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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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枭宠:惹火辣妻拽上天-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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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没法顶撞,他是这里的王,纵然有人敢不服他,可是只要被他收拾过,那一个个都是服服帖帖的,甘于效命。

    魂师0097因为顶撞门主直接被门主手里的手术刀**解剖过,没有麻药,没有一切仪器,在取走他的内脏一部分还没要完他的所有命的时候。

    随意拿了脏土填充进了他的肚子,然后缝好以后丢到了后山乱葬岗,还特地让人把守不能让他在活着的时候被后山的野狼吞了。

    而且一点点让他被他填在肚子里的脏土侵蚀恶化而死,但是经过他手的人哪里那么容易死,他肚子里的土壤里明明就放了花种,那是门主最爱的夜琉璃,俗称死人花。

    一般只有在乱葬岗的尸体上才能长出来,因为它们需要绝对的养料供给,所以很难开花,现在已经快要灭绝了,不知道门主在哪儿得来了花种,在0097的肚子里种出来。

    夜琉璃破土也就是破肚而出的那一天,0097还没死,那种被植物破开肚子的那一天因为太痛苦他痛苦的哭叫已经被割了舌头,这一晚夜琉璃开花会吸收尸气,所以……夜琉璃开,0097必死无疑。

    夜琉璃的根会扎根在0097的血脉里汲取养分,它们一贯都是长在死人之地,所以开花的时候无人观赏,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有这种花的存在,而温恒也是曾经在乱葬岗见过,那样美的,几乎遍布整个乱葬岗在子时绽放的夜琉璃……

    几乎每一座坟墓上爬满了一种白色的藤蔓,那藤蔓挺漂亮的,从叶子到根须都是近乎透明的白,在夜里散发出羸弱的淡蓝色荧光。

    月华如水,倾一地雾白……那淡蓝色透明的藤蔓浸在月色里,愈发娇艳欲滴,仿佛要挤出水一般地水嫩迷人。

    忽然温恒的眼前那株藤蔓枝桠轻颤,悠悠然自叶下钻出来一颗花骨朵,那花骨朵并非似藤蔓一般透明,而是一抹刺眼的艳丽,血色妖娆,未绽便已成为最扎眼的存在。

    那含苞着娇艳瑰丽的花像是一位沉睡的美人渐渐睁开惺忪的睡眼,然后展颜一笑,倾倒整座城池的风月。那样瑰丽魅惑的赤色,在这般寒夜里略显阴寒,处处透着诡异的冰凉……

    那就是夜琉璃,冷艳又阴冷诡异,跟温恒这个人极配,明明裹着冰冷的幽蓝色荧光,偏偏绽开的花朵是染血的诡异色泽,虽美却也危险到极致。

    在0097肚子上长出的夜琉璃,在最后即将开花的那一晚,男人依旧穿着一袭白衫站在那人0097的面前。

    097十分痛苦,他恨不得自己可以在下一刻死去,可是温恒哪里那么容易让他如愿,之间他眼看着花架上长的甚好的夜琉璃。

    顺着漂亮的含苞欲放的夜琉璃寻到了它们的根,那是一个活人……舌头已经被他割了,而因为他想要挣扎,所以温恒亲自把他的手臂和腿全部切除,还用上好的药给他吊着一口气。

    他现在就是一个装花的容器,宛若古代被武则天砍断手脚的人彘,而更加可怕的是他很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做成花草的容器,手脚被好好的埋入他身边的土里面,他想要死,可是死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他已经彻底的沦为了一个花盆,而这诡异的尸花需要尸气晕染,所以今晚……在熬了那么多天以后,终于可以在夜琉璃开花的这一夜死去了。

    温恒站在他的面前,修长如玉的指挑起一朵含苞待放的夜琉璃,眼底是沉沉的黑色,他轻启薄唇:“可知错?”

