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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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郡主就是作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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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像两团黑色的晶石,在我的脑袋上空幽幽放着光芒。我暗忖,如果被这样甩在床上我毫无害羞,你才应该要担心吧?话到嘴边,却是带了一丝委屈,“反正你将来后宫那么多妃子,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他笑了笑,用手背触了触我的额头,“你不想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瞪了他一眼,“废话,难道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会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中有事,抽了少许空急忙来更,这几章先不放提要了,抱歉姑娘们。





☆、第五十三章 上官的爱人

    他抓住我的手在唇边一吻,深深地看着我,“我相信自己的魅力,喜欢上我的女人才没那么容易喜欢别人。”
  这自恋狂,我存心挫挫他的威风,“万一我就喜欢了别人呢?”
  他放开我的手,开始解衣裳,“所以我才说,要做点什么事情,断绝你和别人好的可能。”
  “容怀瑾,你敢!?”
  他回眸一笑,“直呼皇帝名讳,该治你个什么罪才好呢。”
  我颤颤地缩到角落,“皇上,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过来!”他毫不客气地发号施令。
  碍于他现在的身份我实在得罪不起,我乖乖地爬过去,还没爬到,他已经长臂一伸,将我揽进了宽大的怀里。额头上温热一触,软软糯糯,我抬眸,见他已经拢好了衣裳,正儿八经的,半点也不见方才那霸道的模样。
  女人心海底针,方才吓得半死,这会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竟然又心里又空落落的,好像期待的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我果真不够了解自己,可是面子挂在这里,我又不好反悔,真是的。
  他望着我半晌,忽然笑问,“失望了?”
  我直觉地点头,却忽然发觉不对,正想改口,他已经压下身来,结结实实将我的话堵住。带着酒香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蛊惑的迷醉,我神魂颠倒地勾上他的脖子,回应他的亲吻,尝到他口中的酒味,顿时胆子大了起来,舌头像灵活的小蛇一样钻了进去。
  他蓦地瞪大了眼睛,沉重地喘息了一下,而后艰难地避开我,挣扎道,“赵东陵,你在玩火!”
  玩火自焚,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太爱眼前这个男人了,即便能口是心非地说不嫁,却逃不过这颗心对他的依恋和贪占。
  再次勾上他的脖子,“废话少说!”
  印上他唇际的吻被肆意加深,他如堕迷障般地抱紧我的腰,力度大得几乎要将我掐断。湿热的触感先是在唇畔停留,然后便像火一样蔓延燃烧到各处,耳垂、脖子、锁骨,然后又回到了唇上,深沉地啃咬着我残存的理智。
  他的手像是烈焰火种,所到之处,我的身体被轻易点燃,散发出灼热的温度。绫罗绣裳被拉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肩头。他狠狠朝上头一咬,引来我吃痛一呼,只听得他在耳畔快意道,“你欠我的,我应该咬多少口才够?”
  我脑子里忽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话,然后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你确定你只要咬就行了?”
  然后,气氛瞬间凝滞。我握拳捶床,然后听见他狠命压抑的笑声,气氛一下子又热了起来,这回,他整个人压了上来,凌乱的衣裳内露出白皙好看的胸膛。
  我吞了口口水,感觉身上一凉,不自觉地朝他的身上缩去,揪紧了他的衣襟。他抱着我翻了个个儿,锦被一掀,将我和他包裹在一方小天地里。
  黑暗之中,只听见他魅惑的嗓音鼓动着我,“东陵,放松地将自己交给我。”
  本小姐一向收放自如,这种小事有何难?我只是想,要松成什么样才够……
  然后,下一刻,我刚调整好的松弛一下子绷成了刺猬。
  “痛……”容怀瑾这骗子,为什么他不叫我忍一忍,放松什么放松,根本松不下来啊。
  “忍一忍,东陵,很快就过去。”他从喉咙里挤出这一串话。我去他的,终于晓得叫我忍了,可是,根本疼得忍不下去啊。
  在非人的痛楚之中,我终于深刻地明白,那些画春宫图的,都他娘的是骗子啊。什么“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完全不合情理啊,为什么要变着姿势不停地受罪啊?
  然而,随着痛楚的过去,浑身弥漫的难以言喻的奇妙感受,我终于知道,画春宫图的,真他娘的太有见地了。
  第二天天未亮,我迷蒙地听见一些细微的声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见他穿着一身明黄的睡衣,坐在床边发呆。
  我伸出手来牵了牵他的衣袖,他回过头来,眼睛里漾出浓如蜜糖的笑意,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额头,“醒了?我吵到你了?”
  他说话的声音极轻,像是昨晚旖旎之间对我的窃窃私语。
  一时间,我有些面红耳赤。望了望窗外的天,问他,“要回宫去了?”
