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按照他的要求去锻炼,她觉得自己真的会累死。
“月儿。”他直面着她,“你躲不掉。”
她差点儿吐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这样让她压力很大啊!
他轻笑,回到她身边陪她一块儿吃饭,吃过之后,就继续去处理公事。
莫希月知道,齐夜这几天很忙。
她也就乐得在隔间休息。
一直睡到下午她才起床,走出隔间,见齐夜正对着几份报告在看。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抿直的薄唇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并不好。
她没打算打扰他。
反正,估计她也帮不上忙。
“醒了?”他轻声。
她诧异了下,再问:“还没忙完吗?晚上想吃什么?我回去做好再送来吧?”
“过来。”他是吩咐的语气。
听着他沉重的语调,她的心“咯噔”一跳。
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又有坏事发生了!
“和你无关的事,但你肯定知道,所以,需要你告诉我。”他打消了她的顾虑。
她心虚一笑,走到他身边,觉得他果然是越来越了解她了。
抬手,他将她抓到他的双腿上坐下,然后,环住她的腰,两人很亲密的抱着。
“方意诚。”齐夜并没有兜圈子,“还记得你说过,你和他消失在A市的那几天,是陪他离开了,但具体是什么事,你要替他保密,对吧?”
她轻轻点头。
“那个秘密,我需要知道。”齐夜的口吻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因为时间相对久远,现在在去调查,就比较繁琐,而且,还不一定会反馈出最真实的消息。
直接找莫希月问,是最简单的办法。
“都说了是秘密,你怎么还要问?”她拧住眉头,“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而是,这件事我……”
“牵扯到他妈,对吧?”他打断她的话,“月儿,我需要知道。”
莫希月为难着。
她知道,齐夜肯定是遇到为难的事情了。
但是,她也答应过方意诚,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啊!
“说吧。”他握住她的手,“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他不会怪你。”
“这是对朋友的承诺。”她小声,并不是很愿意说出来,“你不是讲原则吗?那我答应过朋友的事现在又反悔,岂不是很没道义?”
“现在跟我讲原则?”他没有好的语气。
“意诚……难道又牵扯到什么坏事里了?”她试探地发问。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冷冷一句。
见她的眸光忽然就暗淡下来,他再继续出声:“白叔是方意诚的外公,而这次白叔撒谎骗你,就是方意诚拜托的。”
“意诚拜托的?”莫希月不信,“怎么可能?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齐夜无奈,难道,莫希月就完全没察觉到方意诚喜欢她吗?
她真的以为,他们俩之间只是很纯粹的朋友关系?
“不对啊!”她后知后觉的反应,“白叔是意诚的外公?是意诚妈妈的……父亲?”
齐夜点头。
这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
莫希月眼里的震惊快要将她的眸光都震碎了。
竟然还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脑海中浮现出方意诚母亲的模样,莫希月的眉头拧得更紧。
“还不打算对我说吗?”齐夜冷声。
莫希月犹豫着,思来想去,好像只能对不起方意诚了。
正文 第277章 他在笑,她在闹
第277章 他在笑,她在闹
“那次,我确实是陪意诚去找他母亲了,还是我鼓励他去找的。”莫希月沉沉地叹息了声,然后,告诉了齐夜那段属于方意诚父母的往事。
方意诚的母亲,名叫白若,是单亲家庭,那个时候,十八九岁的年纪就可以成婚了。
她长得很漂亮,是村里出了名的美女,方意诚的父亲对她一见钟情,求爱不成,年轻气盛的他就下了一堆聘礼,将她强行占有。
成为方太太之后,白若却过得一点儿也不开心,思念着自己的爱人,她几次想要寻死,方父只能将她绑起来,直到,她身怀有孕。
她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她不爱孩子的父亲。
方父知道自己再也留不住她,和她交易,只要平安生下孩子就放她离开。
白若同意了,将孩子生下之后,看都不看一眼,心心念念的要离开。
方父万念俱灰,知道再继续将她绑着,她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仅仅只做了一年不到的夫妻,就再也无缘无分了。
方父放白若离开,宣称她亡故后,他也无心再爱,就带着方意诚生活,将所有的爱和希望都倾注在儿子身上。
方意诚知道自己不过是母亲用来换取自由的棋子,知道母亲恨他,知道自己是占有而来的产物,对自己厌恶至极。
莫希月一直开解他,还鼓励他去寻找亲生母亲,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家的丑事,就和她偷偷地去找,才会在A市消失好几天。
听莫希月将来龙去脉都讲清楚,齐夜周身的冷意更加严苛、漠然。
对方意诚来说,那是他最脆弱、最黑暗的往事,是他没办法决定的事情,他却愿意告诉给莫希月听,可想而知他有多依赖她。
“就是这样了。”莫希月沉声。
顿了顿,她再犹豫着问:“你觉得……白叔背叛你了吗?”
