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结婚~路人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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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戏真结婚~路人丙-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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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克扬猛然瑟缩了一下,这回是真的有痛到了,但令他在下一秒反射性将身后的女人捉到胸前的时,她竟然在感受到他的瑟缩之后,还继续用想把他的筋脉捏断的力道猛捏他。

  “啊!”突如其来的拉扯让芮妙华瞬间失去平衡的跌坐在他腿上,她心脏狂跳的用力槌了他一拳,骂道:“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只让你替我按摩,现在换我帮你按。”他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双手搭上她肩膀。

  芮妙华立刻就知道他想干么。这家伙想报复她!

  “不用了。”她赶紧叫道,扭动肩膀想躲开他的魔手,怎知他的手却如影随形,让她从扭动肩膀想躲开他的手,到不知不觉坐在他大腿上扭动全身。

  她的注意力全在逃离他报复的双手,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摩擦生热,火就快要被点着,烧起来了。

  “别动。”闵克扬终于忍不住的抓紧她的肩膀咬牙道。

  她倏然安静下来,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脸上的神情已经改变,变得专注、紧绷,眼里还充斥着一种令她突然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渴望。

  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感觉他抓在她肩膀的双手瞬间也跟着紧了一下。

  她看着他,知道自己可以开口叫他放手,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只是一个劲的看他,看着他慢慢的向她靠近,然后轻轻地贴上她的唇瓣,温柔的吻着她。

  他的双眼漆黑深邃,火热异常的盯着她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即使在他轻吻着她的双唇时依然。

  他在等待她的反应,她知道。是禁止通行,还是继续,他让她做决定,即使他已浑身紧绷,一触即发。

  无声的挣扎似乎维持了一世纪那么久,也或许只过了一秒钟,最后她选择了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该做的应该是将他推开,但她却不由自主、无力抗拒的闭上眼睛,任他的气息将她包围、淹没,最后吞噬。

  几乎在她闭上眼的瞬间,闵克扬已迅速的将她放倒在沙发上,用力的攫住她的唇舌,以灼烧的热情吞噬着她,舌尖在她口中舞动探索着,激烈得几乎要让她呼吸不过来。

  他的手和他的吻一样灼热狂野,在激吻她的同时,迅速的包覆在她的丰胸上,不断地揉弄、挤压、揉捏,激增她的渴望。

  她无法自己的在他身下扭动,他似乎比她更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开始急切的拉扯着她的衣服,将T恤从她头上拉掉,将她的内衣扯掉,然后低下头,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的吸吮,令她遏制不住的弓身轻喊出声。

  他们俩的热情就像干柴遇到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几乎吻遍她全身,激烈急切的热情却在意识到这是她的第一次时,瞬间变得温柔克制。

  他将她从客厅抱回他房间,在床上耐心的重新点燃她的欲火,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喘息出声,难忍到甚至开口求饶,他才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只属于他。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行动作,他们俩就像两根汤匙般安静而紧密契合的贴躺在床铺上。

  她窝在他胸前侧躺着,他从身后贴抱着她,一手搁在她腰间,一手从她肩颈下方穿越到她身前轻搭在她肩上,环抱着她,然后将脸颊埋在她发丝间。

  他们的姿态就像一对恩爱逾常的夫妻或恋人,在热情的交欢之后,仍留恋对方的体温与气息,舍不得松手放开对方一样。

  但实际上,他们俩却不是一对恋人,也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关系有点紊乱,气氛有点诡谲,情况有点……不,不是有点,是很失控,超级无敌失控!

  芮妙华很想抱头尖叫,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她根本就不需要问,因为这回她并没有喝醉酒,所有过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被他占有时那令人惊颤的感觉。

  她不知道会是那种感觉,虽然想像过,但是……真的无法想像。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赞叹或回忆那感觉的时候,她得先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明明脑袋清楚该怎么做,结果却还是让事情演变成现在这模样?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太寂寞了?因为还没睡醒,以为在梦中?因为他长得很帅,机会难得,有花堪折直需折?

  还是……她的思绪挣扎停顿了几秒。因为其实她早就偷偷地在为他心动,偷偷地在期待这件事,偷偷地盼望、觊觎着某天他也会为她动情动心,然后情不自禁的和她假戏真做,让他们俩的关系弄假成真?

  心脏不由自主的愈跳愈快,激狂得让她欧到害怕,害怕会被他发现她一直隐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真心。

  他很优秀,不是身为路人的她能够觊觎的人,所以当同事很好;当偶尔一起吃饭、看电影打发时间的同伴很好;当无聊时斗嘴对呛,为生活多添点活力的冤家很好,只要不越过那条可能会导致两人形同陌路的界线就好,怎样都好。

  她以为他们会一直以这样的模式相处下去,结果一场莫名其妙的误会让一切变了调。

  登记结婚?假戏真结婚?