    “不……不知……我没有错……你这个……魔鬼,你会遭到报应的……”

    0097哀嚎在后山的乱葬岗里越来越凄厉,自始至终,温恒都是面无表情的,他瞧着眼底的夜琉璃蓦然勾唇,修长白皙的神之手轻轻点在了夜琉璃那花架上最是糜艳可以立即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轻轻一挑,指尖抚开……

    夜琉璃绽放的一瞬间,淡蓝色的浮光一点点飞扬而出,幽幽蓝光点亮了这一处乱葬岗而在开花的瞬间,那人彘也在一瞬间被这一根漂亮的夜琉璃给吸食完精血而死,在死后的一瞬间散发出的尸气被夜琉璃完完全全的吸收,血色的夜琉璃更加糜艳,那红……真真就是用鲜血染红的。

    温恒的脚边,男人的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缩,瞬间变成了干尸,温恒俯视着这剧干尸,眼底无悲无喜,完完全全就没有把这样残忍的画面看入眼过,这个男人的冷血是谁也无法估量的。

    在那时男人挑着漂亮的花朵眼底含笑蓦然回首看向身后的万众魂师杀手,缓缓勾起笑意:“无非是点杀鸡儆猴的招术,若今后还有人敢忤逆本座,单单送你一朵夜琉璃多浪费啊……我这里好玩儿的玩意儿多得很,欢迎你们……一一尝试……”

    “……”众魂师匍匐在地,眼睁睁看着那具干尸瞪大的双眼瞬间被蒸干,只剩下一个深深的黑色的眼窝,死死的盯着他们的方向,仿若一个警示~

    而他的肚子里盘旋出来的花藤越发健壮了,一副吸得饱饱的模样,温恒勾着那朵夜琉璃,神色满意。

    尔后那修长白皙的神之手勾着那多漂亮的花藤,把一朵夜琉璃摘下来,摘下来的瞬间,他们亲眼看着那花茎在被门主折去的瞬间飚了血液出来……

    “……”众魂师看着门主渐行渐远不急不缓的背影,默默蜷缩:惹不起惹不起……

    另一边,执行任务奄奄一息的女人倒在血泊里,昏死过去,一个白衫男人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朵艳丽的夜琉璃,坐在她的身边扯了扯她的头发,见女孩儿眉间紧蹙,仿佛下一刻就要睁开……

    云罗睁开眼睛,她咬紧了牙关,她还不能死,明明刚才感觉到了有阴影靠近,头发还被扯了一下。

    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重击,而是浅浅的被拉扯了头发的触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在这个地方,谁对谁都有敌意,为了生存下去,不管遇到谁,都是神挡杀神魔挡杀魔。

    她皱着眉头睁开看,蓦然发现身边多了一朵赤色糜艳的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但是在茫茫夜色里闪着淡蓝色的光晕格外神秘漂亮,让她爱不释手……

    ——

    大殿之上,温恒拿着手术刀,看着另一个想要尝尝0097滋味的魂师颤抖着身子踩着台阶上来,一个轰隆的巨雷劈下来,外面的冷湿气一点点伸进来,他还蓦然笑起来,吓得那个魂师更加腿软……

    “门……门主饶命啊……是一,是0001指使我做的,与我无关啊……门主才是锁魂门的主子,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是我的错,求门主饶命……不不不,求门主赐死我,不要折磨……不要用夜琉璃……求门主赐我凌迟,求求您……”

    那魂师依然吓趴了,温恒却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兀自走过去翘着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座位上,俯视着地上的宛若蝼蚁的魂师。

    一道天雷劈下来,众人眼睁睁看着一道白色的天雷劈开了大殿的顶,直直的击中了那个匍匐在地快要吓尿的魂师……在锁魂门,他——温恒就是恐惧的化身……

    与此同时,温恒正好就站在天雷没有劈及的不远处,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俯视着大殿里其余的魂师,慢条斯理地开口:“这就是你要的凌迟……对了,不喜欢夜琉璃和天雷地火的……本座可以给他更大的惊喜,你们喜欢什么类型的都可以告诉本座,本座定然都会满足你们的……”

    “……”众魂师:逆天了逆天了……他们的主子哪里是魔,他就是神祗……地狱的神明……

    一时间,这大殿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还有细细的肉被烧裂的滋滋声……

    “……卧槽!”就在这样静默又带着几分阴冷的氛围里,一个好听的娇嫩的女声响起,云罗赶紧捂住了唇。

    与此同时,万道可怕的目光锁定了她,云罗侧首,蓦然撞进了唯一一束毫无攻击力的视线里:“你会杀我吗?”

