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总裁深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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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总裁深深吻-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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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面粉发酵完毕,剁好肉馅,就像包水饺一样地把东西包好,再放到锅里开始蒸,最后才是用油来煎。

    做到一半的时候,关悦群大概是在房间里听到了动静,披着衣服走了过来,“乔乔,大早上的你折腾这个干什么?”

    乔尔顿了下手上的动作,没隐瞒,“他喜欢吃这个。”

    即使没有明说,关悦群哪能听不出来,她指的就是江律声?

    关悦群还没有老眼昏花,哪怕自己的女儿已经决意要离开宁城,可是自从下定决心的这几天以来,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难过多于高兴,甚至有好几次,自己明明好好地跟她说着话,可就是一回头的功夫,她的心思显然就不在谈话上面了。

    关悦群虽然不喜欢江律声这个人,可对于女儿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自然也是心疼的。

    她当然知道,乔尔想要离开宁城,并非是因为对江律声没了感情,而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她的年纪已经大了,过去4年来对江律声的怨恨,对乔德鑫的怨恨几乎花费掉了她所有的情绪,可到头来,见到自己的女儿明明难过得要命,却依旧要在自己面前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才真正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揪心的痛。

    其实当父母的都是一样,不求子女能够大富大贵,平安快乐地度过一生才是他们最为盼望的。

    而现在,关悦群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点一点剥夺了属于乔尔的快乐。

    她叹了口气,几次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乔乔,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恨的,我也恨完了,如果你真的喜欢江律声,想跟他在一起,那妈也不会再拦着,你要你能够开开心心的,我们也没有必要非得离开这里……”

    “妈。”乔尔从面粉堆里抬头,忽然打断她,“我好不容易才下定了这个决心,您就别来动摇我了。”

    关悦群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急了,“那你为什么非得走啊?”

    乔尔抬起的眼睑微微定了一下。

    为什么非得走吗?

    这个问题,失眠时分她大概已经问过了自己无数遍,可无论权衡了多少次,得出的答案还是同一个:跟她在一起,他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了。

    “妈,我很爱他。”

    乔尔深深吸了口气,这大概是在自己知道真相之后,第一次如此地袒露心扉,以至于她的声音都带了点颤,“明明知道他跟林家的关系,明明知道他以前帮着林家加重过爸爸的刑罚,我还是爱了,我知道您可能无法理解,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会决定离开宁城,并不是因为我不爱他了,我只是觉得,如果自己的爱给他造成的只有压力跟负担,那我宁可不要,我想他能好好的,比谁都想……”

    关悦群张着嘴,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因为同样的感觉她也有过,4年前自己的丈夫以强奸犯的名义坐了牢,有多少人劝过她起诉离婚,可她无论再恨,脑子里却从来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或许自己的这个决定不一定对,但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无论对错,却让人甘之如饴的。

    正好乔尔弄完了手里的活,见关悦群还站在原地,笑了笑,“您放心吧,我没事的!时间也不早了,您再收拾一下那些日用品,等下就会有车来接我们了,我……”

    她顿了顿,才说,“我去一趟江律声的公寓。”

    关悦群没有阻拦,当然,在想通了一些事之后,她也不会再想去干涉女儿的任何决定。

    乔尔提着自己准备好的保温盒,直接打车到了米兰公馆的公寓,用指纹的密码锁开了门。

    清晨5点,空无一人的公寓显得有些寂寥,乔尔放下东西,走到卧室左边的床头柜旁边,那里面还安静地躺着一个精致的项链盒子,当时江律声帮她把项链戴在脖子上之后,盒子就一直放在这里。

    他告诉过自己:我随时做好了把你娶回家的准备,只要你说你愿意。

    只是现在,她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摘下项链,放回盒子里,再拉上抽屉。

    既然她注定不是这根项链,或者说那个戒指的主人,那就跟随所有回忆,都一并留在这里吧!

    hyi9

 【241】让她走!

    罗思昶很准时,早上7点不到,他的车子就已经停在了玫瑰苑小区的门口。

    车子是一辆低调普通的黑色大众,没有带司机或者任何助理,连乔尔一家的三个行李箱子都是他亲自搬上后备箱的。

    关悦群并不认识罗思昶,因为少年时期的那段恋爱,他们本就是在瞒着父母的状况下偷偷进行的,乔尔也没多讲,只是在迎上关悦群略带诧异的眼神时,微笑着解释了一句他们以前的同学关系。

    从家里到机场,半个小时的车程里,罗思昶的电话一直没有断过。

    乔尔坐在副驾驶,隐约听到对方似乎是说了“检察院”、“协助调查”之类的几个词汇,而罗思昶只是淡然而敷衍地应着,似乎是刻意不想让她听到的意思,他的眼白里有血丝密布,下巴处也长出了青灰色的胡渣,乔尔不禁想起学生时代他那副极爱臭美的样子,大概如今真是被逼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才会如此不修边幅吧。

    碍于关悦群跟幸幸还坐在后面,乔尔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了机场,关悦群带着幸幸去洗手间,乔尔见他的手机终于安静下来,这才斟酌着开口问了一句,“……你,还好吧?”