她自然是不信的。
“这是方家的秘密,这么多年来,甚至都没有传出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传闻。”齐夜缓缓陈述着,并不是在回答问题,“而这么多年来,白叔和他的家人更是从来都没有联系过,那个幕后的人是怎么查到这些的?”
莫希月狐疑:“幕后的人?”
“有那么个陌生男人,暂时还不知道是谁,针对我们不止做过一件坏事了。”齐夜轻声,“他有没有和你联系过?”
“没有啊!”莫希月摇头,“没有什么陌生男人和我联系过,最近,甚至都没有接到过那种匿名电话。”
齐夜沉默着,没有回应。
这么看来,那人只是联系了他和方意诚还有白叔。
至于有没有联系其他人,他暂时还没得到最后的结果。
莫希月也不打扰,齐夜在想问题的时候,需要安静。
她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养神。
一晚没睡,哪怕她刚醒,也还是觉得疲倦。
“好了,想不通的问题就以后再想,月儿,我们去吃晚饭吧!”齐夜突然出声。
对于他这么跳跃的转变,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弧。
“你还记得要吃饭啊!”她轻笑,“白叔说,你每次忙起来,都顾不上吃饭!”
“不是有你在吗?”他扬声。
言外之意是,他不想让她一个人去吃。
她怔然,脸颊红红的不敢看他。
齐夜轻笑,握着莫希月的手,带着她离开公司,然后,就一路向他们吃饭的地点赶去。
当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莫希月才知道,他们俩不是要回别墅。
“去哪里吃啊?”她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的口吻很是神秘。
她狐疑地打量了他一圈,当车子在等红灯的时候,她不由勾住了他的手指。
他看向她,按照她以前设计的那样,反勾住她的手,然后,两只手再紧紧地牵在一起。
她笑得开心,粉紫色的夕阳印在她的脸上,美得很娇艳。
齐夜开着车直奔郊区,这里是个还没有营业的农庄,里面全部都是土色土香的装修,很少看见现代化的东西。
走进大门,齐夜带着莫希月往里面走。
“好漂亮啊!”莫希月惊呼。
她有种自己穿越了的错觉。
除开她和齐夜两人的现代装束,这里几乎就是在古代。
“这也是你的产业啊?”她好奇的问。
“朋友的。”齐夜淡淡一句,“借来,有用。”
她狐疑。
对于他话语中的那声“有用”,不是很能理解。
“有什么用?”她问。
他点了点她的额头,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在农庄的尽头,摆了一桌宴席,四周贴满了“囍”字,而桌上的宴席也是莫希月没见过的搭配,不是时髦的西餐,是很中式的喜宴。
莫希月看着齐夜,问:“有没有一种来参加古代人婚礼的感觉?”
“不是饿了吗?”齐夜勾起唇角,“吃饭吧。”
莫希月点头,四下看了看,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一边吃饭,一边诧异,眼睛和嘴一直都没有停下,叽叽喳喳的指着周围那些让她诧异的美丽,一个人也能笑闹得很开心。
而齐夜只是看着她,偶尔附和一声她的赞叹,唇角的笑格外暖阳。
当莫希月吃得差不多饱了的时候,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她强打起精神,看着齐夜,想说什么,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想睡觉。
糟糕!
自己这个状态,该不会是被下药了吧!
否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困?
可是,还来不及说什么,只感觉眼前一黑,她就昏了过去。
当莫希月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
睁开眼,有个什么东西盖住了她的头,遮住她的视线。
她赶紧将那个东西掀开,印入眼帘的一切吓得她浑身重重一颤。
这是间古色古香的房间,房间的摆设从最简单的茶壶到最大件的衣柜都是古代的装饰,床是木制的,挂着紫色的纱帐,微风吹拂,像是青烟般飘动,檀香的味道袅袅不断,美得像是仙境。
而她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块喜帕。
低眸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穿戴的也是凤冠霞帔。
正文 第278章 他们要努力造人
第278章 他们要努力造人
铜镜照出莫希月此刻的模样,根本就是位古代新娘。
她吓得浑身重重一颤,四下看了看,只有她一个人。
“齐……齐夜!”她扯开嗓子大声喊,“齐夜,你在哪儿!你在哪儿!齐夜!”
老天!
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不要啊!
