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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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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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听说,她还没男朋友呢。”同事撇嘴:“现在的小姑娘啊……”
  苏玉琢笑了笑,没接话。
  饭后,她去了趟卫生间。
  月经昨天来的。
  量少,颜色深,小腹隐隐坠痛,苏玉琢意识到自己身体出了问题,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止一次,细算起来,是与萧砚发生关系之后开始的,她不禁怀疑与自己这段时间常吃避孕药有关系,
  两人做那事的时候没戴套,苏玉琢担心中奖,每次都在隔天偷偷买紧急避孕药服下,尤其是两人住在一起后,吃避孕药的频率更是密集。
  下午苏玉琢早早做完手头的活,时间一到,关了电脑准备离开,组长又卡着点来给她分派任务,苏玉琢没拒绝,只问了句:“什么时候给你?”
  “十点之前,我要汇总然后发给总监。”组长冷冷说完,转身走了,那姿态,好似她是最高领导。
  苏玉琢把文件夹往包里放。
  同事见状:“你要走了?”
  苏玉琢:“嗯,有点事。”
  ……
  从公司出来,已经五点半,苏玉琢拦了辆出租去了最近一家医院,医院规模不大,却也是三甲。
  苏玉琢挂了号,看病的时间被排到了第二天下午。
  在京城看病,没有门路是很麻烦的。
  苏玉琢不想宋羡鱼她们知道了担心自己,没有找顾欣颜走顾情长的后门。
  等她回到别墅,已经七点多钟,天色擦黑,萧砚不在,她随便吃了两口回房从柜子里取出笔记本,打算将组长临时分配的事完成。
  等她做完,萧砚还没回来。
  洗完澡睡下了,萧砚依旧没回来。
  苏玉琢躺在床上,感受到身边的空荡和房间无处不在的冷清,忽然觉得自己和萧砚一点没有夫妻该有的样,互相不过问行踪,倒像合租,不过是比合租多了一个‘性’字。
  这一晚,萧砚彻夜未回。
  夜里,苏玉琢身上的不适越来越明显,最后似乎还发了烧,还做了许多梦,就这样半梦半醒半虚半实地熬到了天亮。
  苏玉琢头重脚轻,刘姨看出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了句:“太太没事吧?”
  “没事,可能没睡好。”苏玉琢摇头,因为没胃口,早餐随意吃了两口粥,然后出门去了医院。
  今天周末。
  苏玉琢坐在椅子上等叫号,看着旁边的病人都有人陪着,触景生情,她想起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的场景。
  那年,姐姐救了她,自己却被欺负了。
  那时候她们十二三的年纪。
  已经开始发育。
  姐姐怀孕了,到医院做了人流。
  十二三的年纪,在一群成年人中显得那样惹眼。
  苏玉琢陪在姐姐身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姐姐绝望又无助的眼神。
  坏人已经伏法,但又如何,坏人带来的伤痛永远都在。
  姐姐曾经最爱笑,是活泼的性子,哪怕母亲去了,她依然乐观坚强,然而从那之后,只剩坚强,再也不见那份乐观。
  直到萧承出现了,姐姐脸上才再次浮现当初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苏玉琢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要做的事,会不会让姐姐不高兴,萧承再坏,给姐姐带来的甜蜜却是真的,哪怕那份甜蜜只是表象,又短暂易逝……
  “108号,苏玉琢。”导医的护士叫她的名字。
  苏玉琢从回忆里抽身,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检查结果,与她猜测的一样,是过量服用紧急避孕药引发的负面影响。
  医生说:“你以后要还想生孩子,就别再吃那药。”
  苏玉琢沉默片刻,说:“给我开点药吧,昨晚我还发烧了。”
  交钱取药,从医院出来,外面的阳光刺得她眼前一花。
  苏玉琢看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内心却生出荒凉的感觉。
  ……
  周末两天,萧砚都没有现身。
  周日傍晚,她接到江南的电话,叫她回老宅吃个晚饭,苏玉琢身上不是还舒服,想推拒,江南却说:“正好有些婚礼的事要与你商量。”
  苏玉琢从床上爬起来,换了件衣服,扎好头发,顶着热烈的夕阳往萧家赶。
  在别墅区门口遇着开车经过的程如玉。
  程如玉降下车窗:“去哪儿?捎你一程。”
  夕阳照在苏玉琢脸上,她以手遮阳,脸上都是细汗,皮肤看起来能掐出水。
  “去老宅那边。”她身体本就不舒服,太阳一晒更是难受,便没拒绝程如玉的雪中送炭。
  “萧三从上海回来了?”程如玉问。
  苏玉琢怔了一怔。
  原来萧砚去上海了。
  “上海瑞银集团老总结婚,盛况空前,他怎么不带你去看看?”程如玉纯属闲聊:“下午临渊回来了,老三估计也到家了吧?”
