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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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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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张书记不会这么做,如果,你反目他会更麻烦。我们也看得出,你中毒很深,被他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他是结婚的男人,他能给你什么呢?他会离婚娶你吗?完全不可能!
  外甥女开始还有点儿歉疚,听着听着,火气又上来了,指着主席的鼻子说:“你不要放狗屁!不要污辱张书记!张书记不是那种人,张书记爱他老婆。你知道,他老婆是谁的女儿吗?是李副书记的女儿,他是李副书记的女婿,他根本不会喜欢其他女人,更不可能心怀不轨!”
  这么说了,又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人家还不以为你喜欢张建中,张建中却不喜欢你。
  “我也不会喜欢他,我们是很谈得来,我们的关系是很不一般,但是,我一直都当他是我大哥,我也一直都当我是小妹妹。你们不懂,你们根本不懂,因为你们够龌龊,以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会发生那些肮脏事。”
  “你真是不可药救,你真是花岗岩石!主席忍无可忍了,拨开外甥女指着自己鼻子的手说,不要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没办法你,我们就不查不出真相。”
  ——妇联是妇女们的家,我是妇女们的家长,我这个家长是希望所有的姐妹们都能感受到这个大家庭的温暖,不管她们有没有犯过错,我们也一样视她们为亲姐妹。所以,我才苦口婆心地劝你,耐心地做你的工作!
  ——你以为,张书记就守口如瓶吗?你也知道他是李副书记的女婿,他要不说清楚,李副书记会放过他?他要不说清楚,李副书记还会要他这个女婿吗?可能就是抱着这个幻想,但是,我告诉你,你这个幻想已经破灭了,张建中什么都交代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什么地方,有过多少次。他都说了。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张建中胡说八道!”外甥女跳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人,你们一个个都应该抓去坐牢,抓去枪毙!”
  “你觉得骂有用吗?张建中已经回到老婆怀抱了,你骂什么都没有用!”
  外甥女哭了起来,她觉得很无助,连张建中都屈服了,张建中,你不是人!你个王八蛋,没有的事你怎么也可以承认呢?你老婆原谅你,李副书记原谅你,你就不想想我?你愿意当缩头乌龟,愿意被冤枉,你也不能冤枉我啊!我一身清白,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叫张建中来,我要跟那个王八蛋对质!”
  “你以为对质就有用吗?”
  “我是清白的!”
  “你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嘴硬呢!”
  外甥女扑向主席的办公桌,主席忙拉住她。
  “你要干什么?”
  “我要打电话,叫我姨夫来!”
  “姨夫来就能证明你的清白吗?”
  外甥女又向门口冲去,两位副主席又把门堵住了,这次,外甥女不退却了,双手又抓又揪,一定要冲出去。
  “别让她出去!”主席经验丰富,这种发了疯的女人,什么傻事都干得出来,闯出去,可能就会跳楼畏罪自杀。
  两位副主席被外甥女撕扯头发,撕扯衣服,却视死如归坚守阵地。妇联的人听到动静,也拥了过来,更是把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主席心定了,大喝一声:“好了,别闹了,别在这撒泼了!”外甥女闹得也没力气了,又见那么多人拦住去路,主席再这么一喝,便“扑咚”一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张建中,你个王八蛋!
  ——张建中,你不得好死!
  ——张建中,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主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又好言好语相劝,说:“他这么无情无义,你为什么还保护他呢?你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把他干过的肮脏事都说出来,他做初一,你做十五,让他也别想有好日子。”
  “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外甥女狠劲地捶着地。
  有人说:“到了现在,你还说你的清白的,谁还会相信?”
  “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我清不清白?我自己知道。”
  “你敢去验吗?”不知谁冒出这一句,“如果,你是清白的,你敢不敢去验?”
  立时鸦雀无声。
  主席兴奋起来,说:“是啊!是啊!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我们去医院验,如果,你还是处女,你就是清白的!”
  “流氓!你们都是流氓!”
  “你不敢了吧?”
  “谁是流氓?你还没结婚,就不是处女了,才是真正的流氓!”
  外甥女站了起来,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谁不是处女?你才不是处女!”
  此话把所有的人都镇住了。
  主席到底是主席,是你一句话就能镇住的?你外甥女就会装腔作势,如果,不是说张建中已经交代了,能攻破你的防线?
  “还是不要去献现丑了,老实交代吧!我们不会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们,我们还是会保护你。我们妇联是妇女们的大家庭,妇女们都是我们的亲姐妹!”
  “狗屁亲姐妹!”外甥女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我们去医院,如果,我是处女,我把你们都告上法庭,你们都有份,张建中更是罪魁祸首!”
