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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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虐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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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林夏夏?”
  那个苏亦寒恨之入骨的女人,林氏集团董事长唯一的女儿,他弟弟的心上人怎么会是她?
  宋易抬起头,似乎是奇怪宋青怎么会知道,可爱的眸子里透露出些许的惊讶:
  “哥,你怎么知道?”
  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家里人面前提起过夏夏,也没有人问过他,哥哥怎么会知道?
  “真的是她。”宋青喃喃出声,全然没有听见宋易的问题,转而慎重说道:“你离她远一点,不要和她沾上关系。”
  苏亦寒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那个叫林夏夏的女孩注定这辈子,都要和苏亦寒纠缠在一起,宋易最终肯定是受伤的一方,而且苏亦寒要是对付宋易,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个弟弟,因为苏亦寒那个人,往往一招致命,不留活路,不给情分之言。
  宋易听着所谓哥哥嘴里的话语,嘴角溢出一抹嘲弄,将膝盖从地面上抬起,慢慢站起来,膝盖上有些酸痛感:
  “为什么?我从小到大没有求过你,唯独这一次,你不帮我就算了,你怎么能让我离开我心爱的女子呢?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哥。”
  “你还记得你是我哥,那你为什么连举手之劳都不肯帮我?我没跟你争过什么,可如果知道会遇见今天这件事,我当初就不会什么都不做!”
  “我说了,不是我不帮,是我帮不了。”
  “我不是叫你去杀人放火啊?我也没有逼你去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我只是要你撤诉而已,你跟我说做不到?我怎么相信你?我不傻啊。”
  正当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一个领头的朝两人深深鞠了一躬,又对着猩红着眼的宋易低低说了声:
  “少爷,对不起,我们是奉老爷的命令,冒犯了。”
  说完朝手下做了一个手势,几个人上前将原地的宋易束缚着,压押出去。
  等到宋易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推出了门外,他挣扎怒吼道:“你们干什么!谁准你们这么做的!松开我!”几人冲耳不闻,上了车直接命令司机开车。
  宋易一个人的力气那里敌得过四个受过训练的壮汉,只能咬牙切齿的盯着这几个人,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宋青透过窗户遥望着远去的车辆,他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父亲不想招惹上苏亦寒,不能得罪,那就只能躲,等到苏亦寒的目的达到了,就是宋易重见光明的一天。
  不得不说,父亲永远才是最冷漠无情的那一个,为了利益,为了大局,可以牺牲一切,包括亲情。
  不过这么做,也好,至少宋易不会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看着收藏和留言,已哭瞎。(尼玛太少了也啊啊啊啊啊)

  ☆、你们懂的。

  夜晚,酒店顶层豪华的套房内,灯光一闪一闪的诡异,室内空调的温度明明那么温暖,可是林夏夏还是觉得冷彻心扉,那种寒意是从脚下一直蔓延,最后击入心脏。
  她木然的躺在床上,灵魂好像不是自己的,眼角一滴泪珠无声滑过,砸在地面上,清脆。
  苏亦寒覆在她身上,双手撑在枕边,那么深情的看着她,慢慢的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声音很轻很弱:
  “不要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你要记住你是自愿的。”语落,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唇中弥漫的各种味道,他的吻带着掠夺的意味,口鼻的气息几乎全被夺去,窒息般的疯狂。
  林夏夏痛苦的闭上双眼,任凭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下半身传来的痛感远比不上心上来的剧烈,似乎像是报复,她环住他铜色健硕的腰,指甲狠狠的掐进去,身上的人动作一僵,唇角勾起一个笑,而后的动作愈发剧烈,声音沙哑道:“你自找的。”
  他说的对,她自找的。
  今天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林父心脏病复发,紧急住院,她不知道里面的环境是有多差,林父身体一向健康,平时又注重锻炼,突然倒下怕是承受不住,而宋易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她想她输了,她投降。
  不过一晚,她还赔的起,可是为什么心有一点点痛呢?
  关于做人,她是失败的吧?她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唯独一个宋易都没能帮她。
  佛说上辈子作孽太多,死后必入地狱,她想她上辈子一定是地狱来的,要不然怎么会招惹到苏亦寒这个人。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走神,苏亦寒邪肆的笑容绽放在脸上,弧度中带着些许狠意,身上的动作愈发大力。
  今晚的夜,注定漫长。
  #
  次日一早,刺目的阳光降落在大地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床上两人的身躯上,卧室里还充斥着昨晚的气息,奢靡。
  苏亦寒坐在床边,优雅的穿着衣服,一张俊白的容颜神情隐晦,瞳孔中没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他边扣着衬衫的扣子边说:“不要跟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毕竟这里没别人,装委屈也没人看得见。”
  林夏夏双眼空洞的蜷缩在床上,下身还隐隐作痛,一双水眸中透着血丝,双手紧握着床单,唇角死死咬着,她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做到。”
  她放下尊严,出卖自己才换来的,他一定要信守承诺,放过她父亲,放过林氏。
  他瞥了一眼故作稳定的她,淡淡开腔道:“你放心,你要的我给你。”
  才刚刚开始,这只是第一步,那么林夏夏你准备好了么?
