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哎哟……”
那武警少校皱了皱眉,便讯问起中年男子来。
中年男子也是不敢有丝毫隐瞒,全数说了出来。原来他正是以为谢林背包里有什么宝贝,连上厕所都要随身带着背包,到后来,眼看谢林又去上厕所,又趁着快要到站了,他便按捺不住,想顺手牵羊,偷取包里的东西,结果还没把背包拉链完全打开,便感觉手指上传来一股电意,顿时浑身抽搐,倒在了地上。
大概因为惧怕,还以为这些武警都是来抓他的,中年男子还把自己以前做的几桩偷盗事情都给如数交代了出来,盗窃财物数目十分惊人。
谢林他们都不由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人还是个惯偷巨盗。
以中年男子自己所交代的几件案子的案值来算,他只怕是要判重刑。
中年男子则又跟谢林求饶起来。
谢林却是摇了摇头,说他的手指已经废了,还是早点去医院截掉,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说实话,谢林就算能够救治他的手指,也是不愿做,只希望他能够迷途知返,痛改前非。
看情形,这中年男子吃了这次苦头,估计以后也没有胆子再偷了。
这时候,几个公安走了过来,却原来是当地的公安来了。
那武警少校和那几个公安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又和那医生交代了几句,然后竟是转身离开了,倒似乎不想管这事了。
不过那些武警却没有全部撤走,有十来个武警和那医生一起留了下来。
那医生则又和几个公安说起了经过。
听医生简单介绍完之后,几个公安将那中年男子铐了起来,然后又拿出手铐铐谢林,理由是谢林重伤他人,要谢林跟跟他们下车接受调查。
谢林心中虽有不忿,但他知道现在一时也说不清,还是由着他们将自己铐了起来。
不过那医生倒是绑谢林说了几句好话,并且在他的提醒下,那几个公安也没为难火火和臭臭,只让谢林将火火和臭臭收起来。
火火和臭臭也发觉了不对劲,显得有些激动,火火且不说,张着嘴巴,龇着尖牙,浑身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亮,一副随时要发飙的样子,就连臭臭,也是龇牙咧嘴的,撅起屁股要放臭屁。
谢林赶紧阻止了它们,让它们进了背包,嘱咐它们不得乱来。
那几个公安还有那些武警则是看得面面相觑,一脸惊奇。
还有那作为目击证人的小男生以及老头,几个公安也是向他们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几个公安便带着谢林和中年男子准备下车去。
不过正当谢林就要跨下车时,背后传来一声等等。那武警少校居然回来了。
他将几个公安请到一边,小声说了几句。
而后几个公安奇怪地看了看谢林,便留下谢林,押着那中年男子离开了。
那武警少校来到谢林面前,一脸正色道:“这位先生,跟我走吧,有人要见你。”
004 首长
(第二章到。谢谢Zjvivi和仓丼倥童鞋的捧场,恭喜Zjvivi童鞋成为本书贡士,哈哈。)
武警少校说完便转过身,率先向前走去,一副根本就不容谢林拒绝的架势,也没有要解开谢林手铐的意思。
谢林微微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跟了上去。他虽然有些意外,但倒也有心理准备,而且说实话,现在能够不用跟着那几个公安下去,他反而有些欣喜。
那医生还有其他武警则紧跟在后面。
走过一节节车厢,手上戴着手铐的谢林和全副武装的武警自然引得无数乘客侧目,也有不少人对着谢林指指点点,猜测着谢林犯了什么事,居然引来这么多警察,甚至都有人猜测谢林是什么身负几十条命案的杀人狂,到处流窜作案,现在终于被捉拿归案了。而他的猜测,却被旁人当做是真事,许多人都是纷纷拍起手来,一副激动兴奋的样子,倒搞得谢林真是十恶不赦的大犯人一般。
谢林倒是无所谓,昂首跟在那武警少校后面,一脸平静。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在这样的情形下,只怕是要又羞愧又焦急了。
他跟着武警少校一直穿过四节车厢,又进了一节车厢,眼前却豁然开朗,他发现这节车厢里却没多少桌椅,里面的摆设也与其它车厢很是不同,显得空旷许多,里面的格局倒像是一个又长又窄的房间。
那武警少校则引着谢林来到一张大桌子前面,在那张大桌子对面的沙发上,则坐着一个近六十来岁的瘦瘦男子。
这男子也穿着武警服装,看其肩章,竟然是个少将。
男子身材虽瘦小,一头花白的头发,却不怒自威,颇有些气势。
在他身后,则还站着两个身材精壮,看去十分精悍干练的武警。
见到谢林走近,这少将便立刻站了起来,却面露一丝异色,显得有些意外。
“首长,人带来了,就是他。”那武警少校行了个军礼,说道。
那少将却是微微蹙眉,说道:“怎么还铐着呢?”
