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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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怪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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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鸿有些愕然:“你确定?”

李清玉点了点头,心中苦笑:就算把他交给警察又有什么意义?这种人连警察也烦,说不准拘留十五天就放了,但回头我和萌萌必定要承受这个人渣更疯狂的报复,自已怎样都无所谓,但萌萌是绝对不能受到伤害的!

只希望老天爷开眼,早点把这个人渣收了,让自已母女早得安宁!

“滚吧!”方鸿冷冷道。

“是是是!”郝大山忙不迭地爬起来,捂住软巴巴右手腕,撒脚就跑。

方鸿和李清玉都没看见,此时郝大山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上,布满了凶残和怨恨!

李清玉啊李清玉,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老子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哦,这个还给你。”方鸿随手一甩,嗖!那把匕首化作一道流光,疾射向郝大山。

“啊!”李清玉吓得惊呼。

那把匕首,就擦着郝大山的左脸掠过,最后深深扎入一棵槐树的树干,匕首的柄儿,兀在微微颤动。

郝大山石化当场,良久才颤抖着用手擦了擦脸,一看全是鲜血。

一时间,郝大山吃不透方鸿的意思,到底是放过他,还是不放过他?

搞得跑不是,不跑也不是。

方鸿根本不理郝大山,只自言自语道:“有没有搞错,大失水准啊!不过再有一次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再打偏的。”

看着方鸿装模作样,李清玉不禁充满感激地会心一笑。

“小方,谢谢你!”李清玉感激道。等到波罗小车扬尘离去,郝大山这才敢回过头来,剧痛和暴怒令他那张本来就丑陋的脸狰狞得象只魔鬼。

“李清玉,李清玉!你以为我会被那小子吓到吗?做梦!我马上就会让你见识我的手段,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郝大山的手掌心!”

“小方,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驾着车的李清玉问。

“采药。”方鸿道。

“哦?”李清玉点了点头,因为刚才见识过方鸿的本事,所以这次不再象以前那样认定方鸿精神有问题。

“小方,你真的学过医吗?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方鸿淡笑不答,却很自然地有种凌驾众生的气势。

李清玉芳心一跳,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看方鸿,横看竖看,这牛B哄哄的家伙都不象以前那个老实得有些窝囊的小宅男啊。

“那个男人,是我的前夫。”李青玉忽然幽幽道。

她此时觉得心里憋得十分难受,很想有个人能让她倾诉一下。

“嗯。”方神医淡淡应了声,好象不大感兴趣,实则心里的八卦之火已被点燃。

“我是在上大学时认识他的,他当时是个社会青年,不务正业,经常打架斗殴,但我却莫名其妙地和他成了朋友,有次因为几个混混**了我一句,他拿起刀就跟对方火拼,结果自已被砍成重伤,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就是在照顾他的那三个月里,我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他,在发现怀上了萌萌之后,我顶着与家人决裂的压力,毫不犹豫地嫁给了她,但没想到,人生的噩梦就此开始了,郝大山毫无顾忌地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不仅不工作,还经常对我拳打脚踢,每天不是喝酒就是赌博,后来还吸了毒,到了这时我彻底死心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跟他离了婚,并离开家乡重新开始,那时萌萌还没出生……谁知在一年前还是被他找到了,他不断骚扰我,为了萌萌,我只能一次一次地妥协……”

方神医听得津津有味,还在心里大骂李清玉蠢得无可救药,但表面却十分平静,好象根本不感兴趣似的。

不过李清玉也满足了,她只想找一个听她倾诉的听众而已。

一口气说完自已的往事,李清玉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苦笑道:“小方,你说我是不是很蠢?”

“蠢到没边了。”方鸿道,这家伙说话从来不知道转弯抹角。

“……”李清玉脸蛋一阵发烧,不由得幽怨地撅了撅丰润的嘴唇,还指望你安慰一下我呢,真是一点不懂女人的心思!