  苏玉琢没接话。
  程如玉自说自话一阵,也觉无趣,视线从后视镜落到苏玉琢手上,十指干净,不着一饰。
  他把车停在萧家大门外。
  “我不进去了,你帮我带个好给萧奶奶。”
  苏玉琢笑:“好,谢谢。”
  看着程如玉的车缓缓渐渐消失在视野,苏玉琢才转身进了宅院大门,保安看见她礼貌问候,叫了声:“三少夫人。”
  苏玉琢回了个微笑。
  步行绕过喷泉,看见萧砚的车稳稳停在车位上,她视线停顿了一下。
  很快收回来,进了玄关,她换了双拖鞋进客厅。
  萧爱坐在电视前看泡沫剧,江南余有韵坐在一边闲聊,萧老夫人不在客厅,男人更是一个没见着。
  “苏苏,快来。”萧爱朝苏玉琢招手,拍了下旁边的位子:“你好像又瘦了。”
  苏玉琢先跟江南余有韵问候一声,才看向萧爱越发圆润的样,伸手捏了下她软软的脸颊:“你又圆了。”
  “啊!”萧爱立马气得跳脚:“我已经很克制了,可是喝凉水都长肉,怎么办?”
  苏玉琢:“你这是心宽体胖,说明你过得好,没烦恼,多少人求不来的,你还不愿意了。”
  萧爱掐了把苏玉琢细细的腰肢:“我愿意用我的快乐,换你的小蛮腰。”
  苏玉琢一本正经看了看萧爱肉肉的腰,郑重摇头:“不换。”
  “你看你看,安慰我那话都是假的。”萧爱噘着嘴。
  说笑一阵,萧爱想起什么似的,凑近苏玉琢身边:“三哥好像心情不好,刚才看见他,那张脸冷得,结冰似的,以前我跟他打招呼他还点个头,刚才理都没理我,还挖了我一眼。”
  苏玉琢嘴边的笑似有若无:“他还会拿眼挖人?”
  “也不是挖吧,就是冷冷地瞅了我一眼,不过那眼神刀片似的,跟挖我也差不多。”萧爱说:“听说周五他还在公司会上发了脾气,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他发脾气什么样,也不知道谁那么本事,居然把三哥这块冰都惹冒火了。”
  苏玉琢沉默。
  萧爱说到兴头上,电视也不看了:“只恨我当时没在场,没瞧见什么场面。”
  苏玉琢漫不经心地问:“爸跟二叔呢?”
  “客房打牌呢。”萧爱说:“还有大堂哥,大堂嫂也在那儿。”
  最后一句,萧爱有提醒的意思。
  罗剪秋在苏父面前说不该说的,萧爱也知道,罗剪秋一直厌憎苏粉雕,连带着苏玉琢也厌憎,所以才故意给苏玉琢和苏父找不痛快。
  萧爱这么认为。
  苏玉琢起身:“我们也去看看吧。”
  “打牌有什么好看,不如看电视剧呢,你去吧,我不去。”萧爱拿遥控器解除暂停,屏幕上的画面重新动起来。
  苏玉琢没管她,转身刚要走,江南喊住她:“小苏,跟我来一下。”
  江南说完,在前头先走。
  苏玉琢一直跟她进了书房,江南弯腰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给她,苏玉琢接过来,打开,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
  那是婚前财产公证协议。
  签了它,萧砚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半分钱关系。
  有二更,么么哒


第327章 (三更)
  那边,婚礼仪式即将开始,婚宴厅的灯光忽地暗下来,只有T型婚礼台闪烁着五彩的灯,光线太过明亮,看得人眼花缭乱。
  新郎先入场。
  萧砚穿着纯黑色手工礼服,淡淡粉的衬衫,暗红色领带与暗红色口袋巾,气质仍显得冷漠,不过他嘴角微扬的弧度,给他添了几分新人的喜庆。
  他器宇轩昂地站在那儿,冷峻的五官在光线下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三哥今天好帅啊!”萧爱激动的声音在宋羡鱼耳根子响。
  宋羡鱼扭头瞅见她一副花痴样,打趣:“比小艺还帅?”
