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娇妻在下:国民老公好闷骚
作者:锦书
内容简介:
三年前,他们即将订婚的时候,她在前一晚来退婚了。
她说:“对不起,我跟别人睡了。”
三年后,他回来,第一个碰上的就是喝醉酒的她,她嘴里一直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不爱我?
纪彦庭冷笑,这真是上天给的好机会。
钟情醒来的时候,纪彦庭翘着二郎腿在抽烟,他赤裸着上身拿着自己的白衬衫打转,一派戏谑:“钟情,你告诉我,为什么三年前失身的人还会有处子血?”
钟情脸色涨红:“我来大姨妈了好吗?”
她以为这人回来是要报复自己的。
可他虐渣男斗贱女,处处将自己护得滴水不漏。
就在她动心的时候,他却轻描淡写道:“钟情,被甩的滋味好不好受?当然你如果想跟我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不介意养个小的,相信我太太也不介意。”
钟情当即给了他一巴掌。
她潇洒离开,却又悲剧地发现自己带了个球。
到底是带球跑呢还是带球跑呢?
=========================
正文 第1章 离婚协议
深夜的医院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味道,钟情向来讨厌这种地方,不由得紧紧屏住了呼吸,可才走了几步还是受不了,伸手问身边的陆期:“有口罩吗?”
陆期随即掏出了一只干净的一次性口罩给她,钟情没有再说话,将口罩戴上,默默地走在前面。
走到沈青乔的病房门口,钟情刚刚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一个玻璃杯子就嗖的一下扔了出来,与她的额头亲密接触。她光洁的额上当即就沁出了一点血珠。
她痛得轻轻抽了口凉气,陆期脸色一沉,将门一脚踹开,声音冷凝:“你们要干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病房里的两个人都扭转头过来,沈青乔清傲的目光停在她脸上不过半秒,随即就转开了,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钟小姐来做什么?我现在不方便见客。”
钟情没有生气,脸色淡淡地上前,示意陆期将东西给她。
陆期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夹给她,钟情没有看,直接将它放到了一直坐在床边端着白色瓷碗的男人跟前。
男人眉目清俊,气质温雅,虽然身上的白衬衣黑西装一丝不苟整整齐齐的,可是脸上还是难掩疲累和狼狈之色。
“离婚协议,名字我已经签好了。”钟情漂亮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连落在裴承远身上的目光都是淡淡的,声音轻慢清冷。
“好,谢谢。”裴承远伸手接过来,低声致谢,谦卑的态度却又散发着一种不折不扣的傲气。
他看也没有看,翻到最后一页,找到钟情签字的地方,他的目光锁在上面清秀又不失大气的字体上略略停顿了几秒钟,随即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在旁边签下了自己名字。
他们的名字挨着一起,一个刚劲狠厉一个温婉大气,看起来居然莫名的和谐。
裴承远面无表情地签好字,将自己的钢笔扣起来插回了衬衫口袋上,将其中一份递给了钟情。
“什么时候去领证?”他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如今更是添了一份疏离。
“随意,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钟情也没有打算多作停留,点点头打算离开。
裴承远也没有送她的意思,将自己的那一份文件递给沈青乔,声音低微:“乔乔,这是离婚协议,现在我有资格照顾你了吗?”
沈青乔的目光随意掠了一下,冷笑道:“你又拿什么跟她换的离婚?为钟氏卖命吗?裴承远,你怎么那么贱,将自己一次一次拿出来卖?”
她语气里的刻薄和讽刺令抬脚离开的钟情脸色一沉,她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拳头,忍下自己想甩沈青乔巴掌的冲动。
可裴承远一点都没有生气,声音平静而温和:“你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吃点吧。”
钟情没有听到沈青乔的回答,只听到当啷的一声,想必是把碗打翻了。
她顿时就立在了病房外面,僵直了身子,想象着裴承远不厌其烦地弯腰收拾碎片的样子,心痛难忍。
凭什么她钟情百般讨好的男人要在她跟前卑微得像个奴仆?而且还是没有尊严的奴仆?
钟情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眼眶通红。
“走吧,大小姐。”陆期出声打断了她的悲情。
“我先不回家,载我去凡语吧,今晚约了几个姐妹。”钟情迅速收起自己的眼泪,声音平静。
凡语是本市最大的酒吧,格调很高,所以没有那些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只有淡淡的萨克斯声环绕其中,配上了昏暗迷离的灯光,显得神秘又朦胧。
钟情是一个人进去包厢的,里面也只有她一个人。
什么约了几个姐妹,那都是假的,她难受的时候只愿意一个人呆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
钟情叫了很多酒,却只有一个杯子,她随着自己的心意调着喝,红的兑上一点绿的,黄的又兑上一点紫的,喝得酣畅淋漓。
反正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最后独自在车库外面的空地吹着冷风。
她钟情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钱也有钱,她到底是有多差劲啊?才会接二连三地被嫌弃?
