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小厨娘:想吃就挠墙-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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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小厨娘:想吃就挠墙-霸气小厨娘:世子不吃素-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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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叶抬头,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芦芽转头,疑惑问她:“真是你做的?”
  南叶恭敬回答:“我也不晓得姐姐所说的,究竟是不是我做的那道。”——正如翠云所说,那菜上又没有做记号,即便她能肯定,也得装作不确定;反正芦芽若想证实,自然会叫她上前,重新做一遍。
  果然,芦芽毫不迟疑地对她道:“那你过来,照着你的法子,把葱泼兔做一遍。”
  “是。”南叶点头应了,迈步上前,卷袖子,挂攀膊,净手,切菜,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芦芽看得连连点头,对马六嫂道:“这厨娘不论厨艺如何,基本功倒是好的。”
  马六嫂趁机拍马屁:“姐姐为世子效力,却还知道厨房里的基本功,真是了不得,亏得您没进厨房,不然我们都得失业了。”
  奉承话谁都爱听,芦芽一笑,没有作声。
  南叶很快把兔子腿剁成块,过水去了血丝,就当众人以为她要开始准备高汤时,她却停下了手,对芦芽道:“姐姐,我这里还差一样材料。”
  芦芽问道:“什么材料。”
  南叶答道:“绍兴加饭酒。”
  “加饭酒?”芦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是将南叶上下打量了一番。
  不就是绍兴加饭酒么,即便金贵,但在这挥金如土的夔国府里,又算得了什么,竟值得芦芽如此惊讶?她可是世子跟前的人,理应不把这些放在眼里才是啊。南叶看着芦芽的反应,暗自奇怪。
  还好,芦芽惊讶归惊讶,倒是没为难她,很快便命马六嫂取来了绍兴加饭酒,交到了她手里。
  南叶将兔腿肉炖进绍兴加饭酒里,一点儿水也没加,待得浓酒开始咕嘟咕嘟冒泡,便盖上了锅盖,开始焖煮。这道菜要想起锅,至少还得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这么长的等待时间,她还以为芦芽会先回去,等到点再来,谁知她竟让小丫鬟寻来把椅子,就守在了炖高汤的炉子旁。
  芦芽未走,厨娘们也都不敢动,陪在旁边站着,全把目光投在南叶身上。此时,她们已经不太关心含雪了,一心只猜测,南叶做出来的葱泼兔,究竟是不是和世子最青睐的那道一模一样。
  在聚光灯似的目光下做饭,还真是头一遭,没想到厨师这个行业,还能考验人的心理素质和临场发挥能力,南叶微微笑着,将浓香四溢的兔肉自锅子里盛出来,淋上了爆香过的热油。
  肉香加上葱油香,可谓是香气更上一层楼,芦芽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寻常的葱泼兔,由于用热油封住了热气,所以香气闻起来,总觉得有不足;而这一道葱泼兔,热油却不但无损于它的香气,反而更助长了那一股特殊的味道,仅仅是闻着,就让人欲罢不能了——我昨儿就在奇怪,究竟是什么,能让它这般地香,这会儿总算是弄明白了,原来是绍兴加饭酒的功效。”说着又笑嗔:“明明用了那么多酒,真正做好后,却毫无酒味,只有浓香,怨不得我和世子猜了那么久,都没猜出来。”
  这话分明就是已经肯定,最得世子青睐的那道葱泼兔,是南叶做的了!她甚至都还没尝!众人皆惊。
  马六嫂亲自拿来碗筷,请芦芽试吃,芦芽却摇头,命人将先前那道葱泼兔端进来,和新做的这盘摆在一起,然后让所有人都上前,各尝一口。
  众人尝了,个个点头,都道味道不差分毫。
  芦芽侧头,朝一旁的含雪望去,目光饱含深意,含雪的脸,刷地一下就变了,简直比厨房刚刷过的墙还要白。