  
586 肯定是意外
      外甥女跟着妇联一帮人去医院,却一点意识不到危险,幸好,那时候的医生还是很有医德的,否则,白也会说成黑。
  外甥女拿着医生的鉴定,死都要杀回县府大院。
  “是不是李副书记要你们B我的?你们的叫张建中滚回来,我要他睁大眼睛看看,他跟谁乱搞男女关系?”
  妇联主席忙打电话给高书记要他赶到医院来制止,高书记非常不客气地说,谣言都满天飞了,你要她避避谣也没什么不可以吧?你们轻信谣言,你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也很应该吧!县长的电话打过来,高书记才不得不出面,但他非常气愤地说:“像妇联主席这样的人,不处分不行。”
  县长便在电话里把主席狠狠地训了一顿:“你是怎么办事的?你那么高调干什么?你怎么把她B去了医院?”
  主席替自己争辩:“你不是要我们查出问题吗?”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的?我是这么说的吗?”
  “主任是这么传达你的精神的。”
  “我不管你们谁误解了我的精神,这事是你闹出来的,你必须承担所有的责任!”
  主席周身冒冷汗。
  老李叫她去谈话,问她为什么编造谎言?张建中什么时候交代了?交代了什么?谣言为什么满天飞?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
  主席一个劲地赔不是,却只字不敢提自己执行的是县长的任务。很显然,你把老李和县长都得罪了,如果,再向老李解释,还要戴上一顶破坏领导团结的帽子。
  老李不可能不向县委书记汇报,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不汇报,澄清谣言,还女婿清白,没有谁不乐意干,他还提议把妇联主席撤了。
  第二天县主要领导一碰头,这事就定下来了。有人提议让郝书记接任她的职务,老李不同意,这事本来就涉及到张建中,人家还不以为他老李浑水摸鱼?还不弄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其实,他也清楚,郝书记并不想当那个什么破妇联主席,说是一把手,庙小权弱,文化部门虽穷,也比妇联富裕,且还是一个大单位,直管十几二十个文化场馆。
  那天,张建中回到边陲镇才知道外甥女冼冤的事,却一点高兴不起来,从高书记的办公室出来,经过文化局,突然便拿起大哥大拨打郝书记办公室电话,电话一通,他又想挂掉,那知只响了一声,郝书记就接了。
  “你好!”
  张建中心儿扑扑跳,问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你想要弄清楚什么?
  “你好!”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声,郝书记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明显弱了许多。
  “是我。”张建中觉得喉咙发干。
  轮到郝书记无言于对了。
  “我现在回边陲镇。”
  很多余,又不是敏敏,有必要向岳母汇报自己的行踪吗?
  “不吃午饭才回去吗?”
  “在路上吃吧!”
  又是沉默。
  “没什么就挂了。”
  “挂吧!”
  彼此都没有挂。
  “有个事想问问你。”终于说出口了。
  “电话说不方便吗?”
  话音未落,有人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等等,还是约个地方见面说?”
  “我回家拿点东西。”
  “那我去你那。”
  不知怎么地,就这么说了,像中了魔咒。
  昨晚,一离开,郝书记就后悔得不得了。你怎么可以那样呢?你怎么里面什么也没穿就去帮他们呢?你那样的表现,还要把敏敏挤开。那时候,你已经触碰到了大头鬼了,特别是你坐下去的时候,大头鬼没钻进去,却被你压在门口,肯定沾满你泛滥成灾的溪水。
  张建中清楚得很,从你坐在他膝盖开始,他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这个电话肯定是问你到底怎么回事?
  郝书记问自己,你应该怎么回答他?好像怎么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你只是换衣服,把面衣脱了,换上睡裙就是,怎么还把内内脱了?硬要说自己洗了个澡,这不是更不怀好意吗?只是要你帮忙,又不是要你加入,你洗澡干什么?
  算了,什么也别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到了楼下,看见张建中停在路边的车,她又问自己,你跑到这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向解释吗?还那么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他说,要回家拿东西,你怎么回答到他这来?
  很显然,你是想要向他解释的,解释得清吗?
  再怎么说,也要解释几句话?反正都到楼下了。
  郝书记迈上楼梯,觉得气喘,扶着扶手,对自己说,就算摊开说明白了又怎么样?人总有五情六欲吧!那么一种场合,没一点想法说得过去吗?就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安份了,也很正常吧?
  张建中回家拿东西是实话,上午出门前,因为去城郊镇不顺路,便打电话给组织部的副部长,叫他要陆副书记那份谈话人员的名单。他随手撕了一张日历,把那些名单一个一个记下来,出门前,却忘了放在茶几上。
  然而,他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打电话给郝书记,你要问她什么?问她为什么不穿内内?问她是不是想爬上来替代敏敏?貌似不用问也清楚了吧?你非要她亲口说吗?是不是要教训她不能那么干?是不是告诫她,关于你张建中的谣言还满城风雨呢?
