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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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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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室里,众人纷纷侧目看过来。
  郁承业正靠坐在转移上玩笔,坐在郁林江的左下方,不时转动椅轮,吊儿郎当的姿态,然后,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家二哥朝自己走过来。
  事后,在场的高管和后来在落地窗外窥见事情经过的员工再提起这茬,不免唏嘘,也有好事者在茶水间描述,来恒远工作五年,第一次看到郁总动怒,当时郁总大力推开门进去,董秘先摔了个四脚朝天,郁总直接走向七少的位置,然后拎起七少的衣领,不顾七少的哇哇大叫,直接把人揍翻在地上,七少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哭爹喊娘,董事长气得不轻,其他高管一哄而上去劝架。
  即便是江湖传闻,却也没有过度失真。
  当天,真实的情景是——
  郁庭川走进会议室,罔顾上座的郁林江,在郁承业起身准备开溜之前,扯过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衬衫前襟,动作利索又不失气势,然后狠狠一拳砸在郁承业脸上。
  郁承业嘴角一疼,感觉半张脸都麻了,尝到铁锈般的血腥味,不等他做出反应,第二拳已经到跟前,被拽着的衬衫一松,他的重心不稳,整个人撞到身后的转椅,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他高管面面相觑,竟没有一人敢上前管闲事。
  任谁都看出郁总正在气头上。
  虽然不知道,郁庭川是因什么如此愤怒。
  郁承业摸了下嘴角,疼的倒吸口冷气,眼看二哥的皮鞋直接踹过去:“卧槽!”
  他双手撑着地面躲了躲,狼狈至极。
  刚翻身爬起来,郁承业的余光瞥见自家二哥冷鸷的五官紧绷,三下两下脱掉碍事的西装,随便扔在会议桌上,举止间透着一股狠劲,大步上前,冲着自己的门面又挥拳下来。
  落地窗外路过的女员工,瞧见这幕发出惊吓的叫声。
  手里的文件洗漱掉落在地上。
  后来,有人问起这个女员工当时什么情况,她已经记不清具体过程,只说:“第一次见人打架打的这么酷,不会觉得粗鲁,当郁总的拳头落下去,衬衫勾勒出他臂膀上的肌肉,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打架还让你觉得有安全感?”有人不相信。
  女员工点头,她说不清那种感觉:“郁总当时的样子,就像在为个女人大打出手。”

  ☆、第303章 她有点什么,我只好找你算账

  郁承业接连挨了几拳,再傻也看出来,自家二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继而想起余饶墓园那起子事,哪怕他事先不知情,到昨天晚上,已经得知那片墓园里葬着那姓宋丫头的家里长辈。
  慕清雨执意要动那片墓园,原因恐怕就在这里了。
  郁承业忍不住暗骂一句‘疯子’,尼玛,没事撬人祖坟干嘛,就为让人不舒坦?
  现在倒好,事情没办成,还被人找上门问罪。
  问罪就问罪,结果,话都没有说一句,上来就是一顿打。
  郁承业心里憋屈,毕竟挖人祖坟不是他干的,他顶多就是拉了皮条,让慕清雨成为那个主题公园的投资商之一,所以,真要追究起来,慕清雨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而他就是个无辜牵连者!
  以往,郁承业暗搓搓的盘算过怎么让这个二哥不痛快,比如上回在总裁办公室里戏弄宋倾城,但他料准那丫头不敢告诉郁庭川。
  这就像是顽皮的熊孩子,拎了吊着胡萝卜的竹竿,不断在高大的骏马前晃啊晃,一边自己捂着嘴洋洋得意。
  心里说着:你吃啊你吃啊,就是不给你!
