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 第1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呵,宋家若是这样肮脏的地方,我宋沉姜也懒得维护,现在异界的结界越来越不牢固,来了多少妖魔鬼怪为祸人间,你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不管,毕竟你们死了,但是还浑水摸鱼给我添乱,死了还要人给你生魂供养?你们可还有一点点作为宋家人的羞耻心,看着旁人敬重你们降妖除魔保护他们,你们不觉得良心不安吗?”

    宋沉姜气炸了,原来她一直辛辛苦苦维护的宋家会是这样一个魔窟,爷爷从小教她要一心向善,要为了人界的和平去驱邪收妖,现在告诉自己,原来她的爷爷也是这些害人精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个重刑犯,他活了七十多岁呢……

    “良心?宋沉姜……我们的命都是值得的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我们他们或许死得更多,可是我们只需要几个生魂就能救数以千计的人,这样值的交易,宋沉姜……以后你就懂了,这个孩子你打了,我会再让云鹤长老他们给你送男人过来,你得怀个血统纯正的继承者。”

    “对呀对呀……若是生下来这成何体统?”

    “那簇黑烟到底是什么?刚才从她的肚子里出来挡住了老祖宗的试探,或许并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一众骨灰讨论开了,他们虽然死了,但是骨灵还留在祠堂里,他们要保佑宋家一直绵延不息,一些魂灵都消散了,还有执念深的留在此处。

    其实是吸食的生魂太多的罪孽太重的必须要上百年才有资格离开这里,而且吃生魂有副作用,会让人产生依赖,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死了,可是到底还是好那一口,所以定期的……宋家都有长老悄悄地在外面捉来生魂给他们解馋。

    而这一次恰好让宋沉姜发现了而已,她年纪太小,宋家底蕴深厚,根本不是她一个小女孩儿能够左右的。

    “这个孩子我不会打掉,你们送来的男人你们要是喜欢就自己享用,孩子我已经怀了,那么我就是他的母亲,我是不会抛弃他的,不管他生出来是什么,我都认,你们最好别再在我眼皮子底下再乱搞。我宋沉姜脾气不好,若是你们想被永远封锁在骨灰盒里去神魔井里走一遭,我也是不介意成全你们的。”

    宋沉姜凉薄的视线落在一个个敞开的骨灰盒上面,突然了冷冷一笑,摸着自己的肚子,黑符纸蓦然展开变大我,她手里的赤色驱魔棒蓦然展开,飞出甩开成长鞭,直接一甩卷起地上的各个骨灰盖往骨灰盒上一甩,一盏盏骨灰盒回归原位。

    顺便被她加了几层封印,宋沉姜侧头,刚好看到那几个愣在那里的纸人,干干脆脆地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灯光闪烁:“你们是谁叠的纸人?”

    “……”纸人:……可怕的女人,我们不说。

    于是火苗蓦然一蹿,又是高了几分。

    “是云鹤长老……长老……派我们守祠堂的……”纸人:我们也很绝望。

    “哦。”宋沉姜扶额,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纸人正想松口气,却蓦然被宋沉姜手里的打火机一碰,身子立马烧起来,明火很旺,宋沉姜站在原地看着纸人一点点燃烧成灰烬,缓缓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云鹤长老,几个小纸人放在这里就想成什么气候?有本事自己来这里坐着看他们吃生魂啊?这群老东西,果然得清清门户了。”宋沉姜冷漠道,原本清冷独华的容颜覆上了冰霜。

    “姜姜,别气,动了胎气怎么办?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沉允蓦然踏着黑色的烟雾从虚空中走来,整个人神清气爽,看起来春风得意的很。

    “……”沉姜一愣,回首便见沉允从虚空中踏步而来,黑色的烟雾裹挟着他的容颜和身子,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他是魔……是不老不死的魔。

    而她宋沉姜,如果不靠吃生魂和怨气来维持,只能活到二十五岁,宋家历代家主能够活那么久都是吃生魂而来的,那么活得越久的那个罪孽就越深刻?

    她很爱沉允,但是一想到为了跟他在一起要牺牲无数人的命,她就有些退缩了,从小爷爷的教育都是让她要看重人命。

    她捉鬼除妖都是为了保住人命,她可以不去救人,但她也不想成为一个害人的妖怪,那么她跟自己要捉要杀的那些东西有什么区别?

    “沉允,我不想陪你长生了……”

 孕妇的脾气,果然说来就来(四更)

    “沉允,我不想陪你长生了……”沉姜忽然道,没有泛起泪花,仿佛只是偶然提起,并没有多大的味道,只是平常一句。

    “好,我寻你下一世便是,你喜欢就好,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会帮你克服的。”沉允走过去把她拥入怀里。

    “你不是想问你的朋友穆云罗在那里吗?悬世镜是一面调皮的镜子,起初是不会告诉你真的地点,你需得陪她看几个故事,她才能给你答案。”

    沉允带她蓦然消失在了祠堂,出现在了一处教堂的天台顶上,看着夕阳西下,她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沉允了。