  理智让她在一开始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拒绝。结果感情却在倚心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的挑拨下,迷失了初衷,改变了决定,然后与他登记结婚、与他同居、与他做着连作梦都不敢想的肢体接触,像对情侣一般。

  他的碰触让她僵硬、浮躁、逃离的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她怕他,而是她怕自己,她怕自己会愈来愈沦陷在他无心的温柔里,然后,再也藏不住深埋在心底的真心。

  她喜欢他、她爱他,所以明知不可为,可还是情不自禁的和他走到了这一步。

  那么他呢?这样紧紧地贴着她、抱着她的他呢?

  他是为了什么才和她走到这一步,和她发生这样的关系?是因为欲望、因为身边刚好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没得选择吗?

  如果真是这样,在欲望平息之后,他为什么还像现在这样拥抱着她,感觉好像很珍惜、珍爱她一样?

  心不由自主的升起一抹希望,有点觊觎有点害怕。

  “你在想什么?”他忽然开口,沙哑的嗓音吓了她一跳。

  “没、没什么。”她反射性的回答,速度有点快,声音有点心虚。

  “是吗?”他再问。

  “嗯。”她心虚的轻应着,身体因担心他会逼问到底而不由自主的变得有些僵硬,怎知——

  “我肚子饿了,你呢?”他突然说道。

  “啊?”她呆了一下,有些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绪。

  “我肚子饿了。”他再次说,然后突然松开手,一个翻身就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还一把将她也拉起来。“先去洗澡,然后出门吃饭。”

  “什么?”她呆呆的看着他,她真的跟不上他的思绪。

  “洗澡,然后出门吃饭。”一顿,他挑眉,对她露出一抹邪气的微笑,缓声问:“还是,你要我帮你洗?”

  洗澡?帮她洗?

  芮妙华瞬间被吓醒,反应极快,动作也极快的抓起被单裹住身体,再跳下床,一边往房门外跑去,一边急匆匆的说:“我自己洗!”

  看她拖着被单迅速消失在门外,闵克扬坐在床铺上,无声的咧嘴微笑。

  他的模样看起来有点呆,但他自己并不知道,只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好,阳光普照。

  终于呀,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他原以为要花更长、更久的时间说,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这个女人呀,真的不知道该说是神经大条还是笨,竟然把他这个金光闪闪的优质男当路人甲,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对他视若无睹,除非必要,否则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其实这种女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多数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他留下印象,少数则是愤世嫉俗会的会员。

  所以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没多看她一眼,直到她被指派成为他的业务助理后,他才慢慢的发现她和自己想像的有所出入。

  她的长相还算可以,但距离美还有一大段距离,但导致她乏人间津的真正理由,他敢用项上人头打赌,绝对和她那令人倒胃口的衣着品味有关。

  不过这与他无关,因为他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直到某一天他不小心撞见她和几个朋友相聚的另一面。

  那一天她穿得很美,和平日的穿着判若两人,深V的衣领让她胸前波涛汹涌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再加上她和朋友之间带点黄腔的犀利对话让他差点没喷鼻血。

  他从没想过她的身材这么好,私底下和朋友在一起时会这么幽默犀利,还有她开怀大笑、单纯开心的笑颜会让他怦然心动。

  他是真的想都没想过,所以当时才会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

  事后他其实也不是没挣扎过,想把那天的事当成一场怪异荒谬的梦来看待,但是和她共事时,他却发现自己好像突然有了透视眼的超能力,总是能穿透过她保守难看的衣着,看见她胸前波涛汹涌的美好。

  他是个诚实的男人,不想否认“男性本色”这句话。

  总之。他开始追求她,然后发现她装傻的能力一流,竟然把两人的约会当成了自己在做善事,可怜他人缘差没朋友才陪他,让他差点没被气死。

  既然她比较想当普通朋友,他就由着她,反正他也不是很确定自己的心意,毕竟她真的和他过去所交往的类型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先从一起看电影、吃饭、斗嘴聊天的朋友做起也不错,没有负担。

  过去一年来,他就是用这种心态霸占她的休息假日。

  反正她没异议,他也心安理得,直到几个月前,她突然无视于他的存在,开始积极的对李杰勇示好为止。

  这个女人真的很有惹恼他的本事,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有哪个笨蛋、白痴会每个星期假日都找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请她看电影、吃饭啊?这个笨蛋!