    罗思昶一愣,大概是没有料到,像他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到了今日,竟然还能得到乔尔的一句关切。

    “还能应付。”罗思昶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在乔尔看来实在勉强而僵硬,“就是把以前没能遭受到的那些报应,都还回来而已。”

    他的口吻有些故作轻松。

    乔尔没接话,更何况,自己即将要成为一个从江律声眼皮子底下开溜的“逃犯”,对于他的处境也帮不上任何忙。

    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而触发起了一个女人的同情心,罗思昶多少是觉得有些尴尬。

    眼看着安检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还是释然地笑了笑,说,“小尔,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句道歉你对来说改变不了任何现状,但我还是想说,真的很对不起,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的自私,你应该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至少可以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受束缚地去追逐自己的幸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顿了一下,嗓音似乎都有些哽咽,“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还是希望到了那边之后,你能开始一个新的生活。至于我自己……呵,现在我也想通了,如果注定是不属于我的东西,不管我怎么努力,注定还是会失去的,当然我不是说打算就此放弃罗氏,只是这一次,我想靠我自己的能力来守住它。”

    “是吗?”话落,旁边忽然插进来一道低沉而凌冽的男声,“只可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极为平淡无波的语气,可一字一句,却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强大气场。

    乔尔不由地怔住,周遭的时间跟空间都仿佛因为那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定格,因为在第一时间,她就清晰无误地辨认出来,那是属于江律声的声音。

    他……不是在a市开会吗?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下意识地回头望过去,就见到江律声站在离自己一米左右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距离里,她清晰可见男人眼神里的那种平静无波,一如他刚才说话的口吻,只是那里面,似乎还掺杂了一点别的情绪。

    没等她分辨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情绪,对望的视线忽然被掐断,因为罗思昶手臂一伸,已经将她彻底护在了自己身后。

    好歹也是在商界混迹了整整4年的人,这点人脉跟手段,罗思昶当然还是具备的。

    早在乔尔下定了要离开宁城的决心时,他就已经暗中调查过江律声的行踪,确定他要去a市开一个重要会议,而回程航班是在今天上午10点,所以才会把乔尔离开的航班定在上午9点,以此错开两人的时间。

    所以当他见到本该在a市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宁城机场,脸色之差可想而知,语气自然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指着他就说,“江律声,你什么意思?”

    “趁我不在,想把我的女人偷偷弄出宁城,还反过头来问我是什么意思?”江律声伸手指了指自己,甚至从刚才开始就抿成直线的薄唇还勾勒出了一个深邃的弧度,笑道,“到底是你记性太差,不记得订婚宴上我给你的警告,还是因为罗氏的烂摊子不够你忙,觉得太闲?”

    提到罗氏,罗思昶的情绪就像是被一瞬点燃了导火线。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次罗氏毁灭性的危机,根源就在于江律声,因为他知道了当年自己出卖乔尔的初夜换取利益的事情,所以根本不可能容得下自己,而毁灭罗氏,就是最为直接跟彻底的方式。

    若是为了弥补乔尔,那他无话可说,可被江律声这一番话给奚落的,罗思昶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才保下来的罗氏,在他眼中就如同是一个可以随时踩在脚底下的东西。

    “江律声,罗氏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我绝对不允许你干涉小尔的自由!”

    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一些,他再也克制不住脾气,上前两步就想要攥住江律声的衣领,只是他的举动太过明显,再加上江律声的身手也不差,身体稍稍一侧,便被他轻而易举躲开了,罗思昶扑了个空,自然是不甘心,攥着拳头还想冲上来与江律声厮打,结果这个时候,旁边突然冲出来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三两下就把罗思昶扭到了地上制住。

    为首的男人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郑重其事道,“罗思昶,有关罗氏集团的税务问题,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罗思昶哪里肯配合,可无奈的是,手脚都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而且轮力气,他也抵不过这三五个训练有素的执法人员,挣扎了好几下没能成功,他才放弃了抵抗。

    可临走前,那双赤红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江律声,嘶吼道,“你……你放过小尔,她已经不想继续待在你身边了,让她走!”