钟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气人。她花尽心思百般讨好将他捧上了天,他却愿意对着沈青乔那张死人脸卑微到尘埃里去。
她手里还拎着一支伏特加,坐在石凳上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终于将瓶子里的液体全部喝完,她突然觉得想吐,摇摇晃晃地起来去找垃圾桶,却碰上了一堵结实的胸膛。
“先生,麻烦你……呕”
让一让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已经吐了别人一身。
正文 第2章 我不是你老公
纪彦庭身边的助理当即叫了起来:“你有没有搞错?吐别人身上?”
钟情还有一丝丝的神志,她迷离一笑,充满歉意道“对不起,先生……”
助理还是觉得不忿:“你知不知道我们纪总一套衣服多少钱?别说赔,你就是干洗都洗不起!”
钟情喝醉了,连脾气都没有了,忍着让她骂,一点生气的反应都没有。
她还是呵呵直笑,却渐渐笑出了眼泪,她漂亮的眼睛定在了纪彦庭身上,声音哀伤:“先生,我离婚了,很难受,所以不要计较……不要计较……”
“你离婚关别人什么事?”助理一边低声嘀咕,一边用纸巾擦拭着纪彦庭的外套,一直静默不语的纪彦庭在听到离婚两字的时候,目光顿了一顿。
“纪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助理出声提醒出神的纪彦庭。
“你去,我有事不去了。”纪彦庭声音淡淡地吩咐道,态度虽然没有很强硬,却有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好的。”助理顺从地应道,心里却在嘀咕,洁癖真是可怕,不就是被吐了一点酒吗?连几千万的合同都不去谈了。
纪彦庭将自己放空的目光聚焦到眼前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身上,她脸色苍白,眼角通红,还挂着一丝泪水。
他心里顿时蔓延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说是快意又夹杂着心痛,说是怜惜又带着那么一丝不甘。
“钟情。”纪彦庭出声唤道,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嗯,阿远,你叫我么?”钟情已经是醉惨了,看着纪彦庭就像是看着裴承远,她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纪彦庭的怀里,喃喃自语地说道,“我不好吗?你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不爱我?”
纪彦庭的太阳穴狠狠地跳了跳,心中被一种疯狂的妒忌占领了神智。
他抬手捏住了钟情纤细的下巴,力度之大,让钟情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秀眉。
“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老公!”纪彦庭的声音阴恻恻的,像是在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气。
钟情却还是一无所知,自顾自的说道:“是啊,我们离婚了,你不是我老公了……呵呵,离婚了……”
纪彦庭脸色阴沉地沉了下来,整张脸紧紧绷着。他深呼吸了几下,才将自己内心不快压制了下去,出声道:“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钟情却摇了摇头,声音软糯甜美地撒娇道:“我不回家,我不回家。”
纪彦庭头痛地皱起了自己英挺的眉,声音醇厚低沉:“那你想去哪儿?”
他话音刚落,钟情就踮起脚亲上了他性感的薄唇。
“我不回家,我要跟你在一起。”钟情神色迷离,脸颊嫣红地呢喃着。
纪彦庭暗暗骂了一声,当即将钟情拦腰抱起,往自己的车子大步走去。
送上门的肥肉哪能让她飞了,何况这还是自己惦记了好久且让她飞过了一次的肥肉?
纪彦庭将钟情放到了后座,上车后就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几乎是飞一般往自己惯住的酒店开去。
过程中也许是因为车速太快令钟情不适地抗议了好几声,纪彦庭都忍住没有去理会她,硬着心肠一路将车子飙到了自己名下的四季大酒店。
从停车库直到顶楼的总统套房,纪总裁的行为只能用简单粗暴来形容。
遇见问候的员工,冷着脸点了点头,走路是大步流星的,开房门更是直接用踹的。
回到房间,也是用摔的,将钟情整个人甩到了超大的柔软大床上。
钟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她浑身酸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她昨晚去酒吧买醉了,然后……然后呢?
她拼命地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很是懊恼,然后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看这情况自己还跟别人一夜情了是吗?
她坚守了二十四年的处子身啊!钟情真的好想哭。
“睡醒了?”纪彦庭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冷眼打量了一会这个傻懵懵的女人,他翘着二郎腿意态闲适,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
钟情被这个声音吓得不轻,本来想尖叫一声的,可抬头见到男人的英俊容颜,尖叫却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来。
这这这……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有着一副足够令她闭嘴的好身材,他赤着上身,精壮有力的肌肉,结实性感的腹肌,还有身体流畅而完美的线条,当然最令她脸红的就是白皙的肌肤上面血红的抓痕。
然后再往上,是轮廓深邃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脸庞,五官精致如同刻画,眉目清冷,鼻梁高挺,薄唇的形状性感,清爽的短发让他看起来干练却又不失稳重。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由内至外的矜贵霸气。
可是……这个人他为什么会是纪彦庭啊啊啊!
