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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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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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砚:“可以这么说。”
  宋羡鱼:“那要是一直办不妥呢?就一直住在苏苏家吗?”
  萧砚:“有这个打算。”
  宋羡鱼:“那祝你一切顺利,早点办完事,早点回京城,我们也好早点吃到你的喜酒。”
  萧砚:“借你吉言。”
  两人一唱一和。
  苏玉琢开口:“能不能好好开车?”
  宋羡鱼笑:“三哥,苏苏关心你呢。”
  萧砚煞有介事:“嗯,知道了。”
  苏玉琢:“……”
  损友。
  ……
  到机场,还不到十一点。
  苏玉琢带宋羡鱼去附近的饭馆吃午饭,饭馆不大,好在还算干净整洁,三人挑了个靠近空调的位置,点了几个家常菜。
  等菜的间隙,萧砚接到一通京城打来的电话。
  说是休假,公司里一些重要的事,还是需要他的意见和决策。
  饭店门楣不高,萧砚的头发快要触碰到门框,他气势强大,越发显得饭店逼仄狭小。
  宋羡鱼向服务员要了壶热水,先给萧砚和苏玉琢一人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面说:“我跟你讲的那些,你好好想想,表哥在车上说的那些我看不是开玩笑的,他管着整个集团,每天等他处理的事不知道有多少,总不能真让他一直陪你待在这。”
  十一点半,宋羡鱼取票、检票、过安检,最后与苏玉琢挥了挥手,消失在甬道的尽头。
  苏玉琢正要收回视线,手腕忽地被握住,肌肤表层传来干燥温热的触感。
  她下意识挣扎,然而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却越发收紧。
  航站楼里人不多,也不算少,苏玉琢转身看向萧砚,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我到底应该做什么、说什么,你才肯放过我?”
  萧砚凝视她,没开腔,手上力道不减。
  苏玉琢另一手去掰萧砚的手指,又被萧砚一把握住。
  他将苏玉琢两手带到自己腰后,女孩踉跄着跌进他怀里。
  “这些天,你就一点不想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缱绻。
  在云城这样的小城,风气不如大都市那样开放,两人暧昧的举止立即吸引了众人视线。
  苏玉琢肢体抗拒着,“不想。”
  顿了顿,她似乎觉得刚才两个字说服力不够,补充一句:“一点都不想。”
  “但我想你。”萧砚低着头,手臂猛地收紧上提,苏玉琢的身体跟着往上走了一下,嘴唇差点碰到萧砚的,心脏乱跳间,听见萧砚又说:“如果你喜欢家乡的生活,我可以陪你,一个月,两个月,一年,或者两年,都可以。”
  “你……”苏玉琢对萧砚的执迷不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疯了。”
  “就当我疯了吧。”萧砚紧紧抱着她,“也只有你才能让我疯。”
  ……
  萧砚的话,对苏玉琢不是没有影响。
  回家后,她将自己关进三楼卧室,一直到傍晚才下楼。
  拆迁是大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施行的,该过的日子还得过,该干的活儿也得干,苏玉琢到楼下发现家里没人,后门也关着,院子的大门也上了锁。
  她正要打电话给苏父问他去哪儿了,东边的邻居抱着孩子过来串门,见苏玉琢打算锁门,便道:“要去帮你爸掰玉米棒子?”
  不等苏玉琢说话,邻居又道:“我刚从你家玉米地过来,借住在你家的那位大老板卷着裤腿袖子帮你爸干活呢,你说这些有钱人都什么毛病?是不是好日子过够了,来农村找罪受?”