  芦芽又去看南叶,只见她微微垂着头,脸上一派平静,无悲无喜,瞧不出一点儿得意的神色来。芦芽见她如此,所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转头沉声对马六嫂道:“叫上其他厨房管事,跟我来。”说着,又命自己带来的小丫鬟,将两盘葱泼兔都给捎上了。
  芦芽分明是生气了,该不会祸及整个西厨房罢!马六嫂心头一沉,忙躬身应是,跟了出去。
  芦芽和马六嫂一走,绿萍就拉着夏莲,凑到了南叶跟前,连声道贺。绿萍更是把南叶的做菜水平,夸到了天下少有,举世无双。
  真可真是墙头草,两边倒,香秀嫌恶不已,几句话把她们骂走,拉起南叶的手笑道:“老天真是有眼,让你沉冤得雪了。”
  绿萍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腆着脸笑道:“可不是,含雪诡计被戳穿,这下免去考核的人,铁定是你了。我手艺差,基本功又不扎实,以后你可得多教我两招。”
  夏莲胆子小,不敢开口,便只站在一旁,附和着点头。
  “你们俩见风使舵,这脸皮,简直可以和含雪媲美了。”香秀嫌恶着,再次把她们赶走了。
  南叶根本就没搭理绿萍和夏莲,只朝含雪那边看——两名膀大腰圆的婆子进来,任凭她哭天抢地,强行将她架起,朝外去了——看来她能不能免去考核,尚不得而知,但沉冤得雪,让含雪受到应有的处罚,却是一定的了,她忍不住微微地笑了起来。

☆、6。第6章 突生变故

  不多时,香秀和翠云的赏赐被送了过去,二人皆是一对镶着米粒大小珍珠的银耳环,只不过样式各有不同,香秀的是海棠式样,翠云的则是梅花式样。
  香秀拿到耳环,兴奋地当场就戴上了,摸着耳垂直笑:“我这耳洞,再不戴耳环就要长粘上了,多亏世子赏了对耳环。”
  那边,同样拿到耳环的翠云,却一点儿兴奋劲儿也没有,只是默默地把耳环装了起来,显然,仅仅一点嘉奖,完全不是她的期待。
  南叶几番想要去向她打听情况,却无奈厨房里人多,寻不着单独相处的机会,只得罢了。
  临近中午,就在厨房为了中饭,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从院外传来消息:含雪由于冒认他人菜品,杖责十棍,一个月后,除非她能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来,否则,就是最后一名。
  被打十棍子,不多也不少,是她应得的,没什么特别,倒是后面这一条,让其他见习小厨娘都兴奋起来——就凭着含雪的实力,要做出让人惊叹的葱泼兔,何其之难,看来如果考核结果不出意外,最后一名铁定就是她了——既然有了既定的最后一名,那她们就安全了。
  不过……既然含雪已受处罚,那为什么还没宣布免去考核的人,就是南叶呢?众人疑惑,议论纷纷。南叶自己的心里头,也不由自主地咯噔了一下。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的,就在南叶心内忐忑不到一刻钟,便有个小丫鬟匆匆自院门外而来,高声地喊:“南叶是谁,赶紧跟我来一趟!”
  这小丫鬟的态度,看起来可不怎么好,众人纷纷朝南叶看去,有几个人的脸上,甚至已经露出同情的表情来了。香秀握了握南叶的手,悄声地安慰她:“没事,说不准是找你去说免考核的事情的。”
  南叶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菜,起身擦干手,跟着那小丫鬟出去了。小丫鬟领着她,径直朝厨房管事们平日议事的屋子走,路上,她试图打听情况,但那小丫鬟口风很紧,什么也不肯说。
  到了屋门前,小丫鬟先进去通报,然后让她自己进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南叶平复了一下心境,迈步走了进去。屋内,主座上坐着芦芽,旁边有小丫鬟立着,看起来排场十足,不愧是世子跟前的红人。下面两溜椅子,男左女右,左边坐着两位男厨房管事,宽脸方颌,满脸胡渣,名叫王大梁;长脸鹰鼻,面白无须的,名叫左方同。右边坐着两名女厨房管事,白白胖胖,圆脸双下巴的,是马六嫂;干瘦干瘦,细眼薄唇的,是卢九嫂。
  四位厨房管事居然都在,这阵仗可真够大的,只怕要同她说的事情,不止免去考核这般简单,不过来都已经来了,又还能怎地,南叶一面想着,一面走上前去,团团行了个礼,然后问道:“芦芽姐姐和诸位管事唤我来,不知有什么事?”