  语落,从床沿上站起,慵懒的向门外走去,扫了一眼失神的她,唇角沫出一丝凉薄,声音透过胸腔传到她的耳里:
  “昨晚过的很愉快,希望日后的日子都如昨晚般销魂。”
  那语句如同刀子一般直□□林夏夏的心脏,羞辱的话语让她的高傲感荡然无存,最终,理智还是输给怒火。
  “滚。”
  他的步伐一僵,随即轻“呵”一声,里面的嘲笑和鄙夷是那么明显:“觉得被侮辱了是吗?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
  是啊,他说的话不堪入耳,却是才发生的事实,可是她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她低头,尤其是对他,更不能,就连眼泪都不能流,因为丢人。
  可是她不后悔,因为她爱他。
  空荡的卧室里,她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就到都麻木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她伸手去挡那刺目的阳光,缓缓下地,一件一件拾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没有知觉的胡乱套上,闭上双目再缓缓睁开,她又变成了那个风吹雨打,仍然屹立不倒的林夏夏。
  她对自己说,林夏夏你真没用,你要忘了昨晚,都过去了,这就是一个交易,一个见不得光的交易,现在已经结束了。
  可是,命运有时候是最贪玩的小孩子,它会在你以为柳暗花明的时候,给你迎头痛击,它喜欢看着人们苦苦纠缠苦苦挣扎的面庞,它的恶作剧往往来得比谁都狠。
  接到警局放人的电话已经是下午了,她心里一边感叹着苏亦寒办事之快,一边又压着心中的苦涩,强笑的扶着林父回家。
  才几天,林父的头发就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了几根白色,眼底也不似之前那般清明,混沌了不少,他接过保姆递来的茶,凝视着自己的女儿,才发现原来她已经这么大了,恍惚昨日她还是那个嚷着吃糖的小孩子,如今却都能撑起这个家半边天了。
  他放下茶杯,握着林夏夏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夏夏啊,你长大了。”
  这沧桑感叹的语调,像是拍打在帆船上的巨浪,那般沉重。
  她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夏夏啊,我老了。
  她装作无奈的神情,拉过林父的手笑的那么清澈,撒娇的说:“爸,我永远都是小孩子,我告诉你,我现在也可任性呢,你要是跟我抢糖吃,没准我还会翻脸呢。”
  林父哈哈笑起来,松开手,随意一问:“方远是怎么被抓到的?宋青又怎么会撤诉?”
  她心下一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回答:“方远是在澳门赌场被抓的,卷走的款项也都还在,至于宋青,可能是因为方远落网了,自然就没有理由继续咬着你不放了。”
  方远落网了是真的,却是自己自首的,钱财分文未动,很巧,她和苏亦寒在一起之后,方远就自首了,同时宋青撤诉,这种巨大的巧合,苏亦寒也敢说和他无关。
  “这个方远枉费我这么相信他,他怎么做出这种事。”林父痛心疾首的说。
  他已经老了,身边的人不多,可以信任的也就那几个,没想到他自以为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居然跑了,这个世界果然还是钱财来的重要些,人那,为了钱真的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人心险恶,果然不假,他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爸,先不说那个方远,你告诉我林氏现在到什么地步了?”
  “还撑的下去。”
  这淡淡一句话,保函多少辛酸,她懂。
  她深吸一口气,掩住心底的失落缓缓说:“爸,我辞职了,我来帮你吧,以后林氏就交给我,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她想好了,她要重新开始,这次的事情她就当做是一个教训,吃了苏亦寒一次亏,她不会再掉进去第二次。
  就在她怀着满腔的憧憬,勾勒着未来的蓝图时,老天爷已经替她决定了很多事。
  比如:生老病死。
  再比如:至亲分离。
  后来一切的发生,都只能归咎在一个字上,那就是命。
  无法逃脱的命。
  多年以后的她回想起如今的一切,她轻叹了一句,如果没有遇见苏亦寒,多好。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从来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真的是快屎了,你们都不心疼么?累觉不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安慰我。。。。。。。。

  ☆、我想好了

  陆哲拿到林夏夏的辞职信时,没有太多惊讶,仿佛早已料到,他将辞职信顺手放进抽屉里,气定神闲的坐在转椅上,问道:“你想好了?”
  林夏夏耸耸肩回:“想得特别清楚。”
  她都打算好了,现在她的能力接她老爸的班是不太可能,但是先去公司里练把手,帮她爸爸分担一点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哲微挑眉头,狭长的眼对着她,一只手轻拍着办公桌,好奇的问道:“合约的事你是怎么搞定的?”
