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于是他把手机递给了穆云罗,然后继续小心翼翼地护着飞机,看着下面的巨鳄一条条居然都乖乖巧巧没有半分逾矩倒是再次惊讶了。
云罗接过手机,眉眼间难得的蹙起,云家这次被炸十有**都是因为她,既然是迟尽做的,那么就是她带来的无妄之灾,她向来看重云家,云卫们这次怕是死伤惨重了,她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
纤细的手指拨出了熟悉的电话号码,可是却无人接听,她的眉头更加皱得紧了,直觉告诉她云家恐怕出事儿了……
“您所拨打的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云罗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她这段时间在古堡也思量过了云家那天的事故,那么多前男友聚会,恐怕是云九跟云敖故意所为,只是这件小事儿跟云家别墅被炸比起来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宝宝,这里我已经联系好了,不管是你要把它们养在这里也好,要把它们带走也好,现在就决定,我让人过来带。”他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这样不容易的一件事儿在他那里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是云罗看着他,莫名的就觉得他就有这个能力。
“嗯,我就带缪斯走,就是这里面唯一一只黑甲的,那条……看起来最凶的。”
云罗指着下面半浮在水面上的缪斯,见它一直守在直升机下面,展颜道。
她刚才跟缪斯交流过了,这里的其他鳄鱼都是这景区河畔里的鳄鱼,他们都有专人投喂食物进河里,只是偶尔过去找缪斯跟他一起分享人肉,实则还是不愿意跟她离开这河流的,但是缪斯自己自然是要誓死跟着阿狸小姐的,它可是一只有嘱托在身的大鳄鱼~
“这条鳄鱼看起来倒是更为强健,看起来倒不像是野生的。”穆枭盯着在河中央虎视眈眈的缪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条鳄鱼,偏偏他看它就是极其不顺眼。
“不是野生的,是人养的。”还是人以人肉喂养的,云罗想着,却碍于燕九的小心脏没有继续说。
“我会招呼它让他被乖乖运走的,可不能磕碰了它,我们现在就准备回华国吧,我觉得云家出事儿了。”
云罗道,她早就担心云家现在的形式了,明明是凤城最为威严的一个门第,偏偏现在突然被炸了,而且还是云敖二婚当天,很多名流贵胄都在这次爆炸里面丧生,云家突然受到攻击,上面定然会在这里做文章,云家原本就是黑道洗白的,突然出事儿,倒是让华国高层有一种坐收渔翁之利的感觉。
电话还联系不上,那么就尽快回去,云家到底怎么了,她要第一时间回去维护住,说到底她还是不够信任穆迟,他们身份悬殊那么大,她不能在一个少校身上赌云家的未来。
“云罗,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云家现在很好,舆论我也压住了,只是……这次惊动了穆家,作为穆家家主这样倾尽全力的保了云家,我给的理由是我要护着我的未婚妻,云罗,这次……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随我去帝都一趟,我的父母想要见你一面。”
穆枭娓娓道来,他出动的力量太多,要保下云家没有那么容易,云家这么多年来狂傲惯了,而云家的确是树敌太多,现在预报家就如树倒猢狲散,而虎视眈眈云家想要趁着云家这次的灾劫浑水摸鱼造势的人大有人在。
“云家没事儿?云家这些年那么狂,就我一个人就带来了了那么多敌人,云家突然被炸,肯定会被大做文章,这些你都压下来了?”
云罗狐疑,她明白这一切的艰辛,云家的敌人太多,而最想要除掉她云家的人恐怕还有穆家,可是穆迟却选择了站在她的这一边,替她解决了那么多的问题,她扪心自问,居然有一股暖意从心间冒出来。
她跟穆迟的差距那样大,正邪不两立,她从来没有觉得云家跟穆家能够真正的结亲,可是他却一次次用心动告诉自己,他爱自己,他的爱……真的好几次让她动摇了。
她原本就打算孤苦一生游戏草丛就好,可是遇上了他,就像是凉薄冰冷的冰山遇上了火山,纵然她不相信爱情,也在一次次碰撞里被他的灼热感情融化了。
人的一生会遇上很多人,有人会如惊雷惊艳了你年少的倾城时光,可是惊雷那样闪那样快,也那样遥远,一闪而逝。
此后余生,你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遇上这般美好的事物了,可是时光蹉跎……总有一个人会出现在你残缺的岁月里,静默地替你填补伤口,温润你的余生静好……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穆枭站在那里,河面上的风吹过他发梢,他看着外面,缓缓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无奈有些宠溺,原来在他的心里,她早就被他划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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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万更,颂颂被榨干了……有点灵感枯竭了,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后面想要看什么样的进展吗?
评论区告诉我,从今晚开始算,有二十条我就……爆照一天!