不过很快也就释然,由衷道:“小方,这次多亏有你,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举手之劳,李主任不必客气。”方鸿道。

“私下就不要再叫我李主任了,太生分。”李清玉认真道:“我比你大,你就叫我清……”

“那我就叫你清玉吧。”方鸿抢先道,开玩笑,要我一个心理年龄好几百岁的老怪物,称呼个三十出头的小女子清姐,这叫我情何以堪?

李清玉怔了一下,便忍俊不禁地嗔道:“你个小方,我比你大那么多,叫我一声姐很吃亏吗?不过随便你了。”

顿了顿,李清玉又带着一丝憧憬道:“小方啊,希望郝大山会被你那一手飞刀绝技镇住,让我过些安宁日子吧。”

“哼!”方鸿冷笑:“沾上毒瘾的人是没有人性的,自然也不会知道恐惧,我劝你不要心存侥幸,多加提防才是正道。”

李清玉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忽然地,一向独立坚强的她有种强烈的想找个依靠的渴望。

李清玉偷偷打量着身边这个拽拽的家伙,嗯,感觉还挺踏实挺有安全感的……

哎呀!瞎想什么呢李清玉,他比你小那么多……美女主任脸颊发烧,芳心乱跳。

李清玉驾车把方鸿送回居委,远远地,方鸿看到一辆火红色的宝马跑车停在医馆门口。

第十四章我已经给他打了个0。1折

“李主任,这两天萌萌会不会外出远行?”方鸿下车前问道。

“嗯?”李清玉有些不明白:“萌萌这两天不外出,小方为什么这样问?”

“那就好,下午我去找你。”方鸿说完便下车。

李清玉一头雾水。

不过她现在对方鸿已经大为改观,方鸿说的话,自然不敢不重视。

难道萌萌的心脏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清玉狠狠地把这个想法甩走。

再说方鸿,他一走进医馆,便见里面坐着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耳朵戴个耳环,头发染得跟外面那辆跑车一样火红的年青人。

张扬,另类,直接令方鸿对对方没有任何好感,嚣张的人最看不惯别人嚣张。

“你回来了,这位先生找你。”聂玉道。

“喂,我等了好久了!”红发青年人大咧咧道。

方鸿冷淡道:“你等我干什么,没看到停诊一天的告示吗?”

“我不是来看病的。”红发青年道。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问你,外面的那些字,是你写的吧?”红发青年问。

“有事一次说完。”方鸿不耐烦道。

红发青年被噎了一下,却不怒反笑:“哈哈哈哈,你果然很有个性嘛,我欣赏!”

方鸿老脸一沉,你小子TM算老几,还欣赏我,你够资格吗?

“是这样的。”红发青年收起笑容道:“我挺欣赏你的字,想请你给我写几幅字,当然我不会白使唤人,你开个价吧。”

方鸿一听更加不悦,你小子当我是摆摊卖字的啊?当下也懒得多言,向聂玉使个眼色:“送客!”

红发青年愣了一下,马上伸出一个手指:“一千!”

方鸿冷面不语,红发青年又高声道:“两千!”

他很自信,对方看上去就是个穷鬼而已,只要出得起价,就不怕你不卖!

“三千!”红发青年完全无视方鸿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四千!”

聂玉知道方鸿马上就要发飚,赶紧对红发青年道:“先生,你出多少钱他也不会给你写的,你还是走吧。”

红发青年这才看了一下方鸿,顿时被吓了一跳。

方鸿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森来形容。

他觉得对方每报价一次,就是侮辱他一次,无论是钱,还是价。

见鬼,难道碰上了个死脑筋?但已经向爷爷作了保证,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失望啊。

眼珠子一转,红发青年计上心来:“行行行,你不肯写就不写吧,我看病,看病总行了吧。”

“不看。”方鸿道。

红发青年被气个半死,怒道:“好哇,你这是故意跟老子过不去?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招牌!”

