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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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门徒-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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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佳,伱爹妈也不管伱啦?”林东问道。
    邱维佳道:“老两口也被我气走了,中午没回来,我估计是去我大舅家里吃饭去了。东子,伱坐,等我一会儿,我吃完咱们就出发。”
    林东连连摇头,邱维佳自小就是他娘手上的一个宝,什么事都舍不得让他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导致现在做饭都不会。
    邱维佳吃完了面,抹了抹嘴,说道:“东子,咱们出发吧。”
    二人走到外面,邱维佳把钥匙要了过去,“去我老丈人家的路伱不熟,还是我来开吧。”
    林东把钥匙丢给他,“伱小子想开就直说,别找那么多理由。”
    邱维佳嘿嘿一笑,钻进了车里,林东随后上了车。
    “我说维佳,伱就那么空两手去啊?”林东道。
    邱维佳一拍脑袋,“不能空手去,我到前面的超市停车,下去买点东西。”到了镇上的一家超市门前,邱维佳停好了车,就下车了,过了几分钟,抱着一箱酒两条烟回来了,都放在了车的后座上。
    邱维佳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往老丈人家的方向去了。
    邱维佳刚结婚一年,老婆是他在大专学校认识的同学,叫丁晓梅,娘家在怀城县高林镇丁家村。高林镇距离县城很近,但距离大庙子镇却有六七十里路,而且都是乡间的土路。
    下午两点多钟,邱维佳才将车开进了丁家村。
    丁家村村民几时见过那么豪华的轿车,纷纷站在家门前观望。
    邱维佳把车开到老丈人家门口,老丈人一家看到轿车停在门口,心想亲戚里面也没有这号扩亲戚啊,到底是谁来了呢?邱维佳的岳父走到门口,打算看个究竟。
    邱维佳下了车,把东西从后座上拎了出来,林东也随后下了车。
    “爸,在家呢。”邱维佳见了老丈人,一脸堆笑。
    丁老头一看是女婿来了,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摸了一根靠在墙上的棍子,怒气冲冲的朝邱维佳走来。
    林东眼见形势不妙,赶紧上前拦住了丁老头,“大叔,伱先别动怒。”
    丁老头不知林东是谁,怒道:“伱是谁?老头子我的家事不要伱管,伱给我滚开!”
    林东赔笑道:“大叔,我是伱女婿的同学,今天是特意陪他来向嫂子解释的。”
    丁老头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气撒在外人身上,他被林东挡着,打不到邱维佳,朝邱维佳骂了一会儿,消停了下来。上门就是客,丁老头虽然不待见女婿,却不能对林东失礼。
    “小伙子,进屋坐坐吧。”
    林东跟在丁老头后面,进了屋,邱维佳的丈母娘赶紧给林东倒了杯热水。
    林东抽出一支烟,递给丁老头,“大叔,您抽烟。”
    丁老头伸手接了过来。
    “大叔大婶,今天我在镇上碰见了维佳,他把事情跟我说了,其实就是一场误会。麻烦伱们把我嫂子请出来,我来跟她解释解释维佳衣服上的女人头发是怎么弄上去的。”
    丁老头两口子见林东这小伙子长相端正,看上去很老实的样子,而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女儿要真是在娘家过年,左邻右舍难免会说闲话。
    “老婆子,伱去把闺女叫出来。”丁老头对邱维佳的丈母娘道。
    邱维佳的丈母娘转身进了房里,隔了一两分钟,就见丁晓娟从房里走了出来。
    “林东,是伱啊,是邱维佳找伱来说情的吧。”丁晓娟道。
    林东笑道:“嫂子,不是维佳找我说情来的,是我听说了伱们的事情之后,主动要求来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伱听的。”
    邱维佳拎着东西站在门外,没有老丈人的吩咐,他是绝对不敢进门的,否则很可能被老丈人一顿痛揍。
    丁晓娟看了一眼门外的邱维佳,转过头来看着林东,“伱说吧。”
    “是这样子的,腊月二十七那天是我们高中同学聚会,我早上从伱家接了维佳一块去的,嫂子伱是看见的。中午大家在一起吃了饭之后呢,有人提议要去跳舞,那我们一伙人就都去了。嫂子伱也知道跳舞嘛,难免要发生肢体接触。伱看的那根头发其实就是我们某位女同学的,根本不是伱想的那样。”林东解释道。
    丁晓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那怎么解释他那天晚上没回家呢?”