  哪成想,那骏马突然挣脱绳索,叼走胡萝卜,照着门面给了他一脚。
  郁承业现在,只觉得左半张脸疼到失去了知觉,开始就被郁庭川先下手为强,现在自己想反抗,落下来的拳头只会更重,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这一刻的郁庭川,让他想起幼时在动物园的那场意外。
  自己被人推搡掉进虎山,众人惊恐尖叫,只有郁庭川站在围栏边,眉目冷淡的看着他。
  直到现在,郁承业的后颈处还有一道疤痕。
  有些畏惧是在无形之中形成的。
  郁庭川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点郁承业比谁都清楚,虽然这个二哥如今身居高位,待人接物看着温和宽厚。
  但豺狼就是豺狼,不可能因为他蛰伏了,你就以为他真是家养的宠物犬。
  “二哥——”郁承业想解释,说那事和他无关,整个人先被扯起衣领重重摔在靠外面的落地窗上。
  身后,是高楼万丈,低头去看,一片车水马龙!
  玻璃碎裂掉下去,恐怕死的不能再透。
  会议室里,有高管忍不住出声:“郁总!”
  其他人纷纷站起身,不敢随意上前,心里却怕发生不可挽回的事故。
  郁承业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这会儿,被郁庭川青筋暴起的大手箍紧衣领,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心里不服,有着破罐子破摔的怒气:“事情又不是我干的,谁做的你找谁去,别拿我当撒气筒!”
  郁林江坐在会议桌前,额际突突跳着,气得不轻,两个儿子在公司打架,传出去就是业内的大笑话!
  这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喝道:“你们都是死的,任由他们这样闹?”
  董事长发怒,一众高管哪里还敢看热闹。
  谁知,不等人上前拆架,郁庭川先松开郁承业的衣领。
  这位恒远总裁不见刚才动手时的暴虐,仿佛那个失控的人就不是他,一时倒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劝。
  恰在这时,郁庭川的电话响。
  他从裤袋里拿出手机,接起来:“……已经下飞机,有点事……你先照顾着太太,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郁庭川的语气平和,完全没有刚刚打过人的情绪不稳,然而,就是这份平和,听在大多数人耳里,反而起到震慑作用,更加让人觉得心有余悸。
  老总平日里说话处事不显山露水,现在能大庭广众下打自己的弟弟,足以说明是真的火了。
  但是,郁庭川接电话的样子,又让人怀疑,刚才那个冲动易怒的郁总是不是他们的错觉?
  不过要说错觉,现场估计有一人不服。
  没看到七少都成猪头脸了。
  郁承业左半边脸的颧骨高高肿起,嘴角破皮流血,神形狼狈,有高管递过来纸巾,他没接,挥开对方的手,有些尴尬的恼怒,事后回想起来,后悔没有在郁庭川按着他殴打的时候奋起反抗。
  以致于现在,站在人前,郁承业感觉颜面尽失。
  尽管如此,他忽略不了心底的后怕。
  郁庭川踢在他背上的那一脚,力道不轻,让郁承业腰酸背疼,下意识抬手去按肩胛骨,忍不住想,如果这脚踹上他的脑袋,是不是已经头破血流?