  “他哪儿比得上我三哥!”萧爱撇撇嘴,“他啊,也就我喜欢,没有我,他连媳妇都娶不上,不然怎么相亲那么多次,一次没成?”
  萧爱语气颇为嘚瑟。
  宋羡鱼:“你再说一次,我录下来发给小艺听听。”
  萧爱朝她皱了皱鼻子:“你当我傻呀?”
  说笑间,那边新娘入场了。
  苏玉琢穿着如雪婚纱,长长的拖尾在铺满花瓣的甬道上逶迤,灯光下,婚纱面料泛着细碎的光,犹如扯了银河做面料才成就了这件婚纱,光彩夺目,苏玉琢的脸藏在头纱后面,朦胧又神秘迷人。
  “啊!苏苏也好美!”萧爱激动得好像穿婚纱的是她自己,“这件婚纱简直美爆了!”
  缓缓流淌的婚礼进行曲,也没掩盖住萧爱的惊叹。
  宋羡鱼无奈地拉住恨不得跳起来的萧爱:“淡定点。”
  ……
  苏玉琢挽着苏父的手臂,一步一步,缓缓朝萧砚走过去。
  苏父穿了身合体的西装,头发也精心打理过,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瞧着矍铄有神。
  只是将苏玉琢的手交到萧砚手里时,他眼里忍不住泛起了泪花。
  萧砚握着苏玉琢的手,朝婚礼台走去。
  刚走两步——
  “二丫头!”苏父哽咽着喊了一声,上前拉住苏玉琢的手臂,眼泪汹涌,泣不成言,许久,老人带着哭腔,话是对萧砚说的:“这孩子命苦,一出生就没父亲,十岁又没了母亲,请你好好待她,求你好好待她……”
  “爸……”苏玉琢鼻子发酸。
  苏父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说:“去吧,我没事,去吧……”
  这一幕,看哭了不少人。
  尤其是有嫁女经历的,更是感同身受。
  苏玉琢已经听不清司仪说了什么,目光追随父亲的身影,周遭那么多人,他的背影却显得那样孤单与落寞。
  他为她们母女三人付出的,岂止是感情和时间。
  还有他的婚姻与幸福。
  母亲始终没有与他结成夫妻,他为了能照顾她们,终身未娶,就怕结了婚,老婆不能理解他所作所为。
  事实上也没有几个女人能理解他,支持他。
  她们母女三人欠他太多。
  “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说完,两个可爱的小花童送上婚戒。
  萧砚拿起其中一枚,轻轻套在苏玉琢右手无名指上,苏玉琢敛了敛情绪,把男款戒指套在萧砚左手无名指上。
  “请新郎掀开新娘头纱——”
  头纱缓缓掀开,一张美得不似真人的脸出现在萧砚眼底。
  “请新郎亲吻美丽的新娘——”
  随着那两人嘴巴越靠越近,萧爱抓紧了宋羡鱼的手,整个婚宴厅安静异常,只有音乐声缓缓流淌,等那两人吻上,底下忽地欢腾起来。
  这个吻其实很短暂。
  苏玉琢却觉得无比漫长,莫名的情绪填满了胸膛,她双臂不由搂住了萧砚的脖子。
  底下渐渐又安静下来。
  萧砚与苏玉琢分开,四目相对,两人一时都没法再从彼此脸上移开视线。
  在这一片喜悦祥和中,有个人看着苏玉琢被灯光照得明亮雪白的脸失了神,甚至打翻手边的杯盏都不自知。
  景逸看着苏玉琢的脸,恍惚将她与二十多年前的一个人重叠。
  “老二!”景老夫人喊了声。
  景逸回神,没为自己的失态说什么,低头沉闷地喝起了酒。
  过了会儿,他问身边人:“阿砚这新娘叫什么?”