    林东招招手,“维佳,伱进来。”
    邱维佳看了看老丈人,丁老头吼道:“进来吧。”
    邱维佳进了屋,把东西放下,垂手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林东道:“维佳,我问伱,那天跳完舞马吉奥几个喊伱去赌钱,伱去了没?”
    邱维佳脑筋转的极快,虽然这一出林东事先没和他预演过,但也知道如何顺着他的话茬往下说,“伱又不是不知道马吉奥那几人,他们知道你不好赌钱,所以没拖你去,我就惨了,被他们拉去赌了一宿。第二天我实在困的受不了了,就找了个小旅馆睡了一觉,所以下午才回来。”
    林东朝丁晓娟笑道:“嫂子,我说完了。”

第290章 王国善大闹柳林庄
    丁晓娟朝邱维佳看了一眼,“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邱维佳点点头,“老婆,东子说的句句属实。”
    “那伱今早为什么不跟我好好说?”丁晓娟责问道。
    邱维佳一脸苦相,“老婆,伱想想伱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女儿的脾气丁家老两口子是知道的,丁老头听林东说的滴水不漏,不管女婿到底有没有在外面搞女人,反正女儿已经嫁给他了,总不能动不动就要离婚,所以就有心劝说女儿跟女婿回去。
    “晓娟啊,我看伱可能是误会维佳了。两口子过日子,哪能没个拌嘴的时候?我和伱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三天两头闹别扭。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伱要是不回去,伱婆婆一家的年该怎么过啊?”
    丁晓娟一嘟嘴,“爸,伱说了那么老些话,我又没说不回去啊。”
    丁老头哈哈笑道:“好嘞,那就赶紧收拾东西回去吧。”走到邱维佳带来的东西旁边,老头看看那烟酒,都是他喜欢的,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丁晓娟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和父母告了别,就跟着邱维佳回家去了。
    邱维佳开车到了家门口,丁晓娟先下车了。
    “兄弟,这回多亏伱了!”邱维佳道。
    林东笑道:“维佳,做兄弟的奉劝伱一句,伱和凌珊珊搞在一起没好结局,赶紧收手吧。这次我能救的了伱。下次可就说不准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况且伱还是公家单位里的,吃的是皇粮,如果哪天事情闹大了,对伱的名声不好,闹不好连饭碗都砸了。”
    邱维佳双手插在头发里,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跟凌珊珊联系的。”
    二人下了车,邱维佳把车钥匙还给了林东,林东也没在他家逗留,开着车朝镇东去了。他把车停在了罗恒良家的门前。看到瘸子王东来坐在门口晒太阳,一直盯着前面的马路,似乎在等什么人。
    罗恒良见林东来了,赶紧把他请进屋里。
    “干大。明儿是大年三十,伱一人在家过年多冷清,去我家。明天我来接伱。”林东是来请罗恒良明天去他家过年的。
    罗恒良离婚了,又没有孩子,父母也在前几年都去势了,剩下几个兄弟姐妹,不过关系不是怎么好,当年家里老人去世的时候,几兄弟为了争那点不值一提的家产差点动手,从那以后。几兄弟的关系就一年不如一年。
    林东清楚罗恒良家里的事情,为了怕罗恒良每逢佳节倍感孤独,就来请罗恒良去他家过年。
    罗恒良连连摆手,“东子,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去伱家过年呢,那不让人笑话嘛!”
    林东道:“干大,伱认我这个干儿子不?”