武警少校愣了愣,面露犹豫之色:“可是首长您……”
少将却不等他说完,便摆了摆手,眼睛却看着谢林,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以为这手铐能困得住这位先生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点眼力劲也没有吗?快打开吧!”
武警少校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赶紧从兜里拿出先前那公安交给他的手铐钥匙,给谢林打开了手铐。
那少将则又朝谢林点了点头,指了指边上,说道:“这位先生请坐吧,咱们坐下来说。”
谢林却是摇了摇头,一脸平静道:“还是不坐了,不知首长找我什么事?”
不过谢林倒不是在闹脾气,而是因为并不知道这少将见自己的用意,虽说这少将倒是态度和蔼,也没怎么端首长的架子,而且行事相当有魄力,一开始就获得了谢林的好感,但谢林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其实一开始见到这些武警,谢林便猜测这火车上可能有大人物,或者说另有重要事情,要知火车上的乘警都属于铁路系统自己的,可以说和武警并非属于同个系统,所以平常火车上根本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武警。
而他还发现这些武警上的胸章上都是警卫二字,也就是说这些武警属于武警警卫部队,这警卫部队一般负责重要领导的警卫任务,所以他更加确定这火车上可能是有什么重要领导。
当时那中年男子受伤后,按理来说,也不值得这些武警出动,不过估计出于警觉,担心有什么意外,所以这武警少校才会带这么多武警将现场给控制起来,当时这些武警才会显得那么反常,如临大敌一般。
而当时那几个公安上来的时候,武警少校便匆匆离去,估计就是到这边跟这首长请示来着,现在这少将要见谢林,所以那边公安才会暂时放了谢林。
不过谢林虽有些庆幸,但对于接来下会发生什么,他也实难预料,一来他并不清楚这少将为什么要见自己,二来他感觉这件事情终究有些难以解释,到时候搞不好被这首长当做是什么骗人的江湖术士,或者说被当做什么邪门歪道,那结果只怕比起被那几个公安带走还要糟糕。
但那少将却是哈哈笑了几声,似乎对谢林的冷漠并不以为意,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咱们就不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先生……可是那蛊门中人?”
谢林不由一怔,颇是讶异。
他原本还在担心这少将如果问起刚才的事情,自己该如何解释,也担心对方到时候是否会相信,却没想到这少将不用他说,就看出了端倪来。
他心中也是微微有些欣喜,既然这少将知道蛊门,想必也是好解释很多。
那少将见谢林一时没回答,还以为谢林心有犹豫,便朝那武警少校挥了挥手,说道:“小李,小于,小宋,你们先出去吧。”
那武警少校怔了怔,随后又行了个军礼,说了声是,便和少将身后两个警卫一起退出了车厢。
车厢里也只剩下了谢林和那少将。
那少将又朝谢林笑了笑,却不言语,等着谢林的回答。
谢林沉思了一下,便不卑不亢道:“不瞒首长,我刚拜师不久,如果说是蛊门中人,还有些勉强。”
那少将眼里闪过一丝异色,急问道:“那不知先生拜师多久了?”
谢林微微一愣,颇有些奇怪,但还是如实回道:“才几个月而已。”
“是吗?”听了谢林的回答,少将眼里难掩失望之色,而后竟是叹了口气,“那不知先生懂得哪些蛊术?”
谢林不由又是有些意外,听这少将的话,显然对于蛊和蛊术所知并不多,所以才会问这样唐突的问题。
不过他也没心思去反驳或者说纠正,含糊说道:“我拜师不久,所学还很少。”
少将眼里失望之色更浓,又叹了口气,神情也显得有些萧索。
谢林不由更加奇怪,心想这少将欲言又止,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少将沉默了片刻,见谢林面带疑惑,却似下了决心,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事已至此,就不瞒先生了,如果有唐突的地方,还请先生莫怪。”
说着,他从桌子对面走了出来,然后竟是脱下了外衣,然后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谢林顿时错愕万分,都不由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当那少将脱下裤子,谢林又不由咦了一声,脸上满是惊异之色。
在少将的胯下,竟只是简单包着几块纱布,在他那私。处周围,那皮肤竟然呈暗黑色,上面好像溃烂了一样,甚至还发散出丝丝腐臭的气味。
005 少将往事
(第一章到。)
谢林顿时不由怔在了那里,也知刚才自己有所误会,暗地里颇有些汗颜和惭愧。
不过他和少将之间离得有些远,再加这车厢里的窗户上的窗帘都拉了下来,所以车厢里的光线有些暗,谢林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他见这少将自己都没多少忌讳,便向前走了几步。
那少将初时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见谢林并没表现出太多的异常,反显得有些感兴趣,眼里一丝喜色转瞬即逝,也缓缓转了转身,好让谢林看得更清楚些。
看了一会,谢林终于抬高视线,看向少将的脸。
“先生可看出什么了?”少将则是笑声问道,声音轻颤,带着丝激动。
谢林却叹了口气。
他刚才看到在少将双腿内侧,从脚心而起,皮肤上竟隐隐有两条青色的线,就像两根细小而又明显的血管,一直延伸到他的大腿处,再上面,则是成片的溃烂,虽然有些地方看去似乎已经结痂,但在谢林看来,那结痂处却似乎溃烂得更加严重,所谓结痂也只是表像而已。
看这情形,十分的严重。
不过少将最私。密。处还包着纱布,所以谢林也无法断定那里又是怎么个情况,所以现在也不好断言。
那少将见谢林叹气,还以为谢林看不出来,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失望之色,脸色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先生也看不出来吗?”他也叹了口气,将裤子提了起来。
“等等。”谢林却突然说道,他顿了顿,便问道:“首长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将那纱布解开?”