方鸿正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扔出去,聂玉却拉住了他,凑到他耳边柔声劝道:“难得终于有人请你看病,就当开张讨个吉利呗,顺便显一显你的本事,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方鸿被说得有些心动,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医馆开了五天还未发市,他早就手痒难耐了。

于是大马金刀坐下,对红发青年道:“好吧,来者有缘,我今天就破例给你诊一次病。”

说着指了指桌子上用来垫手的棉垫子,示意先切脉。

红发青年却道:“我嗓子痛,人有点上火,你直接给我开张清热祛火的方子就行了。”

方鸿面无表情地再次指了指垫子。

“你,你这个人真是……”红发青年只好把手放在垫子上。

方鸿用食指轻轻搭住红发青年手腕的脉门,仔细切起脉来。

红发青年一看忍不住冷笑:啥玩意啊这是,原来这家伙连庸医都算不上,压根就是个假大夫!

这红发青年的爷爷是穗州市中医院的退休老院长,全国著名中医,红发青年虽然没正式学过医,但多年来耳濡目染,还是知道不少中医的门道的。

比如切脉,正确的手法应该是食,中,无名三指分别搭在手腕横纹向上约一寸的动脉道上,被称为寸,关,尺三部。

而这家伙仅用食指切脉,简直是不知所谓!拜托,就算只做做样子,你也得有做做样子的样子吧!

“医生,你这切脉的神技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红发青年忍不住出言讥讽。

方鸿懒得搭理,示意红发青年换另一只手。

班门弄斧!红发青年心里对方鸿越发鄙视。

切完脉,方鸿提笔在宣纸上飞快地开出了一条方子。

红发青年终于暗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总算是完成了任务,如果爷爷以后还想要更多的字,那直接请几个群众演员假扮病人来求医就好,总之老子绝对不会再来受这种鸟气了!

“麻烦了。“红发青年伸手想拿那张方子,方鸿却把方子往后一收:“请先付诊金。”

红发青年笑了笑,你小子弄来弄去不还是为了钱吗?伸手从裤后兜掏出个LV钱包,问道:“多少钱?”

“五万。”方鸿平静道。

红发青年差点从凳子摔了下来。

“咳咳!咳咳……”聂玉正喝着水,差点呛死。

“多少?”红发青年简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休说废话,要方子就付钱,不要就走人。”方鸿道。

红发青年怒火中烧:“开个治上火的方子收五万块钱,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方鸿冷冷一笑:“谁说这方子是治上火的?这可是保住你命根子的方子,收你五万块,贵吗?”

红发青年顿时一头雾水:“什么命根子?”

方鸿道:“简单来说,你这是先天不足,后天又酒色过度,现在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如果没有我这方子,你绝对要断子绝孙。”

“你TM放狗屁!”红发青年破口大骂。

我靠,敲诈老子不算,居然还敢诅咒老子断子绝孙?你这家伙诚心找死啊!

聂玉担心两人会干起来,赶紧劝红发青年:“先生,他说话向来很直,请你不要见怪。”

红发青年气冲冲道:“他这不叫直,应该叫扯!姑娘,你说你长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儿,却跟着这么一个死骗子混,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既然你不相信,那就请离开吧!”方鸿懒得理论,随手就要把方子撕了。

“住手!”红发青年喝住,咬咬牙:“我付钱!”

五万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只是咽不下那口气罢了,但一想到爷爷正急着等他拿方子回去,红发青年又只好把那口气硬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给他老人家尽一份孝心吧。

红发青年铁青着脸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农行钻石卡:“刷卡。”

方鸿看都不看:“不好意思,只收现金。”

“你TM有种!”红发青年指了指方鸿,走出医馆驾车呼啸而去。

“喂。”聂玉用粉拳轻擂了方鸿一下:“开一张方子收人家五万,你也太黑了吧。”

方神医却是一脸不屑:“黑个屁,亏到家了,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给他打了个0。1折。”

“……”聂玉捂额:这家伙,又发神经了。

聂玉又那里知道,方鸿说的就是大实话,在前世,他开方子的最低价是五百万钱,现在只收五万,不就是0。1折吗?