    女孩儿还算稚嫩的嗓音带着一点变声期的沙哑,她浑身原本也是湿漉漉的,只是为了应急,温恒着人给她换了一套赶紧的衣服,这里的衣服没有男女之别,所以穆云罗现在身上穿的是温恒的白色袍子。

    且不说这锁魂门只有温恒能够穿白色的袍子,更加别有不同的是那袍子是温恒的最爱,旁人尚且连衣角都不能碰,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能够穿,看来她的身份定然从现在开始大有不同了。

    云罗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里的事态,刚刚她的麻药药性刚刚缓了缓她就从手术台上爬下来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比谁都清楚,在这里只要脑子还有一分清醒就不能懈怠一分。

    想要活下去必然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所以她熬着那强劲的麻药爬了起来,这里很陌生,她刚刚好绕出来,就看到如此劲爆的一幕,天雷滚滚而下刚好劈中了一个人,而刚好站在不远处的白袍男子丝毫没有受伤,地上那位兄台已经安安心心去地狱给阎王见面了。

    她一时讶异,居然忘了自己的处境,一句“卧槽……”出口,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她眼尖的认出了那个高台上的男人,他伟岸的身姿在这里宛若天神裁决恶鬼一般,高高在上却有几分温雅如玉,更加让她琢磨不透的是他锁定自己的目光居然带着几分宠溺和不悦……

    她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这样一句:“你会杀我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也是自己的利器,还有几分天真无邪的问话,她想要赌,赌这个男人会护着她,在看到他跟自己身上同样的袍子的时候她就赌赢了。

    “小可爱,过来……”温恒瞧着这个不听话的猫儿有些不悦,但是终归是自己花了力气救回来的猫儿,让她死了倒是可惜了。

    “……”众魂师:卧槽,来道天雷劈死我吧?这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翻译翻译?

    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门主这是情窦初开了吗?而且这个女人是从何而来?锁魂门什么时候有此尤物了?

 主子性取向居然正常,甚是欢喜

    “小可爱,过来……”

    温恒瞧着这个不听话的猫儿有些不悦,但是终归是自己花了力气救回来的猫儿,让她死了倒是可惜了,不如圈在身边养着,他家的白姮也好有个伴儿~

    完全不知道温恒想法的云罗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温恒当成一只猫儿看了,此刻还是有几分忐忑,这个男人刚才慢条斯理却掷地有声的警告还历历在目这个男人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锁魂门的门主温恒了。

    她被点名根本不可能不上去,那么多虎视眈眈的视线看着她,纵然她自诩在锁魂门的这些日子身手颇有精近,可是她面对的那些匍匐在地的杀气腾腾的男人只是一个小虾米,她知道现在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唯一能够依附的就是那个高台上执掌权欲的锁魂门门主。

    踩着台阶经过那处被劈得烧成黑炭的男人的身边时她忍不住斜了个眼风看过去,这一刻她才能够彻彻底底的看清楚在这里活下单单是在底层挣扎只是个基础,要想活下去,最大的忌讳就是忤逆温恒,若是敢惹他不高兴,那就是下场……

    她身上才缝合的伤口因为她上台阶的拉扯一点点渗出血来,染红了白袍,下面跪着的魂师看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赤着脚拢着间主子的袍子走向门主,一时间都快要磕头激动得叫“门主夫人”了。

    只是看着她的血液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白袍时,紧张的额头上的汗都快跟外面的疾风骤雨一般飞下来了。