    狂躁的嘶吼声,终是渐行渐远。

    乔尔拎着呼吸,从头到尾都没见那人有过任何情绪的起伏变化,可她却能明显地感知到他在刻意压制的愤怒。

    hyi9

 【242】心怀希冀地看她演戏

    她想,江律声确实是应该生气的吧?

    昨天还在若无其事跟他打着电话的女人,一转眼却早已做好了彻底离开他的准备,甚至还抓住了他去a市开会的时机,弄好了假护照,想要做到不动声色且无迹可寻。

    没有人会愿意遭受欺骗,更何况是被自己所深爱的人,乔尔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还是做了。

    两相对望里,乔尔的目光惊蛰了似的,伴着心虚,却又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没法从他身上移开。

    “爸爸!”短暂的僵持,被一声清脆的童音打断。

    幸幸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见到了站在妈妈旁边那抹高大熟悉的身影,连忙蹬着小肥腿从外婆的怀里跳了下来,一溜烟地跑到了江律声身边,一把抱住他的长腿,仰起小脸看他,语气间都是遮掩不住的欣喜,“咦?爸爸,你现在工作不忙了,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美国了吗?”

    小孩子说话通常都是不假思索的,可却往往也是最真实单纯的。

    这句话里无不在透露出一个讯息,那就是:乔尔不仅欺骗了他,还利用他对孩子撒下了一个美好的谎言。

    周遭的气压似乎都因为这个天真烂漫的声音而一瞬降至冰点,乔尔动了动有些泛白的唇,尽管心里是一团乱麻,还是觉得应该跟江律声说些什么,可没等她开口,就见男人稍稍弯腰,极为冷漠地抓开幸幸抱住他的手,而后,直接转身离开了。

    整个过程他没有多说一个字,甚至那双冷峻漆黑的双眸,都吝惜地未曾多看乔尔一眼。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意思,对于她这个欺骗了自己的女人失望透顶吗?还是说在他已经知情的情况下,仍是给她自由选择是否要继续离开的权利?

    可事情既然已经败露了,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幸幸这时瘪着一张小嘴走了过来,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抓着妈妈的衣摆问道,“妈妈,爸爸为什么不理我?”

    乔尔愣了愣,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他才4岁,对这个世界的理解还处在一片美好的阶段,大人之间那些复杂的纠葛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要她怎么对着这一张天真烂漫的小脸,说出“你所以为的爸爸其实叔叔”这种话?

    在她出神的片刻,有人已经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你爸不喜欢坐飞机呗!”

    乔尔循声回头,宋聿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的不远处,正双手抄兜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她的眼眸里闪过微微的诧异,幸幸有些茫然地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是被他这句话给哄住了,又问,“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坐飞机?”

    宋聿炀正好在这个时候走到了幸幸面前,摸了摸这小豆芽菜的脑袋,一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你想想,坐飞机多可怕呀!万一飞机掉下来了,那小命岂不是就不保了,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定很痛,你还让他坐飞机,你说他该不该生气?”

    幸幸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领悟力还是蛮强的,扭头就对妈妈说,“妈妈,那我们不去美国了好不好?既然爸爸不喜欢坐飞机,我们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乔尔,“……”

    不得不说,宋聿炀对付孩子还是挺有一套的,不仅哄得幸幸一愣一愣的,而且三言两语就让他连美国都不想去了,恐怕,这也是宋聿炀想要对自己表达的意思吧?

    关悦群一直就站在旁边,虽然不认得宋聿炀这张脸,不过听他说话的意思,也知道是要替江律声来跟乔尔单独聊一聊,索性就直接抱起了幸幸,给他们腾出空间来,“你刚才不是说要吃肯德基的吗?外婆现在带你去吃,让妈妈跟叔叔说会儿话。”

    幸幸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不过还是轻易被“肯德基”三个字给诱惑了,再加上妈妈肯定不会趁着自己去吃肯德基的时间偷偷溜上飞机,所以还是蛮放心的,屁颠屁颠就跟着外婆走了。

    宋聿炀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头一回给人收拾这种烂摊子,也觉得头疼无比,不过来都来了,总不能两手空空回去,只能轻咳两声,斟酌着开口,“阿声还在气头上,你别往心里去啊。”

    乔尔冲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聿炀侧头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蛋,叹息道,“昨晚,a市那边的会议,被他硬生生提早了一天,昨天下午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人确实是刚到a市,但是傍晚6点开完会之后,直接就回来了,当时我还以为公司出了什么事他这么急,只不过……”

    大概是顾及乔尔的面子,他顿了顿,直接跳过了这一句,“其实你不说,阿声也早就得知了你打算离开宁城的事情,上回你生日那天,失魂落魄地从医院走出来,事后,他就去找过罗思昶的未婚妻,你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巴不得阿声能够对罗氏手下留情,所以对他的问题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再后来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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