  他点了点头,“早朝不可误。你再睡会,我让人一会送你回府。”
  我摇摇头,“你赶紧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一夜没回,老爹都不派人来找,可见,他早就知道有这一出。一会,府里就会有车来接我的,根本无需特意安排。
  他也不和我争,自己穿了衣裳,戴了朝珠,临走之际,在我额上印了一下,“等我消息。”
  我知道,他说的是立妃的事。经过昨晚,我也不可能再坚持不入宫,不为妃了。若真的要和洛桑面对面相争,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我不可能再放开容怀瑾了。
  老爹说,立妃也有不少程序,而且新帝尚未正式登基,最快,也得是半个月以后。
  不过十五天的时间,倒也不长。何况,我本身其实并不着急,反而希望能往后拖一拖。我和上官的婚约还没有解决,总不能让容怀瑾为我背上“夺臣子所爱”的昏君之名。
  我约了上官在隔壁丁府花园见面。自从丁凤朝买了这处府邸后,于我实在方便极了。我想约谁见面,只需约在丁府,翻个墙就可到。既不会被老爹发现,又无须出门抛头露面,真是一举两得。
  早晨刚下了雪,丁府的花园堆了厚厚一层白霜,连桃枝也化成了无数银条。我披着斗篷,正攀着一根枝条,将上面的雪摇下来,就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踩在落雪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回头,却不只上官一人。
  他牵着个女子的手,那女子的身影被拢在宽大的青色披风之下,披风的帽子盖住了半张脸,使我看不清楚,我却觉得那女子走路的身姿很是面熟。
  待走近了,那女子抬头揭开帽子,我顿时一愣,张大了嘴,“秦姐姐,你怎么来了?”
  然后,我低头端详她和上官紧紧交握的手,一下子恍然大悟,笑道,“你们俩可真不够意思。”
  秦罗敷的脸红了大半,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扭捏道,“你莫要胡说,雪天路滑,我这才……”然后,又不语了。
  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的。”然后,对上官抛了个眼色,悄声问,“啥时候开始的?”
  上官凤眼一眯,笑了笑,“多亏郡主帮忙。”
  我不解。
  上官略略解释了下,大约就是上次他接到我绣球后,他和秦罗敷的骑马教程就不大顺利了,他教什么秦妮子忘什么。他本着为人师的风范,锲而不舍地言传身教,身教言传,最终,才猛然醒觉,原来,秦妮子不是想学骑马,是想见教骑马的先生。
  而后,这两人便一拍即合,不言不语地发展开来,直至今日,我约上官出来,他们才醒悟,貌似应该通知我这个未婚妻。
  作为未婚妻,我貌似应该不高兴的;可是,身为朋友,我却由衷地为他们高兴。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上回我躲在桃树上偷听的时候,上官似乎还对秦罗敷毫不在乎,怎的短短几个月,他和秦罗敷就对上眼了。
  大约这就是天意。我也从未想过我和容怀瑾会走到一起,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数。
  我们三人堂而皇之在丁府的花园里煮起了茶。
  秦罗敷才艺了得,煮茶的功夫也娴熟。水开二度时,加入茶末,待沸腾后,撇去浮沫,茶便煮好了。盛到杯子中,握在手中,只觉茶香袅袅,沁人心脾。
  我对上官说,“那个,咱俩的婚事是不是该办一办了?”
  他端着杯子喝茶的手略略颤了下,茶汤溢了出来,烫得他哇哇叫。秦罗敷一个心疼,差点没扑上去,替他呼呼吹吹。
  我无奈地看着他俩,心想,我不过是这么一提,你们至于如临大敌吗?
  秦罗敷怯怯地望了我一眼,“东陵,你,你不会是想履行婚约吧?”
  我迟疑了一下,本来存心逗逗他们,但接收到上官那杀人的目光和秦罗敷那写满“交友不慎”的表情,本人也只好弱弱地表态,“我的意思是,你该来我家退婚了。”
  上官用布擦了擦手,直截了当问,“你和皇上终于确定了?”
  我抬头,对上他锐利的目光,暗叹这分明不是孔雀,是狐狸才对。又想,既然容怀瑾都敢包下天香楼和我吃饭,就等于宣告了和我的关系,我又何必隐瞒。
  “恩。”要承认这样的事,始终有些害羞,“他说,回宫后要安排册妃的事宜,可是,我和你的婚约还在。”
  上官想了想,“你我的婚约肯定要解除。只是,我想问郡主,你已准备好要面对洛桑公主了吗?她可不是泛泛之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兵变

    我还没开口,秦罗敷却已经道,“只要皇上是真心喜欢东陵,洛桑公主存在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没有洛桑,将来还会有选秀,天底下心机多的女子,又何止洛桑一人。”
  我低头幽幽地叹了口气,天下人都知道,皇帝的后宫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而我喜欢的人,偏偏当了皇帝,注定坐拥三千后宫。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既已经选了容怀瑾,什么一心人的幻想,就不能太执着。
  上官又道,“那也未必。我和皇上从小玩到大,他的性子我还是了解的。不喜欢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去碰。就因为这样,洛桑对他的执念才那么深,但凡有女子喜欢皇上,都会自动成为洛桑的眼中钉。所以,你没有嫁给他,是正确的。”最后这句话,上官是对秦罗敷说的。
  秦罗敷杏眼一瞪,“你又扯到我头上,我不嫁给他,也不一定会嫁给你。”
  上官一听,赶紧赔笑,“我意思是,你没有嫁给皇上,是我的幸运,天大的幸运。”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也不知是靠着炉子太近,还是被他二人给吓出来的。陷在情情爱爱中的人,真是扭捏作态,叫人起鸡皮疙瘩。我回想了一下,我和容怀瑾似乎也有些如此。
  想来,人都是律己以宽,待人以严的。我亦不能免俗。
  最终,我们三人确定的方案,是让本郡主休夫。之所以是我休夫而不是上官休妻,主要是本郡主在江都的名声实在不堪,万把人巴望本郡主嫁不成上官家,因此,由本郡主来休夫,只会让江都百姓叫好,而不会损害到上官兄的名声。
  确定此方案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率领十几个家丁,奔到上官府,当着街坊百姓的面,将休书怒摔到地上,指着上官家的大门骂道,“上官荣雅,你这没良心的,我今日和你恩断义绝。”
  然后,不作任何解释,率着十几家丁又原路折回。
  一切进展如此之顺利,只是,不知道上官知道我在休夫方案里加了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哭诉之后,会否杀上门来?
