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弃妇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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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弃妇太嚣张-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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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要去一个地方,那地方和盘龙云海相反,而且还是郊区,路程太远,实在是不方便,所以我今晚就住在望江阁,麻烦你明天帮我去酒店接舅舅他们,我就不过去了,我会直接打车去寿山,在那里等你们……到时候,舅舅看见窗外的情景,肯定会……你看着办,我相信你。”
  一句“我相信你”,不经意间就让何俊峰心潮升腾,“我知道了,注意安全。”讲这话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整个人显得魄力十足,眉目清隽,那双太显淡漠的眼眸有了少见的温情。
  挂断电话,见下属看着他发呆,何俊峰略略抬头,睨了两人一眼,轻敲桌面,“继续。”
  ……
  何氏会议室,王总战战兢兢看了一眼韩董事长,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继续说道,“……何氏遭遇外来资金恶意操盘,股市动荡,集团经营岌岌可危……”
  “闭嘴!”韩淑珍眉眼凌厉,这句话还要他说吧,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韩淑珍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后来突然转身,直勾勾的盯着王总,王总被她看得心口发慌,韩淑珍这时候来了这么一句话,“有没有可能跟FXD有关……”
  王总愣了,据说FXD江州市分公司的负责人是何俊峰,而何俊峰跟何家又有着很微妙的关系,之所以用微妙是因为何俊峰是何承光同父异母的弟弟,但跟何家的关系又不咋地。
  韩淑珍想到极有可能是何俊峰在背后捣鬼,胸口不免开始阵阵发凉,“龚树,你认不认识FXD分公司里的期货操盘手?”
  龚树摇摇头。
  “我认识一位。”王总自告奋勇说道,“我妹妹家的对面就住着这样一位,他曾经是FXD分公司的期货操盘手,但不知为什么,忽然辞职了。”
  “辞职了好,你帮我约定一下,时间地点你定,到时候发到我手机上。”韩淑珍转身走出会议室,背影透着说不住的锐意,想她曾经也是一无所有,现如今能够拥有何氏集团,那能力和手腕也是不可小觑。
  ……
  那天晚上,邓希玥听说龙子昕要回望江阁住,她毫不犹豫欣然相陪,婚期定在五一的她自然是有了婚房,邓父这次倒是慷慨,给女儿的陪嫁除了一栋豪宅,还有邓氏餐饮10%的股份,此举惹得方雅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搭理老丈夫了。
  这些邓希玥都是从家里的佣人口中得知的,好,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晚饭是龙子昕掌勺,邓希玥帮厨,吃饭之后,龙子昕便把她妈妈还有一个哥哥的事情告诉了邓希玥,犹如书上才有的故事情节听得邓希玥目瞪口呆,当然更多的是对世事无常的感叹。
  “小龙女,你舅舅为了找你妈妈可谓是呕心沥血,如果明天知道你妈妈不在的事实,他承受得了吗?”邓希玥也很担心。
  龙子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原本想要拖着,能拖一天是一天,但谁叫明天是清明呢?
  既然迟早都是要告诉舅舅,那就选在明天清明吧,这样的日子,妈妈会高兴,事后,舅舅应该也会感到很欣慰。
  两人窝在沙发上聊到很晚,有好几次龙子昕旁敲侧击询问许华山时,都被邓希玥敏感的一带而过,谈到许华清,她倒是滔滔不绝,由此可见,她对她那个小叔子有些好感,对于许华清为何要从FXD分公司辞职,邓希玥也不知道。
  听见有人按门铃,两人互望了一眼,这个点会是谁?
  邓希玥坐在靠外位置,去开门的是她,看到门外的不速之客,眼角一弯,“何先生,这叫跟踪追击吗?”
