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尸弄走了,但这个强大的修士是在刘英楠离开最后才动手的,这说明他很忌惮哥……
194 仇人见面
刘英楠对这些逆天而行的修士不甚了解,也不感兴趣,但现在有这类人竟然从他眼皮子底下盗走了一具百年古尸,而且有可能会牵连到洪老爷子和洪霞,这他就不能不管了。
可是这类修士都有一些神秘莫测的伎俩,最起码人家能来无影去无踪的将尸体弄走,就冲这一点刘英楠就素手无策。
“小道姑,你叫宋月是吧?我问你,刚才你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就你预测,那人的实力有多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英楠装模作样的问道,一脸的轻蔑。
小道姑挠挠头道:“不知道,估计和我师傅应该差不多吧。”
“你现在再感受一下,或者你有什么秘法能够把这个人找出来……”刘英楠道:“当然,我自己也能把他找出来,可我不想以大欺小。”
“那是自然,上仙身份尊贵,法力高强,怎能和我们这些小小修士一般见识呢,只不过,小道法力有限,那人又比我境界高,我实在无法找出他的所在地,不过等我师傅来,我师傅可以施展搜魂大*法,相信能够帮到上仙。”宋月恭敬的说道,是真的把刘英楠当上仙了,特别是刚才的一番指点,让她弃天道行人道,对她启发很大,越发觉得刘英楠高深莫测了,其实刘英楠是看她长得俊美异常,浪费太客气了,所谓行人道,那就是行人道呗!
“哈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朗声大笑,此时海平面上,一轮红rì正冉冉升起,霞光万丈,正好照在大笑之人的身上,宛如金光罩体,神圣凛然。
一见这人,小道姑和她的师姐妹们顿时激动万分,连忙起身站成一排,齐齐行礼:“恭迎恩师法驾!”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没有说话,仍然爽朗豁达的大笑着,似乎天地万物都不放在心中,唯有我身,逍遥洒脱。
就在这时,别墅的二楼忽然传来宛如嘶吼般的咆哮:“这大清早的,是谁在没心没肺的狼嚎狗啊……”
哗……随着怒吼之声,一盆污水从天而降,泼了那人满头满脸,顿时身外金光不见,气势全无,狼狈不堪。
“师傅……”一众道姑大惊失sè,刘英楠无语了,原来这位就是宋月口中敬若神明的师傅啊,这不就是个装B犯嘛,大清早的你进门就进门,你哈哈个毛呀。感觉好像什么世外高人降临了似地,可你不想想,人家的主人即将坐化,全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你来了反而先是一串大笑,用脏水泼他都是好多,换了别人没准飞菜刀了。
不过这家伙命不错,竟然有这么多美女徒弟环绕,关怀备至,借着初升的阳光,刘英楠仔细看去,只见那人身材佝偻,长发长须散乱着,不修边幅,显得很邋遢,身穿一件暗灰sè的长袍,腰胯一把桃木剑,手中拎着一只硕大的葫芦,散发着烈酒的气味,在一众道姑的包围中,他毫无顾忌的伸手摸摸这个脸蛋,捏捏那个下巴,搂着这个的腰肢,拍拍那个屁股,哪像什么世外高人,明显是臭流氓嘛!