  苏玉琢一愣。
  “要不是知道他来我们这是为了建厂子,我还当他是你爸的女婿呢,那个殷勤劲儿……”
  苏玉琢:“……”
  说着,邻居顿悟了似的,一脸恍然,“他不是看上你了吧?有个电视剧里就这么演的,城里的老板看上村里的姑娘,为了讨她欢心,就在她村里投资建厂子,让那姑娘在厂子里当领导……”
  “你电视看多了。”苏玉琢把门上钥匙塞进裤兜,打断邻居的天马行空:“我过去帮忙,不陪你聊了。”
  “我觉得挺有可能,你长得这么好看。”邻居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刚生完孩子身材偏胖,皮肤很白,头发半截黑半截黄,不是美女,却也耐看,她抱着孩子跟在苏玉琢后面,“那老板虽然看起来岁数比你大了不少,不过你之前有过一段婚姻,这样一来也算扯平了。”
  “你可别嫌我说得难听,这是实话,你以后终归要结婚,与其找个不怎么样的凑合,不如找个有钱的。”
  “六爷家的那个你就别想了,六婶最近经常叫晓燕去他家吃饭,两家人心里都有那个意思,就等着文建点头呢。”
  邻居嘴里的晓燕,是昨晚宋羡鱼和苏玉琢在商店门口遇到的女孩。
  苏玉琢闷头往前走,并不搭话。
  邻居也不生气,苏玉琢在左邻右舍的印象里一直是寡言少语的,她想起听来的一些闲言碎语,便一股脑都说给苏玉琢听:“听说你前夫也是个大老板,就是长得丑点,还是个离过婚带小孩的,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小孩?”
  苏玉琢:“……”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就像年少时,关于母亲的那些难听话总能如影随形跟着她。
  苏玉琢家的玉米田在村部后面,她到的时候,远远瞧见萧砚与父亲的身影,邻居停下脚步,道:“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那老板总冷着一张脸,挺吓人,正好甜甜也饿了,回家给她喂奶。”
  说完,邻居抱着孩子原路返回。
  苏玉琢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夕阳下,萧砚弯腰割玉米杆的样子,有股说不上来的洒脱,哪怕卷着裤腿和衣袖,拿着把生了锈的镰刀,依然不减那份老板的气势。
  从旁路过的人,都要驻足看一会儿,也有三两人聚在一块,悄悄议论的。
  可能对他们来说,一个大老板跑来农村帮人干农活,实在是件稀罕事。
  苏父看见了苏玉琢,招手叫她过去。
  等她到了跟前,苏父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来时忘了带水和毛巾,你回去拿一趟。”
  苏玉琢看向萧砚。
  他清隽的脸上也布满汗珠,胸前与后背的衬衫被汗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男人肌理分明的好身材。
  苏玉琢很快收回视线,应了一声,往回走,不到十分钟,她拿着两个水杯和两条毛巾走回来。
  “您喝我这个杯子吧。”苏玉琢将自己平常喝水的杯子递给苏父,“我洗过了。”
  “我自己有杯子,干嘛喝你的。”苏父从女儿手里拿过另一个黑色的杯子,“你的杯子给阿砚喝。”
  苏玉琢:“……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洗干净了么?”苏父拿她的话堵她。
  苏玉琢:“……”
  苏父又从她手里抽走自己的毛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道:“还不把水和毛巾拿给阿砚,人家帮我干了这么久的活,你连口水都不给喝?”
  这话没说完,萧砚已经走过来,将镰刀随手丢在脚边,长臂一伸拿走苏玉琢的水杯,拧开盖子,仰脖子往下灌,喉结滚动着,配上他身上湿掉的衬衫,透着股男性的诱惑。


第358章 
  汗水蜿蜒滑过男人脸颊,沿着凸起的喉结消失在衬衫领子里。
  苏玉琢脑海中跳出些不和谐的画面,萧砚看起来冷冰冰的,透着股禁欲的气息,在床上却分外凶狠,每次两人都大汗淋漓,湿了大片床单。
  苏玉琢耳根发烫。
  忽而又想到姐姐,内心的混乱和萌动瞬间平息下去。
  “我回去做晚饭。”苏玉琢把手里的另一条毛巾塞苏父手里,转身踩着玉米杆往回走,干枯的叶子发出清脆的沙沙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纤长。
  “你也别急,苏苏这孩子就是脾气倔,别看她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但凡她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苏父说起女儿的个性,也颇为头疼。
  “我就喜欢她这点。”萧砚拧上杯盖,接过苏父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脸上和脖子里的汗,唇角微勾,冷漠的眼神里缓缓流露出宠溺来。
  苏父一愣,继而露出老父亲般的欣慰神情,哈哈一笑,道:“你不嫌她驴脾气就好。”
  ……
  苏玉琢不知道那两人的话,回到家,从冰箱里拿出排骨和五花肉放水里泡着,又去地里摘了些青椒和长豆角,开始做饭。
  正坐在灶台后引火,搁在灶台上的手机有电话进来。
  是京城的座机号。
  接通,那边传来景老夫人和蔼的声音:“小苏,是我,奶奶呀。”
  “您找我有事么?”