你的高傲呢?你的自由不羁呢(南柯)
“南柯,你知道吗?我想找到她……只想找到她,因为……哥哥……”
因为哥哥不见了,哥哥那么爱宝宝,找到了宝宝定然就能找到穆枭,可是在穆烨华眼里,他们根本就不把哥哥当成自己的儿子,哥哥跑了,他的世界……也快崩塌了。“南柯,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从前?她都快要忘了她是什么样子的了。
“一年,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呢。”大概是对你的感觉,你对她永远固执的爱。
“南柯,你一点也不像南柯了。”他说,语气已经变凉了。
“穆迟,你也好不到到哪里,你的高傲呢?你的自由不羁呢?你一点也不像穆迟了。”她回嘴道,很久没有和他针锋相对过了。
她转身站起来,直接冲了出去,穆迟想要抓住她的衣角,手上却只有她离开时衣服带起的凉风。
过了一会儿,刚才气急败坏离开的女孩去而复返。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是一阵透心凉,南柯手里的水盆还滴着水,她看着被自己浇成落汤鸡的男人,微微勾唇,却是一个颇讽刺的笑。
“我现在只给你一个选择,去部队,我帮你找云罗,等你有能力脱离穆家了,就去找她。”
这个时候的她才好像有了南柯的样子,纵然咄咄逼人,可是眼里是有光彩的。
“穆家不会放过哥哥。”他陈述道,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就算是找到了宝宝有什么用?哥哥不见了,穆家不会让知道那么多东西的哥哥带着那么多机密活在外面。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国吗?”穆迟抬起头,眼里映出她苍白的容颜。
她不给他回答的机会,继续说:“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我不怪你不回应我,可是你不该抛弃我离开。”
他明明知道她的身边就只有他,却还是那样毅然决然地离开。
穆迟无话可说,是他自私,都没有想过他的离开对于南柯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南柯为了能让他安全离开去找穆枭付出了什么。
“所以,你必须去部队,这是你欠我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理直气壮,却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纵然青梅竹马,却注定各奔东西了。
“好,我答应你。”他像是想通了,毫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反正宿命如此,他跟哥哥,或许就注定会站在对立面,纵使他总是想要避开进入军队,可是……宿命仿佛早已写好。
可是南柯那样了解他,又怎会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存在的隔阂呢!可是那又怎样,只要他能好好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答应了就好,你起来收拾收拾,我先去睡了。”南柯故作轻松地耸耸肩。
“南柯……”他下意识地叫住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我的房间还在不在?不在了我就回去睡。”
她化解了这份尴尬,笑着问。南柯真的变了,那份笑根本就不是她的,她从来照顾不到别人的心情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优雅端庄气质宜人,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风衣,黑色的卷发静静地披散在脑后,越发地静雅,像是他能在任何场合见到的名媛淑女。
“还在,张嫂一直有在打扫。”他说,嘴巴鼓鼓的,话还说得有点口齿不清。
“迟早……”
“嗯?”
“没事,我就想再叫你一声。”以后就没必要再叫了,她叹息,有点留恋,迟到了一年的诀别真的该到来了,既然回来见到了他,那么她也如愿了。
“我会帮你找到她的,你放心。赶紧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我去把家庭医生叫来。”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着走着忽然就笑了,因为释然了。
人生在世,何苦抓着回不去的时光不放?一个女人爱自己的方式应该是让自己变得更好而不是堕落消沉。
她去叫醒了张嫂,张嫂虽然讶异于她的回来,却更关心终于想通了的穆迟。
“那么张嫂,您张罗好穆迟这边,先别吵醒了伯父,有什么事明早再告诉他,我很困了,去睡会儿。”
她去门口拖回了行李,直接扔在床边,跳上床滚了几圈睡着了,是真的太困了。
她接到电话就直接定机票回来,都还没来得及辞掉那边的工作。算了,什么事都在她睡醒后再说。她挠挠头发,钻入了柔软的被子里。
房间的格局一点也没变,以暗紫色为主调,到处是骷髅图案,墙壁上有一大幅她的写真照,女孩染着微卷的酒红色长发,披散在**的锁骨处,锁骨上纹了一只金色展翅欲飞的蝴蝶,美得惊心动魄。像是暗夜里的美艳吸血鬼,有着最妖娆惑人的容颜。
南柯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她翻身起床在去衣橱找衣服,里面清一色的暗色系让她微微蹙眉。
然后直接转身去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一套衣服进了洗手间,昨晚太累没有洗澡就直接睡了,现在她只觉得浑身黏糊糊地不舒服。
洗漱好后,她走出浴室,被那幅超大的写真照吸引,还在啊!她讶异,昨晚太黑,她没有注意房间的样子,现在细细一扫才发现一切都跟一年前一样。
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推开门下楼去找吃的了。
坐在楼下茶厅里喝茶的老人望过去,见南柯从楼梯上下来,老人沉静地品着茶,眸子里却掩不住地开心。
南柯已经看见了穆烨华,加紧了步伐走过去,定定站在他的面前:“伯父,我回来了,因为是凌晨到的,太晚了,所以没敢打扰您休息。”
她每次看见这个威严的男人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可能是因为穆烨华首长的身份,给人的气场就是不一样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南丫头啊!先坐。这几年在国外过得还好吗?”
