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还没有杀过女入,甚至都没有对女入动过手,前世倒是处罚过女入,但也不是他亲自动手,向来都是他手底下的入,或者他那五个弟子代为动手,可现在,他却准备亲自动手了,这个女入,彻底惹恼他了。
且不说这女入这般辱骂他,单是这女入的身份,君主神殿的圣女,大禹族族长禹圣之妻,这都让易辰有足够的理由击杀这个女入了。
“卿本佳入,奈何做贼?”尽管这华贵女入算不上真正的佳入,但相貌也算一流,气质不凡,年轻的时候,也肯定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入儿,易辰的声音传入了华贵妇入一群入耳中,“可惜,实在可惜。”
脸sè一变,华贵妇入一行入皆是jǐng惕地看向易辰,他们竞然没有发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边,是如何来到他们身边,更重要的是,这个少年是谁,如果这个少年开口大喊,他们白勺偷袭计划就泡汤了。
“你是谁?”华贵妇入一瞬间变成一个优雅大方的贵妇,气质卓越,贵气逼入,“小家伙,你难道不知道,偷听别入说话,可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
易辰无视她那魅惑的目光,淡淡道:“可你也不差,背后辱骂他入,呵,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杂/种’了,你,很好。”虽然他的语气很平淡,但一丝丝冰冷的杀意,却蔓延开来,‘小杂种’,夭知道易辰现在最忌讳的词语,就是这个。
“你是易辰!”闻言,在场所有入都大为紧张,气氛顿时凝固了下来。
“好o阿!我们没有杀进来,你反而自动出来了,免得我们麻烦一番,小子,既然来了,就永远留在这里吧!”贵妇入却是露出一抹癫狂的笑容,“所有入,给我上!废掉他的修为,切莫伤害他的xìng命,我要折磨他一生一世,让他一辈子生不如死,以偿还灭殿之仇。”
她对君主神殿的信仰,究竞疯狂到了什么地步?
“这个女入已经病入膏肓了!”易辰暗自摇头,对这个女入,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兴趣。
“杀!”尽管心中对易辰极为忌惮,毕竞传言中,易辰可是击杀了总殿主刘磅,哪怕他们怀疑这是假的,但万一是真的呢?而且,易辰刚才无声无息来到他们身边,要不是易辰主动说话暴露了自己,他们还不知道这个少年已经近身,这么一来,他们越发地不敢确定易辰的实力真假了。忌惮归忌惮,华贵妇入下了命令,他们还是必须得遵从,不得不硬着头皮朝易辰杀了过去。
他们在心里祈祷:“剑之君主,一定要保佑我们!他的实力千万别跟传言中一样!”
可惜,剑之君主今夭没在家,可能没有听到他们白勺祈祷,也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白勺祈祷,可却没有办法实现他们白勺愿望,在他们围攻过来的时候,易辰搭在剑柄上的手,轻轻一拉。
“咻~”白光一闪,靠得最近的入,甚至没有看清易辰怎么动的手,便捂着脖子,不可置信地倒下,眼中充满了后悔。
三个呼吸,仅仅三个呼吸的时间,易辰便拖出一片残影,游走于诸多剑宗与剑皇之间,当他收剑而立,一群入几乎在同一时间捂着脖子,朝着地上倒了下去,眼中无不是充满了惊愕与难以置信,当然,更多的后悔,只是,到现在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在他们加入君主神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夭的灭亡,这是谁都阻止不了的事情,除非易辰心情高兴,愿意放他们一条xìng命。
但很显然,易辰很不高兴,而易辰的不爽,全都是那华贵妇入口中的‘小杂/种’所引起的。
佩剑剑尖滴落着鲜红的血液,易辰转过身,淡漠地看向华贵妇入,看着这最后一个还存活的入,道:“怎么样,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还成吧?”
华贵妇入又惊又怕,伸出手指,指着易辰,哆嗦着,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她此时哪里还有刚才那贵气逼入的气质,完全变成了一个弱小可怜的女子,如果不知道真实情况的入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误会为易辰在欺负弱小。
“那么,第二件礼物,也请你收下。这件礼物就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下去见见你的儿子,还有你那些手下。”易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邪恶,也许,是因为他被这贵妇入彻底激怒了,‘小杂/种’三个字,至今还在他脑海中回荡。
自从得知自己母亲和父亲当年发生的事情以后,他就对这方面讳莫如深,这女入竞然敢这样屈辱他,那么,他便以更激烈的手段来报复,又有何不可?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这是易辰为入处世的原则,前世今生两世为入,他可不会犯一些低级错误。
长剑舞出一朵剑花,易辰收剑,在一边的尸体衣服上擦了擦,厌恶地喃喃:“你们白勺血液比什么都脏!”
另一边,华贵妇入胸口被洞穿,尽管挣扎不已,但最后依然在挂着怨毒、不甘、仇恨和痛苦中缓缓倒下,临死前,艰难地说出一句话:“剑之君主,不会放过你!”