  手机里沉默数秒,传来景老夫人伤感的声音:“没要紧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过得如何,有没有时间来京城,许久不见,怪想你的。”
  苏玉琢清楚这份想念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她本人。
  而是她身体里的血脉。
  “我最近挺好的,您不必挂念。”哪怕对这位半路奶奶没多深感情,苏玉琢也没有敷衍或是不耐烦,她声音带笑,说:“您呢,最近好吗?”
  “我也挺好的。”听到她关心的话,景老夫人语调里染了笑意,“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就回来看看。”
  “我会的。”
  “你是不是在忙?”景老夫人问。
  苏玉琢耸着右边肩膀夹住手机,手下的动作不停,闻言,她如实说:“我正在做饭。”
  “那奶奶不打扰你了。”
  临挂电话,景老夫人叮嘱:“如果遇到困难,就给家里打电话。”
  收了线,苏玉琢盯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默了片刻,她忽然想,如果手机彼端的那位老人,二十三年前也这般通情达理,母亲和姐姐、包括她自己,都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那个结局,不管有多差,都会比现在好很多。
  只能说造化弄人。
  ……
  太阳快落山,苏父用三轮车将十几口袋的玉米运到院子里,苏玉琢做好三菜一汤时,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正在院内往下卸口袋。
  苏父挪动一下都费劲的口袋,萧砚很轻松就从车上搬下来,落地时轻放,看得出来臂力很好。
  “还是年轻人呐,我算是老了。”苏父看着萧砚,喘着气道:“你这身子骨,搁公社那会儿,绝对是一人干活全家不饿的好手。”
  苏玉琢听见这句夸赞,视线不由看向萧砚。
  干了半天活,萧砚那身衣服又湿又脏,却不掩那份矜贵,干活时肩背衬衫绷紧,显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脸上的表情很放松,似乎并不吃力。
  “饭好了。”苏玉琢喊了一声。
  两人同时回头看向她。
  苏父说:“就来了。”
  卸下最后几个口袋,他拍了下萧砚的肩膀:“过去洗把脸吃饭。”
  这会儿,苏玉琢已经把米饭盛好,筷子也分好了。
  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撩纱门进来时,跟着混进来几只蚊子,苏玉琢起身去点蚊香。
  纤细的手指被黑色的蚊香盘衬得莹白如玉。
  太阳已经落山,天空泛起青黑色,厨房里开了灯,光线橘黄,笼着她清冷的眉眼,显出一股婉约的温柔味道。
  萧砚的视线毫无顾忌地落在她身上,苏玉琢将蚊香搁在饭桌底下,出声提醒:“你们别踢到了。”
  “好。”萧砚回答。
  苏玉琢没去看他,坐回自己的位子。
  一顿饭的工夫很快过去,桌上苏父和萧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次拆迁的事,饭后苏玉琢想收拾碗筷,苏父没让,他说:“阿砚来也没带衣服,你去我衣柜里把我上周买来还没穿的大裤衩找给阿砚睡觉穿。”
  “哦对了,阿砚换在卫生间里的衣服,你抽个空帮他洗了。”
  “……”你到底是谁的父亲啊?苏玉琢不愿意,“为什么我洗?”