  他还在心疼一去不回的奖金,洛秦财团那边就主动提出合约出错了,重新签的提议,那一瞬间他脑海里的第一印象是,洛秦财团的人脑子不好,第二印象还是洛秦财团的脑子不好,这么大的一个馅饼不去捡,反过来学什么雷锋。
  不过见面他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他说呢,这个世界还存在实实在在的好人?笑话!他确定林夏夏一定去找过洛秦的人协商。
  只是他还真的是猜不到林夏夏说了什么,洛秦的人会主动要求改合约。
  林夏夏一愣,不过几秒便知道了怎么回事,神秘的笑笑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心里暗暗提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陆哲继续问下去,自己没有办法在解释,她和苏亦寒没有谈这一项,苏亦寒什么时候做起好人来,主动放她一马了?
  陆哲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他何时见过林夏夏这么俏皮的一面,平常不是一眼一板的,就是得理不饶人,今天居然这么活泼,他还真的没有缓过来,正当他还准备问问林夏夏今后干嘛时,一声突兀的响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林夏夏从包里摸出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时,眸光一敛,看了许久终究还是狠下心挂了。
  打电话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自那日起便没有消息的宋易,她承认挂了电话是因为她生气了,不过不是宋易没能帮上她,而是宋易不管成功不成功,都应该告诉她一声,而不是不声不响的消失。
  帮不了她,她顶多就是有点失落,不会怪他。
  铃声再次响起时,林夏夏的心咯噔一跳,不知怎么就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她看着亮着的屏幕许久,还是咬咬牙挂了。
  总要让宋易碰碰钉子,她想只要他再打来第三个,她就接。
  可是她不会知道,她这辈子都等不来那第三个电话了。
  人总喜欢自以为是,你总觉得一些东西永远不会变,可是你没有想过,可能在你转身的那一刹那,一切就都没了。
  那天挂掉的电话,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没有之一。
  时间不是一个好东西,它会清清楚楚告诉你,什么是痛。
  什么是痛不欲生。
  什么是悔不当初。
  这些东西它会一点一滴的渗入你的生活里面,看着你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满地打滚。
  陆哲最后张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轻笑说道:“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唱歌,就当为你送行了。”
  林夏夏那时还笑的枝花乱颤的,装作特别忧郁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唉,真不好意思啊,让你破费了。”
  谁都知道陆哲是个死要钱的人物啊,顿时林夏夏觉得这个职辞的不亏啊,可是她得意忘形的太早了。
  陆哲将林夏夏的爪子抖了下来,凉凉的说了一句:“你也就值这个价。”
  天性难改的这个词语是正确的,就好比陆哲永远都毒舌。
  这是个平行的时空,此时的他们笑得欢快,而有些人却在煎熬抗争着,比如:宋易。
  此刻的他手里紧握着染着血的手机,那双可爱的眸子期盼的盯着屏幕,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让那双原本充满希冀的眸子,一点一点灰败下去,眼角滑过的一滴眼泪,那么轻那么浅。
  掉落在泥土里,沉寂下去,一如他慢慢闭上的双眸。
  #
  前不久才来过的地方,而现在她却觉得很陌生,也许是心境变了,看什么都觉得不同了。
  苏亦寒上次怒气冲冲将她拉出去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自己又来了这个不怎么愉快的地方,今晚来参加这个辞职宴的人,也还是上次那群参加庆功的人。
  不知道谁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原本有点拘谨的场子,被那几声嘶吼暖了起来,不过林夏夏的心总感觉七上八下的难受,她皱着眉头,端起眼前高浓度的酒一口闷下,呛得不轻,咳了几声缓过来之后,又破天荒的去抢麦,也跟着一起唱了两嗓子。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发泄过后,心里的那种失落感并没有消散,继续堆积在胸腔,难受。
  “夏夏姐,你的电话。”喝的七荤八素的同事高举手机,对着林夏夏醉醺醺的喊道
  林夏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接过手机坐在沙发上,淡淡问道:“喂,哪位?”
  “你好,这里是医院,你是宋易先生的家属吗?”一道清丽的女声透过屏幕从那头传来。
  “我不是,出什么事了吗?”她从耳边拿开手机,重新看了一眼,确定是自己的之后,讷讷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宋易先生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请你通知他的家属来认领尸体好吗?”
  手机不受控制的从掌心滑落,碎了一地。
  周围的声音像是被屏蔽了,空洞的眼眶浮现出血腥的红色,耳边环绕的只有那两个字,尸体。
  她们说尸体。
  她想笑,可是她笑不出来。
  茫然的环顾了四周,她在哪?她是谁?那一瞬间她的脑子是空的。
  怎么可能呢?前几天那个叫宋易的人还笑嘻嘻的说“林夏夏,你真丑。”
  怎么今天就有人叫她认领尸体呢?一定是打错了,天下叫宋易的人那么多,打错电话的人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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