  一年前,因为事出突然,所以他没办法确认自己的心意,但是在经过了半年多的相处与私交后,他若还搞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他就真的是个笨蛋了。

  芮妙华——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的。

  目标镇定之后,他一向不择手段也要誓在必得。

  第九章

  “吃饱没?吃饱了的话,我们就走吧,来去约会。”

  突然听见他这样说,让从走进面店坐下来之后,就一直规避着他视线的芮妙华霍地拾起头来,愕然的看向他。

  约会?她眨了眨眼,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他说错了。约会这两个字从来就下适用于他们俩的关系,不管是在登记结婚之前,或者是在之后。

  “干么?”她的沉默让他挑眉问。

  “我没听清楚你刚才说的话。”她说。

  “哪一句没听清楚?”他挑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是说真的,芮妙华觉得自己比他更想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一千万倍。

  不久之前,他们俩才发生过那件压根儿不该发生的事,照理说,他们应该要觉得尴尬、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装轻松、装成熟、装冷静,总之就是不该像他现在这样,一副酒是饭鲍、轻松自若的模样。

  他的反应真的让她充满了困扰。

  “闵克扬,我们谈一谈。”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对他说。

  “谈什么?”他微笑问。

  “你不要明知故问!”她有些火大。

  “我以为不想谈的人是你,毕竟一直低着头、拚命闪躲的人可不是我。”他看着她说。

  她顿时无言,只能紧抿唇瓣恼怒的瞪着他。

  “吃饱了吗?”他再次问她。

  她紧抿了下嘴巴,点头,然后跟着他一起起身去结账,离开面店。

  因为之前他喊饿喊得很夸张的关系,他们并没有舍近求远的开车出门觅食,而是直接下楼到住家附近的面店解决。

  说真的,在刚经历过她的人生第一次之后,这样真的非常不浪漫,而且令人失望。

  但是话说回来,他们俩的关系本来就和浪漫扯不上边,失望似乎是理所当然,他没让她失望才奇怪吧?

  而这也间接的证明了一件事,和她发生肉体上的关系对他言根本不算什么,顶多就只是一场不小心擦枪走火的意外,或一夜情之类的,他的反应才能够如此轻松自若,对吧?

  她低着头苦涩的想,感觉眼睛突然有点酸涩,好想哭。

  突然的,手被握住,令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

  她没有抬头,因为模糊的视线让她知道自己哭了,而她不想让他看见。

  她试着抽回手,他却瞬间紧握,丝毫不肯松手,逼得她只能拚命的将眼里的泪水眨回眼底,然后抬起头来看他。

  “这是做什么?”她问他,声音有点冷。

  “特训。”他看着她说,“今明两天乖乖的听我安排记得吗?”

  她的心瞬间感觉一片冰冷,不敢相信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挂心着这件事,还想执行他的特训?

  对他而言,只有他的事才是重要的大事,其他的都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不需要浪费时间去关心、处理,是吗?她扯唇想笑,却笑不出来,只觉得眼睛不由自主的又感到酸涩了起来。

  她立即转头看向别处,这才发现他们正身处在附近的公园里。

  她看向公固里的草木,扶疏青翠,再看向公共座椅,色彩缤纷,她看向天空是蓝的,碎石步道是白的,草地是绿的,绽放的花朵是粉红的,只有她的心情是灰的、暗的、沉沉郁郁的,快要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告诉她,再这样下去,她会真的不能呼吸、会心痛,还会心碎。

  爱上不该爱的人,愈挣扎只会愈痛苦,只有快刀斩乱麻才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痛当然定一定会痛的,但是时间会帮忙疗愈伤口,总有一天伤会痊愈,不再疼痛。

  她深吸一口气,痛下决心,用另一只手将他握住她的那只手强行拔开,然后退开。

  “到此为此了,”她抬头看着他说,“我不想再陪你演戏了,所以,到此为止。”

  他闻一言后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但却莫名的让她感到心痛,她勉强忍住,不露痕迹。

  “我很抱歉答应要帮你却食言而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相信你也已经发现我的演技很烂,根本就没办法胜任这个角色,所以你去找别人帮忙吧。”她冷静的对他说,“星期一找个时间,我们去趟户政事务所办离婚,至于你爸妈下周要来看媳妇的事,我想你应该不难找到愿意帮你——”

  “如果我说我不想离婚呢?”他忽然打断她的话。

  她呆了一瞬,不想笑却笑了出来。

  “我现在没办法演好你要我演的角色,我只会坏事而已,你要我坏了你的计划吗?”她苦笑的问他。

  “为什么没办法演好?”他紧盯着她,缓声问道。

  “我的演技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早上发生的事让我很尴尬,就像雪上加霜一样。”她侧头看向别处。

  “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她沉默了一下,才将视线转回他脸上,认真恳切的看着他说:“闵克扬,虽然我们平常总是吵吵闹闹、冷嘲热讽的互揭疮疤,但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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