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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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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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羡鱼笑得甜蜜:“那辛苦你了。”
  ……
  另一边,萧爱正向苏玉琢科普人物身份,她指着一对瞧着朴实又本分的老夫妻,说:“胸前别红花的两人看见没,喜姐的父母,他们也挺不容易的,要是我等哪个男人二十几年,估计我妈不是把我脑袋拧下来,就是把那男的脑袋拧下来。”
  苏玉琢不禁想起景家二叔的模样来,典型的军中硬汉形象,刚毅正直,有女人愿意守他并不稀奇,但一等二十几年,也实属难得。
  “哎,万一景二叔以前那老相好忽然出现在婚礼上,你猜景二叔是选喜姐,还是老相好?”萧爱闲得慌,脑子忽然冒出狗血情节。
  苏玉琢没理她的无聊假设。
  没过多久,新娘和新郎乘车到了楼下。
  萧爱拉着苏玉琢往外面冲,“听说景二叔穿军装结婚,快去看看什么样。”
  “一会儿婚礼难道看不着?”苏玉琢没什么兴致。
  “先睹为快懂不懂?”萧爱拉着苏玉琢站在过道上,景逸一路抱着新娘而来,伴娘跟在两侧撒花瓣,甜蜜又浪漫,周遭的人阵阵欢呼,萧砚瞧见这一幕,也是尖着嗓子叫唤。
  苏玉琢目光落在穿军装的景逸身上,挺拔脖子,神气威风的脸孔,双肩宽阔而有棱角,与上次见面的模样气质比,变化很大。
  她有些怔忪,目不转睛盯着景逸,直到他从自己面前经过,然后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远处一间更衣室。
  “刚才还不想看,现在又看直眼了?”萧爱靠在苏玉琢身上:“景二叔帅呆了有没有?搞得我都想找个军人当男朋友了。”
  苏玉琢转身走开。
  萧爱忽然失去依仗,差点摔倒,有些不满地从苏玉琢背影喊:“有没有爱心啊?我差点摔倒!”
  “怎么了?”宋羡鱼走过来。
  “大概是被景二叔的盛世美颜震惊到了吧。”萧爱胡口乱说,嘴巴撅得老高:“神经兮兮的。”
  ……
  苏玉琢离开了人群。
  直到附近没人,她从包里翻出钱包,又从钱包的夹缝抽出那张许久没看的泛黄照片。
  照片上的五官已经磨损到几乎看不清,但是人性轮廓勉强可辨认,身上的军装也还算清晰,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苏玉琢越觉得像极了景逸。
  会是他吗?
  “爸……”苏玉琢把电话打给父亲,“你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见过那个人?”
  “谁?”苏父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玉琢说:“我今天参加一个人婚礼,他穿军装的样子,好像照片里的人,可是我不敢确定,听人说他为了一个女人二十多年没有娶妻,我……我不确定……”
  苏父沉默许久。
  才开口:“见是见过,只是过去这么多年,就算再遇着,我也不一定认出来,如果你想确认,你可以问问他,认不认识席简。”
  苏玉琢只觉内心有道雷炸响。
  席简……
  景逸也曾问她,认不认识叫席简的人。
  耳边,苏父还在说话:“可是二丫头,当年你妈妈吃了你生父家好大的亏,我怕你也……”
  苏玉琢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轻轻打断:“爸……妈不是……不是姓苏么?”
  “你妈是怕你生父的家人找上门,伤害她的孩子,所以换了姓名,这么多年也不敢告诉你们姐妹……”
  苏父没说完,苏玉琢缓缓将手机从耳边拿开。
  原来真的是他。
  真的是他……
  苏玉琢忽然泪流满面,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伤心,她紧紧攥着照片,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地疼。
  从上一本跟过来的小可爱们,抱歉啊,因为剧情需要,情节有所改动,造成不便,某瑶只能以么么哒赔罪


第345章 你抢了你姐姐喜欢的男人(1)
  母亲为了他,痛苦了一辈子,最后郁郁而终。
  姐姐为了找他,被人骗进那种肮脏的地方,在母亲和姐姐痛苦无助的时候,他独自享受着权势富贵,现在又即将组成新的家庭,刚才看见他的模样,是显而易见的幸福。
  恨他吗?