  这样一想,他不得不承认,郁庭川还是手下留情了。
  ……
  郁庭川接完电话,把手机放回西裤裤袋里,他的手就这样插了会儿,然后拿出来,不紧不慢地把郁承业刚刚坐过的椅子拉回桌旁,自己坐下来,看着郁林江开腔:“您既然教不好这个小儿子,我只能替您管一管,省得将来被他倒卖了公司还蒙在鼓里。”
  此言一出,在场的高管面面相觑。
  郁林江的脸色极差,强忍着没有发作,让其他人先出去。
  很快,会议室只剩父子三人。
  郁承业还贴着落地窗站,不时用手背揩嘴角,再低头看一看,很糟心,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德性。
  一众高管离开,还没走多远就听到会议室里传来重重拍桌的声音,还有董事长的呵斥声。
  呵斥的对象,正是动手的郁总。
  内容无非是你当着你老子的面揍你弟弟,连招呼都不打,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身为恒远的总裁,当众打架斗殴,没有起到正面的表率作用,出了会议室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
  在郁林江骂完以后,郁庭川才说话,这会儿的他,可能是气出了,整个人瞧上去温和不少,但在郁承业眼里,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形象。
  “恒远下半年要在江北建个‘吃住行游购娱为一体’的项目,特别在‘游、娱’这两个方面,投资的比重有多大,不用我说明,董事长肯定也清楚。”提到工作项目,郁庭川丝毫不含糊:“根据我派人打听到的消息,余饶即将投建的主题公园,设计布局和我们要启动的项目相似度在百分之七十以上。”
  郁林江闻言,面色凝重,也知道郁庭川话没有说完。
  “恒远的这个项目,设计草图上个月刚出,这会儿还在我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躺着,期间只让工程部的主管拿去看过。”
  郁庭川拿起跟前的那杯茶,往前稍微挪了挪,继续道:“我听说,老七好像认识那个主题公园的投资商,走的还挺近。”
  说着,他先看向神色略显怪异的郁承业。
  郁承业眼神闪烁,刚准备否认。
  “混账东西!”郁林江操起桌边的文件夹砸过去。
  即便再疼这个儿子,也不能由着他泄露公司的项目给别人,现在就这样,要是让他当上公司高管还得了?
  郁承业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偷盗公司文件,当时是瞧着咱们的设计图不错,我就介绍那个设计师给日本人,哪里想到那设计师浑水摸鱼,弄了个姐妹版,日本人看了直说好,哪里容许我说不行。”
  “那墓园呢?”
  郁庭川目光直直看着他:“公园规划好好的,跑去动人祖坟,连国土局的关系都打通,一般人可没有这能耐。”
  这会儿,郁承业顾不上探究这话里有没有轻视之意,想要甩开这个黑锅,立刻道:“不关我的事,是二……慕清雨的主意,她想要动那块墓园,我这几天都没离开南城,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我妈。”
  “你什么时候开始和慕家人厮混了?”
  郁林江指着他大骂,怒其不争:“还是跟那个女人,我看你这脑子被驴踢了都算轻的!”
  秉持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在慕清雨断腿带着孩子远走澳洲后,近几年,郁承业和这个前二嫂偶有往来,不像郁家其他人那样,几乎跟慕清雨断了联系。
  郁庭川说:“你怎么交朋友,道理上,我这个二哥管不着,但是,你二嫂因为你惹出的这些事,现在还躺在家里起不来,二哥是不是该向你讨个说法?”
  他的语调轻描淡写,说出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
  果然,郁林江转头去看二儿子。
  郁庭川没再瞒着郁林江:“本来打算满三个月再告诉您,倾城有了身孕,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我这趟出差去日本,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休息,结果我离开没几天,有人就要挖她宋家的祖坟,小丫头没经过事,当场看到,吓得不轻,昨晚从余饶回来,直接就倒下了。”
  “她又怀孕了?”郁林江半信半疑。
  郁庭川颔首:“两个多月,最近孕吐有些厉害。”
  郁林江的眉头有松懈,即便不算喜欢这个二儿媳妇,得知对方有孕,心里还是欣慰的,毕竟当初以为不会生了,开口问:“她生病了?”
  “发了一场高烧。”郁庭川实话实说:“昨晚江迟在家看着,过些日子恐怕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孕妇发烧,很容易导致流产。
  也存在另一种情况,即便孩子保住,将来生下来也不健康。
  郁家已经有个前车之鉴,郁林江不希望再出现类似情况,免得落人‘郁家的孩子基因不好、天生带残’的话柄。
  郁承业不知情宋倾城怀有身孕,现在听郁庭川的意思,那个姓宋的丫头差点小产,又见郁林江脸色不好,生怕这事赖到自个儿头上,忙撇清关系:“我昨天下午还给二……慕清雨打电话,让她别那么干,她不听我的,还挂我电话。”
  “照你这么说,二哥是不是还得感谢你?”