就在这时,那邋遢道士忽然抬起头,一瞬间眼中有jīng光爆shè,犹如实质,正好对上刘英楠的目光,谁也没看到,于此同时,刘英楠的眼中出现了尸山血海的可怕景象,血浪翻滚,无数的枯骨,腐尸在血海中沉浮。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织,仿佛产生了吸力,让两人不自禁的迈步朝对方走去,宛如两大盖世高手准备决一生死,所产生的气场将周边的道姑震推,即便连道术小成的宋月也抗不出两大绝世高手散发的威压。
一时间,气氛无比凝重,压迫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两人越走越近,道姑们心都提起来了,这两人仿佛随时都会发动毁天灭地的一击,让人惊心胆颤。
就在这气氛紧张,时间和空间仿佛凝固的时候,刘英楠率先动手,犹如巨龙出海,猛虎下山,气势如虹,霸气无边,只听他一声虎吼,震耳发聩,喷薄着无尽的恨意:“原来是你这个老王八,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话音未落,紧接着飞起一脚,直奔邋遢道士的要害,那道士也不是易于之辈,立刻施展绝世轻功,堪称时间极速,转身就跑……
一种道姑绝倒,这哪跟哪,上来就骂街,一出招就是断子绝孙脚,而在她们心中一项如神明般的师傅,此时竟然被人追着打,大骂污言秽语,而师傅却一个劲的狼狈逃窜。
不过让道姑们稍稍欣慰的是,师傅虽然年纪大了,但体力仍然充沛,撒腿狂奔,刘英楠竟然追不上,最后愣是把刘英楠累得气喘吁吁,蹲在地上死活也跑不动了,而那邋遢道士却仍然面不红,心不跳。
“你……你个老王八,快把两百块钱还给我,再赔偿我千八百万的jīng神损失费,咱这事儿就算了,如若不然,老子和你玩命!”刘英楠气喘吁吁的骂着。
“兄弟,事情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你还记着干嘛呀。”老道士满嘴酒气的说。
“滚,你他妈占了便宜你当然不急着,老子是吃亏的。”刘英楠大怒,猛然间积蓄了力量,如饿虎扑食一般杀了过去,宋月见状连忙拦住了刘英楠,她知道刘英楠是上仙,怕自己的师傅吃亏,更纳闷的是,他们一个上仙,一个世外高人,怎么见面竟然会如流氓一般吵架呢。
“上仙息怒,息怒,家师若有什么得罪之处,上仙尽可找小道,请千万不要为难家师,他老人家岁数大了……”宋月犹如舍身取义一般,仅仅抱着刘英楠。
刘英楠一下就感觉到一对丰盈的小妞之巅顶在自己的胸口,没想到,道袍之下小妞挺有料了。可越是这样刘英楠越是不依不饶,反而变本加厉的怒吼:“你走开,不关你的事儿,原来他就是你师傅啊,今天我和他不死不休!”
刘英楠奋力的挣扎着,貌似是要摆脱宋月的束缚,其实‘蹭’得那叫一个舒服呀,稍一挣扎,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小妞之巅,动作大一点就是抓在PP上,甚至在剧烈挣扎中,还亲了小脸几下。
195 那一年我们一起去过的足疗
看过年轻人,尤其是学生打架的都知道,拉架不怕,最怕就是有女人拉架,尤其是班花校花之类的拉架,那就像是火上浇油啊,本来不准备动手的,可女人一劝架,那非打起来不可,而且一定要分出胜负。
当然也有对峙双方瞬间达成默契的,假装打架,其实是共同嗨皮。
就像刘英楠和邋遢道士这样,刘英楠大声的叫嚣着,一副勇不可挡的摸样,将宋月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宋月全然没有察觉,仍然死死的抱着刘英楠的腰,那叫一个卖力。
“好了,兄弟咱俩讲和吧。”邋遢道士忽然开口道。
“好的!”刘英楠极其爽快的答应了,让旁边的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还跟杀父之仇似地,要分个你死我活,现在一句话就讲和了?