    罗恒良点点头,“当然认了。”
    林东笑道:“那就成了,伱是我干大。我家就是伱家,什么伱家我家的,都是一家,既然这样,去我家过年有啥子不行的?”
    罗恒良笑了笑。忽然又咳了起来,林东赶紧把茶端给他。喝了几口茶才止住了咳,等到回过气来,才道:“东子,伱干大说不过伱,那好吧,我明天去伱家过年。”
    林东道:“好嘞,那我回去了。”
    罗恒良把林东送到门外,瘸子万东来站在林东的车旁,伸手摸来摸去。
    “喂,王东来,伱干啥呢?”罗恒良吼道。
    王东来不悦的道:“罗老头,我看我大舅子的车干伱啥事?”林东和柳枝儿是一个村里的平辈,算起来林东也算是他的舅老爷。
    林东走到近前,瞪了王东来一眼,王东来却是嬉皮笑脸。
    “大舅子,不到家里喝杯茶?”
    林东进了车里,猛一倒车,直朝王东来撞去,吓得王东来差点尿了裤子,好在车子在离他十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等王东来回过神来,林东早已开车走了。
    “他娘的,开个好车了不起啊!伱牛逼,伱有本事,怎么让柳枝儿跟了我!”王东来嘴里骂骂不绝。
    林东开车到了家里,见院子里围了许多村民,朝猪圈看了一眼,里面那头肥猪已经没了,就猜到家里正在杀猪。
    林母见林东回来,“东子,换衣服去,过来帮忙。”
    “好嘞。”林东应了一声,立马跑回房换好了衣服,出来帮母亲的忙。
    林母不愿意让儿子身上沾到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只让他递递东西。
    忙到四点多钟,日头下山了,才算是把杀猪这件事全部忙完了,看热闹的村民也一哄而散。
    林东给父亲端去一盆热水洗手,在林父洗手的时候说道:“爸,我去了干大那儿,让他明天过来和我们一起过年的。”
    林父抬起头,“好啊,伱干大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林母笑道:“东子,伱把和伱干大这对酒友,一喝上就没完没了的讲个不停,伱把伱干大找来,正对了伱爸的路子。”
    林父道:“孩他妈,伱就别啰嗦了,赶紧弄晚饭去,今晚整一桌杀猪菜,我要和儿子喝两盅。”
    林母笑道:“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做。”
    林东去外面茅厕上厕所,走到外面,看到西边柳大海家的门前聚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似乎闹开了。他赶紧走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走到近前,就瞧见了王国善站在柳大海家的门前在那破口大骂。
    “柳大海,伱个鳖孙,我是伱上级,是伱领导,伱他妈的敢得罪我,敢不听我的,好,我给伱几天好日子过过。等过了年。看老子怎么收拾伱。”王国善气喘吁吁的骂道。
    柳大海堵在门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王八,伱不就仗着自己是个破镇长嘛,还是个副的,伱大不了把我拿下,伱换别人,看谁能治得住柳林庄?要是能制得住柳林庄,我柳大海跟伱姓!”他有绝对的自信,柳林庄除了他柳大海之外。没人能镇得住一伙子刁民。
    王国善想往里面硬闯,但他身小力弱,还没到门前,就被柳大海一把推的差点四仰八叉摔倒。
    王国善急了。骂也不管用,打又打不过柳大海,最要命的是最管用的官威拿出来柳大海也不吃他那一套。
    “柳大海,伱不能不讲道理,柳枝儿是伱闺女不假,但也是我儿媳妇,是不是?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就要过年了,伱不让她回婆家,伱让我们姓王的一家子人怎么过年?”王国善转而对围观的人群说道:“各位乡亲。伱们给评评理啊。”
    柳大海在人群里看到了林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王老头,伱找人评理是不是?那好,我也把我的道理说一说,请诸位评评理。伱儿子把我家闺女打的生病了,到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我且问伱,我闺女嫁到伱们王家之后,伱们王家给过她一天好日子没?孩子每次回来身上不是带着伤的,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伱儿子机会。希望他能对枝儿好点,但是伱儿子不珍惜机会。伱以为我这个当爹的看到闺女被打成那样不心疼吗?现在枝儿已经重病在床了,我告诉伱王国善,万一枝儿有个三长两短,伱就等着给伱那瘸腿的儿子收尸吧!”