  郁承业的左脸又疼起来。
  郁庭川放下手里的白瓷茶杯,径直站起来,他拿过一旁的西装:“下飞机后直接过来这里,还没来得及回家先看一看。”
  说着,郁庭川转眼,深邃视线落在郁承业青肿的脸上:“你这个二嫂不比你大几岁,有过这样一次惊吓,第二次第三次恐怕受不起,二哥也把话搁在这里,要是哪天她再有点什么,我就只能找你算这笔账。”
  “……”什么强盗逻辑!
  郁承业心里气闷,嘴上却老实,不敢再惹郁庭川不痛快。
  话落,郁庭川拉开门走出会议室。
  ……
  郁庭川回到云溪路八号园,差不多上午十一点。
  别墅里,巩阿姨正在准备午饭,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瞧见在玄关处脱鞋的郁庭川,有惊讶也有高兴,出言告知:“先生回来啦?太太在房间里休息,睡了一觉刚醒,我看她精神不太好,正打算煮了粥给送上去。”
  凌晨两点多,宋倾城的烧就退了。
  江迟是快天亮的时候走的。
  至于沈彻,是被早上醒来的宋倾城劝回家休息的。
  郁庭川没让巩阿姨泡茶,直接上楼,推开主卧房门,里面很安静,空气里有淡淡的酒精味,拖地的窗帘拉开着。
  今天是个阴天,没有金色的阳光铺满地板。
  郁庭川进屋,看到床上的宋倾城,她靠着枕头,长发遮掩小半张脸,因为身体不适,又睡着了。
  当郁庭川坐在床边,宋倾城有所察觉,蹙眉睁开了眼。
  “醒了?”郁庭川的嗓音低缓。
  宋倾城缓缓的眨了眨眼,可能是睡得太久,一时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特别是看到眼前的郁庭川,对上他温柔深刻的眉眼,当郁庭川的指腹抚上自己脸颊,真实的触觉,让她意识到不是在做梦。
  “你回来啦?”宋倾城撑着床坐起来。
  郁庭川连夜赶回国,她昨晚浑浑噩噩中知道一些,早上醒过来,得知自己发了烧,宋倾城就很担心孩子,哪怕现在身体的自我感觉挺好。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庭川问她。
  宋倾城摇摇头,眼眸瞅着他:“不是说要一星期,这样赶回来没关系么?”
  “合作已经谈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些收尾工作。”
  郁庭川用手指拨开她一缕发丝勾到耳后,这个动作尽显细心:“如果有哪里难受,不要死撑着。”
  宋倾城的嘴唇偏干,血色不足,她很快注意到郁庭川的左手关节处破了皮,抬眼问:“手怎么受伤的?”
  郁庭川说:“飞机上,不小心夹到洗手间的门。”
  “那还真是不小心。”宋倾城莞尔。
  昨天一个下午,对她来说过得胆战心惊,即便已经过去,在她的心头,仍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现在看着回来的郁庭川,宋倾城终于忍不住,探身抱住他的腰,就像是随波逐流的浮萍终于找到让它踏实的港湾。
  在郁庭川伸手回搂她的时候,宋倾城幽幽的道:“现在再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挺傻的,我应该下高铁就报警的,不该到现场,那时候就受制于人,后来还是小樊报的警,那些人就跟地痞流氓一样,你越是有所顾虑,他们越有恃无恐,一旦你强硬了,他们反而举棋不定。”
  郁庭川的声线透出安抚:“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其实还好。”宋倾城顿了顿,说:“就是怕外公外婆的骨灰不完整,不希望他们过世后还要那样不体面。”
  “下午就让小樊去中介物色合适的墓园,尽早让两位老人入土为安。”
  听到郁庭川这样说,宋倾城也道出自己的想法:“可不可以和你妈妈和妹妹葬在一起,那样,以后我们去扫墓就不会落下谁。”
  郁庭川搂着她:“那就照你说的这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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