    “我来吧,悬世镜属阴,你身上煞气比我还重,定然是会被它整的。”沉允拥着她坐在天台上,两人的大长腿半挂在风中,悠闲得不像话,两人拿着悬世镜,更像是一对小情侣在黄昏里一起看电影一般。

    沉允小心地护着她的肚子,黑烟润过镜面,一个以女人视觉展开的故事开启:

    那时候你说:“你是天下的王,不该被情爱束缚,你的爱该给天下子民。”

    如今,我做到了,将爱给予天下天下苍生。你很明白,当所有人都对你同等重要时,便谁都不重要了。便也无情无心了……

    我坐在帝撵里,看着你匍匐在轿撵下,刚正不阿地叩拜:“臣拜见陛下。”面容俊朗?,一如当年你来珠玉坊寻我时,那时你白衣翩翩,公子如玉。

    在那棵刚抽芽的柳树下长身而立,远远地看着我?,我拖曳着姑姑特意为我准备的七尺长裙徐徐而来,柳絮纷飞间,那抹儒雅的白居然就这样住进心里,刻进心里。

    此时的你一定没想到吧?你亲手培养出来的女帝,你们也会有这样一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华氏右相私自调运军火意图谋反,其罪当诛。但朕念其开国之功臣,特网开一面,将其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朝。钦此。”

    身边的贴身太监趾高气扬地念完,狗仗人势地俯视跪在地上接旨的华息。

    我依旧坐在帝撵上,却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华息,你教过我,身为天下之主,要铲除身边所有不利于皇位的人,如今天下已然太平,人民安居乐业。

    你的地位,你在天下百姓中的地位,我不在乎,我甚至高兴你所得的民心。然而一个帝王,绝不允许一个臣下有比自己高的威望。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我看着他,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对话了。眸色扫过宫婢太监,他们皆识相地退下。

    御花园总是种着各种各样稀奇珍惜的娇艳花朵,每个季节都开得无比艳丽。而唯独少了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带着眷恋的柳树。我想将御花园全部种满柳树?,在那个柳絮纷飞的时节里,重新认识他。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给自己送男宠。

    他总是那样义正言辞,那一次也一样。他跪在龙座下,叩首那样的诚恳:“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为了家国的兴旺,请陛下收下臣绵薄的心意。”

    我看着站成一排姿色各异的男宠,其中不乏比华息好看的男子,但不知为何,华息站在那里,我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

    “我不喜欢他们。”我定定地看着他。那时的我涉世未深,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我喜欢你!”

    所幸只有那些男宠听到,你又一次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其实,自登基那日起,我便知自己与你再也没了缘分……

    三年前,你爱上了一个女子。来向我请旨,那晚,我静静地站在宫中唯一一棵柳树下,努力地忘记你在柳絮纷飞中长身而立的身影。但越想忘记越是清晰。

    小顺子说从未见过那样静的我,好像濒临死亡的寂静。我想,那个晚上,我的心该是很痛的吧!

    利用皇权,我将那女子许给了他人。我看着你恭敬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那是我第一次送你入狱。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你,硬是撑了十日,那女子与他人完婚后才将你放出来。你看着我,第一次少了那些繁文缛节:“云缳,一切都晚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与你晚了,你与她晚了。

    我不知道心中是悲是喜,只是踩着平稳而有力的步子离开,留给你一个高贵而威严的背影,这就是皇权!你给我的皇权。

    华息,你可后悔过将我送上皇位?你可后悔让我泽被苍生却变得无情无心?第二次,不顾礼节。你站起来,手中明黄的圣旨那样刺眼。我微眯着懒眸,心口微痛。

    “还是忍不下心吗?”

    熟悉的声音,此刻仿佛要将她打入深渊,我承认,我还是忍不下心杀他。

    “还恨我吗?”我站起身,随着陪伴的岁月拉长,在他面前我早已不用“我”字了。而是一个代表威严皇权的“朕”字。此刻这样自称,我竟解脱了不少。

    “恨!”他的语气,他的语言,他的一切,我总是那样熟悉。连这个恨也不例外。

    我笑了,不知道这个笑意味着什么。从前在珠玉坊,常听坊间一些说书先生讲:喜极而泣,悲极惨笑。

    我在悲伤吗?一个无情无心的帝王能有什么悲伤?华息要我爱万民,所以我兢兢业业地做好一个称职的皇帝。

    爱苍生,所以不能将太多的情感只给一个人,可你从未想过,我是一个人,有血有肉有情感。

    “那便继续恨下去吧!”我笑道,与从前一样,步履平稳,给你留下一个高贵而威严的背影……

    终于,你就要离开这里了,这座城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终于,终于,终于我还是登上了城楼,狂风撕扯着七尺曳尾,裙裾在风沙呼啸中猎猎作响。

    我紧了紧披风,视线所及,不过是城楼下衣服单薄,手搏枷锁的你。我命了贴身的护卫送你离开,这一路你该是不会吃多少苦头的。

    “送件狐裘过去。”