就在她慌乱无措的时候,那扇木门被推开,同样是古装打扮的齐夜走了进来。
“齐夜?”她试探地喊出声。
除了那张面具让她认识他,别的,她都没办法认。
“吓到了?”齐夜的声音传出。
她赶紧向他走去,紧紧拉住他,眼里溢满了慌乱,急道:“怎么回事?”
“不是跟何铃说过,如果你会当新娘,一定要举办一场像古代人那样的婚礼吗?”齐夜的声音粗粗的,听起来有几分别扭。
面具没遮住的脸颊上,还有几分红晕。
莫希月呼吸一窒。
这瞬间,她才终于明白了什么。
齐夜这个不爱热闹的男人,为了满足她的心愿,就带她到这儿来举行婚礼了?
鼻头酸酸的,她忽然间很想哭。
“怎么了?”他问,“不喜欢?”语气有几分无措。
“喜欢得不得了!”她语调糯糯的,“只是,我怎么那么蠢,分明你对我这么这么好,竟然还怀疑你,跟你闹别扭!还差点儿……就跟你离婚了!”
一想到离婚的可能性,她就后怕。
他轻松一口气,还以为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她不喜欢。
“把盖头盖回去,它得由我来揭。”他固执地要完成所有程序。
“可你都已经直接送入洞房了,前面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呢?”她笑着问,眼里闪着感动的泪花。
“谁说在洞房里不能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他没好气的反问。
“好好好!你对,你说得都对!”
说着,她就将盖头盖上。
分明他们俩都已经结婚那么久了,可当盖头遮住她的那一刻,她莫名觉得好紧张,连呼吸的本能都忘记了。
齐夜看着莫希月,握住她的手没有松开,拉着她走到打开的窗户前,沉声:“一拜天地。”
她很配合的跟着他鞠躬。
他拉着她返身,再走了几步,沉默了会儿,又说:“二拜高堂。”
她同样鞠躬。
齐夜的父母?
她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然后,他拉着她与他面对面,继续出声:“夫妻对拜。”
她再次鞠躬,感受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感动溢在心间。
红色喜帕将她的脸衬得红红的,被他牵着往床边走,她坐下,他则坐在她身边,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当一切再次清晰浮现在她眼前时,她感动地恨不得紧紧抱住他。
这个傻齐夜啊!
虽然平常他的甜言蜜语不多,但一旦知道她有什么梦想,都会想方设法的为她实现。
她不由地问自己:面具下的他是谁,还重要吗?
一点儿都不了!
如果掀开面具之后,她和他将会面临更多危险、更多挑战,那她宁愿他永远也不要揭开面具!
在她温柔的注视下,他端来两杯酒。
“月儿,该喝交杯酒了。”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格外好听。
她端过酒杯,脸颊滚烫,和他交叉着手,然后,将那一小杯酒喝下。
每一个仪式他都做了,满足了她和何铃在聊天时随口一说的儿时幻想。
能够找到个这么宠着她、惯着她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真的什么都值了!
如果经过那么多磨难和刁难,就是为了遇见他,她觉得很值、很值。
“月儿。”放下酒,他轻抚这她的脸颊,“你真美!”
“你找人给我化妆、盘头发、换衣服?”她疑惑地发问,“饭里你肯定下了什么药,是吧?”
他没有回话,只是看着她。
银制面具印着烛光,遮住他的痴、他的醉,他的温柔、他的情深。
她起身,走到镜子前左看右看。
原来,自己穿古装是这个样子啊!
“手机呢?”她疾声,“我得拍张照啊!好不容易才穿一次!得留个纪念!”
“衣服就是你的,想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他揽过她的纤腰,“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太太不会不懂吧?”
她将他的手打开,“不是先该拍个照留念吗?”
“明天再拍。”说着,他就凑唇准备吻她。
“等到明天妆都花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穿戴凤冠霞帔耶!”她固执又期待,“你把手机给我,快让我拍一张,就一张啦!”
“不让。”他将准备要逃的她抓在怀中禁锢,“你拍一张照片,浪费的不知道是多少个‘千金’。”
话音落下,他就将她压去床上,开始褪去她身上那繁琐的束缚。
她被他的动作逗得很痒,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强憋着坏笑,她摆出一张严肃脸,不悦道:“你就不怕我又胡思乱想,认为你跟我在一起不过是要满足生理需求吗?”
“那就让你快乐地无法思考!”他轻轻咬了咬她的下巴,手上解除束缚的动作没有停止,声音沙哑低沉,“下次,什么时候胡思乱想,什么时候受罚。”
她瞪大双眼,“受……受罚?”
“放心吧,现在的受罚不会再是跑圈和叠豆腐块了。”他在她的耳畔轻声,“你知道是什么的。”
她下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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