  芦芽看着南叶,似惋惜一般,叹了口气,道:“南叶,你做的葱泼兔,实在是极具巧思,回味无穷,不过,你能否解释一下,你昨日做这道菜时,所用的加饭酒,是从何而来的?”
  加饭酒?他们居然从她所用材料的来源处挑毛病?南叶实在是没想到这一点,不由得一愣。
  方脸的王大梁道:“我听说,你昨天找马六嫂讨过加饭酒,但据我所知,马六嫂并没有给你。”他说着,看向对面的马六嫂,问道:“马六嫂,我说得是不是?”
  马六嫂点头道:“是,加饭酒金贵,她又一下子就要一瓶,所以我没给她。”
  王大梁再次转向南叶:“那你的加饭酒,是从哪里来的?”
  加饭酒从哪里来的?自然是那位锦袍公子赏的。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锦袍公子姓甚名谁,是什么身份,如何道得?而且,她还答应过锦袍公子,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的行踪的。南叶答不上王大梁的问题,稍有慌乱,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道:“我一没偷,二没抢,这瓶加饭酒,是我捡来的!”
  “捡来的?骗谁呢!”王大梁嗤笑道,“一瓶绍兴加饭酒,至少也得五两银子,会有人随手乱丢?”
  左方同赞同他的话道:“王管事说得是,加饭酒可不会有人乱丢,南叶,你还是说实话罢。”
  南叶深知,此时断不可露出怯意来,就算是扯谎,也得理直气壮,于是挺起胸,大声地道:“这酒千真万确是我捡来的,倘若是偷的,库房怎会不报失窃?”
  库房那边,的确没说少了东西,王大梁一愣,旋即道:“不是偷的,难道就是捡来的了么?”他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但气势却明显弱了下来,毕竟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获得加饭酒的另外途径。
  一直板着脸的卢九嫂,此时开口了,冷冷地道:“有什么好问的,直接拖下去一顿打,什么都招了。”
  要严刑逼供?马六嫂担忧地朝南叶看去。
  南叶却是丝毫不肯退步,转向卢九嫂,冷笑着道:“怎么,卢管事想要屈打成招么?我倒是不介意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担心被打得起不来chuang,万一世子还要那道葱泼兔,你们寻不到人做去。”
  她冷冷的笑容里,颇带着几分自信,世子悬赏葱泼兔,可是为了赌菜,而赌局尚未正式开始,那道葱泼兔,自然是还要再做一遍的,只要她有这份手艺在身,就不怕他们责难!至于偷师,哼,倘若每道菜,都能看一看、尝一尝,便做出一模一样的来,那名厨早就满大街跑了!她敢打包票,这种功夫菜,别说偷师,就是手把手的教,没几年的功夫,也练不出来。
  卢九嫂显然是明白这个道理,掂量了一下那道葱泼兔的重要性,虽然十分不甘,但还是把嘴给闭上了。
  “算了,算了,咱们也别逼她,就让她冷静冷静,好好想一想罢。”左方同出来打圆场。
  马六嫂忙附和道:“是,是,让她想一想,想一想,没准儿待会儿就说了。”
  看样子,他们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呀!南叶忿忿地想着。
  她始终不肯改口,管事们又不敢逼她,屋内很快陷入了僵局。

☆、7。第7章 世子救场

  屋内所有人都没有留意到的是,早在南叶开口称加饭酒是捡来的时候,高坐在主座上的芦芽,就已经给一旁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并让她悄悄出门去了。
  那小丫鬟绕出西厨房所在的西跨院,钻角门,过穿堂,一路到了后花园。时值盛夏,夔国府的景色美不胜收,高高山丘上的一座六角亭里,一位身着月白色暗银纹锦袍的公子,正同一位穿着嫩黄色衫子的小姐对弈,两人眉目如画,皆是貌美远胜常人。
  小丫鬟气喘吁吁地爬上山丘,向着二人施礼,然后对那位公子道:“世子金安,芦芽姐姐遣我来问问,您昨晚让她去取的那瓶绍兴加饭酒,是送给哪位了。”
  被她尊称为世子的白袍公子听见问话,并未转头,只是挑了挑眉,奇道:“她不是去厨房看葱泼兔么,怎地却想起问这个来?”