其实刘英楠实在没力气了,摸摸抓抓也是力气活啊,而且宋月道袍下罩子的带子都被解开了,再装下去有可能穿帮了。
邋遢道士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全神戒备,宋月仍然拦在刘英楠身前,jǐng惕的说道:“师傅,你和这位上仙到底有什么矛盾啊,好好说不行吗,干嘛要喊打喊杀的。”
“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说开了就好了,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冲动,兄弟,对吗?”老道士笑呵呵的说。
“对,对,不算什么大事儿,说开了就好了。”刘英楠随声附和。
一见他们怒火全消,确实要和平谈判的架势,宋月这才放下心,连忙红着脸退到一边,道袍下罩子的带子开了,急着想要重新系上却又不敢,别扭至极。
“老梆子,咱少废话,那二百块钱绝对不能少。”刘英楠将邋遢道士拽到一边,看在占了人家徒弟便宜的份上,他强忍着怒火与恨意。
邋遢道士很老实的点头应诺,然后,在刘英楠的注视中,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脚下破破烂烂的不屑,掀开了黑漆漆cháo乎乎的鞋垫,从里面抽出两张皱皱巴巴的票子,带着浓重而刺鼻的味道,自己都一脸痛苦的递给刘英楠。
可是,刘英楠浑不在意,直接将两百块接过来,同样也塞进了自己的鞋底,还朝邋遢道士挑了挑眉毛,一副同道中人的摸样。
对于刘英楠来说,别说是什么放在鞋底的钱,就算是掉在茅坑里,他照样能捞出来。对于一个一块钱曾经活了一个星期的人来说,没有谁能比他更知道金钱的可贵。
当然,他在乎钱,却不会为钱做奴隶,他始终认为,只有花出去换来食物,衣物,换来价值,让自己有所享受,获得快乐,这才是金钱的价值,不然,存在银行的钱再多,那也不是属于你的。
“两百块本来就是我的,剩下再拿个千八百万当成我的jīng神损失费。”刘英楠拽着邋遢道士的衣领,狠狠的说。
“千八百万,老弟你太狠了吧。”邋遢道士喝了口酒,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狠?我他妈能狠得过你!”不说还说,一说刘英楠大怒:“你知道吗,世界上有两种人最贱,一种是欠债不还的,一种是piáo*娼不付钱的!那些女人多不容易啊,背着‘失足’的骂名,舍弃了尊严,赚得都是血汗钱呐,你他妈竟然玩完了就跑,你跑也就跑了,可你竟然让我帮你付钱,你说你还是人嘛!”
“嘘嘘嘘……我的祖宗,你小声点,那边都是我的徒弟,好不容易养成的,不,是好不容易教导出来的,千万别破坏了我在她们心中的形象。”邋遢道士伸手就要捂刘英楠的嘴。
那是一双刚刚抠鞋底的手,刘英楠哪能让他碰到,一巴掌打飞了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看到他就生气,就会不自禁的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夜。
那是刘英楠告别初哥的晚上,而且还是他二十二岁的生rì,当时他还没开浴池,也不是地府临时工,靠四处打零工为生,没有女朋友的生活很沮丧,二十多岁还是初哥很郁闷,所以他这个很随xìng的人,毅然决然的走进了足疗店,什么初哥之身有多珍贵,最起码要找个初姐一起破掉,都他妈是扯淡,装什么纯洁呀,自己嗨皮了才是真的。
如果是一初哥和初姐一起搞初夜,这一晚非但体会不到快乐,无法尽兴,能不能进去都是个问题,双方都是初次,只有紧张,激动和无知,无措!
双方必须有一个多少有点经验,才能有乐趣。人伦大道是纯洁和神圣的,是需要丰富的经验和技巧支撑的。
记得刘英楠二十二岁那年,过夜只需两百元,他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说到做到,包夜从午夜十二点开始到第二天造成,这一夜只要你有能力,有体力,二百元任你尽情挥洒。
在午夜的时候,刘英楠被姑娘带到了一处民居,就是用来过夜的,是一栋简陋的两居室,几乎没有家具,甚至都没有床,只是房间地上铺着一张床垫子,屋里充满了诡异的味道,垃圾筒中随处可见湿巾,卫生纸以及碧云涛。
而且,这个两居室并不是给他们单独使用的,他们在进门之前,主卧室已经被另一对露水夫妻霸占了,刘英楠无奈只能屈居次卧。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解决初夜,过个快乐生rì的心情,而且那姑娘也很热情主动,这是难能可贵的,这是职业道德的体现。要知道,现在很多姑娘都牛气的很,她要是看不上你,根本不接你这活,再看看那些活跃在大银幕上的纯情玉女,清纯女神,甭管是导演,制片,富商,二代,来者不拒,所以这个年月,你分不清谁是演员,谁是姑娘!