    要知道门主最讨厌自己的白袍被人触碰道,而更加忌讳的是白袍染血,门主杀人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杀人不见血白袍依旧的就是他的典范。

    而这个女孩儿穿着门主的白袍就算了,居然敢弄脏了主子的白袍让纯白的袍子上染上了污秽的血迹,要是换成锁魂门其他的门众,恐怕不止是会死翘翘那么简单啊……

    云罗哪里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台阶一步步走向高台上的男人,男人白袍外拢了一件白色的手术袍,手里还握着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就那样孤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点拾级而上,眼底的宠溺更加浓烈。

    云罗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学着她从前学的礼法,就要跪下,在锁魂门,尊卑也是很明确的,实力为尊,强者为尊,她现在是弱者,所以她就应该遵守这个法则乖乖跪下……

    “杵那儿干嘛?滚过来。”

    就在云罗要跪下的同时,男人略带不耐烦的嗓音传来,云罗抬首,有些看不透这个传说中宰命活阎王一样的锁魂门门主。

    她在地下赌场里听说过对这个人的描述,凶神恶煞,杀人如麻,可是现在看着本人,明明是俊美无虞还温文儒雅,带着几分纯净到当人一见就会忍不住怦然心动的俊颜,穿着白大褂,明明就没有半分杀气,仿佛只是个人畜无害的羸弱少年。

    她看得出来,他很高,但是身子单薄,皮肤也带着一种异于常人的病白,这本是医者,可是却……仿若自己才是个病人,着实奇怪。

    云罗被他低沉阴沉的嗓音吓得一惊,来了这里快一年了,从未发现自己还有害怕的东西,就算是死,一年了,她什么都看淡了看破了,可是这个男人的嗓音却让她瞬间不寒而栗!

    她原本打算跪下去的腿瞬间打的笔直,反正她也不想跪,现在正好。于是云罗走向了男人,刚刚一靠近她就被男人拉入怀里直接一把剥开了她穿着的白袍,然后一个轻巧的用力把穆云罗给推到了这锁魂门除了温恒谁也没有胆子坐的高坐上……

    “……嘶~”众魂师大气都不敢出,这今晚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主子喝多了?这是刚好跑出来个女人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个霸王硬上弓吗?

    说实话,谁都没有见过温门主躁动霸气攻的模样,他从来温文尔雅,看起来倒有几分道骨仙风,不似凡人。

    可是此刻他拿着手术刀在锁魂门的大殿上把一个小丫头给推倒撕碎衣服仍在高座上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当事人穆云罗都懵逼了……

    “门……门主……?”

    穆云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剥了衣服,虽然只有后背,但是也有些难堪,此刻回首盯着温恒的模样楚楚可怜里带着几分魅惑。

    可是她的眼底是掩饰着隐忍和倔强的,旁人以为她在撒娇,可是离她最近的温恒把她眼底的隐忍刨了个七八分,他就喜欢这样的猫儿,懂得审时度势,懂得进退,看似温顺乖巧实则藏着利爪!

    她半躺在高座上,后背的肌肤被大片的暴露在这样寒冷的夜里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淌血,温恒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是已经从医师口袋里摸出了另一具手术刀具来,就着这阴冷的大殿,摸出一柄寒刃走向穆云罗。

    云罗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可是这一刻她不怕的,在锁魂门要活下去不仅要有身手,更要有手腕和眼色,这个时候不管温恒要不要她的命她都不能退缩。

    下面那么多锁魂门的高手,迎面而来的温恒更是这无间地狱的主宰,所以她不能怂,这一刻她很清楚的明白,一个人要想有发言权,要想拥有自我必须要有能够支撑起自己那个狂妄的梦的能力才行。

    而这一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别无选择,这一刻,她又想起了那个人,她一直坚信着迟尽是有难处的。

    可是在她这样危险的瞬间,她还想着他,那么他人呢?明明许诺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现在她好怕……好怕好怕,外面天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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