  小丫鬟便将厨房方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了,说完,又加上了自己的推测:“奴婢走的时候,南叶正辩称,她那瓶加饭酒,是捡来的,不过依奴婢看,几位厨房管事都不会信的。”
  “南叶?”世子手起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小丫鬟点点头,道:“做出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的厨娘,便是叫南叶。”
  “哦?”啪地一声,世子将子落下,轻描淡写地吩咐小丫鬟,“你去拿一瓶绍兴加饭酒,给名叫南叶的那厨娘送去,就说是我赏的。”
  “世子要赏南叶绍兴加饭酒?!”他在如此敏感的时刻,赏给“嫌疑犯”南叶一瓶绍兴加饭酒,意味着什么,他究竟知不知道?!亏得他还说得跟随口吩咐一样!小丫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赏她加饭酒怎么了?”世子拈起一枚棋子,在手指间摩挲着,“不是你说,她做出了本世子最爱的那道葱泼兔么?”
  “是……可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好么?就算要赏,也不该这个时候赏呀,再说赏什么不好,偏偏就是瓶加饭酒。小丫鬟本着为世子着想,还要再劝,却突然悟出些什么来,忙闭上嘴,转身取加饭酒去了。
  一直没作声的黄衣小姐,这时候方才笑着说话:“大哥,你居然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不像你的性格。再说不过一个小厨娘,也值得你这般费心?”
  “不过一个小厨娘?”世子微微一笑,又落一子,“二妹,你钟爱的厨娘,亦有好几个,可有谁懂得‘春江水暖鸭先知’的?”
  “春江水暖鸭先知?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她们不过是厨娘而已,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会懂得诗词,难不成——”被世子唤作二妹的黄衣小姐说着说着,忽地惊讶道,“难道这个南叶,竟懂得诗词不成?”
  世子没有作答,指着棋盘一笑:“二妹,你就要输了。”
  黄衣小姐低头一看,果见她所持的白子,已快全军覆没,她连忙把方才的事抛诸脑后,专心下起棋来。
  小丫鬟取了绍兴加饭酒,沿原路返回,紧赶慢赶,喘着粗气推开屋门,只见里面的气氛依然很僵,厨房管事们都盯着南叶,却又拿她无可奈何,她不禁觉着好笑,南叶这个小厨娘,还真是有些能耐,竟能让厨房管事们无计可施。
  她走上前去,先向芦芽禀报:“世子命人送来一瓶绍兴加饭酒,说是要赏给南叶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南叶正解释不清昨晚加饭酒的来历呢,世子怎么就恰好送来了一瓶?这是什么意思?是凑巧?还是刻意为之?倘若是前者,那么,世子大概只是得知南叶所做的葱泼兔里,用到了加饭酒,所以送来一瓶,以示嘉奖;如果是后者,世子的用意就再明显不过了,此人厨艺受他青睐,他要保她。
  此外,还有另一种概率极低的可能性,昨晚的那瓶加饭酒,根本就也是世子送的。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论世子送加饭酒来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倘若厨房管事们执意孤行,非要惩罚南叶,那便是同他作对了。
  几个厨房管事想着想着,脸上的神情都难看起来。
  芦芽命小丫鬟将加饭酒送到南叶手中,作主让她先回去,厨房管事们都没有意见。
  南叶捧着加饭酒,走出屋外,朝着厨房去。对于这瓶绍兴加饭酒,她倒是没有厨房管事们那样复杂的想法,只是单纯感激那位素未谋面的世子,竟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命人送来了一瓶加饭酒,这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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