总之,刘英楠当时很嗨皮,不过由于紧张以及经验的缺失,第一次匆匆结束了,甚至来不及体会,事后也没什么回味,而且那姑娘完成了任务,很快就睡了过去,可怜刘英楠还盼望着,听说是初哥与姑娘的话,姑娘还会给他一个红包。
结果他用实践经历证明了,这个传说纯粹是扯淡,姑娘赚得都是血汗钱,谁他妈会倒贴呀!
不过真正的大戏还在后面……
196 因祸得福
没多久,刘英楠也睡了,第一次感到自己不寂寞,身边有个人陪,尽管只是睡床垫,被子也很单薄,但却觉得格外的舒服,睡得很香甜,只是没想到,他睡下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迷迷糊糊打开门,只见一个穿着花裤衩,胡子拉碴的男人偷偷把他拽了出去,这人正是比他早来一步,霸占了主卧室的客人,拽着刘英楠,竟然要求和他‘交换对手’!
花同样的钱,却又两次不同的享受,刘英楠一听,立刻接受了提议,说到这,不得不说当时姑娘的敬业jīng神和服务为本的高素质,交换对手,两个姑娘都没有反对,这让刘英楠很高兴,只是没想到的是,当天快亮的时候,那无耻的花裤衩男人竟然消失了,整晚没人听到任何动静,更没有开门关门的声音,而且这里是六楼,可这个男人就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结果可想而知,两个姑娘刘英楠都有份,姑娘自然以为他们是一伙的,消费当然全由刘英楠一个人负责了,只是当时他穷困潦倒,若不是过生rì才舍不得两百块钱呢,而且当时他口袋里只有两百块……
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两个姑娘差点拉着刘英楠去游街,甚至想要报jǐng,姑娘主动报jǐng,想想吧,真是逼急了,狠疯了。
最后没办法,经过多方协商,而且看在刘英楠七寸神兵的份上,姑娘们做出了让步,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们让刘英楠干活还债。
就在这间民房,平rì里就算没有客人过夜,姑娘们也在这里休息,这里就是她们的家,只不过她们没心思打扫,今天总算找到了劳动力,打扫房间,刷马桶,洗厕所,倾倒那些以湿巾,卫生纸,碧云涛为主的垃圾,最后还要帮两个姑娘洗衣服,全都是穿一天就扔在一边,已经堆积如山的罩子,袜子,裤衩子,上面沾着,rǔ%液,汗¥液,尿@液,爱&;液,在刘英楠的泪液中,一一被清洗干净了。
就这样,刘英楠总算省下了两百块成功脱身了,同时他也以rì薪两百创下了当时家政服务rì收入的最高记录!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不过别看刘英楠对老道说成是奇耻大辱,其实心里并不那样认为,尤其是事过多年,物是人非之后,再次想起反而会慧心一笑,当成为了人生中一段深刻的记忆。
其实人这一辈子,每个人都会在某个时期做过那么一两件超囧,超糗的事儿,觉得特别二,特别傻,为了这件事儿甚至都不想活了的经历,可若干年过去,或自己偶然想起,或被多年的老友提及,再次面对,已经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下酒菜而已。
不过此时不能一笑了之,因为当初那个穿花裤衩,占了便宜就溜的变态男就是眼前这个邋遢道士,尽管他现在看起来比那时候苍老了不少,很邋遢,但刘英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只靠闻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人渣味!
见刘英楠咬牙切齿,非要讹他个千八百万的样子,老道士连忙理了理长乱的头发,主动递过酒葫芦,道:“来,兄弟喝口酒消消气,事情过了那么长时间,你又何必执着呢,施主,不要着相哦!”
“你到底是道士还是和尚啊?”刘英楠斜睨着他,拨开他的酒葫芦。
道士讪讪一笑,道:“何必较真呢,佛道一家亲,世界一家亲,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嘛,所以兄弟呀,我们都是一家人,同住地球村,遇到事就不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