着肋骨蚀骨的痛,翻身一把将其按在了乱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着小后脑,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拧眉道:砚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点,你别问了,总之没事,医生说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轻点,轻轻的,可以吗?划过裤头引诱,性感薄唇舔舐着那仿佛敏感过头的耳廓,听着女人自鼻间散发出的吟声,浑身的骨头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别开脸,仿佛也无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极为复杂,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给我那样做!
柳啸龙刚舔舐到脖颈,忽然愣住,没有再继续。
你还真嫌弃我脏啊?我都没嫌弃你!
男人凌厉的鹰眼对上女人的眸子,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
我不会!
砚青竟然见男人面露尴尬,摊手道: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快点!
柳啸龙皱眉思考了片刻,还是摇摇头:一个会长,怎么能做这种事?
我还是队长呢!我不管,礼尚往来,书上都这样说的!某女死都不让步,忽然想到什么,如法炮制的‘嗖’的一声抽出枪支阴狠的抵着男人的头:快点,否则我爆了你的头!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应够快的,倾身额头抵着额头:叫声哥哥,就帮你!
心脏骤然收紧,怎么这么肉麻?不过想到堂堂云逸会会长,世界级的龙头大哥用嘴给她……且看他的话,还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着脸快速、生硬的叫了一声:大哥!叫完就把脸偏开了,肉麻死了,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响也没见男人再动作,奇怪的看过去,好家伙,跟她杀了他全家一样:你他妈不会赖账吧?林枫焰他们不都这样叫的吗?
柳啸龙所有的欲火还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着装就要走,手却被拉住,冷漠的眯视着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滚!一把甩开,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啸龙你这个骗子,你等着,一会老娘不把你关进去就不叫砚青!妈的,敢骗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叫人哥的,可恶。
(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吗?噗!)
------题外话------
第八十一章和他同屋而眠【手打VIP】
提提裤子,拍拍起了点褶痕的警服,戴好帽子才泄气的坐在了一块比较干净的石块上,叉开双腿,手肘都抵在膝盖之上,手儿狠狠揉搓着美丽的小脸,墨紫色的警服下包裹的是一具在女性界极为结识的身板,和一颗坚忍不摧的灵魂。
如此的消沉,倒是和平时那个总是大大咧咧的女人有了几分差距,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这可怎么办?一定会被撤职吧?怎么解释呢?那王八蛋一定会落井下石的……垂下小手,看着地上的泥土和杂草,一时之间彻底没了注意,还说什么第一聪明人,倒数第一还差不多,如果当时没有搂着他就好了。
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搂着他呢?砚青,你已经变了,已经快对不起你的职业了,七年都没有对那男人有丁点改变,想到的都是抓住他一枪毙命,为什么这短短几个月,变了这么多?
干爹要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十多个人亲眼目睹,她不觉得他们是傻子,一定想到了什么,可当时她确实是在和他打舌战,跟干爹说是为了不想输给一个黑社会?连接吻都不认输?
‘那你在床上要不要和他去较量一下?’
干爹肯定会这么回,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此地无银。
声音不大,却刚好落进刚刚走到田埂上某人耳中,过大的步伐逐渐变小,到最后站立在了一人高的玉米地旁,缓缓扭头。
有人说,乞丐穿上龙袍依旧是个乞丐,即便是过于平凡的白色衬衣,休闲长裤,运动鞋,同样掩盖不了自身散发出的王族高贵气度,坚毅的剑眉下,深邃眸子眯成了两道细缝,乍眼一看,本质充满了冷酷无情。
烦死了!
砚青狠狠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这份工作真要不保了,一旦传出去,也没脸继续留在警局,当警察是从小的愿望,不敢去想不做警察还能做什么,哎!
宋局长?
某女一听这三个字,瞬间站起身大步冲了出去,果真见那可恶的混蛋正拿着手机,就说吧,一定是这混蛋当时故意的,故意想害她,现在就开始告状了?想抢手机,可米已成炊,抢了有什么用?那么多手下都看到了,她无权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当机立断,双手合十不断的冲男人作揖,眼里带着渴求,不要乱说不要乱说。
柳啸龙冷冷的垂眸俯视了一瞬,后转身眺望着前方的山村,一手叉腰,拧眉道:你们警局都只会出饭桶吗?