  苏玉琢应该恨他的,恨他没保护好母亲,没保护好姐姐。
  可是她恨不起来。
  母亲从小给她灌输的是对父亲的爱,而非恨。
  苏玉琢继而想起自己婚礼那日,景逸到休息室来找她,提起故人时他眼睛里深藏的悲伤,从她嘴里听到否定答案时脸上一闪而过的落寞。
  他并没忘了母亲,一直惦念了二十几年,母亲在天有灵,应该会高兴吧。
  苏玉琢想着事,一时大意,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悄悄靠近,等她意识到,那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巴,往旁边拖了几步,拧开通往楼梯间的门。
  短暂的惊慌失措后,她镇定下来。
  不过仍一路挣扎,最后在一间仓库里被控制住她的人扔在地上。
  仓库的门在后面‘咔擦’一声合上。
  苏玉琢抬头,对上一双怨恨的眼睛,哪怕对方把自己全副武装了,苏玉琢还是凭直觉一眼认出。
  “罗剪秋。”
  “啊……真没意思,这就被你认出来了。”罗剪秋摘下墨镜口罩,又取下头上的黑色兜帽,靠着货架笑盈盈看向苏玉琢身后的人,“kim,你的伪装技术也不怎样。”
  苏玉琢想爬起来,肩上却忽地多出一只脚,很沉重,让她重新又摔回去。
  “让她起来。”罗剪秋吩咐。
  苏玉琢肩上的力道立刻消失,她缓缓起身,没去看罗剪秋,而是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同样全副武装的男人,掩盖了全身特征,苏玉琢看不出他的身高体态和年龄。
  “是你杀了我姐姐?”疑问的声调,却是笃定的语气。
  那男人没说话,右手放进裤兜里。
  “呵!”罗剪秋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看向苏玉琢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情逸致关心这个?就不想问问,接下来他会怎么对你?”
  说着,罗剪秋脸色一变,扭曲而阴狠,“既然她想知道,你就让她尝一尝苏粉雕曾经尝过的滋味!我要她和那个贱女人一样,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流干,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绝望中挣扎,慢慢死亡!”
  苏玉琢都来不及反应,那个男人忽然发难,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放在裤兜里的右手拿出来,顺势带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男人的力气很大,她被狠狠压住,肺部受到挤压,不止呼吸困难,话也说不出来。
  苏玉琢两手扶着光滑冰冷的墙壁,拼命支撑身体,试图获得更多的空气。
  后腰左边忽地一凉,那一瞬间竟然感觉不到疼。
  但很快,铺天盖地的疼往她心里钻,往她骨髓里窜。
  “梅红和那个贱男人嘴巴确实硬,不过你以为他们不说实话,我就猜不到是你在背后捣鬼?”罗剪秋声音很轻,却像从灵魂里嘶喊出来一般,她看着苏玉琢的衣服被鲜血染红,兴奋得双眼通红。
  “给我营造幸福的假象,又毫不留情把假象打碎,让我看清残酷的真相,你比苏粉雕更可恶!”罗剪秋阴笑着,“你不是想替苏粉雕报仇吗?来呀!我就在这,你不是诡计多端吗?你倒是来呀!”
  话音一落,苏玉琢后腰右边也是一凉。
  “啊!”喉咙里忍不住溢出痛苦的声音。
  “喊吧,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见,这一整层都没人,他们啊……”罗剪秋指了指楼下,嘴巴靠近苏玉琢耳朵,“他们都去忙景家的婚礼了,你看,老天都帮着我。”
  罗剪秋的气息洒在苏玉琢脖子里,像无数条蛇游走在她肌肤上。
  “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是日夜盼夜也盼,可是你像只乌龟一样,缩在壳里不出来,我猜你今天肯定要来景家的婚宴,早早计划好一切等着你,你喜欢吗?”