  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了,说明白以后见面多难堪?毕竟是岳母啊!别人可以不见,岳母能不见吗?而且,以后敏敏还需要她来帮你们。
  就是因为,还要她帮忙,才要跟她说清楚,才不能再有类似的事件再发生。
  他问自己,会不会是意外呢?当时,敏敏催得急,郝书记手忙脚乱才忘了穿上内内。但是,但是,忘了也不会有那样的表现吧?敏敏晕过去的时候,她不是就挤了上来,不是就差点替代了敏敏的位置?
  那会儿,如果自己配合的话,大头鬼肯定戳进去了。
  妈的,怎么就不狠狠地戳进去?张建中曾这么对自己说,曾骂大头鬼太没用了。是不是荒废的时间太长,不识路了?又不是你的问题,为什么不顺势而为?就算敏敏知道,那也是郝书记作恶多端。
  真没想到郝书记会动这心思,老李应该不会那么差吧?不会满足不了她吧?或许,或许,她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敏敏满足不了你,她是不是很有负罪感?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与外甥女的谣言触动了她,觉得敏敏继续满足不了你,你完全有可能在外面找女人,因此,希望能替敏敏给予你这方面的满足。
  张建中觉得自己越想越荒唐,你是给自己找理由,就算郝书记动了那个心,你也不能干出那种事呸!郝书记怎么会动那心?完全是意外,她替代敏敏那个位置坐下来也是意外,敏敏晕了,她当然要靠上前来看究竟,当然要靠上前来急救,敏敏醒过来,她不是马上就退后了吗?
  张建中拿着那份名单想出去了,郝书记不可能到这来。她来干什么?来向你解释吗?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解释也不会跑到这来,当时,突然有人进她的办公室,她一急,才随口说了要来那句话!
  这么想,他发现其实,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心太邪,想了那么多乱七八糟,还在家里等,还渴望郝书记会出现。
  她来了,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她替代敏敏给予你满足?
  你敢吗?张建中,就算她来了,出现在你面前,而且对你说是的,她动那份心了,她想替代敏敏,你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587来得快,去得也快
      敲门声。
  张建中一愣,忙扑过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吗?”郝书记的脸很红,张建中的脸很黑。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后果,我能承担!”
  “你承担,你承担……”张建中看着郝书记双腿间那个三角地带,乳白色的裤子被双腿夹出很多皱褶,逐渐放开,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就是这个地方,昨晚洪水泛滥,昨晚压着他的大头鬼。
  向前一步,把她挤在墙壁上,右手直捣黄龙,捂着那个三角地带。表面看似平顺,却不知夹角处肥沃得凸起一个馒头似的小山丘。他还是没有看她的脸,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山丘揉搓,手指硬是要钻下去,她双腿一松,就让他得逞了。
  暖暖的,热热的,中指来回摩擦,另一手怕她后退似的搂住她腰。
  说话似乎是多余的,只有喘气声。手很艰难地从裤腰伸进去时,郝书记还是抚摸着没有他的脑袋,只是呼吸更粗重了。第一感觉就是肥美,就是湿润,就是很想很想钻进去。
  “把裤子脱了!”张建中命令郝书记,自己也手忙脚乱地解除障碍,似乎还没等她完全解开扣子,就等不及地往下扯,把大头鬼顶了过去,郝书记双腿一夹,又张开了。
  抬了抬她的腰,示意踮起脚尖把角度调好,一个前冲就往里刺,郝书记僵硬了一下,再一用劲,她身子反而软了,挂在张建中脖子上,肥臀贴在墻上。
  ——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你都送上门了,我还好意思放过你吗?
  ——昨晚就可以你的,现在已经晚了十多个小时了。
  张建中只管进进出出,一次比一次有劲,她只管大口喘气,一次次迎合,退出来的时间觉得里面很空虚,进去的时候,觉得被涨得好满好满,那个大头鬼太嚣张了,每一次退出都像把刮刀,刮得一阵阵酥麻。
  ——别怪我,怪不得我!
  ——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想!
  ——太爽了,太想有这种爽了!
  郝书记还是抚摸着他的脑袋,还是让他横冲直撞,发现他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头鬼坚硬了许多,频率更快,进退的幅度也更大了。
  突然很深地刺入便停了下来,张建中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
  “不要,不要。”郝书记还不想他那么快,还希望他给自己更多,但还是没能阻止他的爆发,便随着大头鬼一次次跳跃“啊啊”叫起来,虽然爽,却没有到达死过去的巅峰。
  褪出来时,还没有完全软掉,那个鸡蛋般大的家伙呈紫色,泛着湿润的光。郝书记想,真够可以的,只这么一会儿,就把自己爽成这样。张建中也低着头,不敢看郝书记,由始至终,他都没敢看她一眼,害怕那一看就下不了狠,就持续不下去,就成不了事。
  看似勇猛无比,猛冲猛打,狂风滥炸,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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