砚青瞠目,恨不得上前将男人直接给毙了,该死的臭老鼠,你才是饭桶。
南门警局内,老局长立刻站起,老脸上有了愠怒,可也没发火,沉声道:柳啸龙,虽然我们警局确实无法跟你比,可嚣张也得有个限度吧?什么叫他警局的人都是饭桶?平白无故来这么一句,警局的人谁惹他了吗?是砚青?是哦,砚青今天去哪里了?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出去任务都不来上报了。
难道不是吗?特别是你们的砚饭桶,哼,为了情报,甘愿现身,又毫无风情可言,下次麻烦找个懂行情的来!眼内全是不屑,和明显的鄙夷,即便旁边的女人已经气得脸色煞白也没去多看一眼。
你……老局长木讷的看着前方,许久后摆手道:不可能,砚青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柳啸龙挑眉,后冷笑道:那就让砚警官告诉你是不是真的,砚青,你来说!将手机送到了女人面前。
我没有!砚青立刻站直,铿锵有力的喊出。
某男鄙夷的瞪了一眼,冲手机道:她还不承认,就这样了!语毕挂断,后淡漠的越过某女走向了前方。
然而一群手下却仿佛明了,互相看看,都呼出一口气,原来老大是为了情报,还以为她真看上这黑道头子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否则这要传出去就真的丢大人了。
老大苦啊!李隆成无奈的摇头,见柳啸龙过来就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了那衣领咬牙道:你他妈还是男人吗?啊?我们老大是你可以羞辱的吗?就算她真的勾引你,可不也是你抱着她的吗?人都抱了,还来个恶人先告状,柳啸龙,我李隆成看不起你!
字字句句都带着火药味。
砚青同样憎恨无比,什么叫没风情?真是要疯了,她都给他……可恶,居然还去跟局长说,被他给害死了,不过好像不对劲,为什么手下的反应和她想的不一样?难道因祸得福了?被说成没女人味可比降职好。
就在柳啸龙眸光阴寒时……
放开!
明明是酷热的天,两个字却能使人瞬间陷入冰窖,砚青一见来人,立刻戒备,女人,她见过不少,但像这种浑身都透着冰霜的,还真是第一次见,仿佛就是个冰雕刻的人。
李隆成嗤笑一声,转头一看,有刹那的闪神,更有着少许惊艳。
来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镰刀,戴着草帽,穿着是标准的农民,花布衣,黑色粗布长裤,胶鞋,如此土气的装扮下,竟然是一张美得炫目的脸蛋,除去阴寒,再无缺点,短袖,臂膀有些黝黑,但敞开的衣襟下,肌肤塞雪,可见本质是个不折不可的大美人。
双眼皮,黑瞳,睫毛形同泼墨,小嘴总是紧抿着,表情骇人,更带着警告,仿佛不听话,下一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小妹妹,叨扰警察办案,可是要被告妨碍公务的!李隆成不但没放开,反而更加收紧了大手。
莫紫嫣闻言脸色更沉了几分,斜睨了旁边的砚青一眼,后看向那嚣张的男人伸手道:来来来,你要有本事打倒我,便不管你!亦或者一起上。食指勾勾,小脸依旧暗沉,说这话时,没有露出嚣张亦或者轻视,有的是自信满满。
口气不小!李英摘掉帽子递给了蓝子,后上前道:我来跟你打!让你三招,来吧!
砚青来到柳啸龙身后,提醒道:李英,不要小觑敌人!这个人不简单,要不是医生告诉她不可以大幅度动作,可能她都要自己上阵了,这是谁?对了!莫紫嫣,看管这片地的人,资料上显示,这个女人有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外号,所以她记忆深刻,还是六年前调查时大略看过一眼。
扫把星,是的,这是莫紫嫣的外号,是卧龙帮给她取的,也可以说外面的人都这样叫她,柳啸龙父亲死时,她八岁,刚好是被收养的一年,母亲在生她时去世,后父亲因为去帮她买奶粉出了车祸,死了,那时候就有人说她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把她赶出了家门,从小在巴黎一代要饭,由于很自强,要饭时也不忘练武,八岁时救了柳啸龙的母亲,被收养,结果一收养,柳啸龙的爸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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