  这也不能怪我。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让本郡主扳回一城的机会,我怎能错过?事已至此,就让上官兄为我承担一些恶名吧。毕竟,他是臣子,容怀瑾是君王,君要臣背黑锅,臣不得不背。
  只是我没想到,这封休书在街上飘了半天,最终却没有飘到上官荣雅的手上。
  当天一早他便入宫了。
  大皇子在玉里自立为王,集结十万兵马,准备进犯江都。十万兵马虽不足为惧,可是,若沿途城镇投降,势必壮大其声势,对正统皇权不利。
  容怀瑾在早朝上任命老爹为先锋大将军,前去南疆迎战。又命上官荣雅为江都都指挥使,总领驻军,负责都城的安全事务。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刚吃了一半的馅饼掉了下来,在地上碎成了一摊。
  然后,绿萝又说,她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问我想听哪个。
  我低头捡起馅饼打算糊到她脸上,她赶紧退了几步,老老实实交代,“好消息是,端慧公主的下落有眉目了。”
  我忙问,“在哪?”
  绿萝见我放下馅饼,赶紧跑过来,“听说,端慧公主之前失踪是跑出宫散心去了,谁知在路上却被逃亡的大皇子撞见,顺道给劫持到玉里去了。”
  我皱眉道,“那这算什么好消息?”
  “我还没说完呢,小姐。”绿萝道,“好消息是二殿下知道后就出发去玉里救她了。”
  “哦……”我松了口气,“那坏消息是什么?”
  绿萝缩了缩脖子,“坏消息就是,二殿下也被劫持了。”
  我直想把绿萝的头扭下来。
  也不知是江都的百姓早已习惯了战争,还是大家都对我老爹信心十足,北边的战争打得如火如荼,江都城内却还是一片歌舞升平。
  新年一样地大红灯笼高高挂,一样地五彩焰火照亮天。
  去年这个时候,老爹在外打仗,我和阿娘在家里等着他。没想到,今年又是如此。
  没见到老爹,才忽然觉得自己很是想念他。虽然这个不正经的老头,拼命想把我送进宫里当皇子妃,可回想起来,他一直是最关心我终身大事的人。就算带了那么点功利心,也是可以理解的,谁不盼儿女成龙成凤呢?
  这场皇位之战一直打到了二月。
  捷报传来的时候,江都城的百姓也不过津津乐道一番,又各自过日子去了。百姓始终是百姓,谁当皇帝,只要有口饭吃,都是一样的。
  三月中,老爹凯旋回朝,带回了犯上作乱的大皇子,也将容天衡和端慧公主带了回来。
  我进宫去见端慧,却意外地发现,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坐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端慧,想要说些话试试唤醒她,却没想到,她一看见我,立时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床角去,散乱的鬓发下,苍白的嘴唇不迭地一开一合,“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来害我,不要……”
  我讶异地看着容怀瑾,他无奈地朝我摇头,“她现在只认得我二哥。谁靠近,她都会有被害的恐惧。”
  我问他,“你见过容天衡了?他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怀瑾朝我招了招手,我跟着他离开了琼芳宫。路上,他才道,“我二哥回来后,跟我提起,端慧似乎知道什么秘密,所以被我大哥带到玉里,百般折磨要她说出来。”
  “什么样的秘密?你大哥关心的,应该只有皇位吧。”我对他道,“可是传位诏书,确实是你父皇亲手给我的,绝不会有假。”
  容怀瑾点了点头,“就算没有传位诏书,我也知道父皇会把皇位传给我。他了解我们三兄弟,大哥野心勃勃,二哥淡薄名利,他能选的,也只有我。”
  我退了一步,故作陌生地看着容怀瑾,“你心机好重啊,怪不得他们二人争不过你。”
  容怀瑾眼风一扫,已经将我揽在怀里,手臂横在我脖子前,“你到现在还怀疑我?你觉得我会稀罕什么皇位?”
  我想鄙视他一眼,无奈被卡着喉咙,只好弱弱地反驳,“你现在是皇帝,自然由得你说了。要是换了你大哥坐上,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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