  “难不成我洗?”苏父反问。
  苏玉琢:“……他可以自己洗。”
  “人家给我干了半天活,连件衣服你都不能替人洗?你好意思?”
  苏玉琢:“……”
  苏父的房间在一楼。
  苏玉琢进去找衣服时,萧砚就站在门口看着,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直接,苏玉琢只觉空气都变得烫人。
  找到那件吊牌还没摘的大裤衩,苏玉琢往萧砚怀里一塞就要走。
  一条手臂忽地横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多大岁数了,还玩这招?”苏玉琢面露愠色,扭头面无表情看着萧砚。
  萧砚忽地上前,将她压在门框上。
  “那这样?”
  “你……”苏玉琢以前是真没看出来萧砚还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她双手用力撑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靠自己更近,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让开!”
  苏玉琢扭着身体想挣开束缚,只是在摩擦间,她渐渐察觉到异样。
  萧砚的掐住她腰固定住,短裤挂在他右手小臂上,吊牌垂在半空来回晃动。
  “别乱动。”
  男人眸色深,语气带着克制和隐忍。
  苏玉琢神经一下子紧绷,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萧砚,“你……”
  萧砚下巴抵在苏玉琢头顶,脸偏向一边,身体将苏玉琢压得越发紧,有些地方接触也越发紧密。
  苏玉琢心跳变得很快,耳根也热起来。
  “二丫头,衣服你找到没有?”
  外面传来苏父的声音。
  “找、找到了!”苏玉琢应了一声。
  推萧砚的力道加重,“你够了吧!”
  萧砚直起身,双手顺势在她腰上滑了一截。
  苏玉琢得了自由,低头匆匆走开。
  萧砚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没有立刻出去,走到堂屋沙发坐下,随手将短裤搁在一边,点上一根烟。
  抽了好一阵,才站起来往外走。
  院子里,苏父拎着红色大桶往院门外走,余光瞅见萧砚,便道:“你累了半天,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
  “苏伯伯,苏妹妹在家吧?”
  苏父正喂养两头小白猪,杜文建的声音在他后边响起。
  转身瞧见杜文建又搬了箱东西过来,态度没再像以前那样热情。
  杜文建说:“这是朋友从江西带回来的芒果,我们家都不吃,记得苏妹妹爱吃,就拿过来了。”
  今天一早他就出去谈生意,到现在才回来。
  连家门都没进,就先来了这。
  苏父看了眼他搁在脚边的箱子,语气有些淡:“拿回去送给别人吧,我家二丫头也不喜欢吃这个,回头也是放坏了浪费。”
  “苏伯伯……”杜文建察觉到苏父的态度不如先前,皱了皱眉,“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吃不完也没什么。”
  他搬起芒果箱,“苏妹妹在家吧,我给她送进去。”
  说着,杜文建往院子里走。
  苏父伸手拉住他,语重心长:“文建呐,你是个好孩子,听说晓燕跟你妈走得挺近,她也是个好孩子,你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考虑。”
  杜文建心头一咯噔:“苏伯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苏妹妹!”
  苏父的话未说完,杜文建瞅见从厨房出来的苏玉琢,欢喜地喊了一声,搬着芒果箱颠颠跑过去。
  苏玉琢穿了件雪纺衬衫,底下是蓝色牛仔裤,头发随意在脑后挽起,耳边垂下微卷的几缕,有股慵懒随性的美。
  哪怕她没什么表情,那张脸依旧动人。
  苏玉琢微微蹙眉,“杜大哥。”
  “朋友送了箱芒果,想着你爱吃,就给你送来了。”杜文建说:“昨天给你的桑葚酒喝了吗?喜欢吗?你要觉得不错,下次再给你送一箱过来。”
  “还没喝呢。”苏玉琢道:“你送过来的东西都快堆成山,以后别再往这搬东西,都浪费了。”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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