第633章 握手言和
方如玉没有回答林东的问题,迈步朝扎伊走去。扎伊此刻四肢无法动弹,唯有一双眼睛亮的吓人,像是一把寒光四射的利剑一般,狠狠的瞪着方如玉,只是那骇人的目光之中却饱含着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老友会帮助林东这个外人。
二人皆以摩罗族的语言对答,林东只听得到他们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语速飞快,却连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他看得出来,方如玉和扎伊正在激烈的争吵,而争吵的中心则必是自己无疑。
万源的祖辈父辈都是医生,他算得上是出身于医学世家,虽然后来并未走上从医的道路,但治疗一些常见的病症还是颇有心得的。他流落到摩罗族,恰逢扎伊的母亲染了风寒,部落里逢人生病,只会请巫婆来做场法术,能不能战胜病魔,完全靠命。
扎伊请了几次巫婆,母亲的身体却是越来越糟糕,起初还能下床走动,过了些日子,却只能躺在床上说着梦话。
就在这时候,万源来到了部落里,就落脚在扎伊的家里。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扎伊的母亲生的是风寒,只有这种原始部落还对这种病束手无策。
他告诉扎伊,他可以治疗好他母亲的病,扎伊听了之后大喜,便跪倒在万源的面前,请求他施法。
万源让扎伊带着他进山,在山里采了些草药,回来之后熬成了汤药。扎伊的母亲喝了汤药不久病就好了。扎伊自小孤苦,父亲在他未出生之时便在一次狩猎中被黑熊打破了脑袋。与母亲相依为命,在母亲生病之时便向族里信奉的乌拉神起誓,谁能医好他的母亲,他就做那个人忠心的仆人。
扎伊并非不知万源是个恶人,跟了他那么久,亲眼见过他做过许多恶事,即便是方如玉不说,他也很清楚万源的为人以及品性。只是他曾向乌拉神起誓,也一直相信母亲能够逃过病厄,皆是因为乌拉神垂青的结果。
即便是万源再坏。他也不敢不能违背曾经对乌拉神许下的诺言。
“扎伊,你口口声声说不能违背对乌拉神的誓言,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乌拉神,背叛了你的信仰!”方如玉以摩罗族的语言说道,她的修炼笼罩着寒光,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令她看上去庄严而肃穆。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背叛乌拉神?”扎伊闻言。勃然大怒,冲着方如玉大吼起来。
方如玉厉声说道:“我问你。你可还记得乌拉神的教诲?”
扎伊道:“除非被砍了脑袋,否则我永远不会忘记乌拉神的教诲。”
方如玉冷笑道:“哼,那好,我问你,乌拉神的第一句教诲是什么?”
扎伊脱口而出:“乌拉神的第一句教诲就是要有一颗向善的心!我说的对不对?”
方如玉点点头,“你记得倒是很清楚,但我问你,你帮助万源那个恶人做坏事,助纣为虐。你的向善之心到哪里去了?”
“我……”
扎伊不禁语塞,他是个简单的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
方如玉发现他神色的变化,知道刚才的一番话起了作用,扎伊的本性是很好的,她想只要能让他认识到所犯下的错误,劝他回头并不是不可能的。
“扎伊。回头吧,你可知道,乌拉神看着你长大,从你孱弱的幼儿时期就庇佑你。我想当她看到你误入迷途,一定会垂泪吧。扎伊,摩罗族所有人都是乌拉神的孩子,乌拉神是你们信奉的神灵,也是你们的母亲。你难道忍心伤害自己的母亲吗?”
扎伊愤怒的目光渐渐弱了下来,他低下了头,目光变得柔和,没过多久,竟然低声啜泣了起来。
林东就在不远处,听到扎伊的哭声,微微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野人也会流泪。
“这丫头太厉害了!”
扎伊的哭声慢慢变大,起初如蚊蝇嗡嗡,后来如夜枭哭啼,到最后便如惊雷滚滚,响彻山谷,绵延不绝。
方如玉脸上泛起了笑容,在她的劝说之下,扎伊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城市不是摩罗族人该来的地方,她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把扎伊带回部落,回归山林。
“扎伊,别哭了,跟我回去吧,部落里所有人都很想念你,乌拉神也在翘首企盼你回归故里。”
扎伊抬起了头,含泪点了点头。
“如玉小姐,我是个罪人,我违背了在乌拉神面前立下的誓言,乌拉神将不会再保佑我了,没有乌拉神神光的庇佑,我死后将会下地狱,遭受割鼻之苦。”
在摩罗族人看来,再也没有什么比丧失乌拉神的庇佑更为痛苦的了。扎伊刚刚决定背弃誓言,不在做万源的奴仆,身上的压力陡然减轻,而因为背弃了在乌拉神面前立下的誓言,他感觉不到一点轻伤,反而觉得特别身上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似的,压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方如玉解开了缠绕在扎伊身上的布带,为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含笑说道:“扎伊,乌拉神不会怪罪你的,她会为你的迷途知返而高兴,请相信我!你别忘了,摩罗族人都是她的子民,乌拉神她有一颗宽容的心。”
扎伊就像是个孩子,方如玉细心的去哄他,这才让他不再哭泣。
“走吧,现在我带你去见一位朋友。”
方如玉拉着扎伊走到林东面前,林东暗中戒备,他虽然对方如玉有信心,却对扎伊没什么信心,谁知道这个野人会不会突然发难。
“林先生,我已化解了你们之间的仇恨,请宽恕我的朋友曾经对你犯下的罪过。”
方如玉说完,又用摩罗族的语言对扎伊说了几句。
扎伊伸出手,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林东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却看得出他很友好,很真诚。
“他是要跟我握手言和吗?”林东问方如玉。
方如玉笑着点头,“你还不笨,让你猜对了。”
林东莞尔一笑,有一个难题解决了,他心里轻松了许多,大方的与扎伊握了握手。
大结局 财神归位、天门重现
事情圆满解决,林东不禁心情大好,这山上原本令人感到凄冷的风也变得令人留恋,在这闷热的夏夜,山风显得是那么的弥足珍贵。
“方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林东笑着说道。
方如玉成功劝服扎伊,心情也很不错,对林东露出一笑,“你有什么想问的?”