正文 第3章 有夫之妇
你要问纪彦庭是谁,他是被钟情三年前甩了的男人!再也没有比离婚后醉酒却失、身于前任这种事更尴尬的事情存在了!
好想撞墙!
纪彦庭倒是很欣赏她脸上精彩纷呈的脸色,他动作优雅地将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淡漠而揶揄:“钟情,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三年前就失、身的女人还有处子之血这种事吗?”
钟情就知道他会来这一茬,她简直羞愤欲死,脸色涨红道:“你有没有搞错,我是来大姨妈了好吗?”
纪彦庭轻慢一笑,笑意有种邪魅又居高临下的意味,他盯着钟情,声音不紧不慢道:“你一直觉得我是个弱智的吗?”
钟情当即噤声,神色尴尬。她呆愣了好一会,视线懵懵的从纪彦庭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庞上移开,无语望天,语气晦涩:“那个,你能先回避一下吗?我想换个衣服。”
纪彦庭的目光不遮不掩地盯着她有些绯红的脸蛋,目光带笑,他轻轻勾了勾唇角,语气揶揄:“你有衣服换吗?”
钟情又是愣了一会,好半响才反应过来,顺着他满是兴味的目光望去,见到了一堆熟悉的碎片。
是的,那里面有她的裙子,内衣还有内、裤。
钟情本来就不自在的脸色更是爆红,她从床头的包包里摸索出自己的手机,抬头望着纪彦庭,神色是刻意的矜冷:“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让人给我送套衣服过来。”
纪彦庭却没有回答,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他身材本来就好,加上没有穿上衣,这样矜贵又性感的纪总真的能让人分分钟喷鼻血啊。
钟情不由自主地别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想看他。
纪彦庭走到钟情身边,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纤细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迫着她与自己对视。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低沉性感:“钟情,这么几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一点都不可爱?送衣服这种事情就应该让男人来做。”他温暖干燥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的下巴轮廓处轻轻摩挲,动作轻佻而暧昧。
钟情的脸一直都处于高温状态,她一把拍掉纪彦庭的手。声音冷凝:“大清早的能别动手动脚的吗?”
纪彦庭也不生气,脸上依旧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动作优雅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眼神却变本加厉地在钟情用被单虚掩着的胸口处停顿着。
他的目光浓烈炽热,声音暗哑:“不动手动脚,可以动别的地方吗?”
钟情也真是被他调戏得服了,反正她的神色从见到纪彦庭开始就没有正常过。
“你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吗?我真的有事。”钟情没有心思跟他**,板着肃清的一张俏脸,声音僵硬。
纪彦庭的眼底是深不可测的暗沉,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在这里睡了也不止这一次了,钟小姐真的健忘。”
他语气里满含着讽刺和凉薄的怨怼,令钟情心底微微一颤。
她抬起眼打量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紫色吊灯,嗯,的确是的。大概整个四季酒店就这间房间有这个吊灯,因为这是当初纪彦庭刚接手四季酒店亲自设计的时候,她闲着无聊加上去的。
这个房间,他们谈恋爱的那段时间,由于纪彦庭常在这边忙的脚不沾地,她就常常到这个来这儿等他,有时候晚上两个人就一起在这边休息了,早上他再起来送她去上学。
钟情想起往事,心里有一种麻木的钝痛感。他们分手,是她提出来的,干净利落快狠准,手段过人如纪彦庭也对她没有丝毫办法。
她都已经跟别的男人去拿了结婚证,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钟情目光浅淡地望了纪彦庭一眼:“都这么久了谁还记得?”
纪彦庭本来就不悦的脸色瞬间就沉得能滴出水来了,他当即转身,目光阴暗地盯着她娇艳的唇瓣。
钟情的唇瓣一张一合,语气懒洋洋地说道:“纪总,这都是陈年旧事了,还说来做什么?”
纪彦庭冷呵一声:“可我就喜欢提陈年旧事,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他的语气放得极慢,仿佛一字一句都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但声音却又是低沉压抑的,听不出任何要发怒的征兆。
钟情实在没有心思躺在一张发生了一、夜、情的床上跟自己的初恋叙旧,她别过脸划开了手机锁,打算打电话叫家里的阿姨给她送套衣服过来。
纪彦庭却看出了她的意图,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她的手机,将手机收到了自己的手上,语气中带着一股令人颤栗的寒意:“你这么讨厌看到我?和我多呆一会儿会死?”
钟情睨了他一眼,目光里全是无理取闹四个字。她软下自己的语气,试着跟他讲道理:“纪总,我是有夫之妇,这样你觉得合适吗?”
正文 第4章 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纪彦庭一听这四个字就来气,他阴沉着脸色俯身上去,将钟情狠狠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有夫之妇?有夫之妇为什么要拉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