  “妇唱夫随。”何俊峰倒是笑意微微,清俊的五官轮廓,柔和的眉眼,一件白色衬衫上衣、一条黑色长裤,一双手工休闲皮鞋,右手拧着公文包,左手臂上挽着一件外套。
  龙子昕看见他,有一抹复杂的情绪在身体里翻涌奔腾,不知怎么站起来,就问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都快十一点了,能没吃饭?邓希玥觉得小龙女问得纯属是废话。
  哪知,何俊峰却说,“没有。”在公司一直忙到现在,李一峰和公司的高层去吃饭,他担心来的太晚,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龙子昕想了想,“意面可以吗?”她和邓希玥很少住这里,今天晚上买的刚够两人吃,现在只能给何俊峰做意面了。
  “行!”泡面都行,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啧啧,真够恩爱。”邓字玥抱着双臂不住的朝龙子昕挤眉溜眼,后来,她回自己房间睡觉时,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麻烦二位到时候动静小点哦。”
  “动静”指什么,不言而喻!
  龙子昕白了邓希玥一眼。
  何俊峰脸皮厚,不仅不觉得难为情,眉眼间更是漫溢出浓浓的笑意,“到时候动静闹大了,还望希玥多多包涵。”
  邓希玥愣了一下,龙子昕的反应在她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何俊峰会这样大大咧咧回复她,接下来她该说什么呢,没词了,还是赶快回房吧,论口才,龙子昕都比不过何俊峰,她更是甘拜下风了。
  龙子昕的闺床,何俊峰不是没有睡过,但两人还没有在上面办过事,记得有一次她加班,留宿在这里,他性冲冲的激情高昂,结果那天她的大姨妈来了,今天,不容错过。
  夜深人静,感觉某人又要做那事,龙子昕脸色绯红,“不行。”像是要做坏事,她说什么也不同意。
  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我们速战速决。”暗哑的声音传进她的耳里,龙子昕只觉得在云层里面飘。
  “希希就在隔壁。”太丢人,邓希玥就住在隔壁,这还让她要不要见人。
  男人深邃的眼眸热如烈火,吻着她的唇角,“盖上被子,动静就小了。”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伸手扯来被子,劈头盖脸,从头到脚……欢愉感来得疯狂,也很强烈,当它持续不断的涌来时,龙子昕眼前一片模糊,从头到脚都是软的,混混沌沌中倒没忘记一件事,“明天六点钟叫我。”
  “睡吧,我知道。”因为知道,所以才留宿在这里,并且安排明天孟旭阳开车送她。
  至于龙子昕要去哪里,何俊峰根据她提供的“郊区”、“与盘龙云海相反”,加上明天又是清明,他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他却不明白,她对韩淑珍恨之入骨,为什么明天还要去祭祀韩父韩母?
  不仅何俊峰想不通,韩淑珍也想不明白,父母的墓碑前摆满了水果和鲜花,还有父母生前最爱的一些特色小吃,毋庸置疑,这些都是龙子昕带过来的。
  “你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今天还来这里?”虽然没有下雨,但阴沉沉的,韩淑珍戴着墨镜,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
  和韩淑珍一起来的还有何承光,此刻,他看着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龙子昕,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保持沉默。
  “外公,外婆生前待我不错。”龙子昕嘴角有浅浅的笑容流露,只不过浅的几乎看不见,她之前没戴墨镜,但看到姗姗而来的韩淑珍戴着墨镜时,她转身不动声色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这样很好,眼不见为净。

☆、120 清明那天,雨像人的眼泪

  清明,龙子昕来给韩淑珍的父母上坟,无需其他理由,一句“外公,外婆生前待我不错”,足矣。
  她不是一个黑白不分的女人,谁对她好,谁对她歹,她心里有一杆称。
  龙子昕这样一说,何承光更沉默了,心里不由天马行空想着,如果自己百年之后,她会去烧上一炷香,献上一束花吗?
  不会,应该不会!扪心自问,自己愧对她,愧对静婉,更愧对视他如亲兄弟的广辉……不能继续往下深想了,每次念起就有一种罪孽深重感,他觉得自己死后肯定要下地狱!