  景逸两侧坐的是景综与景彦,不等他们回答,景老夫人先说:“姓苏,云城人。”
  云城?苏?
  景逸不禁想起那人向他自我介绍时说的话:“我姓席,席慕蓉的席,成都人。”
  那几年他把成都翻遍了,也没找出那人。
  ……
  婚礼结束,苏玉琢去更衣室脱下繁重的婚纱,换上暗红色露背礼服,无暇的肌肤与完美的背部线条,在红裙的衬托下美艳得如同妖精。
  景逸看着苏玉琢和萧砚一起挨桌敬酒,很快,到了景家这桌。
  萧砚说了两句场面话,苏玉琢则什么都没说,只端着微笑,跟着萧砚朝众人举杯。
  她的视线扫过桌上众人,对上景逸的眼睛,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一怔。
  这景家她听萧爱说过,个个都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苏玉琢很快收回视线,跟萧砚一道去下一桌。
  敬完酒已经是近一个小时后。
  苏玉琢回到休息室,想到在景家那桌看到的那个面熟的男人,总觉在哪里见到过。
  正想着,萧砚声音在她旁边响:“一会儿有人来送餐,你吃点,我到前面去看看。”
  作为新郎,少不了要陪客人喝酒。
  苏玉琢点点头。
  几乎是萧砚前脚刚走,休息室外有人敲了敲门。
  顾欣颜寻声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位陌生的男士,五十多岁的年纪,气场强大,哪怕他脸上带着笑,顾欣颜还是下意识生出敬畏的心思。
  “您找谁?”
  不自觉地,她带上敬语。
  来人的视线已经越过顾欣颜落到了苏玉琢脸上,苏玉琢见是景家那位面善的长辈,有些意外,起身走过来:“您找我?”
  景逸问:“方便说两句话?”
  苏玉琢看向顾欣颜:“你去找小爱和小鱼吧。”
  苏玉琢婚礼就一位伴娘,萧爱大咧咧的,宋羡鱼结了婚,性格比较文静稳重的顾欣颜就成了首选。
  顾欣颜不放心:“你可以吗?”
  “没事。”苏玉琢给她一个安心的笑。
  等顾欣颜走了,苏玉琢将人请进休息室,又给他倒了杯茶:“有话您请说。”
  景逸看了她一会儿。
  他的眼神,干净和善。
  许久,他坦然说:“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
  “我看您也很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苏玉琢回视他,“您那位朋友,联系不上了吗?”
  景逸诧异:“你怎么知道?”
  苏玉琢莞尔:“很明显,如果您和那位朋友还有联系,不会特意来告诉我,我像ta。”
  她面上淡定,心脏却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不禁想到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
  “是联系不上了,有二十多年了吧。”景逸端起苏玉琢倒的那杯茶,抿了一口,视线始终落在苏玉琢脸上,“她叫席简,你听过吗?”
  苏玉琢脸上的笑缓缓消失,心头划过失落。
  她摇头:“没有。”
  她的母亲,姓苏,跟养父一个姓。
  气氛凝固。
  许久,景逸爽朗笑一声:“相遇已经是缘分,你与故友相似,更是有缘,祝你和阿砚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苏玉琢笑:“谢谢。”
  ……
  苏父在席面上坐了会儿,想着女儿以后就是别人家的了,越想心越酸,起身离开婚宴厅,想去跟女儿多待一会儿。
  到休息室门口,正巧遇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景逸。
  见面前的人威风凛凛,苏父脑海中猛地跳出多年前见着苏玉琢生父时的画面,那人一身戎装,背景衬着高调的军车,也是这般威风八面。
  不过眼前这人更多了些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和威严。
  苏父一时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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