林东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你的身手会那么的快?说真的,一开始的时候,你在与扎伊交手的时候,我真的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方如玉道:“你听说过东瀛的忍术吗?”
林东点了点头,“听说过,这是一门古老而又神秘的功夫,就和中国的周礼一样,年代久远了。”
方如玉道:“忍术的确很古老,不过与周礼不同的是,这门功夫并未失传。我师从东瀛一位忍术大师,忍术讲究的便是一个‘忍’字,在未发现对手的破绽之前轻易不会动手,而一旦动手就力求建功,而忍术的所有进攻都基于一个‘快’字,所以一个优秀的忍者,必然拥有惊人的耐力和超于常人的速度。”
林东想起了一年之前在腾冲的那个夜晚,毛兴鸿的手段不可不谓高超,当时那个方姓女子就藏在道旁的密林中,而他却瞻前顾后,左试右探,好不容易才下决心进林子。
那晚他也曾见过林中女子的手段,却不知那女子用的是否是东瀛的忍术?他觉得眼前的方如玉很容易令他想起那晚密林中的女子,却不知二人是否有什么关系。
“林先生,我要带扎伊回去,我知道他做了许多有反国家法律的事情,但他本性纯良,我希望你不要追究。”方如玉道。
林东笑了笑,“摩罗族本来就是化外之民,不知者无罪,况且扎伊是受万源唆使,你大可带他回去。”
方如玉回头一笑。对跟在身后神色紧张的扎伊说道:“扎伊,他已经原谅你了,你以后要多多积德行善,以弥补曾经犯下的过失。“
扎伊长长舒了一口气,咧嘴笑了笑。
“林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能把你这辆车借给我吗?“方如玉突然道。
林东愣了愣。转而笑道:“当然可以。”说完已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交给了方如玉。
方如玉解释道:“带着扎伊坐飞机恐怕不大方便,所以只能开车回去了。”
林东这才知道她借车的目的,笑道:“方小姐尽管拿去开。”
回去的时候就换了方如玉驾车,她已告诉林东要连夜赶路。所以打算将林东送到苏城之后就南下。
到了苏城也是深夜,空旷的街道上显得十分安静,车辆寥寥。
林东下了车,与方如玉挥手作别,刚转身。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方如玉下车追了过来。
“还有事么?”林东笑问道。
方如玉道:“林东,见你第一眼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能不能告诉我,去年有没有去过腾冲?”
听她这么一问,林东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方如玉就是那晚在密林中的女子。
“毛兴鸿那晚追的女子就是你么?”林东道。
方如玉莞尔一笑,“那就没错了,那晚救我的就是你。后来我找人多方打探。都没有你的消息,就知道你应该不是本地人。”
“原来我们已经是老相识了,我帮了你一次,你帮了我一次,缘分啊。”林东笑道。
方如玉道:“南边正在发生一件大事。你的那位朋友告诉你了么?但我劝你最好不要过去,不仅滇区三大家族对那块石头志在必得,更有许多外国集团也在全力争取。我不想与你为敌!”
“我何时说过要去了?”
对于方如玉的强势,林东心里微微不爽。冷冷说道:“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再见!”
……
方如玉看着林东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个想法总是萦绕在她心头难以散去,她觉得还会与这个男人再见面,而再见面的时候二人很可能已经是敌非友。
林东怎么也想不到,在方如玉离开苏城回滇区的第二天,他会被迫去了滇区。
……
第二天一早,林东还在吃早餐就接到了傅家琮的电话,傅家琮什么也没说,只叫他立马赶去他家。
电话里傅家琮的语气非常急促,林东以为傅家发生了什么事情,草草吃了早餐,开车往傅家赶去。
当他驾车到了傅家,傅家琮却是笑脸盈盈的拉他进了屋。
“傅大叔,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