少将愣了愣,随即又面露一丝喜色,点了点头之后,便把那些纱布给解了下来。
等看清少将胯下的情形,谢林不由愣住,随后又叹了口气,却还点了点头,示意少将已经好了。
他看到了在少将最私。密。处,比大腿内侧还要严重,简直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怎么样?”少将却不等穿上裤子,便忍不住问道。
“首长能否跟我说说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谢林则问道。
少将定定地看了看谢林,随后还是点了点头,他重新包好纱布,穿起裤子,又叹了口气道:“不瞒先生,我得了这顽疾差不多有三十年了……”
谢林顿时怔了怔,忍不住问道:“首长是否参加过那场对越自卫战?”
“你怎么知道?”那少将愣在那里,显得有些意外,随即眼睛却又一亮,脸上喜色更盛:“先生已经看出来了吗?”
谢林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不瞒首长,我也是猜的。”
谢林现在可不敢把话说太满,而且关于三十年前那场战争,谢林也只是道听途说,了解得并不多。
他现在有些奇怪的是,这少将身上的异症为何拖延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治好。
那少将脸色却又快速黯淡了下去,也沉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告诉谢林,说他身上这怪症正是源自于当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
他说当年他还只是个连长,有一次进入一个越南人的村落,不经意被一个越南的小孩用一根树枝重重地戳了下私。处;因为当时只是有些疼以外,并没有什么异状,所以他也没有怎么在意,甚至没过多久,他下面就出现了瘙痒红肿等异状,他也没有怎么在意,只以为洗澡太少,不讲究卫生的缘故,毕竟那个时候条件艰苦,越南气候湿热,许多战士下面都长了痱子,还有的士兵因为裤子不合身等原因,大腿内侧被裤子磨破,一出汗就疼得厉害,少将以为自己也只是小问题而已,并没有重视。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下面一直没见好,却也一直不是很严重,他也一直没有认真去处理过。
一年多后,他和自己所在的不对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回到原来的驻地,下面也变得严重了一些,回来后,条件自然比战场上好得多,可是下面的症状却还是不见好。
只是少将那个时候还年轻,都还没娶妻,而且那个时候观念与现在大不相同,少将也极少跟别人说,也一直不敢去看医生,觉得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而且他下面的症状是一点点地加重的,这样子很容易让人麻痹,少将也没有将其真正放在心上。就好比是一个人的容貌,随着年纪渐长,容颜也会渐渐衰老,但他就算天天照镜子,只怕也不怎么会注意到,反而是不怎么见他的人,会很明显得感觉到他的变化。
少将下面的症状虽然一点点加重,但却并不明显,所以少将也是习惯成自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瘙痒和红肿外,也没有其它的症状,所以症状还是不算严重,后来,他还娶妻生子。
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他下面红肿的范围已是扩大了许多,有些地方开始流脓溃烂,但流脓溃烂的地方很快就会结痂,等结痂之后,里面又会长出新皮,只是没过几天,那些结痂长出新皮的地方又会红肿瘙痒起来,然后又流脓溃烂,然后又结痂,如此反复。但总得来说,情况还不是很严重,而少将也始终抱持着乐观精神,反而觉得情况正在好转,想着什么时候,所有红肿的地方都结痂了,那便会全好了。
而且那个时候,正是少将在部队里的黄金时期,职位不断擢升,整天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自身的健康状况,也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
又过了十来年,少将下面状况进一步加重,红肿溃烂的范围更大了,而他的健康状况直转而下,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年纪大了,所以精力不济,但是下面开始不止瘙痒,出现了疼痛状况,就像针刺一般,他也不得不重视了起来。
而且那红肿溃烂不止向周围蔓延,连他的命。根。子也是红肿了起来,甚至开始溃烂,之后不断结痂又不断溃烂,而且疼痛越来越厉害。
可少将看了许多医生,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来,他们采用了各种办法给少将做治疗,但少将的症状一直时好时坏,却始终无法彻底根治。
随着症状越来越严重,疼痛加剧,少将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