    我还是不忍心,再次放下皇家的威严忍不住去关心你。可是,城楼里奔出来的那个女子,她为你披上厚重温暖的狐裘,你的眸那样清澈,那样专注。

    你们旁若无人地拥抱着,我输了!自你将我送上王位时,我便再也没了爱你的权力。

    摆了摆手,有些多余的东西还是撤下去吧!我看着你踏着苍劲的步子,信步离开,你向她许了一个到不了的未来。你们那样相爱,而我,终于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看客。

    边疆苦寒,华息是知晓的,可他所至之地却是那般富庶,押送他的侍卫给了他十万两黄金,一张令牌,一封信。

    抬眼便见他爱的女子站在不远处一座府邸下笑看着他。府上苍劲有力的笔锋“华府”明明是出自云缳之手。

    他撕开手中的信,“华息,我知道在我登基的那日起便没了爱任何一个人的权力。但我爱你,自始至终都爱。

    所以,我给你自由,这深深宫闱还是让我一个人承受吧!这是我爱你的方式,去吧,她在等你……”

    他踏开步子迈向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却不知为何,心里好似缺了一处。怎么也补不回来了!云缳站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下,清风拂过柳间,柳絮纷飞,她好像又看见那抹白,那样儒雅,看着她笑,仿佛一眼万年。

    十年后,云州大陆千百年来的第一位女帝云缳猝,同年,前右相华息猝。

    坊间所传,女帝在世时将后宫的所有珍惜花卉都换成了柳树,每年春天,柳絮纷飞的季节,她都会一个人着一身白衣站在风中许久。

    那是同前右相华息之间的一件风月往事,当年种种已经消散在满天飞絮中……

    沉姜跟沉允看完了第一个故事,有些不太明白悬世镜想要告诉他们什么,可是无遗的,这是一个悲剧……莫不是在提醒他们继续下去会是个悲剧?

    “沉允,悬世镜有灵,这是提醒着我们走不到最后,还是云罗有危险?”沉姜侧头,柔软的头顶蹭了蹭男人的脸颊,有点撒娇的味道,像是浑不在意,可是眼底却是覆了几丝焦虑。

    “放心吧,悬世镜向来调皮,再看下去,我相信定然会有你朋友的下落,这位穆云罗我倒是很眼熟,总感觉几万年前或许见过……”沉允缓缓道,疑惑得紧。

    “几万年前?那么久都够云罗转世几百几千次了,云罗那么美,许是你认识的仙子也说不定,我们继续看吧。”宋沉姜蹭着男人的颈窝,挑了个舒服的地方躺着继续看:

    近日,我来醉月阁的次数越发地多了。

    醉月阁是凤城最好的青楼,轻纱曼舞,珠玉在侧,是一处极好的风流去处。而这几日恩客却是极少,来的都只是寻常富商。但凡与政治扯上关系的官宦都不敢来。

    因着我前几日告发了十几个朝廷政客逛窑子,他们皆被父皇处罚了。

    唯独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依旧日日寻花问柳,夜夜笙箫。我每日都会去各处青楼寻他

    毕竟,他是我夫君。

    其实,在嫁给他之前,我便知,这不是一段好姻缘。那时,父皇逼他娶我,迫于压力,他终于还是娶了我。

    新婚之夜,我犹记他掀开喜帕的那一瞬怔愣。世人皆传凤城静安公主貌如皎月,行若清风。我亦深知我的容姿是所有男人都难以拒绝的。而他却只是冰冷地吐出几个字:“我不会碰你。”

    我看着他,不语。那一刹,我只想好好记住他的样子。面前这个人是我的夫君,他有好看的眉眼,他有傲然的气势,他亦有一颗冰冷的心。我起身,大红的裙裾晕开朵朵艳丽的涟漪。

    风拂过大红的纱帘,掀起云雾般朦胧的喜色,行至桌案旁,我认真地为他斟酒,至少一国公主下嫁该有一杯像样的合欢酒吧!我将酒递予他。

    他看着我,神色复杂?,却始终未接过酒,我抿唇一笑,将酒置于嘴边,浅酌了一口,酒很烈,烧得我的喉咙一片火辣。

    终究,我饮下了那杯象征我的婚姻的合欢酒。而他那杯,冷冷的放在大红喜色的桌案上,凉凉地沁入我本凉薄的心。

    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抿唇一笑。享受着离开皇宫的时光,没有新郎的新婚夜……

    我的脸毁在那一场大火中。

    传说中已容貌倾国而著称的静安公主,终于不再貌美。

    魔鬼般高蹿的火苗,狠狠地舔舐着院子的每一寸角落,本以为会死的,奈何,他来了,即便是毁容,还是活下来了,这就是静安。

    “公主这样娇好的容颜,怕是就这样毁了。”他们还是叫我公主,从无人将我当过他的王妃?,入府三年,我只见过萧楚一面,即是新婚那夜。

    不管外面怎么传闻,我依旧不悲不喜。

    父皇多次打压也没有结果,也便放弃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公主。不能与他的社稷江山相比拟。

    我一直不知,他们在讲这句话时,他就站在一旁冷笑,终归是重重叠叠的纱幕阻隔了我的视线。

    “毁了便毁了罢,皮囊而已!”我轻笑,心中如是想。

    他们告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