  “去死吧,去地狱跟你姐姐团聚,哈哈哈……”
  罗剪秋低低地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夹带着无尽的恨和怨,叫人听了毛骨悚然。
  “胆小鬼……”苏玉琢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罗剪秋笑声停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胆小鬼,难道不是么?”苏玉琢清楚地感觉到体力和生命的流失,呼吸变得急促,“你喜欢萧砚,不敢追求他,就用嫁给萧承的方式接近他,你自以为是为爱牺牲,自以为光辉伟大,不过是为自己胆小找了个自我安慰的借口……”
  才说两句,苏玉琢便喘不上气来。
  “你个贱人你懂什么?”罗剪秋咬牙切齿:“我爱了他六年,你才认识他多久?”
  “你就是胆小鬼,你想杀了我姐姐,不敢自己动手,只能找别人来当这个刽子手,你想杀我,还是只能借别人的手,不是胆小鬼是什么?你口口声声恨我,却连杀我解气都不敢,你这种懦弱、胆小如鼠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萧砚的爱……”
  “你……”罗剪秋眼神狞恶。
  “不是恨我吗?恨我恨得想要折磨死我,来呀,你动手杀我,杀我十刀,一百刀,一千刀,用你的手让我痛苦,岂不是更痛快?”
  “你不敢?”苏玉琢低低笑起来,嘴唇苍白,表情是浓烈的嘲讽:“你不敢,就像你对萧砚的感情,永远只配留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因为你不敢,你根本不配喜欢他,你不配!”
  “啊——!”罗剪秋夺过男人手里的匕首,狠狠刺在苏玉琢背上。
  “贱人!”
  “贱人!”
  罗剪秋失去理智,连轧了三刀。
  男人说:“你这样戳下去,她撑不过十分钟。”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几乎片刻功夫,就到了仓库门口。
  男人立刻警觉,“不好,被发现了!快走!”
  这话刚落,罗剪秋没反应过来,仓库的门被撞开。
  萧砚带头冲进来。
  后面跟着涌进十几个人,有便衣刑警,有保安,还有四五个来参加婚礼的军人。
  男人跳窗逃跑,最后一瞬被子弹射中,从窗户上栽了下去。
  罗剪秋甚至还没从变故中回过味,已经被两名便衣刑警一左一右控制住,手里的匕首被人夺走,直到冰冷的手铐扣上她的手腕,她心头咯噔一声,浑身冰凉。
  她看向接住苏玉琢身体的萧砚,不知道为什么,竟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尤其是,他们来得这样快,从苏玉琢被带过来,连十分钟都不到……
  Kim行动前跟她说过一句话,他说太顺利了,有点不对劲。
  罗剪秋却没听进去,只想着怎么弄得苏玉琢生不如死。
  “萧砚……这一切……”罗剪秋不敢相信,眼眶滚烫,抽泣着快要说不出话,“……是你们设计好了的?萧砚……你、你们……”
  萧砚没空理会她。
  他抱着苏玉琢,僵硬着胳膊不敢乱动,视线紧紧盯着苏玉琢的脸,声音不再是以往的平静淡漠:“你忍一忍,医生马上就来了,要坚持住……”
  说完,萧砚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打电话再催,叫他们快点!”
  众人这才看见萧家这位冰山总裁竟红了眼眶。
  不久之前,他还是冷漠又拒人千里的。
  一名保安说:“打过了,已经到楼下,很快上来。”
  “听到了吗?就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我信你可以。”
  苏玉琢意识昏沉,她感觉自己躺在一片黑暗之上,黑暗里伸出无数双手,拼命将她往下扯。
  ……
  萧砚带人来救苏玉琢,并没隐瞒其他人,有好些瞧热闹的宾客跟了上来,所以很快,苏玉琢遇害的消息传到了楼下。
  也传到了正在更衣换妆的新郎和新娘耳朵里。
  “……你们没看见,好多血,门撞开的刹那,萧家大嫂正把匕首从萧家三嫂背上拔出来,那场面,简直血溅三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景家一个小辈绘声绘色向众人描述刚刚在楼上仓库看到的景象,小脸刷白,显然是真被吓到了,说完捧着水杯连喝了好几口热茶,身上这才有了些暖意。
  “既然吓人就别说了,大喜日子,萧家这大媳妇也太不像话!”景家一位年长的女性长辈道:“好在不是在婚礼现场,也无碍,你们赶快补妆,婚礼一会儿开始了。”
  景老夫人和新娘母亲也在这,闻言两位老人脸上都不太高兴,岁数大的人或多或少比较迷信,大喜日子见血,总归不是什么吉利事。
  景逸从卫生间出来,听见小辈嘴里萧家大嫂三嫂的话,萧家三儿媳妇他有印象,长得和席简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个,景逸有些坐不住,出声问:“人现在在哪儿?”