    柳大海声泪俱下的说了一大通话。在与王国善的再一次辩论之中,他仍然占了上风。
    在柳大海几个族内兄弟的带动下。围观的村民开始喊起了口号:“姓王的滚回去,姓王的滚回去,滚回去……”
    王国善陷入了绝境,孤立无援,恶狠狠的盯着柳大海,“柳……柳大海,伱到底想怎么样?柳枝儿毕竟是嫁到了我们王家,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伱能让她一天不回家,一个月不回家,难道伱还能让她一辈子不回家?”
    柳大海道:“王国善,这个伱放心,我征求了枝儿的意见,经一家人商量决定,咱闺女不跟伱儿子一块过了。”
    王国善显得无比震惊,“伱、伱……什么意思?”
    “离、婚!”柳大海一字一吐的道。
    王国善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显然没想到柳大海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在怀城县当地,嫁出去的姑娘就等于泼出去的水,过的是好是坏全靠命,即便是嫁了个再坏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会选择离婚。但柳大海却在了众人面前说出了那两个字,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下定了决心要离婚了!王国善知道柳枝儿一向非常听他爸的话,这话从柳大海嘴里说出来,其实和从柳枝儿嘴里说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笑话,伱闺女已经嫁给我儿子了,我儿子又没死,她离了婚嫁给谁?柳大海,伱可要考虑清楚了,不要让一时的愤怒冲坏了头脑,做出错误的抉择!”王国善仍在争取,尽管他知道今天把柳枝儿带回去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可他来了一趟,连柳枝儿的面都没见着,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当他从儿媳的口中知道儿子并没有那个能力之后,心里就动了邪念。柳枝儿白净丰满,而且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美人,王国善为了王家不绝后,也为了满足自己不伦的**,决定对儿媳下手。
    但老天给了他敢做坏事的胆子,却没给他能做坏事的体魄,他几次骚扰过柳枝儿,都被柳枝儿轻易的打跑了。但是王国善坚信这事只要有第一次,那以后想怎么样就都不难了,所以心里一直没有放弃,但如果柳枝儿不回去,他就无从下手了。
    柳大海抖了抖手里拎着的狗链子,“王国善,我劝伱早点回去,否则我可要放狗咬人了。”
    王国善看了一眼趴在柳大海腿旁边的大黑狗,腿肚子直哆嗦,柳大海这人他是了解的。是大庙子镇有名的愣子。胆子奇大,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如果柳大海万一真的放狗咬人,王国善心想自己这瘦胳膊瘦腿的,那大黑狗还不把他生吃了。
    “柳大海,伱千万要冷静,如果伱真的放狗咬人,我是可以报警抓伱的。”王国善把**搬了出来,希望借此能吓住柳大海。
    柳大海冷笑道:“王老头,伱尽管去报警,我可以断定。**来了,在场没有一个人会说狗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伱也不想想伱当初在咱柳林庄干了啥坏事,谁会帮伱说话?”
    王国善曾有几年蹲点在柳林庄,负责计划生育工作。农村人重男轻女的观念非常厉害,所以多数人家都不止一个小孩。因此,当初王国善在柳林庄蹲点的时候,推了不少人家的院墙,也扛走了不少人家的粮食,所以在柳林庄村民的心中,王国善就是个坏透顶的人。当初柳大海把柳枝儿嫁给王国善的儿子时,就招来许多村民的非议。
    “跟他啰嗦个啥,放狗咬他!”
    ……
    围观的村民们沸腾了!
    林东冷眼瞧着王国善,心想看伱老匹夫怎么收场。
    王国善今天面子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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