  这就是何承光,一个非常矛盾的复杂体,他一方面想要追求精神方面的最高境界,比如,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愧对于龙家;另一方面,他又有贪念尘世间的物质享受,韩淑珍侵占龙家的一切,他就是最大的帮凶,如果龙家夫妇出事之后,他通知了在美国的言家,事情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很多时候,他将自己的行为归根于身不由己。
  真是身不由己吗?这恐怕是凡夫俗子的一种通病,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通常情况下,人们总会找其他原因来为自己开脱罪责,在找不到原因的情况下,便有了身不由己的说法。
  再看韩淑珍,她并没有因为龙子昕一句感性的话而受到感动,其实,龙子昕也没有要感动她的意思,她只是实话实说,就韩淑珍那恶毒心肠,她也没那份心情。
  韩淑珍藏在墨镜后的双眸扫了龙子昕一眼,“你为什么要指示韩勇将何氏的标书买给宏远?”通过韩勇在蓝爵酒吧被打之事,她猜出是龙子昕在背后捣鬼。
  “为什么?”龙子昕抬眸和她对视,两人都戴着墨镜,注定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俗话说眼睛是心灵之窗,既然彼此看不见,那便猜心吧,隔了许久,她才一字一字道,“韩董是个聪明人,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如此的回答便是承认她就是幕后的指使人了,何承光皱眉,他皱眉是因为韩勇四十岁的人怎么可能听她摆布?
  是啊,四十岁的韩勇不是什么善茬,他怎么可能听从龙子昕的摆布呢?韩淑珍同样疑惑。前几天,她在医院里问韩勇偷卖标书是不是受龙子昕指使,可韩勇死磕着就是不承认,将一些事情链接起来细想,不难得出的结论,韩勇为什么不承认?
  韩勇不敢承认的事,龙子昕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说明什么?说明韩勇在惧怕!
  惧怕这个死丫头吗?
  韩淑珍从上到下将龙子昕打量一番,“想整垮何氏?”
  “对,不错。”有些话多说无益,龙子昕勉强自己微笑,“何氏原本就是这个世上不该有的,让它从这个世上消失,那是合乎自然的发展规律。”
  韩淑珍眸色狠狠一缩,“就凭你?”尾音张扬,那是讥嘲的姿态。
  龙子昕顿了顿,随即嘴角微勾,“记得我和何煜闹离婚那会儿,你们不止一次说,‘婚必须离,钱一分也没有。’结果呢,我拿到了五千万!后来你们又说,‘这辈子你都别想踏进何家半步。’现在呢,我不仅走进了何家,还和你们平起平坐。”
  这里的“平起平坐”,无疑是指辈分,现如今她和韩淑珍夫妇是平辈,“有一句话不是叫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当初你们昧着良心做了一些丧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该遭到报应了。”
  韩淑珍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倒是何承光开口了,“所以你和俊峰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刚开始,我是有过这样的想法。”这个时候,龙子昕伸手摘下墨镜,抬起眼眸看着他们,那双水光潋滟的眸放肆而直接,“可是何俊峰对我很好,他是长辈,又是兄长,更是恋人,给了我这世上最体贴最温馨的关爱,人心都是肉长的,我被他感动的同时,也喜欢上了他!只能说老天爷为我关上一扇门的同时,没忘给我开了一扇窗,让我遇见了他。这是我的幸运,却是你们的不幸。如果你们硬是要说我和何俊峰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何家的话,我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们,我现在过的很幸福。”
  “你以为俊峰会真的娶你?”韩淑珍问这话时,仰着头,宛如一个成功者在登上高峰之后,一脸纵容的看着失败者是如何垂头丧气,咆哮反抗。
  龙子昕轻轻一笑,玩转着手里的墨镜,“抱歉,要让大嫂失望了,因为我们已经登记注册结婚了。”
  什么?结婚了?
  又叫她大嫂!