  “七楼仓库。”景家的小辈说:“现在估计还在,救护车没来呢。”
  这话刚说完,楼下传上来尖啸的救护车鸣笛声。
  景逸转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景老夫人道:“婚礼马上开始了。”
  景逸头也没回:“我很快回来!”
  “老二!”景老夫人在后头喊,只是话音未落,景逸已经消失在门口。
  “职业病又犯了!”景老夫人有心掩盖些什么,对新娘和新娘母亲说:“他呀,一穿上那身绿皮,就见不得周围有人出事,结婚也消停不下来,小喜先化妆,过一会儿他不回来,我亲自下去抓人。”
  闻人喜听了,笑容温柔甜蜜:“那是他的责任,我理解。”
  ……
  苏玉琢感觉身上很重,又好像很轻,萧砚紧迫的话一声声传进耳朵里,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间,她似乎看见一道墨绿身影朝她走过来。
  朦胧的轮廓,渐渐与她梦里的场景重叠。
  记不清曾经有多少次幻想,在她需要的时候,母亲嘴里的那个英雄能忽然出现,用高大坚硬的身躯遮去她的狂风暴雨。
  只怕以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玉琢朝那道熟悉的绿色人影吃力地伸出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用手指紧紧抓住,张开嘴,想告诉他母亲一生的遗憾,想告诉他姐姐仇请一定要报,还想告诉他,最后能认出你,真好。
  嘴唇嗫嚅几下,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泪水滑落眼角,苏玉琢叹息一声闭上了眼,抬起的手也松开景逸的裤腿,掉落在地上。
  “苏苏!”萧砚悲痛的声音她没听见。
  医护人员终于抬着担架赶过来,景逸看着苏玉琢被弄上担架,眼前挥不去方才女孩看他的眼神,那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
  苏玉琢手软软地垂在担架边沿,一直紧紧攥住的那张照片轻轻飘落。
  一片手忙脚乱间,没几人注意到。
  医护人员看似忙乱却自有章法,很快抬着苏玉琢离开。
  仓库里的人也陆续散了,有位老战友过来拍了下景逸的肩,“你跟伤者很熟?她刚才攥着你裤脚,似乎想跟你说话。”
  景逸没理会老战友的话,上前两步捡起地上那张五寸小照片。
  照片趴在地上,被攥出了褶,又染了血,可上面的人物,熟悉的人还是能一眼认出。
  老战友惊奇不已,把照片拿在手里细看,越看越惊讶:“老大,这不是你年轻时候的照片?看这泛黄程度,有些年头了吧……”
  他的话没说完,景逸已经冲了出去。
  “二哥,婚礼时间快到了,你赶紧……”景家老三景彦被景老夫人指派来叫景逸回去,电梯门刚开,瞅见景逸跑来。
  景逸进电梯按了楼层1。
  景彦愣了一瞬,“二哥你要去哪儿?”
  景逸似没听见,伸手用力拍了两下数字键,似乎这样电梯下行能快一点。
  电梯在一楼打开,救护车已经呼啸着离开,景逸朝景彦伸出手:“车钥匙给我。”
  语气是听得出来的急迫。
  景彦从裤兜掏出车钥匙,还想问什么,钥匙已经被景逸一把抢了去。
  看着黑车扬尘而去,景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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