“不过也太奇怪了,那家伙怎么肯花五万块钱买你一张方子呢?你的字真这么值钱?”聂玉手指点着光洁的下巴道。

“管他呢,信我是他福气,不信活该他倒霉。”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红发青年回来了,把五把崭新的百元大钞在方鸿面前一放:“给我方子。”

方鸿把方子交给红发青年,道:“你按方抓药连服七天,然后停三天,再连服七天,病就会彻底痊愈了。”

“哼!”红发青年劈手夺过方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死骗子别得意,你很快就会知道敲诈我宋少楠的后果的!

等红发青年走了,方鸿随手拿起一把钞票递给聂玉:“给。”

“什么意思?”聂玉一脸警惕:“你,你个混蛋是不是想赶我走?”

方鸿莫名其妙:“谁说要赶你走?”

“那你给我钱干嘛?”

“废话,交房租不用钱啊?买菜不用钱啊?水电煤气日常开销不用钱啊?难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还要我亲自去做吗?”

“原来如此啊!”聂玉的脸色这才多云转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再从桌子上拿走三把钞票,只留给方鸿一万块钱。

“喂,你干什么?”方鸿错愕地看着聂玉。

聂玉抿嘴一笑:“把聂大美人当使唤丫头,不用钱啊?”

“你……”方鸿胸口发堵,却又无言以对。

“我这是为你好,男人有钱,就会变坏的!”聂玉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钞票,转身上阁楼去也。

方鸿很是不愤:“我变不变坏,你管得着吗?”

聂玉回头冲方鸿皱皱琼鼻:“我就爱管你。”

第十五章你很有潜质,继续努力

方鸿满肚郁闷走进厨房,揭开药罐盖子看了看,见三碗水已熬得只剩大约一碗水,药汁乌黑,又粘又稠。

“这丫头,倒是把火看得挺好,有潜质。”方鸿嘀咕道。

眼看时近中午,方鸿便动手做饭,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又把聂玉勾,引了来。其实方鸿每次做饭,这丫头都会站在旁边看的。

“好香啊!”聂玉幸福地吸了吸琼鼻。

“哼!”方鸿看见这个女劫匪就来气,不是吗?自己好不容易挣到五万块钱,却被她生生劫去四万,还说我黑,我就算真黑,也比不过她黑吃黑!

“喂,不要这么小气嘛,本小姐难道会贪图那区区几万块钱吗?我只是替你暂时保管,免得你拿去赌了,喝了,吸了,嫖了,你要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呐!”

“千条大道,无穷法术,我只问一句。”方鸿竖起食指:“能把钱还我吗?”

聂玉笑容一收,摇摇头:“不能。”

方鸿手往外一指:“那凉快那呆去。”

吃过午饭,方鸿把采来的鸡矢藤用开水稍氽一下,再用刀剁成碎糊。

“你搞什么啊?臭死人了!”正在一旁洗碗的聂玉捂着鼻子问。

“炼药。”方鸿没好气道。

“你炼的是毒,药吧?臭成这样,光,气味就能熏死人了!”

臭死你最好!方鸿心中暗爽,哼着小曲儿把剁好的鸡矢藤糊全部倒进药罐,然后重新开火,大力搅拌。

随着水汽升腾,厨房里更加臭气冲天。

聂玉娇呼,落荒而逃。

熬了大约十分钟,方鸿关火,把那罐臭不可闻的药汁倒进小铁锅,调至中火煎熬。

方鸿左手拿着一瓶蜂蜜,右手拿着锅铲,边下蜂蜜边用锅铲轻轻搅动锅里的药汁。

蜂蜜成一缕晶莹的细丝绵绵不尽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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