  韩淑珍心脏一阵紧缩,极力控制情绪,嘴唇轻启,分明是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龙子昕包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那样的铃声足以打破这份沉寂,韩淑珍原本复杂的双眸瞬间转变成了暗沉。
  何承光不易察觉的握紧拳头,他们还是结婚了,曾经的养女,后来的儿媳,现如今却成了他的弟媳……
  龙子昕掏出手机,“老公”两个字在上面闪烁着,重新放进包里,没有接。
  韩淑珍死死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方才语气生硬道,“我赌你和俊峰的婚姻走不长久。”
  这不是打赌,听起来更像是诅咒。
  “走不长久也没关系,至少我现在和他是夫妻……”龙子昕戴上墨镜,语气温和,嗓音极其动听,“是夫妻,我就应该叫你们大哥大嫂。”
  那声“大哥、大嫂”比蝎子倒钩还要毒人,何承光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韩淑珍在商界披荆斩棘多年,骨子里和眉眼间很多时候都会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杀气和傲气,她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眼神不饶人,言语间更是锐气十足,“好花不常开,开得再娇艳的花,也终有一天会枯萎凋谢。你要小心,你所谓的幸福婚姻看起来遥遥无期,也许会很短暂,短暂到稍纵即逝,很多时候欺骗我们的不是现实,而是偶尔发盲的眼睛。”
  龙子昕眼波浮动,眸色沉沉,“眼睛是否发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是何俊峰的妻子,这是谁也不能更改的事实……婚姻当然遥遥无期,因为我和俊峰的婚姻才刚刚开始,我会用心浇灌这来之不易的婚姻,至于今后如何,谁又说得清楚,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和俊峰的婚姻绝对不会像大哥大嫂那样各怀鬼胎,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腐败不堪。”
  这就是龙子昕,她知道韩淑珍和何承光的死穴在那里,所以一出口,必定一针见血。
  果然,韩淑珍那双充血的眼眸,透过墨镜,凌迟着龙子昕脸上的每一寸表情,若不是扫墓的人太多,她或许会给死丫头一耳光。
  何承光目色沉冷,眸子里有着令人看不懂的东西,他没说话,是因为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来人是孟旭阳,何俊峰给龙子昕打电话,她没接,何俊峰就给孟旭阳打电话,询问情况,得知龙子昕和何承光夫妇正在交锋,他让孟旭阳靠近一些,好见机行事。
  孟旭阳走上前,恭恭敬敬用双手递上一瓶水,“太太,您喝水吗?”
  “谢谢。”龙子昕接过来,拧开后,喝了一口。
  之前剑拔弩张瞬间烟消云散,余留在孟旭阳眼前的是,韩淑珍僵硬的下颚,何承光阴沉的眸。
  孟旭阳将水递给龙子昕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所以他们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
  离开时,龙子昕看了一眼两位老人的遗照,就算她和韩淑珍水火不相容,但在她的心目中韩父韩母永远都是外公外婆,她忘不了去英国的前几天,外公外婆在她口袋里塞了五百元钱,虽然那五百块钱最终被韩淑珍拿走了,但外公外婆的恩情拿不走,铭刻在了龙子昕心里。
  这里不是寿山,也没有寿山那里的规模大,去寿山的话还有三十多公里路程,韩淑珍当年把她父母安葬在这个小型公墓,大概是不想去寿山。
  因为是清明,路上的车辆很多,孟旭阳车开的不快,很平稳,快到寿山时,微风送来寿安寺庙的檀香,一缕缕传递过来,撩人心扉。
  天阴沉沉的,给本来就庄重肃穆的寿山增添了几分凝重,今天来拜祭逝者的家属太多,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两三人结伴,有的四五人成群。
  龙子昕下车后,静静站着,仰脸望着山顶的某一处,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来往扫墓上坟的人们,但凡看到这样一个她,几乎都会好奇的多看上几眼。
  看她,跟她容貌无关,她一身朴素装扮,却有两拨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周身自然游走,一种是温淡静默,一种是傲娇倔强,这两种气质交融在一起,非但没有不妥之处,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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