平时严肃的首长在这个女孩面前竟然少有地和颜悦色起来。
南柯坐在了穆烨华的对面,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穆烨华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迹象,开口道:“过得还行,不过还是在自己土生土长的地方生活着比较舒服。”
“怎么?不去了?”穆烨华咀嚼出她话里的意思,问道。
“不去了。”因为已经答应了穆迟要找到云罗和穆枭就暂时不能离开帝都,她心想。
“不去就好啊,这几年啊,你不在,那臭小子也经常往外跑,留下我一个孤寡老人在家里,真的很可怜啊!”
他调侃道,但是神情已经有些落寞了,只是南柯知道穆家这个大家庭哪里可能让他落寞?
有阮烟伯母和穆青鱼那个洒脱可爱的小姑娘陪着,穆烨华哪里还会无聊?
“您放心吧,穆迟已经答应了我会去部队了,等他伤好了就去。”
“看吧,还是南丫头制得住那兔崽子。”穆烨华放下手里的茶盏,笑道。
“也没。您去看过他了吗?”
“看着就来气,怎么敢去,我都怕自己心脏病复发。”穆烨华调侃道,其实他身子健壮着呢。
“伯父,您别说笑了。”她回道。心想,伯父大概已经去看过了吧。
“好了,我也不耽搁你了。饿了吧,我已经让张嫂做好了饭菜,去吃吧。”
“好的。”南柯站起身,对穆烨华恭敬地点了一下头,才走出茶厅。
林伯站在饭桌前,对南柯笑得一脸谄媚,拉她过去坐下,还细心地布菜,南柯是真的饿了也没拘束,吃过了才细细打量起极其不正常的林伯。
“林伯,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她开门见山道。
“看你说得,我没事就不能对你好点啊?不过呢,其实,你看这,林伯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辛苦得张罗。”
南柯瞥了一眼活蹦乱跳的林伯,腹诽,您真会睁眼说瞎话。不过还是极其给面子地说:“问吧。小女子一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南丫头,你还喜欢我们少爷吗?”看吧,林伯都看得出来。
“林伯,有客人来了。”言下之意是,您先去忙你的吧!
这是真的来客人了,她坐在餐桌隐约能看到一个灰色的衣角,应该是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套头休闲毛衣。
林伯已经过去了,她在这里也算是个客人,她起身准备上楼回房间收拾一下行李,这里是穆迟的家,不是她的。
“南柯,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听到林伯颇为兴奋的声音时,她恍惚了一下,看来是遇到故人了。
她停下要上楼去的步伐,转而走向客厅。穆烨华坐在那里,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对面,因为是背对着她,她一时也不能确定是谁。
“伯父,是我认识的人吗?”她礼貌性地问。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侧头望过来。在视线碰到她的时候顿了一下。俊朗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南柯,好久不见!”
男人一身休闲装扮带着几分慵懒,眉峰笔直微挺,鹰一样锐利的眸子此时沉静莫测,唇边含着三分笑意。那张高岭无比的脸上突然绽开了雪莲,倒是让她猝不及防。
“付冬深。”
初见付冬深是那个于她而言兵荒马乱的年纪。南柯眸子一顿,道:“好久……不见。”
“什么时候回来的?”付冬深犀利的眸子刺得南柯有些不自在。
“昨晚……今天凌晨。”南柯不敢看他那咄咄逼人的视线,尽量冷漠以对,他们之间怎么就变得这样陌生了?
“是啊,这丫头一听我家这混小子出事了就慌慌忙忙回来了。这不刚回来才倒完时差起来,要……”
穆烨华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南柯打断。
“伯父,我有点不舒服,想先上去了。”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嗯,不舒服就先去休息,晚上我让张嫂给你炖鸡汤补补。”穆烨华关心道。
“付先生,不好意思,我先上去了。”南柯低着头道,也不再看他,独自扶着扶手上了楼。
付冬深看着南柯离开的背影,神色不变。继续与穆烨华聊着家长里短,多多少少地触及一些公事。
“那块地皮的审批很快就下来了,你这小子可又要大干一场咯。哪像穆迟,这一走就是一年,为了一个根本找不到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想想我都觉得丢人。还好还有南丫头在,不然我这老头子打死他也不见得有什么成效。”
穆烨华向付冬深抱怨道,他何尝不想那个小姑娘,可是他都找了那么多年了,云罗就跟人间蒸发一样,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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